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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卿千余载

将琴代酒,缱绻思慕,平生自有分。 (布袋戏及其他创作存档点,LOFTER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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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温】相恋十年(中)

*文/慕卿 

*#藏温#藏镜人X神蛊温皇 

*三十题系列,11-20,爆了6000字,有肉,1-10点我回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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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Follow Me/惊喜

温皇是个能动嘴就不动手的人,那他也同样,能张开口吃饭就不主动去拿锅铲,因此当看见一桌子好酒好菜,别提藏镜人有多惊讶了,这无外乎是换了份坚持,性格也是一百八十度转变,那还是神蛊温皇么?

不存在的。

藏镜人操着筷子夹了菜嚼动,嚼了两口觉得西兰花口感不错,鱿鱼的味道渗透了,爽口香甜,吃了一块还想吃。他换着选,试了这边又去吃红烧狮子头,之后感想还是那样——

不存在的,这只能是饭店的菜单供给吧?如果他没瞧见被扔进垃圾桶的那本菜谱,他估计会就此认定并且赏迎面进门来的男人一个白眼。

温皇心血来潮下厨,绝对不是为了他,一个人懒惯了就会出现相对应的“回光返照”,温皇便是如此。

可是该做什么呢?打扫卫生还得给衣服沾上灰尘,出去购物还得提袋子爬楼梯,刚好书柜里那本菜谱久久未动要蒙上尘了,不如临幸一回罢。

“好友。”温皇凑过来,轻轻松松地拿起碗准备盛饭。

谁知藏镜人蓦然伸过一条胳膊揽上他的脖子并将他整个人带近,他俩正在进行诡异且毫无意义的对视,末了藏镜人大概觉得打从出生以来第一回只是因为吃饭也会感觉幸福,因而难得地不掩饰他的柔情。

温皇的脸颊上传来“吧唧”一声,尔后两人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各自尴尬沉默地用餐,可心尖上都微微翻涌着有别于昨日的思绪——比如这样一直到老似乎也不错。

12、没有言语的夜

他的身体很冷,不管是多么暖和的天还是那样,这似乎才是一年到头裹得严严实实的原因。

藏镜人没有大半夜来还珠楼的经历,哪怕他知道还珠楼内的机关对他和千雪无效,也还会有这么一两次被暗里射出的箭击中,至于是谁的恶作剧可想而知,温皇总理所当然地说:“耶,好友这么厉害,怎么会被如此拙劣的伎俩唬弄呢?”

一句话就将自身的危险性降低了,还一语双关打趣了一番。

藏镜人坐在厅前有些恼火,等了半天没人出现,更郁闷的是手里提着的这件貂绒锦缎犹如烫手山芋似的。他想是你神蛊温皇姗姗来迟,就怪不得我了,于是将锦缎随手一扔,又照原路返回。

缥缈峰上有人提着灯在来来回回走,都是藏镜人不认识的,末了穿过重重雾障他又回过身来,钻入里面一扯,扯到了温暖的属于人类的手腕。

这大概是唯一一回直达肺腑的震撼,原来就算再怕冷,也还是这样鲜活的一个人。他望着对方,淡道:“自己的地盘,自己还会迷路么?”

来人看了一眼山上的方向,又打量着他,片刻后话也不说,笑了笑。仿佛心有灵犀似的,这人乌溜溜又缀着几点蓝色的眼映照在夜空下像极了璀璨星芒,一眼就能看进你的心底。

两日后藏镜人与拦路截杀他的人对峙,忽然听得一声鸽子叫,腿根处脱落了绳子,一封信到达了他的手上,展信一看,上面写着——礼尚往来,这字,好友你就珍藏着吧。

藏镜人无语地想:这回礼还真是简单。

13、旧疾复发

将军征途胜败皆有,尘埃落定却无人记得。温皇几次醒来都看他在翻来覆去,之后会小心翼翼起床点亮油灯,为的是不吵醒自己。

他的侧脸在细碎的光中显得影影绰绰,并且朦胧,那他应该还身在战场上,还没有回归才对。脱下的衣服馨露了旧时的伤迹,尤其是背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结成难看的疤痕,却一点也不显突兀,也不会让人觉得可怕。

