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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卿千余载

将琴代酒,缱绻思慕,平生自有分。 (布袋戏及其他创作存档点,LOFTER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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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忌】家里有两个大人天天在虐狗

*坚持每日一篇,关键词:小孩子的心思你别猜 

*文:慕卿

*CP:弃天帝×忌霞殇

*晋江一位道友的脑洞,慢慢开会车♂

*到此为止第二部合集汇总10W字,晋江地址,之后会再开新合集。第一部合集点右温故而知新:晋江地址

*我萌的CP全世界最配!!!



*****


拍手[0回]


装修华丽的卧室里,墙纸还是精挑细选的绿植类,将整间屋子装点得亮堂堂的,身处其中就像置身于大自然,别有一番美妙。正经的人享受艺术,不正经的人也会享受“艺术”。

而且,正经与不正经两者间是可以相互转换的。

忌霞殇其人,算是特别正经的人。他在外笑意盈盈,无论在谁看来都很温柔。这样温柔的男人既顽固,也不好说话,因为他有他的规矩和底线,他有时候神经兮兮的,因为他连一棵小草也不舍得踩。

他这种性格,会说话的人会称赞他很苏,他的善良与纯粹令人动容,不会说话的人认为他圣母,他的多事和多管闲事都让人讨厌。

不过,还要看他面对的是谁。

平素里认认真真的他,现在还不是满脸遍布着红晕,眼里氤氳着水雾,双圌腿被架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从前方的角度来看,可以瞧见他屈起手指拉扯着床单边哭边喊,身体会推得一上一下。

从后方的角度来看,他的背脊早已不再白净,铺洒着病态的粉红色和吻痕,可见,他不久前刚被翻过来,趴着的时候也承受了非同一般的占有和攻击。

他们是爱人,那么,身为他的爱人,一定拥有更多常人所不能拥有的视角。

在弃天帝看来,忌霞殇即使穿着衣服也跟没穿似的,他那笑容确实迷人,弃天帝得以亲自将上面的弧度过渡成又享受又痛苦的状态,让他全身的敏感为自己打开。

“弃……哈啊……弃天帝……啊……”忌霞殇哭得声音都哑了,他的体内被拐着弯儿捣弄,面前这个男人已非常了解他的弱点在哪里。他麻木地张着嘴,快被顶穿的肌肉群却还在叫嚣着不够,这些全是在跟对方在一块时被挖掘出来的秘密。

“最后一次。”听着悦耳动听的求饶,弃天帝唯有眯起了眼上仰着脑袋,忘情地在爱人身上留下刻印。

忌霞殇顶不住刺圌激,等到弃天帝一遍又一遍碾压他的兴奋时,他那生理唾液与泪水沾着盐分,与被汗水打湿的发丝一起,抬起头弓起腰磨蹭着弃天帝滚动的喉结。

他们深陷在这种幸福中不知年月。

当然,也会有人不幸福。

朱武很愤怒。

要问他到底有多愤怒,得说这两个大人不仅天天虐狗,还天天不把他放在眼里。他就住在隔壁,隔壁啊!复式楼有多大,还不就是通来通去的,隔音效果再好也隔不过高分贝,更何况那还是两个男人加起来的“混合双打”。

他如今脸色憔悴,眼底青黑,完全就是被虐待过的瓜娃子。

同学们已经不只一次问他是不是遭受到了家暴,他很想就此点个头。特别是,同桌箫中剑也默默看着他,半晌后递给他一瓶跌打酒,看那高度和标签,想是特地去买的。

他是弃天帝领养的儿子,要不然,弃天帝一个糟老头子哪还有满足忌霞殇的能力。

这并不是朱武不喜欢忌霞殇的意思,而是这两个人腻歪得快把他给逼疯了。他初次见忌霞殇是满心欢喜的,想着终于有人能收了自家老爸,以后被祸害的人少一个是一个,不然个个都捧着付诸东流的心躲着哭。

能让冷情冷漠且冷淡的弃天帝缴械,可见忌霞殇不是一般的厉害。听说他很会攻略别人,毕竟弃天帝虽然皮相好气质也好家世背景更好,情商就不怎么行了,别扭得很。

于是,有这么一次,趁弃天帝在洗澡,朱武挪过去拍了拍忌霞殇的肩膀。忌霞殇那会儿正在看手机小说,张目一看, 全英文,朱武翻了翻白眼,感觉自己要瞎了。

忌霞殇微笑道:“功课做完了?”

