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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卿千余载

将琴代酒,缱绻思慕,平生自有分。 (布袋戏及其他创作存档点,LOFTER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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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息】新王旧主

鬼方赤命X魔息珥图 万字车

 原剧背景ABO,发现在共抗幽都大军那个时间段

A=乾=赤命=硝石(信息素)、O=坤=魔息=旧梦烟(信息素)

@林也. 约的文,配图亦感谢 @林也. 提供 

文/慕卿

*

|人间许多事,总是称王与称帝。白云懒相看,春秋帝王经。

 


拍手[1回]



红冕边城的新王与旧主,如今能站在一起共抗幽都亦是奇事一件。魔息珥图可说是历过百劫千劫,可也不曾想过,而今是与鬼方赤命共话闲情、无聊饮茶。

魔息经历过太多战火,利益相争尔虞我诈已是平常事,重生再起,走的每一步肯定要谨慎再谨慎,否则又是重蹈覆辙,不可,为王者,向前走便不选回头路,这是武靖教予他的。

仿佛是猜到他在想什么,鬼方赤命冷不丁道:“多亏了你的帝王师,教的帝王术让魔息国度的王与子民紧密相连,永远无法再分割。现在事事听解锋镝,你却半点决策都没有,他会否后悔?”

其实赤命是闲来无事在打趣,与自己截然不同,这个占据王座的新王过于认真正经,颇为扫兴。许是前世到今世看过太多失去太多,到如今两袖空空的他反而无所顾忌。便是这样的态度,教旁边观视良久的琴箕投来目光,虽无责备,但肯定是有话要说——

最近常也开她玩笑,红冕七元的关系说也耐人寻味,叹也足可无奈。

三人皆在等解锋镝的情报,一旦收到情报才合作攻打幽都,所以都无法贸然行动。琴箕最近都在跟着奔走,与解锋镝常有来往,知晓一时半刻不会有结果,便思索着要走。

自然,这只是其中一个缘由,还有那乾坤奇香也令她诧异。

她心里清楚恩人深海主宰是身怀坤元的异人,这种人每到月中潮汐都会有一次来潮之期,需经七日或找伴侣结合才会缓解,不过这是恩人的私事,她断不会去问个清楚,然而随着这段时间共事,她知晓恩人的身体由魔息借魂再生,那便是魔息的意识,而魔息本是乾元身。

捻指一算,今日便是潮汐第一日,魔息他……要如何去对付呢?更何况,在场三人,除了魔息自己,其余二人都是乾元,乾坤乾坤,阴阳交汇,遇之难解矣,权衡之下,琴箕还是决定离开,待解锋镝捎来情报再前来一商。

“她怎么就走了?无趣。”赤命似乎也想走,可他脚步辗辗转转,停下了,还是回到王座,掀起长袍而坐。

魔息不禁转身看向他,起缘是龙戬,否则他们没有半点关系,方才不久还在北戏台观了一场戏,一代霸王,谢幕亦不离去,那一身鲜红,如戎马江湖,如红尘征梦,潇洒且漫长。

两个王,却是不同的王,若活成鬼方赤命那样,敢问会否有一样的结局呢?

都不是,只要是自己,都活不成别的样子。

“你还是这样,戏只唱给知音人听。”魔息负手,身姿挺拔,虽是龙戬,可早有他自己的气质模样,声音低沉,不苟言笑。

赤命把玩手里的笔簪,掏出戏谱比划半晌,又收了回去。他百无聊赖翘起腿撑起额,睥睨眼神一过,众生为之颤抖,都会想拜服于他。偏偏正是魔息,怎么也不肯做他的臣,两个人每天在拉扯也没有争出个高低,于是这个王座,分着坐也很合理。

