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卿千余载
将琴代酒,缱绻思慕,平生自有分。 (布袋戏及其他创作存档点,LOFTER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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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温】渎神
*
门外的信徒排成个长队,正在等待主角的出现,庄严肃穆的教堂里一片静谧,谁也不敢高声喧哗,都怕打扰这份神圣。
神父今年二十有八,他平素里惯穿浅色的着装,于是黑不溜秋的颜色很不衬他。这些布料在一双有力的掌下变成粉碎,东一块西一块挂在他身上,馨露那些白净的皮肉。
“温皇,你不是说要读圣经给我听么?”罗碧大概是唯一一个来了又不忏悔的人,他的手上甚至还有脏血,当他在泥土里摸滚带爬,尝遍被背叛被驱逐的滋味,那他做什么好像都是理所当然。
他还出现在电视机里,好像有人在追杀他,不过这些并不是温皇要关心的事。遗憾,那本圣经并没有任何用处,按图索骥,归处永远是住有神明的尽头。
温皇俊俏的脸蛋贴在墙上,湿热的鼻息正喷在他颈边,他从泥土里生长出来,散开枝叶,结出果实,到了采摘季节,按拧之下落花缤纷、枝颤叶抖,花含片刻,就挤出汁液来。
罗碧的手触及他如同禁地一般写满秘密的身体,搓向他已然发肿的果实,牙齿咬在他细白的后颈,那种狠戾,好像有数也数不清的利齿,作为恶魔的代言人来渎神。
温皇几不可闻叹了一口气,男人不仅不温柔,还无比粗鲁,将他推在墙上折磨,那根傲然的东西不断在他体内窜动,根本遮掩不了咂咂汨汨的水声。
温皇侧过了头,他的舌尖透着粉色,如蛇般缠绵着勾引信徒,他主动仰起脸,明明神情喜怒不动其心,却漫着一股病态的红。
他们的唇齿疯狂纠缠,外头的钟声一下又一下,仿佛在批判这种不合时宜。当所有人都在顾盼,唯独只有他平静放松,张开他温润的一切,使得身心都被烫得源源不断发热。
“在座有几人讥谑?你还会在意这个么,好友。”他哈着气笑了一下,才笑完就戛然而止,罗碧灵活地吻向他,刮扫他的贝齿,将他的讽笑吞咽回去。
罗碧像是呢喃的冷哼就在他耳畔,时而啃他耳廓,时而算他冷静的距离,教堂里的光线照亮他的淫巧百态,而影子里,交错在一起的两个人类记不住疲劳,在欲望里载浮载沉。
罗碧忍不住裹住他的胸,结实有力的大手对着挺立的乳尖挤来压去,像是在辨别神父的身份与性征,誓要弄出一些让他羞愧的结果来。明明属于男性,却真的在他的掌间挤出沟壑,细嫩的小点磨蹭他的掌心,一会儿上,一会儿下,越搔越红。
可是温皇何时是温柔隐忍的人呢,他往前攀去,想弯腰去拾捡衣服,还想披回那条紫白相间的祭披。对待外人,他永远是严肃冷峻的主礼,他的眼中是黑暗,他安抚过所有的灵魂,然后将黑暗附在自己身上,是以,他离你更远了。
罗碧扯他回来面对自己,将他按在怀里,两条铁臂禁锢住他,埋在他的颈项汲取。
现在的他收起那副银发紫眸的神态,幽蓝眼眸一眨一眨,眨的是任你享用的狡黠,他修长的腿一勾又一勾,在你腿侧发起俏皮的蛊诱,他神秘的洞穴被进进出出,早已一片血红,他已倒在血泊里,被里里外外餐食。
他们之间好像无比亲密,罗碧脆弱的耳珠与鬓毛被他来回亲吻,他偶尔使用点小心机逗你,残存的布料挂在他腰间,颤动的只有他高耸的两瓣臀,是经历了千万年惊险而形成的景点,越见白皙,就越现出让你神魂颠倒的罪恶来。
“都讲先来后到,你怎么不理我?”均速的碰撞似乎不能刺激他们发狂,罗碧还有余力质问,削薄的唇沿着他的锁骨移动,接着含住他通红的乳首,一定要吃出动静。
是啊,他是第一个客人,他早早就听到了钟声,毕竟他早就见过这人,这人曾站在战场上拥抱黑暗,那他怎么可能是光明。
有着所有渊源的旧友啊,我还在这里,你却加踩了一脚,让我泥足深陷。
“嗯、啊——”体内某一处好像在叫嚣,是进来的东西太过庞大,才让温皇嘶声低呼、流下眼泪。
他全身在发抖,手腕还戴着一串缀有十字架的项链,但他就这样引着所谓的信仰,抓着男人的胸肌把玩。他将脸埋在此处,腿却已被架了起来,他弓着背盘在男人身上,脚趾蜷缩着,每被激昂浪潮怂恿登上极乐,都晃起脑袋叫苦连天起来。
“我怎么没有理你,我明明用身体在听你倾诉啊。”他真的在叫苦。
罗碧捧起他的脸,在他称得上是俊美又寡淡的五官上流连,当他轻轻颤动那双薄如蝉翼的眼睫,罗碧就会闷哼——只是拍打了一下他的屁股,他就夹紧了,他这样敏感,还在别人面前端着怜悯面相——