“布置的作业很少。”忌霞殇是被半诱导拐进来同居的,对此朱武无比唾弃自家老爸,“你没有想过要回去么?如果我不是他儿子,我会告他拐卖人口罪。”

“这……”忌霞殇失笑,他本身就是个孤儿,“没关系,对我来说都一样。”

他们互动还是挺多的,忌霞殇是个翻译,且不是跟随着老板到处跑的翻译,而是翻译文案的,他经常宅在家。

朱武还在回忆他们半生不熟的那几次初见,这边忌霞殇已经踱了过来,关切道:“你脸色并不好。”

何止,神情呆滞,跟嗑了药一样。

见他坐下,朱武忽问,“你为什么选择和他在一起,还不介意有个儿子?”他指着自己。

忌霞殇想了想,“不是我逃不开,而是他不让我逃。”

“啧。”果然是这样。

忌霞殇开玩笑道:“我还跟他说过他那样的性格不会有人喜欢他,他不听人讲话,还特别霸道。”

“我的班主任每次都期待他来参加家长会又害怕他来,他往那一坐大家都不敢坐。”朱武心有戚戚焉。

忌霞殇听了噗哧大笑,末了他小声加了一句:“但我不会后悔。”

他的侧脸十分柔和,坐在他身边好像沐浴起了春风,暖洋洋的。

放在古代,这位就是温润如玉的公子,有才有智,逸群之才。朱武想了想,没有加以指责之前准备好的话,但他没有在忌霞殇面前说,不代表不会另择他法。

周末很快就到了,弃天帝忽然说要出门,忌霞殇有点不舍。

弃天帝的工作忙闲不定,有时加班加很晚,有时很早下班,因为他是老板,应酬特别多,经常回来一身酒气。忌霞殇曾提出过多次要去帮忙,就算做个小小的翻译也没关系,可被拒绝了。

弃天帝严肃,说一句话也藏着震慑力。他的威严证明他有足够的领导能力,俊美的他笑起来令人着迷,手段也令人折服。生意场上很多人跟他打交道,他总是运筹帷幄,要追忌霞殇可费了不少力气。

只因他的出发点没有做好,他当时也是应酬后喝醉了酒,被另一个商业对手发现并将他引导去了一个房间,他接过钥匙进去后对方正在冲凉,醉了毫无顾忌的他直接将人给强了。

酒醒后身边已经没有人,他回去搞了那个对手半年终于钻了个空子将对方的股市给挤下了,之后才着手找人。然而时隔这么久酒店的监控录像早换了一批又一批,他再次遇到忌霞殇依旧这么狗血,因为当时忌霞殇是那个对手的翻译。

可想而知,过程越来越不顺利,能到今天这种地步,多不容易。

将人抱在怀里耳鬓厮圌磨了一会儿,穿好的西装又乱了,衣冠禽兽现在在门前压着忌霞殇就想要来一发,还是朱武使劲咳嗽,这才打断了他们认真的“探索脚步”。

“你快去吧。”对于他投过去的冷脸,忌霞殇安抚道:“有你这么对待儿子的么?”

“因为我是他捡来的呗。”朱武很明白问题出在哪里。

“你住进来后,他跟你更亲了。”弃天帝对此十分郁闷。

他咬了咬忌霞殇的耳垂,听到忌霞殇急促低喘,这才优越地眯了眯眼,“等我回来,还有,令我感到无比高兴的是,不管你身在哪里受到什么挫折,你总是能保持初心,一尘不染。”

他的表白来得突然,忌霞殇苦笑,“每个人有优点就一定会有缺点,我们只是刚好阴错阳差慢慢走到了一起,不是谁都有这种幸运值。”

“嗯。”弃天帝受用,“所以你应该感谢我。”