宽阔结实的肩膀,笔直坚挺的身躯,以及矫健有力的肌肉,哪怕过去再多春秋也仍是这样威武,甚至……咬着牙在忍受旧疾复发的过程也别有一番欣赏价值。

温皇的眼睛睁开一缝默默看了很久,之后才记得要起来。藏镜人听见他虚浮的脚步声知道他是故意让自己发现的,他冰凉的指尖游移在自己身上也毫不温柔。

当年的神蛊温皇还是名书生,再加上一点,那就是深藏不露的书生。

哪知那样张扬狂气还动剑动武的书生,也会在将军被乱党围殴时将对向自己的剑转而对向别人。

犹记得两人相依为命东奔西跑,犹记得杵在山洞口的这人背影高大稳实,不漏一尾活鱼,永远无人可以近身再伤彼此。

“还痛么?”温皇寡淡的语气不含一丝温情,可藏镜人还是心中一暖。他将温皇拉过来,在灯前细细凝注他,像一个小孩子般透露出自己的情绪,“痛。”

“你真是实诚啊。”温皇揉揉他耳边的鬓毛,被他逗笑了。

14、陌生的熟悉的你的样子/工作探班

不只一次听凤蝶说无心的爸爸在画室里工作,可温皇这是第一次来造访。

凤蝶喜欢画画,选了不只一个老师,其中提名了藏镜人,但是温皇自己就是美术老师,与其给别的没多少斤两的人负责,自己的闺女倒不如自己把管。

他在窗前驻了片刻,他想里边那个安静的人是谁呢……原来那个每次执行任务都凶神恶煞的男人还会有这样一面啊。

“别躲了。”搁下画板,藏镜人转过了头。他俩的视线很快在空中交错,一个完全没怎么避好的家伙压根不具神秘感,一如既往的白衬衫以及浅蓝色的袖扣,闭着眼都能描绘出副模样。

温皇一步步走进来,每一步都要停一下去观察四周,等他的目光重新放在画板上已经过去很久。

在这期间藏镜人想起无心说的话,无心说不是凤蝶姐姐不肯来上课,是因为她的主人不允许,现在他们两个长辈终于正式见面了。

“罗警官。”温皇公事公办地打招呼。

藏镜人皱起眉头,“你知道我不少事情。”

温皇不以为意,“当然,这个小镇就一家警局,凤蝶的朋友叫无心的也就只有一位,我还能推测出谁呢?”

藏镜人静静看他一眼,“坐吧。”

“不了,我该走了。”温皇亮亮手里的文件袋,“我只是顺路,听说学校租借了一个画室给别人,才来确认确认。”

“嗯。”得知双方并没有什么共同话题,藏镜人向他微微颔首便没再理他。

这人重新拿起了画笔,屏蔽了周遭一切的干扰。温皇再次经过那扇窗,蓦然发觉窗柱上的木屑掉落了,他这才恍然——原来,不经意经过这么多回了么?

15、第四次晚归

三人一间的寝室,有人还没回来就会一下子觉得不对劲。

温皇心不在焉玩着牌,平素里是只赢不输,如今是只输不赢,末了千雪实在觉得来气“啪”地一下将牌给糊成一团,说:“温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三个人只有藏仔脱团了,他最近可能会搬出去和女朋友同居,应该是叫姚明月吧。”

“嗯,她很漂亮。”温皇主要是觉得时间过得真快,从读书时代到工作,别人都分道扬镳了他们仨还因友情牵绊着不愿离去,最不可能谈恋爱的那个谈恋爱了,心怀祝福间顿生一丝丝不甘心,或许换作是自己,对方也会作如是想吧。

他和他感情不见得有多好的。

若干年后温皇终于懂了那天晚上的心情叫做什么,但是已经无关紧要。

他的面前站着藏镜人的女儿和妻子,藏镜人则和千雪在谈一些生意上的来往,自从孤鸣家族和史家有了金钱交易,他不得不出面,要不然还是那个自立门户自己干自己事的家伙。

“喝酒。”藏镜人谈完后走过来,给两个小杯满上了酒。

他还要给旁边的大杯也倒上,温皇见状拦住了他的手,笑说:“我酒量不好,别让我出糗行么?”

