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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卿千余载

将琴代酒,缱绻思慕,平生自有分。 (布袋戏及其他创作存档点,LOFTER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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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温】又见白学现场

*文:慕卿

*CP:#藏温#藏镜人×神蛊温皇

**藏温/藏任,是的这还是3P(?) @一瓢江湖 道友想看的“啪到一半换人”的后续,上篇见【藏温】白学家的修罗场

*****

一只狡猾的猴子把栗子放在火里烧熟,然后骗猫替它取出来,猫把脚上的毛烧掉了,却吃不到栗子。

一开始,温皇以为藏镜人是猫,后来觉得不对,虽属猫科,却是实打实的虎。

酒桌前,千雪非常希望温皇能够变个魔术,比如“放”任飘渺出来。

对于这么心大的好友,温皇好脾气地叩叩手机链,“万一玩大了,谁能管?”

“藏仔啊!”俗话说死道友不死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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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镜人正大口大口喝着,突然间被点名,抬起头眼睛聚焦了好一会儿,之后与对面的温皇对视。

说得好听,解决了也还是半吊子,并没有根除。直接说,这才是地狱。

藏镜人从温皇的眼里读出了这句话,酒杯往桌上一搁,没了心情。

“你们聊,我不参与。”因为想到了保健室那场吻。

温皇无辜地耸肩,“那我也没办法了。”

“你们这样太不讲义气啊!既然不再是秘密,就打开天窗说亮话,说不定还能帮上什么忙……”千雪捶胸顿足抗议。

“他需要帮?哼。”藏镜人不悦极了,“他一个人就可以唱双簧,再分多几个人格,观众席也能包了。”

温皇笑看着他,“好友,你也太了解我了,但并不需要用这种语气。”

藏镜人被噎,脸色愈发不好看。说到底心里有疙瘩了,被两个人格撩了一通,保证要置身事外,结果已经被拖到泥沼里。

再消灭掉一瓶半的酒,温皇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人,不禁问,“罗碧不是去买烟么?”

“估计还有什么事。”千雪在意得很,“为什么他说跟你和任飘渺都很熟?”

“是么?”平静地咀嚼着这句话的信息,温皇微笑,“字面上的意思,要去探究徒增烦恼,好友保持这样就可。”

千雪喝一口酒,“不对,怎么感觉你像在鄙视我?难道你跟罗碧真的有一腿?”

“哈,这是在抬举我,还是质疑他呢?怎么看我们都不算是可以推心置腹的。”

“倒也是。”

温皇还是忍不住起了身,说要去趟洗手间。

酒吧里虽然人多,二楼包厢却不会很嘈杂。

尚距离几步路,已经能瞧见洗手台前站着的那副身影,只是头发湿了,看来为让自己冷静没少浑身解数。

温皇还要再走一步,忽然那头多了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女人,好似要攀谈,高耸的胸脯有一半现出低胸装,就那样抵着对方手臂在挤着。

藏镜人与之发生了不大不小的尴尬争执,没办法,他天生就怕和女人打交道,总觉得上辈子肯定有心理阴影。

奈何这位出身战斗种族,不是省油的灯,眼看嘴唇也要贴了过来。

“喂。”他瞪着门口悠闲看戏的温皇,“你可以再嗑嗑瓜子。”

温皇摆摆手敬谢不敏,“连男洗手间都能硬闯,这么厉害的人我可不敢对付。”

“哦?”静静注视着他,藏镜人沉默。

之后低下头对着女人交流了一阵,不再是俄罗斯语而是英语,顿时没有语言隔阂。

温皇偷眼看了两下,内容是听进去了,不过没什么营养,无非就是开不开房、想不想要难忘的夜晚之类的。

再侧目而视,藏镜人已然快腾出手抓握住那两团耸动的胸脯。

“……”只是片刻而已,这主角就转换了位置,被提着走的女人至今也不知是被谁丢了出来,只能对着印入镜子里那两个缠绵深吻的男人遗憾。

为了不影响别人,两人很快分开。藏镜人在温皇嘴角啄了一下,微怒道,“真搞不懂你。”

温皇倒不希望这么快结束,拥着捣鼓了一阵,身下更是顶起帐篷,难耐地叹息。

他在藏镜人耳边呵气,“你不是知道么,我一直想要你。”

藏镜人有点不习惯地推开他,也不再看他明显比起以往更为生动的神态,“可你用了最迂回也最欠揍的方式。”

“任飘渺。”温皇蠕动着嘴,整理起衣服,“你在想着他吧?”

“他也是你不是么?”藏镜人皱眉。的确,确实还不知道如何分别面对两个人。

温皇恢复了淡定,“这几句涉及一人论还是两人论了,既然我要保留,证明我和他是共生的,那就是各有各的生活。”

藏镜人看着他转过身,“撇清关系,有意义?”