忌霞殇不再说话,后者很快出门去了。重新回到沙发,忌霞殇有些发怔。

谁都会有脾气,他只是没有责怪弃天帝那惊世骇俗的“壮举”,毕竟在之后他了解到,不过是上司的伎俩。作为一枚棋子,不觉得荣幸,受到伤害的是身体,他到老都记得。

唯一脱节的发展是,弃天帝会在一年之后想起来找回他,那时他刚递交了辞呈,接了一些网上的翻译工作,无所事事。两个人坐在咖啡厅里面对面,喝完了也没说出一句话,着实好笑。

你来我往便是这样开始的,顺其自然。忌霞殇的妥协,让弃天帝征服得畅通无阻,过于顺利,反而失去了一些新鲜感,没有就此玩腻了就丢掉,忌霞殇觉得是托了身体的福。

他无法通过这些去感觉爱情,弃天帝深知他的身体,他的身体已经彻底沦陷。他更希望通过相处,去确认彼此的心意,因此,他很乐意接受同居的请求。

扭过头看了看,朱武跑出门去了。今年朱武才初二,面对诸事都很冲动,见他没有睡好,忌霞殇多少也猜到是他们的错,他决定晚上好好跟弃天帝谈谈。

想到那个男人,他笑着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后悔,他已经爱上了。他一个人待在家里直到夕阳西下,尔后听到了手机短信声,打开一看,他愣住。

朱武是出去玩的,白天当然要好好陪箫中剑去玩耍,晚上再来实施“作战计划”。他拖着对方,两人躲在电线杆旁边,瞪着前方的背影。

这时已经是日暮时分,很快天黑,他们发现,弃天帝到了家门口没回,反而绕道去了别的地方。

“你这样会被发现的。”箫中剑提醒他。

朱武道:“放心吧,我是专业的。”

背后那一小撮红发可谓是闪闪发亮,前方悠悠迈着步子的弃天帝勾起唇角笑了笑,没有搭理。

特地回去一趟,是为了停车,没有进家门,主要是还有其他事。他熟门熟路向着小巷走,忽然传来了动静,两个女人被四五个男人架住,酒气扑鼻,让弃天帝不适地皱起了眉。

自从酒后做出那种事后,他便戒了,自然,每次应酬他很会自我控制。

再张目一望,这些人明显是在掳人,女人们一边说着不要一边推搡着他们。弃天帝原地不动,小巷的路被他阻断了。来人看了看他,月夜下什么都没瞧见,只收获到黑压压的一片气势,看上去还挺有范儿的。

“他不会是有门路的吧?”还开始了窃窃私语。

弃天帝慵懒地挑起眉,完全不想说话。

那些人你看我我看你,捣鼓了半天直接放下人溜了,还说:“请享用。”

弃天帝冷冷一笑,从没见过这么怂的坏人。他正要绕过继续走,两个女人蓦地一左一右朝他扑来,高耸的胸脯压着他的手臂,身体也朝他这边贴。

热辣辣的身材与醉醺醺的表达都是柔软的,这是女人的魅力,她们还在嘀咕道:“虽然我们醉了,但知道你是好人,他们给我们下圌药了,我们不介意你一块上我们……”

要是控制力不强的,这会儿估计直接脱裤子。

朱武站得远,没听到话,只觉得两女一男现在正在上演了不起的挑战,昏暗的小巷更是提供了绝妙的气氛。箫中剑看得面色通红,遮住脸扭开了头。朱武不禁咬牙切齿道:“好啊,这玩得挺大啊。”

见他在发信息,箫中剑疑惑,“你要告诉忌霞殇?”

“不然呢?排排坐看全程么?”朱武首先觉得忌霞殇挺可怜的。他发了一个短信过去,“我爸在外面跟两个女人乱搞,我看到了。”

箫中剑奇道:“你不是应该替你爸瞒下这事么?”

朱武瞪他道:“你在哪学的?”