“怎么,是你想做我的知音人,还是笑我只能唱给知音人?”赤命随兴调笑,喉咙里一阵酝酿,既霸道又充满挑衅。

最近他们常常这样来往,许是难得见着旗鼓相当的对手,距离鬼方赤命开怀大笑的日子实在是太远了,能有一朝如此快意甚感不错。

红冕边城的王一向如此,从开始到现在从未怕过谁,虽有迷障,却也慢慢在散了,只是散的时候也曲终人散,他只有到北戏台才能一抒心怀,否则,把笔难书的,不仅是他的心声,还有他的时间,他的岁月,他的影。

他的故事时刻在漂流,不知装在了谁的魂魄里飘流,魔息一个人待在魔息山太久,接触最多的只有龙戬,也是在遇上赤命后才发现,君主之路,好不相同,他在海上,便在海上窥见光阴,而红冕边城映出的是月亮,看见的是月亮上的火树和花,是人世一段故事的消逝。

见他沉默,赤命终于看向他,“你,真的变了,与其做龙戬希望的王者,不如做你心中想要做的王者。”

“你参透了很多,有没有人跟你讲过,你参不透的是自己的心。”魔息一步步走过来。

他身姿极妙,龙戬配着王者之姿显现出魔息大帝独有的英俊,威武生风,且是个智慧之人,否则,赤命也不会认可他,与他联手。如今他的眼神多了些关切,太奇怪了,一个王在关心另一个王,王见王更需要的是战意,而不是要在意有哪个痴人在走哪一道情关。

赤命张了张嘴,正想出言刺他,忽然愣住。

鲜有人知晓,红冕边城的月亮,不仅能映出火树银花,还有无边无际象征战火的硝烟,弥漫在城中的烟尘,述说王位交替的历史,也写着昔年少年们的友情过程。

这阵硝烟,仿佛又开始在袅袅升起,它盘附在回忆里,燃起旧时的梦,不同的是,梦中隐隐出现的还有别的身影,定神一看,竟是魔息珥图!

这分不清是幻象还是梦境的场景,竟是如此清晰。硝石被火烟点燃更为肆虐,空气中飘着一股烧灼的气息,火舌舔延千里,凡过之处如遇野草之势,成就离离大火,且这味道愈发浓郁,站在火势正中的身影模模糊糊,却还是被赤命看在眼底——

绝对不会出现在他梦中的魔息,好像身临其境,见证着他所历的一切,这些过去与现在交织错乱的碎片令乾坤颠倒,让翻腾的土里开出永远结不出果的芽孢,魔息的那张脸,蓦然回首化作一根根刺,代替了方才赤命自己想去刺他的刺,他完整了起来,一遍又一遍敲击着心房的门。

人间许多事,总是称王与称帝,白云懒相看,春秋帝王经,……”魔息在念着他常念的诗,寂寥与怅惘,是霸主的不甘,亦是称王一刻失去一切的结局,这,何尝不是鬼方赤命的一生?

硝烟的气息封闭着赤命的五感,那点痛渐然明显,是痛,又是快意,想就此谱写一段新戏,将此诗纳入戏中,流连忘返。

“魔息珥图!”一声低喝,既是警示,也是提醒,旧梦的烟散去了,眼前什么也没有,没有红冕边城,没有魔息国度,有的只有两个王一个王座,相对而立。

也不知是谁从梦中醒,然而不做这个梦,哪里知道原来还有这样的故事?怔立的可不只是赤命,赤命回过神即发现,眼前人已是满头大汗,吐着热息,他是谁?他原来就是点燃硝石的火烟!

人间许多事,总是称王与称帝……哈。”这句诗让魔息说出来,自是还有后话,还有“王榻多缠绵,不及绿腰景”,他心中有个天舞姬,虽未曾见过,但每每出现在旧梦烟里,而每日每夜天舞姬舞动她曼妙的身形与水袖,魔息大帝却陷入宏图霸业的构想中,往往无法真正去观看这段梦。

那是谁的天舞姬?抑或者说,天舞姬是何时梦见的他,让他黑白混乱,错付了阴阳?

