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卿千余载
将琴代酒,缱绻思慕,平生自有分。 (布袋戏及其他创作存档点,LOFTER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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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赤】十九岁的赤羽信之介
*文:慕卿
*CP:#神赤#神田京一×赤羽信之介
**道友点文 @week子 ,宠溺车,虽然没有飙太快,但不要紧,还有下回(咦)。
*****
赤羽信之介与阴阳寮来往频繁,不仅因为与几位阴阳师交好,还有一个原因——他对天文特别感兴趣,而这里也是能完整提供渠道的所在。
众人皆知,军师对各种门道无所不擅,却不知他只是略懂,并非专精。凤毛棱角之外,还有莫大的学问,值得静下心来慢慢研究。
这一年,他十九岁,却已有了今后智者的风采,从廊上信步而来,略显稚嫩的眉间少却了多余的褶皱,暂不能见那股子严谨,就像是上弦月中出现的昙花,一现就收光华,一瞥便定乾坤。
他回来得晚,在门外和熟人寒暄了几句,发现台阶旁边落了什么,拾起来一看,是一札手记,字迹潦草,还有错别字。
“明日问问看。”他将它带入房内。
窗缝的光线太刺眼,神田京一浅眠,睁着眼怔了怔,总觉得好像做了什么梦,却想不起来。
他的眼睛又合上了,侧着身子一趟,鼻尖飘来的发香极淡,他忍不住搂着人往怀里带,习惯性用鼻尖去蹭那白净光滑的后颈,吻也吻得投入。
“嗯……”
朦胧又挣扎的一句呢喃真是鼓舞,神田即使闭着眼也能准确而来,掌下的和服太好解,任着它不情不愿半晾着,干脆钻进衣襟,去探寻里边的美景。
“赤羽信之介。”低声唤着,是为了强调当下的真实。
毕竟,谁也不可能猜到,他们会是这样的关系。不对等的身份,总有极为刺激冒险的禁忌感,你觉得酣畅淋漓,又会心惊肉跳。
时而在天堂流连,时而在地狱徘徊。
将人翻转过来,神田捉住推搡他的手腕,顿了顿,忽然觉得骨骼莫名小了。
摇着头,他覆上眼前粉色的红果卷玩舔吻,亲眼见着颤颤巍巍的站姿,着实觉得青涩又可爱。
“我眼花了么,军师逆生长了?”有些意犹未尽蹭上来,他圈着怀中人的腰肢,正要将那丰润饱满的嘴唇攫取品尝,倏然愣住。
对方瞪大眼瞧着他,一脸震惊。
或许过上半年也捋不清此时此刻的状况,只因转醒后的赤羽信之介早被弄得快要融化,全身上下仿佛被点着了火,尤其在目不转睛盯着这人如何吸上自己的胸时,仿若被雷劈中了。
奈何神田还被蒙在鼓里,“怎么了?”
“神田京一?”赤羽拔高的语调就好像在喊一个仇人。
虽模样有些变化,不过还是那副气场,是年纪轻轻就对剑这种武器抱有衷情的人。
赤羽见过他,是因为他常会去修武器,大家都说他的能力不错,但他没有像样的一把剑。
他……要比自己小好几年才是啊。
“呃?”后知后觉的神田吃惊不小,张大嘴巴俨然可以塞一个鸡蛋。
他给赤羽整理好衣服,闪得远远的,抱着脑袋接受不了现实,“这是多少年前的军师?我竟然会对一个小孩子下手?不对,这不是我的错,等等,那是谁把他送到我的床上?”
默默睨一眼他僵直的背脊,赤羽爬起来拍拍他,“混乱什么,到底谁才是受害者?”
“我,”神田有些尴尬,“我……”
他不可能直接说演变至今天就是这样的过程,一点都没错。若就此影响了对方,会不会改变之后的命运?