温皇沉吟,“意义?或许在于你。”

藏镜人见他要走,赶紧上前拦住他,也不将直直落入臂弯的他撵走,“说清楚。”

温皇敛眸,嘴角上扬,“我表达得很清楚了。”

人的自尊心总是很奇怪,箭在弦上,你却不想妥协,只为了守住面子。过去了,又觉得不甘,甚至希望重来。

乐观的千雪永远都不可能知道他的两位好友正在经历奇特的人生考验。

温皇在办公室里拿笔戳着本子,连教案也懒得整理。藏镜人经过他去上课时彼此目不斜视,就跟不认识似的。

一旦都没课,又做不到这样安分。

他们省却了该探讨的功夫,用来做最原始的交流,起初是藏镜人在阻止一套完成,不久后,温皇也无动于衷。

他们的前戏很热情很充足,藏镜人无法割舍这样的滋味。

温皇的吻技深浅不一,颇有心机,吃得你死死的,而光滑白皙的躯体,也与那清俊温润的五官如出一辙,并不突兀。

只要他不说话,他就是毒药。

藏镜人已经习惯吻他的后颈和乳首,这是他最敏感的地方。

有些时候,温皇干脆自个儿动手往前凑,胸前的一对突起磨蹭着藏镜人削薄的唇,仰起脸揉着藏镜人的头发舒服吟叹。

不过,纵使前面发展得多么色气,接下来的总会嘎然而止。

温皇善变地收了所有表情,翘腿坐在一边,惹得藏镜人气得半死,还得自己撸。

这天底下,换一个视角看,就有很多不同。

藏镜人叼着烟吊儿郎当地倚着墙,脸上乌云密布。任飘渺很长一段时间没出现,他很在意。

校方一并了解的是任飘渺有事休年假了,知情人也懒得去分析给谁听。

运动会举行得如火如荼的日子,藏镜人透过窗户看到榕树下一闪即逝的银白色。

果不其然,只有少见,才会怀念。

他愈加困惑,一副气势就越凛然。任飘渺喜欢挑战,当然也不会错过这种雀跃,连毛孔都兴奋得张开了。

“你还是很想我的。”任飘渺优越感倍增。

“嗯。”藏镜人也不多说,“我弄不清对你俩的态度,因此在等着你出现。”

“不清楚?”任飘渺靠近,“你们不是就差一步就全垒打了么?”

藏镜人无法反驳,烟也掉了。他烦躁地用皮鞋一一残忍地碾碎,将人搂到跟前你看我我看你,视线仿佛都要连在一起。

谁会知道有两个老师作弊没有去运动会,并待在教学楼里谈论私事。

门大开着,也许应了他们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特别是藏镜人,平生第一次觉得不搞明白肯定是一根刺,这种模棱两可的收获并不得他推崇。

任飘渺很喜欢在最重要的关头去观视藏镜人,因为对方的反应总是深刻,要么无奈要么着急,不认命地展现着自我,霸道又还有这么一点别扭和坦率。

这大概是任飘渺所没有或暂时没有的,而深谙人性,则不只是温皇的代名词。

任飘渺目光散落,挑了挑眉,“你想好了?”

藏镜人捋着他的发丝把玩,这是和温皇在一起时没有过的小动作,“我已经亲过你。”

任飘渺眯起了眼,危险信号沉淀在眼底,“你亲的,可不是我。正如我想成为他,而他,只想做他自己。”

藏镜人面容一松,“什么意思?”

“很难理解?”任飘渺算是行动派,他倾过身,呼吸也带着急切。

他的呢喃灌满性暗示,先脱了藏镜人的,再脱自己的,饱满丰润的嘴唇稍微咬了咬藏镜人结实的胸膛,接着一寸寸舔,舔至腹下毛发间。

他的舌尖一边贴着烫人的部位在弄,一边冷静地笑,“他在吃我的醋,而且,他不可能这么对你做过。”

没错。藏镜人闷哼,爽得差点在他嘴里交代了。

大手摩挲着这人的脸颊,忽然觉得不可思议,同样的人,容貌、气质全然不同,就连性格和处世之道也独特。

但你还是不能否认,这只是人格,而不是两个人。

温皇是个近似于逆来顺受的家伙,简单说就是懒,他在这些事上不积极,不负责任地撩,撩了就罢。

他和藏镜人,一般都是他在点火,然后藏镜人灭火。

而任飘渺,太主动了。

他的腮部都被撞得通红,还是锲而不舍。那就是胜负欲主导了一切,才会在泣出泪意时也不罢休,也开始圈绕起自己的,唇间挤着水沫,身下也“滋溜”吐着液。

“真不错。”藏镜人哑着声感叹,猛烈加速,撞进他的喉,射将一股股热浆。

你不留情,我也不留情,充满力量的来往使得任飘渺也酣畅淋漓,紧接着也缴了械。

关上办公室门后藏镜人被他勾得邪火大涨,揽了他就压在门板上,埋在他的锁骨吮着。

“嗯……”任飘渺捏着他的耳珠,“你早和我一起,不就好了。”