天命规,天命规,以此昭示天命难违,还将龙戬的命运与他相连,附了龙戬的肉身,等同于要一同承受龙戬的坤元身,魔息大帝自发现这个事实开始,就要去理解命运的幽默。

一次又一次用功体压制,成功让他只记得自己曾是傲视天下的乾元,却忘记坤元之身已成为捆绑住他的束缚。

千不该万不该,竟在鬼方赤命面前露出了弱点。此时被渡鸦包裹住的龙戬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只因连魔息也略有茫然,他好久未曾有过这等感受了。

潮汐之刻,来得不是时候,赤命蓦地恍然的模样,也使魔息叹口气——世人皆不知魔息大帝为乾为坤都是旧梦烟的气息,他为乾时冷峻,他为坤时却自食蛊惑,尤其闻见赤命所拥的硝石之源,更仿佛凶火大涨,无可发泄。

魔息不得不将手扶在王座上,若他在北戏台,好歹能够听着赤王的戏沉沉睡去,而今四面见壁,唯有王座,二人争它,必有上下。

赤命的笑声渐响,他好像发现了一个秘密,并表达他的惊喜与绝对保密的态度,他还挑起眼前人的下巴,灼灼看着,眼底好似藏有足能淹没城池的战勇。

魔息毫不避讳直视他,交汇在空中的目光电光火石,竟令两人都为之兴奋起来,魔息沉沉笑道:“鬼方赤命,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何时愿做我的臣?”赤命明和他怎样也不低下那个头,也还在想像那个画面,应是那个画面十分震撼,王座上不允许有两个王者,而若其中一人为臣,叫他枕膝给他唱戏,不无不可,可惜,他都不肯。

“我也在想,你会否趁机做我的臣,然后与我同卧一榻?”王者的目光在远方,在深不见底的海,在前世与今生,虽魔息还在试图和天命规一起压制涨潮之象,可是徒劳,哪怕他仍是嘴硬,也不再离开,似是对手似是同伴的这个男人,给予他片刻的满足。

赤命看向他的眼睛,千钧一发仍保持着清醒和王者的姿态,该说是固执还是顽强。龙戬还是龙戬时,赤命从未想过其他,龙戬是他的恩人,仅此而已,如今却是不同,眼前的并非龙戬,是那个与他同样狡猾深沉的魔息大帝。

赤命忽道:“我听闻你有个心上人,叫做天舞姬,介绍给我看看?”

魔息一笑,不以为然:“你除却戏台与戏,原来还有好奇心。”

赤命被他的挑衅勾起渴望,因他不起波澜的语气撩得心痒,手下一滑,从他下巴到嘴角,用拇指轻抚他厚薄适中的嘴唇,不知是这形状很好,还是朗润的外貌吸引住了他,他渐诱道:“我要挑战你,当然不只征服你的心,身也同样,哪怕是别人的身。”

“我的心何时是你的?”魔息左右不再逃,他干脆压将下来,两只手扣在王座上,赤命被他压在正中无可脱逃,如此悍然的威慑似曾相识,因为赤命亦然。

可他终究是坤元,乾坤乾坤,谁左谁右,谁先完败难道不是一目了然?他身上散发的火烟味道令人神往,赤命忍不住用功体爆开他的战甲,隔着薄衣摩挲他的身体。

这具躯身,原来早就热了,他好似融化在火中的冰水,潮湿又粘人,他还像天上飘忽的明月,一朝染上血,吹起风沙与落叶,焚烧起一座空城。赤命的人生就是座空城,迄今为止多少时间,总算不用在空城里孤独做那笼中鸟,他也不用倾注情感,因为这是一场征服,不需要情感。