“你什么?”赤羽需要提醒他,“我不喜欢说谎的人。”
“我知道。”神田失笑。
“那你别紧张,也不用在‘你是神田的兄长或父亲’上下功夫,我还是能认出你的。”赤羽及时打断他开始酝酿的盘算。
“好。”神田又找回了被命令以及接受命令时无条件揽了的忠诚。
仔细端详片刻,这个赤羽更有朝气,还有自负,神情中的狠戾正在日渐浮现,这一面还出现在初当上军师的那些日子,手段雷厉风行,神田自己也挨过不少戒灵鞭。
“你可有疑问?”赤羽询问。
神田不禁无奈,“这一句话,应该我问你。”
“明知道没有结果的答案,为什么要问?”赤羽心如明镜,眼底沉淀的几分睿智,会在将来的成长中愈发明亮。
他找来找去没找到合适的木屐,于是只好运起赤足。
周遭摆置一丝不苟,隐隐散发着庄严肃穆的气息,而神田京一,与其说成熟稳重,倒不如说功体充足,俊眉朗目的一张脸光用来欣赏确实会让你流连忘返,尽管他很难做到逆来顺受,而是下意识在抗拒事实。
由此可见,这个房间的主人应该是赤羽信之介的,也就是神田口中所述的“军师”。
“我们是恋人?”赤羽踱过来,居高临下想得出结论。
神田讶然,抬起头看他一眼,又垂眸。
关于这一层,真不是秘密,心照不宣在一起久了,等同于在驱逐彼此之间的孤清,其他的,全都只字未提过。
赤羽是个工作狂,他的心力、精神、时间都用在西剑流上,他是认定了什么就要全方面奉献自己的类型。
神田作为一个下属,离他最近,也很难看出他的脆弱,他藏得很好,只有那些时候会不同。
神田无法自拔,自然无法割舍。
赤羽倒真没想过这家伙会思考这么久,他了然于心,“寂寞的错?要不就是压力和发泄?”
“大概。”神田握紧了拳头,又松开,无奈地笑,“军师的决定不是我能左右的,他不讨厌,我也不讨厌,我们并没有发生任何冲突。”
“嗯。”虽然这个说法有些古怪,赤羽也只能暂时接受。
一想起方才的亲密接触顿时浑身一抖,不得不说,他探究不了年岁,不知逝去的经历中有哪一样能让他和他的连系密不可分。
神田京一不准备继续待着,他拎来一件鲜红色的连帽斗篷,站起身来。赤羽只齐到他的肩膀,这种差距令人动容。
“要我帮忙么?”神田询问。
“不用。”赤羽接过,先将原本的和服系好,再套上斗篷,并盖住脑袋。
他整个人变得神秘,又多出来一种强装大人的生动感,棱角尚未分明的面容精致沉静,不说话时仿佛有着细碎的光影缓缓在流动。
神田京一看得眼睛都直了,弯下腰来,大手就摩挲在他的脸侧,很想就这样将他吃掉。
“神田,”赤羽眼神锐利盯着他,“如果是我,应该有提醒过你要分清楚黑夜与白昼,那象征着人的冲动和责任。”
“……是。”神田放开他,他已经拉开门走了出去。
廊上,同样的风景,树龄却不一样了,有一两个属下经过,脚步缓慢,也许都在打量穿着斗篷的人姓甚名谁。
赤羽信之介手里拿了把摺扇,之前就放在枕头底下,绽开,是满目烟青。
神田表现滑稽也情有可原,他倚着墙始终在发呆,目光溜了一遍对方即使躲在斗篷里也逃不过的窄腰,听着鼓噪的心跳声,血液也似乎在沸腾。
两个人,重合了。
“我接下来需要做什么?你提醒我一下。”赤羽回过身,礼貌地摇扇。
神田胳膊一伸,拉下他的扇柄,去凝视他高挺的鼻梁,“按照惯例,今天西剑流上下会休息一日。”
“嗯?”赤羽皱眉,显然不想听见这样的回答。
神田又将他的衣帽掀开,当竖高的冠发印入眼帘,就清楚斗篷无非是多此一举。
赤羽能将倒映在他眸子里的自己信手拈来,眼波流淌的瞬间,将影子模糊了,被男人眼中燃起的火苗吞噬。
男人仿佛捕捉到了一闪即逝却又确切萌芽过的初心,或在前不久,或在更久之前。
“那不如带我去认识你的朋友。”赤羽信之介锲而不舍要找事情做。
神田京一单臂将他扣在怀里,低声呢喃道,“军师,先认识我如何?”