“你不是永远都不会醉么?”哪比千雪,每每喝得酩酊大醉倒头就睡。

温皇径自将那酒干了,喉咙里泛起一阵辣意,“不会醉的人眼睁睁注视着你,你可有觉得害怕?”

藏镜人微怔,想起过去似乎有过这么一两幕,但都没怎么在意,只当那是对方的习惯。藏镜人喝完手里的酒才皱眉,严肃道:“你和千雪,该成家了。”

温皇眯起眼睛盯着酒瓶,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惬意笑容,“多谢好友关心,我已经很幸福了。”

16、一时兴起的419 PLAY

任飘渺几次三番的回绝或是这场角斗的催化剂,使得事情往极端的方向发展。

事实上他俩都因着鸡毛蒜皮的小事坚持己见,都不愿听对方的,关于这些,若温皇在,温皇还会稍作妥协,从来不生气,也会将不认同的转化成可以认同的方面,总而言之虽氛围一样不好,结果还是尚可。

任飘渺则不同,他不屈服,他永远觉得自己比你对,他们在争的只有一件——化妆舞会两个闺女该穿什么。

任飘渺是这座城市数一数二的裁缝设计师,他该有自己的观点和审美理念,可是藏镜人觉得不好,他认为无心不能那样穿,只会让很多叽叽歪歪的苍蝇靠粘过来。

“所以你这么不赞同,还来找我做什么呢?”任飘渺三两下就夺回了主权,甩开他的手臂优雅理了理衣领。

也许藏镜人认为这一举动很具挑衅,于是想也不想扳着他的下巴转过他的脸,对着蓬勃在跃动的颈动脉狠狠一咬。

“嘶”的一下是任飘渺的倒抽一口气,也是血腥味逐渐浸染意识的瞬间,等反应过来已是恨不得让这份欲望撒开网,网盖住所有欲跑欲奔逃的灵魂。

“你居然不拒绝我。”藏镜人仍是浑噩,进入着他,感觉着他灼热的体温,自己汗流浃背,心如鼓擂。

任飘渺没有说话,略显嘲弄的注视才传递过来就成了第二份挑衅,使得这场争夺无休无止。

结合时的被动感超越了主动感,四肢百骸传来的都是不属于日常的兴奋与狂躁,他进而认定事后甩出的那两百块钱是很合理的。

化妆舞会上无心穿着LO裙,和凤蝶站在一起像双子,她一蹦一跳过来找父亲,父亲坐在桌前乌云密布,捏着杯子始终不喝鸡尾酒。

“父亲,温皇阿叔让我来叫你,说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不想你做白工,虽然我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但是我认为他说的很有道理。”

“让他滚!”

17、从back kiss再开始/享受你的亲吻

焚香弄琴的神蛊温皇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过了,自从九龙局和地门走一遭后,两人出现的隔阂埋藏得太深,已然不可能再靠一铲子清理个干净。三杰重聚后稍微重见天日的是那些回忆,最值得铭记的,也是最觉得讽刺的。

藏镜人执起杯盏若有所思,同样的古琴,说不定换了件衣服都不太熟悉了。

温皇穿得愈加繁冗华贵,那段在烛光前静静挥毫而就的过往亦变得不甚清晰,那副沉静谦和的眉眼也十分遥远。

本该是绕梁不绝的天籁,藏镜人却站了起来。

温皇不同于昨日屏息凝神怡然自得,反而指尖上翘拨错了一个音,他仰起脸抱歉地笑出声,香炉里的味道是穿梭在岁月长河中的,于是眉目五官也显得动容,惯有的左右局势的棱角稍微淡了,在鬓角刮出一抹柔光。