他火红的长发与他热烈的眼神一样引人入胜,魔息见状,产生一种想要强奸他的想法。于是双王,就此一拍即合。

王座位置很窄,总有人站着,总有人坐着,如果龙戬在旁,会否责怪他带来一场淫秽的风雨?然而魔息大帝实乃无价之宝,他既要解开宝藏之谜,需要的也是一把价值连城的钥匙。

魔息按捺住潮汐高涨带来的欢愉,主动亲上眼前的人,他们如同凶兽彼此纠缠,舌头化用蛇信互相追逐,似乎都在为同一个猎物作出争夺与哄抢。

魔息的神情隐忍又痛苦,他在品尝着爱欲的坚硬与苦涩,看在赤命眼里却是无比地爽快,赤命换上手,用指在他嘴里挑弄,磨在他白净的齿间游走,勾起他口中含的一池春水。

这种情势,便是乾坤相撞引起的性事,性的交媾,与其比谁更羞耻,不如比谁更强大。

赤命的衣物全被褪尽,他浑身一览无余,如下凡的天神,又像杀戮的战神,给魔息带来无上的满足,满足之余又有了一些不满足,咬在他赤裸的肩上,揉搓他宽阔的胸肌,掌握着王者陷于他手掌的胜利喜悦。

赤命纵容着他做这一切,灼热的唇贴着他优美细长的脖颈摩挲,吸取他美妙的气息,从脸侧至耳畔,小声咬着话语说:“你也是梦,我也是梦,做的这一场梦,是春梦还是噩梦,要看你的表现了。”

赤命受了彼此刺激而沙哑的嗓音仿佛催情的媚药,令人动容,哪怕他不说话,魔息也有些爱不释手,仅仅对于乾坤而言,这位与从前的他一样,是完美且无可挑剔的乾元,强者总是被强者吸引,那何需矫情,无法压制便去享受,况且——

身也好,心也罢,而今的生机也说明他正活着,只要活着,任何宏图霸业皆能实现。

“你情我愿,翻云覆雨,是梦,也是真实。”魔息的手已到赤命的耻毛间,隔着毛发搔弄他硬如烙铁的阴茎,粗长的物事也与红面人一样灼烧着魔息,他暗暗叹了一口气,马上便被赤命仰起头,将他的情绪一并吃在嘴里。

昨日赤命绝对不会想到会有一天,魔息大帝也能让他充饥解渴,更不会想去发现魔息是否生得绝艳,足可配上他。他只知道现在的魔息举止都在刺激着他的底线,想要生吞活剥他,那么他要做的便是看其如何操弄刀术展现绝技,令自己刮目相看。

“赤命,展示给我看究竟有多强。”魔息兴致正高,浮现在面上的早已不是龙戬心怀苍生的怜悯,更多的是魔息珥图自己的情欲,他因欲而生的狂态哪里是坤元之人该有的样子,且对乾元之人毫不相惧,这股魄力纵是赤命也为之赞叹。

魔息多少次沉溺于旧梦烟,看着那看得见摸不着的天舞姬,萌生的情意也随着空濛幻境烟消云散,眼前的王座,载着双王,亦载着贪恋红尘的魔息大帝,或许他看错了,以为与自己纵云霄的是天舞姬,只因“他”随口唱将的也是那策马征天下的戏——

魔息难得有一丝感慨,许是在惋惜该看戏之时却不思佳人,而今终于可以诉衷情长,便成潮汐所趋,不能自已。

魔息只手游走,技巧熟稔,哪怕身体已然水涨船高也还在百般忍耐,于他而言,王者的骄傲乃是居高临下,他惯用这样的视角去完成一场交合,赤命更像是躺在砧板上的鱼,左右由他,不动不弹,听话的是欲望的讯号,勃发的阴茎已凶戾非常,光是这个画面,就能想像他如何勇猛。

双王挤在同一张王座,魔息还未褪衣的胯下被光裸的性器所摩挲,几次来回刮漏出满手的潮湿。赤命捉住那只不安分的手腕,两双眼睛互相注视,谁都箭在弦上,犹如绷得死紧的弓,随时可待发出攻势。

“你要念的不是你寻而不得的情人,而是我。”是不是强者,赤命一点也不与他争辩,真正的强者无需争辩一个既存的事实。已经坦然相对,他鬼方赤命的全身上下还不是供魔息大帝尽情欣赏?不只欣赏……