“电视上。”

“少看点肥皂剧。”

弃天帝原意是戏弄一下朱武,这才没推开她们,若他知道那小子给他揽了件“好事”,就不该作此想法。这两个女人的药效并不强,待到半小时就自动醒了,还不停地哭着道歉。弃天帝为自己临危不乱感到满意。

提着蛋糕回去时,忌霞殇翘起腿在看电视。弃天帝绕到沙发后面胳膊一伸弯下腰,抬起他的下巴偷了个吻:“生日快乐。”

“嗯。”蛋糕是之前忌霞殇一直想吃的心形芒果慕斯,并不大,因为忌霞殇强调自己胃口没这么好。

弃天帝另带了两份,一份是小汽车蛋糕,给朱武的,一份是牛奶夹心提拉米苏,因为他觉得忌霞殇很像牛奶,香甜、白净、可口。

弃天帝的身上有酒味和香水味,但看他冷静理智的神情,并不像喝醉了酒。忌霞殇忽一顿,已拆开蛋糕吃了。

朱武兴冲冲过来拿了自己的份,窥视了一下忌霞殇的脸色,发现有点苍白,心虚的他忙不迭回到房间关好门,将耳朵贴在门上。

忌霞殇的嘴角沾着奶油,他没有等到弃天帝靠近,自己伸出修长的指尖抹了再轻挑舌尖舔了回去,眨了眨眼道:“我今晚能睡沙发么?”

弃天帝沉默半晌,“我想知道原因。”

忌霞殇淡道,“原因是我觉得你没有体力,今天是我的生日,是我享用你,而不是你吃我。”

弃天帝凝视着他,“ 这两样的不同点是什么?主次区分?”

平素里安静的男人,现在安静地扒拉着蛋糕,此刻就算掉落一枚针,也可以清清楚楚听到动静。忌霞殇嚼动的声音响在耳畔,还有吮舔芒果的蛊惑劲,他微阖着眼,如同倦怠的猫,浑身渗透着性感与可爱。

弃天帝很喜欢这样的他,他会毫无保留释放魅力,因为他觉得弃天帝已经看厌了。可惜的是,完全看不够。

在这个鱼龙混杂又乱七八糟的世道里,这样一个男人干净又澄澈,如雪水般透明温润,看着就让人感动。弃天帝一次两次见可能还会冷嘲热讽,三次四次就会跟着改观,再同居,想的只有彼此可以一直连系下去。

“谢谢你。”小小的蛋糕,没有一丁点浪费,很符合忌霞殇的选择,当然,弃天帝更了解他。

不过还是有了一丝丝不同,忌霞殇说完就起身,好像正在对待蛋糕店里的服务人员。见他慢条斯理地抱着换洗衣物走进浴室,弃天帝将唇抿成了一条线,不冷不淡道:“银鍠朱武。”

朱武飞也似地拉开门垂着头道:“我错了,我没想到忌霞殇这么伤心。”

弃天帝冷笑道:“现在你是不打自招了?”

朱武也跟着一笑,那意气风发的模样竟像极了眼前这个男人,“我看你正玩得不亦乐乎,没敢打扰你,不过我还是奉劝你,爱人是雄性就可以随意出轨这种事不能做。”

弃天帝挑了挑眉,淡淡看着他,“你从哪里学的?”

“电视上。”

“滚回去做作业。”

“喳。”

水声阵阵,莲蓬头正兢兢业业地为水下的两个男人服务,他们也在专注地做着他们的事。面对敲门直接打开的忌霞殇已经算到弃天帝有要说话的准备,却没想到一来就将他抱到洗手台上,并用手臂托起他的身体,不至于与冰冷的台面相触。

男人正低下头为他的器官服务,技巧性的舌尖四处游走,让他浑身渐渐燥热。

忌霞殇仰起了头,还没有干掉的沐浴乳让他的身体得到了很好的按摩,他很快释放,男人直接顺着滑腻的液体进入,想像着上面狰狞的青筋正在里边穿梭,忌霞殇已经双圌腿发软。

他叹了一口气,紧紧勾着弃天帝的脖子。他有点不安,弃天帝也没管他,那扑哧扑哧流下的晶莹迎合着温水,让他们都感到了触电般的悸动,彼此肌肤相贴又分开,“啪啪啪”地撞击。