藏镜人顿了顿,良久没说话。

这副身体并不陌生,之前的吻痕还在,现在新吻又添了一笔。藏镜人吸起嘴下颤颤巍巍的乳首,拨吻扯咬,水迹横生,几下就红肿。

任飘渺吃痛,推搡着他,“我不喜欢。”

这也太奇怪。藏镜人忽然一怔,抱着人低声道,“你喜欢什么?”

“直接上。”

“嗯?”藏镜人不信。

任飘渺移开目光,“耳朵。”

往上移将那圆润可爱的耳珠带进舌尖卷吻,很快地,任飘渺浑身一震,一边肩膀缩了起来。

藏镜人灼热的鼻息喷在周遭,浓浓的都是侵略气息,激得任飘渺打起了激灵,战意汹涌。

“哈啊……罗碧……”他倔犟孤傲的脾气终于溃散,一遍一遍的呼唤无非是想要更多。

藏镜人无微不至地满足他,嘴下舔他的耳根,手下揉他的腰和臀,并在大腿内侧来回。

内裤还勾在任飘渺脚踝上,他的一只长腿踩着凳子,简直就是在说欢迎光临。

“你果然更诚实。”藏镜人吻他的眉眼,在他溢出湿意的嘴角一一吮了又送回去。彼此咂吻深压,纠缠不休。

任飘渺的背脊磨着墙,藏镜人的那根庞然大物则在磨着他的臀缝,这兴头是克制不住了。

就在这一刻,任飘渺与藏镜人贴着脸,喃喃自语骂道,“等一下。”

奈何藏镜人以为说的是自己,停着不动,“怎么?”

任飘渺恨恨冷笑,往前一步就要吞了进去,结果就是差临门一脚。

待到一阵冷风吹过,藏镜人的肩膀上传来重重的力道。

一双手压着他使劲按,似笑非笑的语气十足诡异,“你倒是好闲情啊罗碧,搞两个人的感受如何?”

眼前的哪里还是任飘渺。

切回主人格的温皇虽也不着寸缕,体温却明显降了,这是因为方才迟迟没有下一步,才落得这下场。

藏镜人没被吓萎已经很不容易。他将脑袋埋在这人肩窝,从牙缝里憋出字,“你们,当我是充气的?”

他们如今还缠在一起,千钧一发退一步可惜。温皇闻言端详彼此汗流浃背的模样,更加确定现下是怎么个状况。

“抱歉了。”温皇说出真心话,还叹了口气。

他的腿本还勾在藏镜人身上,眼看着就要收回,藏镜人哪里会配合他,反手一扣将他甩到沙发椅上,“由不得你。”

温皇随手一抓桌角,才看出这就是自己的办公桌。但如今,为人师表的人并不是在办公,而是两条腿分别架在扶手上,弱点大开。

这一个姿势很糟糕,更糟糕的是藏镜人还更老大不爽,过来攫取的动静也凶,磕碰的牙齿和嘴唇不停地发出警告。

“罗碧,住手……”温皇的语气渐冷,眼里也逐渐恢复清明。

他泛白的指尖陷进藏镜人的手臂,曲起刮了又刮,后来捏紧了上面的二头肌。

“别拒绝我。”藏镜人觉得受够了,将还徘徊在他腿根的白浆一并圈了去濡弄那个菊口,比起方才要粗鲁很多。

“哈。”温皇古怪地笑了笑。他抱住藏镜人在他胸前索取的脑袋,乳首的钝痛证明已经肿了,且还在加剧。

嘶声一下,包括后方不小的痛楚,温皇扳起藏镜人的脸,用细致又麻烦的龟速去一一舔了个遍,舌尖在嘴角描摹着,甚至风骚地转了个圈。

藏镜人专注看着他,和他灵活的如蛇信一般窜动的舌头,火气这才稍微平复,一只手捉住他的脚腕不让跑,另一手握住自己忍很久的物事,钉进那个做足了戏份的谷道。

“嗯……”温皇闭起眼睛蹙起眉,生不如死,“太大了……”