赤命意味深长笑了笑,修长的手掌捉弄其愈发松乱的衣襟,平素里认真的人,遇见情迷意乱的时刻,显现的是无比淫荡的样子,不让他赤身裸体,更能一窥上位者那不足为外人道的矜持与禁欲,然而再禁欲者,也滥情,念的是别人,还与别人交媾。

魔息微愠,无法解释的不只是心底神圣的秘密,还有秘密被无情挖掘的苦恼,他刚展开刺,像刺猬般要反击回去,赤命却已摸过他的下颌,将手置于他的头顶,猛地一按,他便跪了下来。

王者不爱被动,好办,赤命偏要让他被动,王者不好小口小口吞吃,更好办,赤命扶住粗硕的性器,打在他的脸上,插入他的口中。

“你的表情告诉我,这味儿爱得很。”赤命越发轻佻地、不停试探魔息的底线,深刻的气息在温暖的口中横冲直撞,片刻就能想像被如此形状长驱直入穴腔的下场,魔息脸色一回红一回青,一是他怎会想到这样色情的发展,二是赤命的有恃无恐不就是他所默认,含着这凶狠的阴茎,也没再推辞,干干脆脆吞吐,让那可怖的东西抵入喉头流出粘稠,直激得他眼睛直流。

赤命一丝不挂端坐在王座上,跪的那人无微不至予他快乐,于是视线竟不舍挪开,定定看了过去。

魔息怕只有在此时此刻才愿放下他高傲的姿态,为的也不是满足赤王,满足的是他自己,他现在正遇潮汐,需刚猛之人才可解,便化作蜿蜒的蛇缠绕上来,禁缚住猎物。

他的眼神时而缠绵,是因欲望而缠绵,或者赤命出言所提的天舞姬也使他有了假想和臆想,倾吐出了爱意,赤命凝视他良久,几次快要按捺不住,要一泄而尽。

赤命倒抽一口气,扶着王座粗喘,不得不将调笑变成苦笑,心想好强者果然还是遇强则强,而今命根子被吃在这人嘴里,若不服软,可能会被咬断。

怪不得一口魔息能坚持无数春秋,这下连赤命也体验到,魔息如何令他神魂颠倒。魔息见他颤抖,内心冷冷一哼,口中物事既硬又烫,隙口源源不断流着情液,虽要争个强,可事到如今再不歇口气,就要被泄精到嘴里了。

魔息换手把握着阴茎,缓缓直起身来,他面色沉沉,好似揣有杀意,又更有迷惑人心的力量,赤命咬紧牙关,推开他的手,并揽着他换了个位置,让他坐上王座,自己居高临下做这个猎人。

魔息端一副“我是主你是客”的模样,嘴唇濡湿着方才性事的余韵,还留着鬼方赤命的味道。赤命一闻已忍不住,弯下腰咬在他后颈的腺体,注入自己乾元的气息,然后感受着怀中人兴奋又痛苦的叹息。

赤命笑出了声,魔息一把将他捂住嘴,开始脱自己的衣衫。

他动作优雅且缓慢,帝王的气质令人欣赏,赤命看出了神,下一刻眼角余光发现捂他嘴的这只手,竟染了翠绿丹蔻,非是女人的纤纤玉手,而是骨节分明、修长好看的手。

随着他的目光,魔息也将视线落在自己手背,不觉奇怪,反啧道:“如何,引起你的兴致了?”