因为忌霞殇的分神,那多余的情绪令他死去活来地收缩着臀圌部,他将弃天帝夹了个紧,弃天帝干脆将他抱入圌浴缸,让他坐在上面,扶着他不停地摆动起腰身。

“生日快乐。”弃天帝轻声道。

那一下又一下,全抵在他的那处,让他浑身发颤。想扭动腰,结果更助于彼此的结合,竟像要主动地将那大物吸进去似的,他的脚艰难地分在两侧,脑袋也艰难地晃动,迷蒙起眼睛。

“啊……所以……高……高傲的你还是没有任何解释,我有时真觉得自己有点受虐倾……啊啊唔嗯……”他说话时牵出丝丝缕缕的银丝,弃天帝凑过去一并吻过,并送回他口中热切地交吻。

换气的时间,弃天帝渴望地端详着他,听他断断续续的哭音,“要说什么?我为什么要说?”

完全没有根据的事,解释多了没有意思。弃天帝就是这样的性格,他身体力行,只做自己觉得有意义的事。忌霞殇心里清楚,可还是希望能够听到亲口说出的话,可惜,这一刻他等不到。

他闭上了眼。无声的泪水,让他看起来分外委屈,让本来动情的他多了些可怜兮兮的味道,他被带入天堂,享受这番霸道的宣示,他身体的主圌权只有对方能够掌控。

等重新站起背对着墙时,忌霞殇弓起了腰,指尖刮动出了刺耳的噪音。他的身体被一撞一撞差点背过气去,摇晃的前端过量溢着水,他全身都被湿淋淋包裹住了。

男人低沉地唤他名字,由字符拼凑起来的“忌霞殇”散落在他的周遭,他的神智在这样的浪潮中被淹没了。

他的两片臀片被不停地捏圌弄,他的胸前和下腹间的毛绒也被光顾,让他喘息不定。当那人习惯性地要握住出来时,忌霞殇按住了对方的手臂。彼此僵持着,忌霞殇低声道:“就这样射吧。”

没带圌套的情况下,弃天帝从不做这种事,他们尊重彼此,遵循着这种礼貌的方式。

但现在,弃天帝难以自制地激动,他粗重的呼吸缭绕在忌霞殇的脊骨上,被撑开的那处如今被男人身下一挺灌满,剩下的一部份在出口周围徘徊。如果可以,真想跟忌霞殇生个小猴子。

累得半死的忌霞殇倒在墙角,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他几乎每次都靠背后的阵仗弄射,没有一点点原则。对于他赖皮的模样,弃天帝只看了一眼,之后抱起他,继续拧开莲蓬头,为彼此清洗。

忌霞殇条件反射地亲吻他,粘得如同一只缺失了安全感的小麒麟。

弃天帝将人扣在怀里,拿已经陷入沉睡的器官碰了碰对方的,大手停在那性圌感的锁骨上来回轻抚。

他淡道:“有什么值得委屈,我如果出轨,我直接告诉你,不会让你得不到答案。我不告诉你,是因为别人只是陌生人,压根干扰不了我们的关系。”

忌霞殇愣神,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听到了这番坦言。

看着他沐浴在未褪渴求上蔓延流淌的小心思,弃天帝拍了拍他圆圌润的双圌臀,由衷道:“为了惩罚你,我是不是该再做一次?”

忌霞殇浑身一激灵,踹他一脚道:“早点睡觉,改明儿朱武要投诉给社区委员会了。”

不管怎么看,他们之间都像两个笨蛋的相处模式。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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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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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卿/Eosan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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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名:慕卿,写写画画剪剪,圈地自萌,一个cp厨+万年攻控的自娱自乐。

“爱是心无旁骛,非他不可。 ”

【约稿私信或+1843658300,千字50】
【本质攻控,约前请清楚我的文风】
【除藏温不逆不拆外,其他杂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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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布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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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海贼王:索香
银魂:土冲、银桂、土银、高桂、高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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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官配基本都吃,不包括瞎YY自以为的官配。
2.除本命CP洁癖外杂食,不欢迎女角黑。
3.拉踩我本命,我们就是敌人,切记不要闲着蛋疼帮忙培养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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