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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卿千余载

将琴代酒,缱绻思慕,平生自有分。 (布袋戏及其他创作存档点,LOFTER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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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温】见面会上不要开车

a吾的易容术有这么失败,这究竟是谁教我的!是谁!
藏a:是温皇!等下次见到他一定要狠狠地教训他!

——昨天北京见面会上发了藏温糖,已经收到好几位道友的REPO了,不过这个梗空无无要写啦,所以我就直接简单粗暴开车好了,妙啊!藏温RIOOOO!

见面会PA,4500字R18车。


拍手[2回]


*

说要来看演出的温皇转眼就走了,罗碧一直在与粉丝互动,抽空才来看他,虽他就坐在第一排,但一开始邀请函就是偷偷摸摸送出去的,若表现得太明显,好像有点丢面子——

他总是将自尊放在神奇的地方,就好像他跟神蛊温皇谁先低头就会惹来天气大变似的,他俩又不是仇人,可为了见个面总要想千百个理由。

助理当时准备邀请函的时候敲他私信整整三天,他才应答,助理问要请温皇吗,他是我们的上司,应当请一下的,罗碧心想那算什么上司,只不过在这次见面会投放了某某广告而已,这个生意人眼里有别的吗?根本没有。

助理见他不说话干脆就给他作决定,第二天他见到写好名字的邀请函大怒了一下,把手机扔沙发里又默默捡回来,心里其实老开心了。

罗碧算不上是一线大明星,只是资源很稳定,时不时能够出现在荧幕上,所以大家记住了他。

综艺节目邀请他他从来不去的,以嘉宾到场的舞台要求他假唱什么的他马上回绝,他本来就不会唱歌,干什么要假唱,而且录的音源是怎么回事?这么难听。

他把这份音源发给温皇,温皇下个星期才回复他,附上自己唱的,说:我唱得比他好,以后要假唱找我,半价。

“滚。”罗碧把接收完毕的文件转换成MP3格式,存在手机里。

有的人想要见面需想法设法找理由找台阶,有的人见着了面也要装作心不在焉最好玩玩手机拍拍别人。

粉丝互动环节几乎全场炸开了锅,尤其罗碧说可以握手的时候一群痴女们都恨不得多长几条手,也就温皇坐得笔直,翘起腿继续飙他的逼格,还好像有人来电找他谈合作,他在这么吵的地方也听得进去。

罗碧从头偷窥到尾眼睛都快斜视了,恨得牙痒痒。

神蛊温皇跟一座木桩似的,旁边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见他生得俊俏儒雅又有气质,还找他搭讪,似乎还要了电话号码,温皇竟然真的笑眯眯给了,还加上龙飞凤舞的签名——这人是不是忘了谁才是场上的主角。

事实上罗碧生起气来经常会忘记一些逻辑性的问题,就比如温皇的习惯,不在安静的地方绝对不想说话,也绝对不与人搭话,他从不掺合与他无关的事,那么若他能顾及旁人,肯定是在乎这个场合的。

而且说实在的,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他完全没听清,他举着手机连手都酸了,却还微微笑着一边装模作样一边听粉丝们小声议论。

那些人摸了手、摸了肩膀、摸了胸肌,好不快活。

过了半天温皇终于挂断手机,他望着右上角的电量叹了一口气,起来转了一圈礼貌地找人问哪里有充电的地方,那人受宠若惊看了眼他,指指走廊那头的大厅,他绅士地鞠了个躬,笔挺西装裹着他纤瘦的腰,消失在拐角。

他最后出现在了厕所,酒店里的厕所比你家的浴室还要大,而且有一面宽且高的落地镜,洗手池是圆柱形的,奢侈得不可思议,纵是像温皇这样的有钱人也为之一惊,身处此地闻着淡淡的空气清新香味,都不想出去了。

他杵了很久,眼睁睁看着手机关机,这才将西装外套脱下搁在旁边,再将袖子卷到手肘,在手心里挤了些洗手液。

洗手液是橘子香味的,他想起有人告诉他四川的橘子很好吃,但他从未吃过,他一定要在哪天让罗碧原地站着,然后自己去买个橘子……

蓦地厕所那边有点嘈杂,像有人强行把门给锁了,不过酒店是有正规安保的地方,谁能这么干?

温皇甚至懒得通过死角去观望那头动静,白皙的手背已经有不少泡沫,他悠哉悠哉为自己清洗,舒服得差点要吟哦,结果背上一热,覆上来一人,捉着他手硬把那些泡沫给冲完了。

他笑了笑,“厕所这么大,能去旁边吗?”

“厕所这么大,你不能去吗?”