赤命闻言哈哈大笑,将他抱在怀里,寻着他解开衣衫的痕迹咬走那些碍眼的布料,埋头就在展现在眼前的白皙胸膛上亲吻一口。他还将魔息的手拉下来,让其握住自己的,用涂过丹蔻的指搓揉上面已悄然而立的乳首,一会儿看着,一会儿跟着卷入舌尖嘬弄,甚至咬着那指一同吮吸。

他似乎做过太多这种事,魔息想抽离却失了气力,力气反像抽掉水的棉花消失殆尽,他有意的放纵遂了彼此的意,自己伺候自己何其情色,尤其赤命还像吃奶一般含着他的乳首不放,力道也粗蛮,直把那东西咬得生疼。

魔息坚持不住,他的亵裤还挂在身上,却是射出了精,湿意打溅在布料上,也弄湿了赤命的臂膀。

他的表情渐渐不耐,应是不想再有这般磨人的前戏,直奔主题才是需求,能让一向矜持的他开口求人不可能,赤命等到了这一刻便也不再逼迫,拉下他的亵裤,将他的精水一并抹在指间,寻着他的腔穴而去。

乾坤相遇潮汐起,坤元万般抵抗也是徒劳,若再遇见相性甚好的爱侣,更加兴致高昴,如今魔息便是如此,赤命才把指插入,他就痉挛不已,喷出一股爱液来。

纵使魔息想像过多次这种画面,也未曾料想到会是这种结局,脸色愈发青白,赤命与他再次交换呼吸,唇齿相依、啃咬、碰撞,咬出的唇瓣那抹血,像极了他被情欲染成酡红的那张脸,青白怎么遮掩得了。

“唔……”一道呻吟还是泄露了魔息对欢愉需索无度的渴望,有一句就有两句,他不再藏掖,絮乱的喘息与鼻息交织在彼此之间,惹得赤命难以自抑,扶起阴茎,抵着他的穴口进去。

“住手……”魔息睁大了眼睛,瞬间被淹没的快感令他始料不及,连身体都僵硬无比,四肢好似不是自己的,这一刻让他深深了解到这是龙戬的身体,一股抗拒到想干呕的感觉催使着他,绷不住的结果就是一旦结合,被那粗长玩意捣弄就已忿然开合,贪婪舔舐那折磨人的性器。

“我若住手,你岂不是要失望了?”赤命见他紧张成这样,干脆抬高他的双腿,将自己整根埋入温热的腔道,缓慢抽送自己的欲望。

王座不堪负重,咿咿呀呀,只因王朝霸业虽时常更迭,却鲜有这种巫山云雨,双王交媾,好比两头森林中称霸的野兽紧咬对方不放,直到死亡。

硝石与火烟的气息从各自为战到融为一体,过去才不久,这股气息逐渐旖旎缱绻,在殿中升腾,魔息颤抖不已,脱出他预想的快意如潮水席卷他,他只能变成饕餮贪食,说不定再渴求下去,他将要吃掉的还有自己。

赤命见他脸色瞬息万变一点都不意外,并且分外感慨,若不是谁也停不了手,就不会让事情这样发展下来,若和琴箕那样冷静及时抽身而退,说不定王座上只有魔息,只是褪尽衣物自渎而已。

他或许永远不回来,或许在中途回来,窥见这一幕,草草笑之,或调戏一番,便就此作罢。

“鬼方赤命。”刚唤完成调的名,又吐息狂乱,深陷其中。

“说到底是你的气息太衬我,勾起了我的前尘旧梦。”赤命一开始见他初回体验还显温柔,现在不再,变得粗鲁狂暴,让他看清自己就是在征服,王者之间始终需要征服。

他胯下有力,性器粗长,好比利箭穿在魔息体内,剐蹭着皮肉,水花四溅,魔息倒在王座上,被赤命紧紧锁在怀中,只要稍抬起头,就能看见一根粗戾的阴茎始终在侵犯自己。

“正好,我也有个旧梦。”魔息反而有了可以喘息的空间,他借此张扬,仿佛在暗示赤命不用对自己怜惜,更加粗暴不无不可,他淡淡笑了笑,有龙戬自己的语气,有他自己的,是沉寂已久的矜持消失不见、而潇洒绝伦的狂态。

其实天舞姬也好,旧梦烟也好,在接触到赤命与他交合之际就抛在了脑后,也不知是欲望强烈,还是这些日子的合作确实令他满意,他欣赏鬼方赤命,以及北戏台那一抹霸道的身影。戏只唱给知音的人听,反倒让魔息格外轻松,也让这场性事能够彻头彻尾快活。