“我已经认识你了。”而且再深一步并不好。
“若真的认识我,你不会退却,我的军师从来不是这么好掌握的人。”神田因他的生涩欣喜若狂,将斗篷稳在手中挡住身后,和服的带子却没了。
肌肤一凉这种事就好像生生被剥离开了秘密,哪怕已经有了准备,赤羽还是不习惯。
他合扇,抵着神田要凑过来的脸,如是几下,神田来了劲,挑开他的下摆一把圈住他的脆弱,将他往怀里带。
“你!”赤羽信之介嘶地一声倒吸一口气,斗篷也散落后终于避无可避。
他一边在担忧着会不会有人窥见,一边忽视不了身下被越弄越涨的难受感。
他揪着神田的衣领,咬牙坚持着理智,“你太放肆。”
“哈,终于听到你这句了。”神田越战越勇,吻在他嘴角,贴着他的唇感受他频繁的颤栗。
指腹的粗茧也不急不慢,磨过沟回与细缝,熟练地挤推头部,刮过口子时抹了那吐出来的液,将它们送进赤羽嘴里,并顺带压玩了一下里边不肯动作的舌。
“唔……”腥甜的味道和不大不小的气恼一同出现,赤羽的眉头越蹙越紧,眼里布满水汽。
他本要抬起腿踢一下,神田眼疾手快捉住脚腕,隔着布料用自己坚硬如铁的物事弄他的后方,手劲也加重。
“啊……”赤羽狂乱地低呼,被激得摇摇欲坠。
“军师,无论你是说句好听的还是不好听的,我都习惯了。”神田就是觉得他的声音悦耳,因此很愿意主动去挖掘更多语气。
他低下头来吮起红果,舌尖勾勒着边缘,并用齿轻咬。
拜他所赐,赤羽做不到无动于衷,年轻又敏感的身体在几重配合下就交代了,还有些自暴自弃地攀上来,有样学样将舌头滑入神田的口中,一步一停,被夹击的电流酥得全身发麻。
“神田……”换气间,赤羽想骂他,可是使不上力气。
“我不会伤害你。”神田的大手在他的臀缝间来回,却也知道,万不可做出这等荒唐事。
神田的亲吻阵势就犹如飓风中迅速砸下地面的雨点,淅淅沥沥来,使人喘不过气,也呼吸不顺畅。
赤羽终于揪出他的狠在哪里,看来他擅长将自己隐身,不到不得已不会暴露急需掠夺的念想。
到最后反而是赤羽信之介被推开了,一个人徒手解决的神田巧妙地让他生不起气,倒是绷直的那物一直很危险。
神田沙哑地唤了他一下,不是“军师”,而是名字。
披了斗篷的赤羽盯他,过来握住他的慢慢撸,淡道,“都一身汗了,不能只让我这么舒服。”
神田看着他,揽过他捏了捏他的腰,惊觉真是瘦,“我希望你也可以对自己好点。”
赤羽瞄了两眼手中的庞然大物,还没有怎么继续,神田忽地抱起他,将烫人的东西放入他的大腿内侧,轻声道,“夹紧,好么?”