“是你太紧。”藏镜人有些动容地弯下腰吻他,入得越深,温情也染上了一张英俊的脸。

“这个时候不需要争啊,我明明是在……夸你。”温皇的喘气声起起伏伏,忽而拔高音调,自然是有一股电流席卷四肢,臀部自动自发吃紧了起来。

藏镜人将他按着,快进缓出,随后将他抱起,自己的膝盖抵着沙发椅,就这样让其半悬空。

“啊……”

听到这声软腻温柔的语调,藏镜人低声道,“你不再痛了。”

“嗯……”温皇攀着他的肩吮至他的脸侧,对这感觉爱得要死。道理再多只是道理,他一早就注意藏镜人亦是事实。

外面嘈杂,锁了门的办公室却上演着人间极乐,高高低低的呼喊大概是对七情六欲的贪婪和对眼前人的复杂看法,一切的一切等到尘埃落定后也许才有答案。

次日,温皇收拾着批改好的考卷,目送诸位同事经过,脸皮再厚,一想到就在这被另一个男人一插到底,除了有这么一点罪恶感,还有部分的刺激和意犹未尽。

他是这样想,却面无表情,只有指尖沐浴着未尽的余韵,微微发颤。

“你难道不高兴?”藏镜人是倒数第二个起身的,来到他面前也将一同参与的卷子狠狠一砸。

温皇宝贝似的拢过,若无其事道,“好友你说的是什么话?”

“你没有及时出来,我对上的就是任飘渺。”想起那时听到的一些事,藏镜人眯了眯眼,“还是,都只是意外?”

“好友怎么说都有根有据。”温皇决定装到底。

“哼。”藏镜人吃饱喝足了,他也相信对方的事后感肯定不差。完了后才慢慢思索一些细节,有些可以保留,有些抛之脑外。

藏镜人不说话,温皇乐得轻松,将考卷全数夹回文件夹收进抽屉,又将红笔蓝笔一同放回笔筒。

最后,他没事做了。

他总是可以这么理直气壮,可哪一点都不算是受害者。

藏镜人还反省起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反省半天又觉得不对,什么时候做贼的也喊起捉贼了?

过了许久,课外活动铃又响了一次,窗外的霞光投映在温皇这边,整个人显得柔和稳重。而藏镜人,在这一刻更有说服力,更成熟。

温皇想了想,出声询问,“好友,如果你只和我,而任飘渺再找一个……”

藏镜人想像那样的情景,不知怎地黑了脸,“到那一天,我要和别人共用你的身体?”

温皇倒没想到这一茬,他愣住,颔首,“怕只能是这样。”

“你还真有意思。”藏镜人沉默片刻,“引我入局的是你们,随心所欲的也是你们,还要你们来商量如何决定我的去路?”

温皇知道他又一根筋往最坏的方向想了,“我是……”

“你是吃醋。”藏镜人是俯视视角,关于这人表现出来的细微讶异和无力都能找到答案。

“所以,”温皇抬起头冲他微微一笑,“我可是示弱了。”

“我们之间,没有爱不爱,只有适合不适合,因为这是你首先做的选择,其他的,全都不准。”藏镜人伸手拂开他挡在额前的发丝,拈了拈,发觉手感不一样,要更松软,更柔顺。

“选择?”温皇万没有想到他会一针见血,不过确实是,他是主人格,他的决定权份量更重,发展到今天,也是他的故意放任。

“还要我反驳?”藏镜人瞪着他,实在没词了。

温皇轻声失笑,握住他的手腕拉他过来,当他俯身,霞光铺洒的范围更广,目之所及一片绚烂,而所谓男人之间的吸引,也终于有了可取之处,变得浪漫。

藏镜人不讨厌他的人,只讨厌他的性格,这种认知很多此一举,不过无关紧要。

“你会吃醋,我很高兴。”他沙哑的声音很低,突然发自肺腑承认,马上又消失不见。

温皇滞了三秒,面上一热,自己先不自然地干咳着笑了,“你这该死的温柔……”

“……能不能别破坏气氛?”

一只狡猾的猴子把栗子放在火里烧熟,然后骗猫替它取出来,猫把脚上的毛烧掉了,却吃不到栗子。

火中取栗,是一个悲剧,然而他们三个人的故事……应该算是喜剧。




(完)

首尾呼应的那段就是成语“火中取栗”的典故,比喻被别人利用去干冒险事,付出了代价而得不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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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卿/Eosan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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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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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袋戏、ACG、声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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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名:慕卿,写写画画剪剪,圈地自萌,一个cp厨+万年攻控的自娱自乐。

“爱是心无旁骛,非他不可。 ”

【约稿私信或+1843658300,千字50】
【本质攻控,约前请清楚我的文风】
【除藏温不逆不拆外,其他杂食】
【以下只放写过的CP,还可以再解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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