被赤命压着这么久,魔息将赤命推开,两人分却之时他身体还往上拱,仿佛对那感受贪恋不已。赤命的头发早已乱了,添了一份风流与洒脱,他也毫不在意,趁机在魔息耳边亲吻,含住他的耳珠吮弄,轻轻喃喃,不知道的还以为在讲些什么情话。

“你又要主动么?”赤命就像魔息肚子里的蛔虫,不急不慢,等着他的下一步,双手揉弄着他红肿的乳头,将小小的红珠捻在指间把玩。

魔息心跳加速,性致比方才更加一发不可收拾,艰难才起来,他们一同站着,彼此僵持不下,赤命的手往后滑去,将他的两边臀瓣掐在手中玩弄,并且往两边掰着,用指搔着那穴口,撩得水液横流,打湿那泛着红色的腿根。

魔息将赤命推回王座,自己骑上来,右手把在穴前,跟赤命的手握在一起。赤命拉着他的手不动作,坏心地勾起嘴角,魔息见之又急又气,还是自己摸索,让穴口缓缓朝下,把粗硬的阴茎一点一点吞进去,直至快没入生殖器门口。

软肉盘布在敏感的一处处,窄小的空间一遍又一遍被茎身碾磨,魔息扶着赤命的肩,头往后仰,爽得只能喘息,声音已沙哑,什么话也说不了,只有通红的乳头往上挺立着,如同一同挺立并且喷薄着精水的性器,诉说他此时此刻的心情。

赤命何时见过他这等模样?色情的王,用他的身体贪婪吸取着另一个王的一切,好似要吸光,直至他垂老不再能东山再起,那胜利者是谁不言而喻。

与其让他徒自享受,还不如让他在自己怀里享受,赤命将他拉回来,抬起他的腿让他跨在王座的扶柄上,展开的这具躯身,每时每刻都在主动与自己的性器交相媾和。

魔息恨,恨被这样赤裸裸的目光盯视着,赤命直来直去,从不掩饰自己的想法,赤命觉这人是对手,是伙伴,更是值得一战的情人,说不定还想做永远的情人。魔息在赤命肩上咬了一口,又沿着赤命的锁骨,予他脖颈舔舐,举止透着危险与警告。

魔息缓缓道:“被情所困的,是北戏台那只笼中的无头鸟,也是你,看得清我,看不清自己,赤命,你想留的真的是我么?”

赤命抬起了头,魔息的吻已在他的下颌摩挲,穴吃着他的性器,腿架在王座上,无非是一场侵略之战。

魔息丝毫不落下风,骄傲、完美,又多了些人性,这是不久前龙戬的仁,不知何时影响了魔息大帝,渐让魔息找回的初心,竟是这样纯粹又有些寂寥的味道,尝了他的旧梦烟,知晓他的旧梦人,他就试图来捉鸟了么?

赤命扶住他劲瘦的腰,把那腰身狠狠掐着,把自己狠狠插在他的穴里,甚至插进他的生殖腔。一声尖利的嘶叫,也许不一定是魔息的嘶叫,却让魔息的泪水夺眶而出,汹涌的爱液喷得王座也湿透,把那最神秘的深处打开了一扇门。

这是挑衅的下场,是魔息能想见的地狱,更是赤命想到达的天堂。

“没错,我要的就是你,魔息珥图。”不是龙戬,不是谁,这是单纯的乾坤相见阴阳交汇,既然做了,那就做到底。

赤命一直在寻找活着的意义,他确实仍在迷茫,但不代表他在享受欲望的同时还迷失在梦里。他看清的是硝烟弥漫中魔息的身影,那便预示着这是命运,他的命运,通过和他紧密相连的龙戬,和魔息紧紧连在一起。