他怎么可能会善良,他们俩都不善良。
温皇能感觉到狭窄的谷道被一而再再而三捣弄而痉挛哭泣,操干他的男人俨然是要谱写新世纪新一轮的故事,以他为中心,明目张胆对人类的七情六欲发出抗议。男人长长的乌发贴在宽阔的背上,他俩都沉浸在无边无际的血泊里,以贪婪为食,一次比一次痛快舒畅。
温皇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五指穿插在他发间,抬起头,似要讨吻。
这个人以暧昧的态度在撒娇,柔韧的腰早已不用自己亲手扶,主动地摆动起来。他俩是黑白相拱的光阴,经过墙外的爬山虎,暴晒在日光下,在光合作用中体验着俗世人间的冷暖。他是性爱的拥护者,吞吐着抽插进来的肉棒,热情舔舐那颗壮硕的龟头。
“我要去工作了……”温皇的呻吟逐渐绵长,他舒服得很,只想尖叫,罗碧捂住他嘴,他还伸出舌来舔,在他布满粗茧的地方嘬弄。
他好像变成了水,在罗碧怀里融化,沸腾出热气。罗碧刚刚感慨这一刻的激烈,他便轻轻一瞥,眼睑轻抬,弥漫在眼角的风情与嗔怪有增无减。他还爱用齿去撕咬眼前的乳头,指尖熟练地拨动,吮吸得分外动情。
罗碧低头看着他,吐息更热了。他要压着他焚烧殆尽,在他体内转着圈研磨,碾轧那个终点。
温皇嘴角冲出了口涎,愈加兴奋,仿佛一下子被抽光了力气,伏在他身上,他若继续掐自己的屁股,便也跟着低叫一声,直到一股股精液释放,灌进他的身体。
“给我夹紧。”罗碧扣住他的腰,捉过他的手舔他的手指,低声说:“就这样一滴不盛,带到众人面前去吧。”
温皇仍在失神喘息,他在高潮中手脚酥软,又因着这人的声音刺激得头皮发麻。他笑了出来,身下的性器才溅上水花好像又不行了,轻轻抬起头抖了一抖。
他在罗碧的亲吻中笑得越发揶揄,环住他腰肢的这双手像要折断他。
“温皇不是专业的啊。”他被插射了,他还有点不过瘾,彼此耳鬓厮磨窃窃私语。
“那你真要让人好好看,这里有多诚实 。”罗碧的指尖在他后方的褶皱里摩挲,蓦地拓了进去,刮弄游走。
“嗯……”温皇仍将脸埋在他肩上,扭动着说,“遭人非议啊好友。”
“哼,我没有信仰,只是久仰神父的大名。”不知是他难得表现出这一面的原因还是其他,罗碧放柔了语气,进了几下就将手指抽出来,转而叼着他折磨人的巧舌欺负。
“那我……出去了。”吻个半晌,温皇像在与战友告别,离开血与火,慵懒的神情上还带有惬意的微笑。
他终于捡起那条祭披,但罗碧首先看到的是他流出精液的后穴,正一开一合,还没闭上的口子还在上演着方才那幕,他诱人侵犯的甬道要容纳自己粗长的性器,再合适不过。
他投过来善意的注视,罗碧不由眯起眼睛,若再踏上一步,他俩或又将沉沦。
主礼已换了个模样,他银发紫眸,长身而立,他头也不回,但他向后伸出了手,拉过男人。男人被他抵在墙边,他们额头碰着额头交换呼吸。男人听出他的声音好冷,冷得透彻,是冬季里刮出来的风,将不久前的旖旎画面一扫而尽。
他说:“罗碧,你若真敢,何不在众目睽睽之下干我。”
“……”是,罗碧可不敢,他只是想看神父禁欲的反面。
“哦,对了,你是来忏悔的,如果我不开门,你怎么能被放进来。”高傲的神父是故意的吗,他一语双关说了情话,然后踩着他的鞋子远去了,哒哒作响的脚步声响在罗碧心尖,一边目送其远去,一边心脏砰砰直跳。
离开这里,罗碧还是罗碧,他有自己的生活,对方亦然。不过他永远记得第一次来到空无一人的教堂时的经历,那时他忘了他们曾有迎接战火的责任,也忘了他们曾处于交战双方,是敌人。
本要离开的那人捧着圣经经过他,淡淡说了一句——好梦。
那次之后,他总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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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逆不拆:藏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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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KY给我滚!(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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