“……”这真的是不得了的场面。
赤羽信之介就算定力再深,眼皮也突突直跳,再者,被神田故意掺合,他本开始沉睡的部位又有卷土重来的意思。
“有人。”不远处的脚步声清晰得很,赤羽合拢腿身体反射在磨蹭,一对囊袋被狠狠戳弄着。
“我一直在你身边,不用担心。”神田深吻他的颈窝,占领他一寸寸肌肤。
当腿间有了湿意,滑溜溜的交流奏起旋律,赤羽单手撑着地板,身体挺着,脸上漫起了酡红之色。
“你……真是可爱。”神田这是吃着了甜头,十九岁的军师还不够果断,还不够脸皮厚,举手投足的血气方刚和不服输却更胜。
神田不用碰他,他就自己诚实地扭动起来,屁股翘起也不自知。
忍着这番诱惑,神田倏然抬起身,那物已经涨成暗深的紫色,一抖一抖,箭在弦上。
赤羽为之一怔,发觉自己被暗示性地注视着。
咽了几下口水,他这才腾出手握了,先擦着脸缠绵地濡湿,再用温热的口腔服务,明明很不乐意,又吞又吐的次数却半点也没松懈。
神田托住他的后脑勺把玩他艳丽的发,一时间神魂颠倒。
赤羽抬起眼,就见着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和汗水涔涔又压抑的神色,摆胯速度勇猛,征伐不已,像极了草原中的野兽,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军师。”几声粗重的闷哼,再插几十下,神田京一喷薄而出,一股股热流席卷,直浇赤羽的喉咙。
后者无声地扛下这份折磨,透过神田看到了自己也缴械的画面,好一阵及时雨。
入夜的风有些凉,摺扇离开枕头掉落在地,赤羽信之介倏然拜别睡境,活动这四肢,顿觉腰酸背痛。
他做了个梦,曾经捡过的那札手记,无意中被他翻阅了。上面只有一句话——
「那个聪明的赤羽信之介,我又看见他了,真是奇怪,我为什么老窥视他呢,是不是得去问问剑有没有被修好?」
似是察觉到他直直投来的视线,反射弧奇长的神田京一撑起手肘睁开眼,片刻又揉了揉眼,似乎在确定什么。
“军师,早上好。”仍在迷糊。
赤羽眺望窗外的月光,“还是半夜。”
“半夜……”神田细细思索,“难道我们从傍晚做到……”
“闭嘴。”赤羽恨不得把他扔到床下,冷哼道,“谁教你的?不知疲倦地索取。”
神田沉默,“也许,想到了过去。”
“什么?”赤羽要竖起耳朵才能听到他小小声的吐槽。
神田释然地挑挑眉,捞过他揉揉他的腰肢,再滑到弹性十足又挺翘的臀部,“这样会不会好点?”
“……手指出去。”余韵未消,赤羽信之介倒过来,沉重的呼吸打在神田鼻尖上,轻吟逐渐高昂。
神田京一就近锁住他过份温柔的眼神,轻声诱道,“你的表情可不是这样,还想要么,军师?”
“不,别进来……嗯,啊……啊……”
他们之间,只要一面对夜晚,就会交付灵魂,就像在完成一桩谁也做不到的心事。
(完)
捋一下前因后果。
卡密他做了个梦,遇上了年轻的军师,并占了便宜。所以他才会因为怀念从前而激动,不知不觉就对成年军师霸道了一番,嗯嗯啊啊好不害羞。
军师做的梦则很简单很单纯,不过就是捡到了然后看到了小卡密他的黑历史,才知道原来随时随地表白这种技能是从小就点亮的。
(军师肯定几天都下不了床)
至于十九岁的军师,除了打开了新世界大门还被年下攻略后,估计也没有其他了。当然,既然是梦,大梦一场还是会忘记,不然就不会有将来的相遇。
忠犬女王这么萌就问你吃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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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官配基本都吃,不包括瞎YY自以为的官配。
2.除本命CP洁癖外杂食,不欢迎女角黑。
3.拉踩我本命,我们就是敌人,切记不要闲着蛋疼帮忙培养对家。
4.KY给我滚!(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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