甚至再问赤命,赤命或许已找不出答案,所以他要赶紧说完,然而感受着魔息的生殖腔含着他的阴茎的美妙——人间最荒诞又最爽利的春梦,便是这样了罢。

魔息的无边气势化作无限的喟叹,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情欲侵袭着他,在被撞破生殖腔的时候不住地高潮。

这短短的时间里他不知泄了多少次精,粘稠的白走入眼里,成为满眼的白,不能思考的脑海一时间混沌,身体却在自发交合,而自己只有看着,看着彼此欲望风起云涌,对对方的索求不眠不休。

是了,鬼方赤命是英雄,魔息珥图也是英雄,当英雄成就英雄,王座只是一个见证,终点是相互无尽的孤独。

哪怕是困兽犹斗,也比过病兽互舔,无言的这一刻魔息与赤息狠狠吻在一起,齿与齿之间磕出疼痛也没分开,身体碰撞挤出的泡沫与水声成了唯一的动静,添不少风情。

“别说话……”魔息正兴,也不想听赤命再说什么,他低声提醒,醇厚的嗓音好听,赤命便就依了,只失笑,在他体内霸道征伐起来。

 

 

潮汐起,潮汐落,一日一夜无法结束,也道乾坤是万物之始,是天地交融,是日月同映,是天下大同,还是包罗万象,《周易》说:天地设位,以乾为首,孔子又曰:归藏本身,以坤为首,因而双王相争,必然而已,以强犯强,遇强则强,便又引潮汐。

幽都大军方才撤退,战场与后方一片狼藉,重回到北戏台,符去病仍是最称职的看客,转轮王与他窃窃私语,谁也不知在讲些什么,魔息坐在旁边,看着戏台上的戏,半晌垂眸,因台上之人而激起千层巨浪。

待到将军卸甲,戏谱安放,鬼方赤命和他又回到那个王座上,还是这里最衬两个人,毕竟这戏,终究受不得一丝的淫秽。几次都是魔息主动,这回却是赤命按捺不住,直接将魔息的亵裤撕开,将自己送进去抽插,叹一口气。

赤命还有唱完戏后的酣畅,薄汗附在眉梢,使一向刚硬凌厉的棱角柔和不少,他极爱抚摸揉搓魔息的胸膛,把着乳首舔舐啃咬,留下自己造访过的痕迹。

魔息本不再给指甲涂上丹蔻,可这赤王好似有着怪癖,一定让他天天配着,于是此情此景,那双染过指色的手游弋在赤命背脊,从他的后背到蝴蝶骨,掐着,深陷着。

赤命甚至捉过他手,伸出舌头舔过每根手指,在指缝中流连亲吻,惹得魔息眯起眼深深注视他,身体摇摇欲坠。魔息看着他色情的举止,开口语气虽淡,却写满欲求,“几次三番,我会以为你预知到天命,想要我满足你所有的心愿。”

“这话……”赤命闻言也不恼,他们已再次结合,赤命的阴茎狠狠没入进去,在那个属于自己的地方徘徊不去,“也不假。”

你我都知是龙戬之身,却不影响王之气魄的较量,渡鸦之下,龙戬所观摩的哪只是一场情事?更是一场无法叫停的纠缠。赤命身经百战,却不爱男人,在魔息耳边口口声声这样提醒,又在男人体内抽送不止,让那温热的情液包裹住茎身战栗兴奋,每每如此。

“难懂的帝王心。”魔息哈着气,如是说。

“能与魔息大帝共赴云雨,鬼方赤命值了。”赤命说得放肆,说完就不让魔息说话,十分霸道。

两人已不再满足于王座,还从王座上相抱相拥滚了一圈,倒在地上、或贴着墙,各种各样的姿势,换着来快活。魔息单手抱住赤命脖颈,单腿架在他腰上,任那性器暴戾而往,自己迎刃而上,舒爽不已。

魔息珥图和鬼方赤命抵死缠绵,是现实还是虚妄,又有何差别?都是给心的一次交代罢了,让那旧时的梦得已拥有岁月漫长的守候,让缠绕在硝烟上的大火延绵不绝,送往来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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