藏镜人想走的脚步停在案前,停在他的跟前。水袖撂至琴台上仍伴随着外头的风声,在缥缈峰待得舒适再回到神蛊峰叙叙旧,应该有收获才是,可能吧,可能温皇正是这样想的。

“怎么,以前我走了你还能自顾自弹,现在做不到了?”藏镜人没好气问。

温皇随手捞过羽扇轻缓地扇,“好友你且伸过头来。”

藏镜人挑挑眉不明所以,好不容易凑上前去,温皇便一把将羽扇抵上他的胸甲,划过他的腰封与护手,等重新回到嘴边,羽扇轻巧地将光线挡在另一头,这边那些细腻的、不足为外人道的讨好与无奈都一一现了世,辗转在唇瓣间。

藏镜人仿佛获觅珍宝咂吮两下,却听得一声轻叹,“先启开唇隙好么?”

阔别已久,已经生涩,唇舌的到来冰凉但是记忆深刻,藏镜人眼里一暗捉住他的手腕将羽扇一同搁下,并搂过他的腰肢,就这样看着他,看着他亲吻自己。

与其说“对不起”和“原谅我”,还是这样最为妥当,这个神蛊温皇,真是了解他。

18、熟悉到每一寸的甜美的身体

大部份时候,他们遵循的是古板的身体交流方式,毕竟都是要强的人,往往一场爱做到最后就不只是发泄,还是解决饥渴与饥饿的好时机。

不过,不着寸缕走来走去着实会晃花人眼,藏镜人本还在看着球赛的,转眼连裁判喊了什么都不知道,仿佛被球直穿心底,泛着密密麻麻的酸痒感。

“别晃了!”藏镜人忍无可忍。

温皇终于停下脚步,“猫,我在找猫呢,我那只名叫天地不容客的……”

“……”想到这个就一肚子火,什么名字不好起起这个。每回亲热时那只猫都看着自己,总觉得邪火全见了阎王,这不,藏镜人二话不说扔给经营宠物医院的千雪照顾几天。

“好友,我该说你这是在和一只猫吃醋么?”温皇还没穿衣服呢,只要抬起脚,对方在自己身上留下的标记便一览无余。

藏镜人握住他的脚踝揉了揉,捏完小腿肚后坏情绪奇迹地消失了。温皇还待再唤第二声,从“好友”到“罗碧”,然而还没酝酿出文字,就发出一声低呼。

清理干净的后方仍是不可与嘴唇相对的,可是背对着电视的神蛊温皇这一刻确实变成了藏镜人全神对待的点心,厚度适中的舌尖滚过开合的褶皱,隐约还能闻到沐浴乳香味,粉色的入口没有之前每回硬被撑开的形状,却更加得到了藏镜人的青睐。

倒在桌上的温皇一只腿搭在他的肩上,捂住嘴巴低喘还泄露了一丝诡笑,他的捉弄还没结束,他还在嘲他。藏镜人一把箍好他的小兄弟,撸了一两回便见硬,隔着它两人对望,彼此都是热血上涌兴奋难耐。

藏镜人压抑着道:“一只猫能这样对你?”

温皇不遗余力激他,“能……啊。”

19、说不出口的情话

“这味药草,粘合效用很强,一般人拿来缝合工具。”温皇仔细筛选,再用蛊虫确定合剂的成份,这才转过身来。

同样的药草,也得分人,温皇自认自己从来不属于正道,也会干些引人侧目的坏事,但饶是再怎么不可理喻,他依托的也只有蛊,鲜少用其他手段害人。

被军医叫去处理伤口并喝了药,却因着过强的粘合用量使得喉咙干涩,嘴巴闭紧说不了话,这样的军医竟然还被信任,温皇不免要笑出声了。

藏镜人当日就废了那人的手筋脚筋,知道是别的地方派来的奸细,目的是为了渗透并且偷取情报。同样是负责情报的人,他的挚友高明不知多少倍,不免恨得牙痒痒,甚至懒得去结果对方性命,交由另一支军队便转移营地了。