脖颈上很热,来人匆匆忙忙,呼吸也很急促,温皇不用抬头也能用眼角余光观察落地镜里的画面,一个高大的男人吊着不爽的眉角瞪他,先是粗鲁给他洗手,接着越洗越不耐,又挤了洗手液,堆起一股泡沫。

温皇想挪开一些,马上背脊又撞上对方的胸膛,这时他不知想到什么,略一沉吟,面色也不好看起来。

罗碧好不容易才找着他,怎么可能放他走,而且哪有这样的,好歹来了现场,不REPO一下发表感想,也至少道一声“我要离开了”,还关机,这不,气得尿意都上来了,要来厕所发泄,结果才到门前就感受到熟悉的气息,立马尿意又没了。

大概是被气得。

“我看大明星这么忙就不耽搁你行程了,改天你我再叙,不迟。”温皇看着自己被洗得白白净净的手,再点把火估计就能下锅。

罗碧觉得他身上有着一些很浮躁的情绪,这些平时不多见,便也分析不出到底属于哪一类。

但他这样弯着腰垂着眸,虽嘴上尖利,却不打算走的矛盾样倒挺新鲜的,而且从后面看他,他的颈项很漂亮,束起头发后发尾钻在衣服里面,蝴蝶骨隔着衣服耸起好看的形状,与背脊线叠成一道记忆,是一直以来和他在一起的记忆。

两个人辗辗转转这么久,除了床伴关系外还是一无所获。

罗碧看他看得血气上涌,于是破罐子破摔,管他什么床伴不床伴,凑上前去亲。

温皇的侧脸被他的薄唇啄了啄,顿时四肢跟着打了个哆嗦,双手被束缚,好容易就被翻转过身来,彼此好像干柴遇上烈火,原本还舔在脸上的舌头马上滑进对方嘴里,追逐着缠绵起来。

温皇咬了咬他,屁股快粘上了洗手池,就恨不能上墙了,“好友,这里是酒店,你是要公开自己的性取向吗?”

“你不说观后感,我就问你的身体了。”罗碧已经吻上了瘾,他很快沉浸在其中。

温皇见一番建议一点用处都没有突然噤了声,被吻时倒也配合,仰起下颌,吐息也絮乱,罗碧五指伸入他嘴里,撩拨着他那寸平素里叨叨个不停的舌,咬开他衬衫扣子埋在锁骨亲很久这才觉得不对劲,一看,西装好好摆在旁边,就好像预料到会有一场性事发生似的。

温皇的舌尖被捏的时候手臂上泛起阵阵颗粒,长吐一口气,想来抱他,结果才伸出手,竟然被熟练地反剪起来,摊开西装给他绑得结实,总之手是不能动了。

罗碧也不知发了什么疯突然爱上这种刺激,布满粗茧的手蹭在被撑起的鼓起的皮肉上,来回摁弄。

温皇的脸爬上一股病态的红,是被缚住而不得自由的愠怒,也是刻意不去求救还为之乐呵的轻松。

他歪过头笑了一笑,此时他的衬衫扣子已解到胸肌下面,跳出白花花的肉色,乳首见深,颤颤巍巍,被随便一揪就成豆子般大,温皇嘶声笑着,过于情色的场面令他有点敏感,几乎是挺起了胸,将自己属于男性的奶水挤入了另一个男人嘴里。

罗碧吸吮他的乳头,还用大手裹起他的胸肌把玩起来,力道大得,很快有了一圈指印,温皇胸膛越是起伏,面色就越是古怪,好像在计较着什么,又偏不说是什么。

温皇说:“上半场应该才刚结束,大明星不回去吗?”

他已然不行了,本就光滑的身体每每被侵犯都会留下动人的痕迹,鲜艳的红与他眼底燃烧的红交相辉映,明明外表看上去禁欲得要死,一旦在自己面前就色情得要死——

罗碧心神一乱就开始心跳加速,他也知道一开始打定主意要报复的心理早没了,现在只想干他。

“啊……”温皇深吸一口气,肚脐眼被指腹过一遍就快升天了,他能看见自己如峰峦般颤动的胸肌,自己看永远没有任何意思的部位,却能因着被对方抚摸而兴奋。

尤其那根恼人的舌头往下舔过他腹下的毛发时,他抖如筛糠。

“你现在这样,舍得我走?”罗碧隔着他的裤子摸那顶鼓起的帐篷,早已湿了。

“好友不要小看温皇,自慰这点小事我还是很在行的。”