那一刹那,征战四方的将军陷入了迷茫,想来想去还有人可以医他,想来想去只有缥缈峰还珠楼。他现在就坐在旁边,可他准备无视温皇所有的神情,无非是拿他来开玩笑,乐此不彼。

“现在的你,想说什么都说不出口,哎呀,那我不是对牛弹琴了?”温皇一边捣鼓药盅一边絮叨,眼角的花子随着他眨眼一颤一颤,看得人焦躁,拳头也按耐不住想揍人。

藏镜人决定呆会就走,当晚温皇搞不定,第二天会让手下送到营帐,根本不用坐到天亮。他盯着茶和酒,什么都入不了腹,于是烦得很,这就准备离开了。

“耶~好友急什么?”温皇还拿着一罐百草制成的药丸子,上前迈一大步拦下他,“你这样的状态要上哪儿去?还是你不相信温皇的能为,一柱香就能让你安然无恙?”

说什么呢,这世界上若有神蛊温皇拿不定的主意,那他怎还会上来缥缈峰。

温皇偏好像真的什么都没察觉,叹口气道:“没想到,一朝被蛇咬十年怕绳,可温皇从来不是蛇,四时之间总有几刻钟是不带毒的。”

“……”藏镜人瞪大眼心想你话真多。

“哦,对了,现在无论好友你做什么表情,我都觉得你很生气。”温皇多此一举抚平他眉间的褶皱,“明明和史君子是双生子,一样英俊的面容,你却是比兽还凶。”

温皇转过身去,纵藏镜人有一腔怒意也逐渐飘散,他低下头看着两人十指紧扣的地方,沉吟了一阵,又在温皇优哉游哉回过头时装作四处看风景。

20、公路旅行

藏镜人开车时不喜欢被打扰,正巧,温皇坐车时不喜欢打扰,那驾驶位和副驾驶位就定下了。

心血来潮的公路旅行在造访一个古迹后有了明显的变化,可以说终于提起了两人的兴致。如今停在公路边上,不远处就是大草原,触手可及的苍穹与天地一色近在咫尺,而人,显得无比渺小。

雨后连一只牛羊都没有,藏镜人弹出烟盒点燃一支烟抽得云里雾里,车门被他打开,车门内温皇还坐着,手里捧着一本书在看。

他俩只是朋友,只有朋友才能肆无忌惮不计后果,所以他们虽是朋友,也在这趟旅行中跨越了友情界线,做了一场爱。

也许正是因为这场意外才让旅行变得暧昧充满刺激,这方面想着要停下来不能继续,那方面想着就这样驶到世界尽头去。

关上车门的时候藏镜人身上满是烟草味,温皇无法集中精神看书,皱了皱鼻子,锐利凉薄的视线扫过他,甚至不作停留。

每当这时藏镜人就觉得稀奇,这人就像是面镜子,他能从对方身上看到自己的模样,又能看到不想承认的模样。他们一样凶狠张狂,一样不信鬼神,一样不委屈自己,一样倔。

他们能因性而性,光这一点就很有意思。

毕竟在外的神蛊温皇都是冷漠强大的,美好的伪装被所有人敬畏忌惮,还有不少人仰望追随他。这样的他在自己身下不矫揉造作,饮泣中半酣,春意盎然,直让人欲罢不能。

“半个月后你好像有工作行程。”藏镜人提醒他。

温皇拆开他的皮带,趴过去用手先照顾那根东西,再用嘴裹着吃吮,嘴边的口涎淫巧非常,看着就过瘾,那还不如扣紧他,在他嘴里狠狠地征伐。

藏镜人说出来还是有点不舍的,这段连系仅止于这次的旅行。

温皇吸出他的精送回他这边,腥檀味在他们的接吻中蔓延,车上震动载浮载沉,他们等做得疲累才会去往下一站,找间温泉酒店好好休息。

温皇不甚在意,“我暂时还能安排,或者你要回去的话,可以。”

“不用。”于是都仗着这种没点说服力的借口,可以继续成年人的游戏。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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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卿/Eosan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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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心无旁骛,非他不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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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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