温皇接着发现自己被映入了落地镜,他正面看着自己衣衫不整,用于应酬的昂贵的西服成了情趣用品,裤子皮带扯到一边,受了欲望驱使的性器早已高高耸立。

他按耐不住想去撸,可捣鼓半天只能条件反射磨起双腿,罗碧正想插入他,却不曾想龟头被他夹到了腿间,如是几下,罗碧已将下巴搁在他肩上,将他颈动脉吻得着实用力。

“嗯、哈……罗碧,你的定力呢。”温皇也不知该哭还是笑,他感受着巨硕的肉棒试图在酒店的厕所里进入他,心里面升腾起无比狂躁的愉悦来。

他哀哀呻吟了两下,眼前的旖旎让人神魂颠倒,他想闭上眼睛,却是眼神灼灼盯着落地镜,赤身裸体的他犹如沐浴在神圣的地方,就连被撸动而喷射的精水也多了些渡劫的味道。

他忍不住浪叫了一声,罗碧马上捂住他口,他见状连眼睛都眯起来,想是心情不错。

罗碧已在他体内缓缓律动,长驱直入后紧窒的肠肉吸着他往里蹂躏,舔着龟头流连忘返,小小的穴口竟擅自开始吞吐,不知餍足。

罗碧觉察到温皇一直透过镜面在看自己,还带着意味深长的神态,只是这股神态已是情态,是深陷情欲不可自拔的淫巧一面,一旦了解这一点,埋在他体内的肉棒就又粗大了一圈,恨不得当场把他玩坏。

温皇不再说话,只有断断续续的呻吟和红到耳垂的反应,那么他也并不是讨厌刺激的家伙。罗碧享受着掌握一切主动的成就感,因为他俩之间鲜少有这样的配合,他知晓,却也会如此时此刻这般癫狂。

他放纵自己抽插在这个柔软的肠道里,铁臂紧锁着动惮不得的人,手指揪着他肿大的乳头玩弄,也渐渐被镜子里映出的肉体交媾吸引,移不开视线。

不过罗碧实在忍不住了,他果然有受虐喜好,熬不住这样安静的神蛊温皇,他粗喘着气,将温皇嘴角溢出的津液抹去,将温皇翻过身来。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一秒就又各自低下头,只是身下仍紧紧相连,那么他们根本不可能是互相不顺眼。温皇反应真实了许多,呻吟化作无声的呢喃,慵懒又舒爽,一遍又一遍,像在耳边唱歌。

罗碧这又想起他曾经的戏言,现在觉得那句戏言很有趣。

“我还以为你看着自己被操还会不好意思。”罗碧舔他耳珠。

温皇摇摇晃晃,被抬起一只脚后不仅平衡感不够,整个人都快趴到罗碧身上,而开合的穴肉,就算已熟悉对方的形状,也还会因着猛烈的侵犯而战栗,泛起血色来。

可他离罗碧总有一些距离,越是要靠近,好像越是差那么一点,他被挽在罗碧手上的那条腿哆哆嗦嗦,幅度越来越大,罗碧干脆把缚住他的西装解开了,一把扔到旁边,他马上像断了线的风筝,直直撞到罗碧身上。

“难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他的脸颊贴着眼前结实的胸膛,体温越加越高。

罗碧低头注视着他,先是看他伸出一只手勾住自己脖子,再是看他用另一只手在自己乳首周围转圈,挑了挑眉,道:“我只知道你情愿不出手也要看我有罪恶感,但是你真的觉得我绑你我会有罪恶感?”

“好友难道喜欢求救的人吗?”温皇亲了亲他的乳首,却被插得更凶了,身下性器晃颤不停,粘稠溅在隙口。

他如被抽干了水的棉花咿呀咿呀叫着,挺翘的屁股却比方才更为贪婪,咬噬更不罢休。这下,罗碧能将镜子里的风景看得一清二楚,他的身体好好吞吐着粗硬的肉棒,腰涡带着柔韧的腰线不停摆动,像波浪一样,看得人心潮澎湃。

而现下温皇虽也不说话,但他有事情做,他埋头舔着捧着眼前的胸肌,将乳头扯咬得分外起劲,那股强势,让罗碧头皮发麻,才咬牙说一句好痛,温皇就似笑非笑抬起头来,那双漆黑如墨的眼里写了什么,不难理解。

温皇情动至极,穴口溢出的水湿了他的腿根,流到了罗碧的囊袋之间。罗碧也跟着心痒痒,马上低下头去,狠狠吻他、操他。

这场性事持续了多久?下半场多长时间,就有多长时间,可怜现场主角不在,客场唱歌的乐队硬是撑了整整半场,唱成了自己的演唱会。

罗碧应是知会了有些人,要不然厕所里不会没人打扰,温皇最后几乎挂在他身上,懒得不想动,罗碧的东西从他体内拔出还衔有一大股精液,再也盛不下了,或喂饱了。

“哼,你是会求救的人?”罗碧嗤笑他。

温皇的双手抱着他腰,捏了两下,似在抗议他的体力,未免也太好,“我只是不做不喜欢的事而已。”

罗碧沉默半晌,任由他抱着,自己有一下没一下把玩他的长发。

——做这么久,就算是被一百个人摸过,也早被擦干净了吧。

 

 

 这世上原来真有人吃醋吃得这么闷骚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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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名:慕卿,写写画画剪剪,圈地自萌,一个cp厨+万年攻控的自娱自乐。

“爱是心无旁骛,非他不可。 ”

【约稿私信或+1843658300,千字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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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藏温不逆不拆外,其他杂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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