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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卿千余载

将琴代酒,缱绻思慕,平生自有分。 (布袋戏及其他创作存档点,LOFTER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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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羽】男人正确的表达方式

*坚持每日一篇,关键词:元旦炖肉

*文:慕卿

*CP:燕归人×羽人非獍

*这是一辆车!!!写得我好舒爽

*****

燕归人把羽人非獍带回了家。他像个捡破烂的,像扛麻袋似的将羽人扛在肩上。当时的羽人已经喝醉了,不然一定会把他揍得鼻青脸肿。

为什么这么认可羽人的武力,很简单,他是武术教练,而自己是其中一名学生。这时正是省内武术交流会结束后的第二天,猜也猜到这位教练在庆功会上喝醉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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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归人发现了奇怪的事也是这时候。他作为学生是不可能参加交流会的,他只是在开会前帮忙打杂,而往往开始之后,他便可以做个安静的龙套,所以他溜了出来,准备去下馆子。

刚刚入冬的气候吃个火锅是最好的,加点微辣,那舒爽……他还没走到饭店就已经能想像大快朵颐的自己是如何如何满足。但他在一处阴暗的小巷里停了下来。

有几个人围着一个人,背着月光无法判断是谁,但绝对清一色全是男人。他们的窃窃私语并没有调低分贝,所以燕归人很容易听进耳里——

“你对他下药了?”

“呃,教练不是说这个人无法上场的话,他们那个区的就要赢了么?”

“我去,这种缺德事也干得出来。”

“那个……是什么药?”

说着,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好像有人在解皮带。反应过来的几个人颤抖着声音,太过兴奋的动静暴露了他们吞口水的“咕咚”声,燕归人隔着老远也皱起了眉。

“一起上?”

“得了吧你,就你这小身板。”

“谁?!”

忽地一阵风,这些人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的,明明是平静的夜里。只能说生出不应该有的想法就得承担应该有的惩罚,所以当一张男人的脸破光印入他们眼里时,他们只察觉到了上面的冷漠和鄙夷。

男人将人抱起,马上消失。还站在原地的一群人也不是不敢追,而是早被打得趴下,其中一两个还在嚷嚷道:“这是羽人非獍馆里的?怎么见都没见过?!”

这是燕归人发现的黑暗,但他不可能说出来。他坐在沙发里,掏出烟盒弹出烟吞云吐雾。被下药了的羽人缩在另一边的毛毯里,整个人扭成了通红的颜色。

那是一套宽松的太极服,纯白色的,盘扣早已扣不上,露出大片的锁骨。燕归人印象里这位教练严谨又严厉,主要表现在对学生的“教导”从不马虎。当然,燕归人自己也被揍过。

不过奇怪的是,别人的武术馆教练都是腰肥膀粗的,羽人非獍却是过于清瘦,只有那气质,能让人后知后觉他不是个好惹的主。可惜,这主还是被暗算了。

“多……多谢你。”看来他并没有不省人事,而是没有力气。看来面对那种不堪的画面,他能做的只有闭上眼。看来那药性还不够。

燕归人将烟头熄灭,烟灰缸里仍还残留有一缕烟雾,将他蒸腾在意味不明的气息里。他走了过来,同样是太极服,燕归人却穿出了武术宗师的味道。但他其实还小这位教练三岁,按照辈分,得喊一声“哥”。

羽人的眼睛只能眯缝成一条线,疲惫又沉重的眼睑像软掉的海绵搭在上面。他一吐气就是温热的,握紧的拳头已泛红,而全身像烧着了的兴奋,更是让他难耐地发出叹息。

即使只是这样的视野,他也知道这个是燕归人。在十几个学生中,不是最差的,也不是最好的,庸碌无奇。但今天对方的表现,很好地诠释了什么叫深藏不露,故意将自己的实力隐藏,以至于没人知道他。

羽人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人。但如今他已失去这方面的理性,于是在继续看着燕归人时,不由将注意力停留在那张英俊的脸上。

虽然经常不苟言笑但会一本正经跟别人讲笑话,这是学生向他投诉的。而那稍显柔和的嘴角,给了羽人一种奇妙的安心感。他复又看向那双手臂,很结实,亦很有力。他毫不费劲就将羽人扛起,现在也如是。

燕归人不得不打断他开始旖旎的想法,道:“先平静一下,药性快把你吞噬了。”

羽人难堪地闭上眼,但他并没有逃离,像只水蛭般吸附在燕归人的肩头。

敞开的浴室门内,倒映在镜子里的,正是羽人开始缓缓滑下的身体,也许是燕归人的失神,也许是烫人的体温,如今的羽人,以一种几乎回光返照的模样,凝注在燕归人深邃的五官上。

燕归人狼狈地扭开头。以前不知道教练这么好看,怎么现在一看就看入迷了呢。他也不管,甚至有点自暴自弃的味道,将怀里倔得要死的男人扔到浴缸里,开始放水。

他低声道:“我给你洗洗,你身上全是酒味。”

“嗯……”羽人的一道回应也如此漫长,他断断续续道:“酒里放了药,我一时不察。”

“幸亏我赶上了。”燕归人也心有余悸,“不然你……”

那种后果,心照不宣地,都没有再提。

燕归人是那种穿衣显瘦的类型,那并不是说他没有力气。

他的大手擦拭着羽人的背,那粗茧烙起的感受是实实在在的轻重刚好。武术馆里也有这种公共澡堂,而且因为投资商是日本人,搞起那种没有遮蔽的环境,你为我擦我为你擦,早让燕归人习惯了。

但此时此刻,他看着羽人白净又光滑的背,还是手抖了一下。更何况,羽人因他的到来早已兴奋,那不着一物的躯体上,诚实又果敢地泛起阵阵激灵。甚至,羽人伸出手捉住了他的手腕,将脸贴了过去。

那温度,好像发烧过了头,又好像被开水淋了一通。

燕归人只好没话找话道:“你很难受。”

羽人顿了顿,“是。”

燕归人脱口而出道:“你不怕我……?”

羽人即答,“你和他们不同。”

是么。

这么有自信的想法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擦完背擦上身,燕归人移到前面,目光停顿。羽人躺在浴缸里,双腿微微张开,导致他昂首挺立的部位印入眼帘。他软绵绵的,在湿透的此刻简直像一只脆弱的白文鸟,半阖着的眸里透着无限的诱惑。

燕归人目不转睛看着,道出自己的猜测,“说不定,你是被盯上了,不是为了赢武术大赛的桂冠,谁都知道交流会只是大赛前的和平沟通。那个他们口中的教练……想毁了你吧。”

纵使很残忍,但这就是人性。羽人知道,所以只是微微颔首。他正想再次道谢,又听燕归人道:“你这样太危险了,要知道寡不敌众,你需要有人陪着你,这个人最好武功与你相当,可以帮你……”说到一半没有说下去。

燕归人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那眉毛一挑,好似范儿挺足的样子:这不是我么?

羽人沉浸在眼前男人的体魄里。虽然穿着太极服,也能看出结实的肌肉,看来是脱衣却壮的风格。而那浓厚的阳刚之气,确实是练武的最佳人选。他一举一动带着迫力,完全可以跟羽人的教练身份互换。

羽人的视线往下,在仍拴紧的皮带间停留。浅灰色的流光反射出他面上的渴望,可见在药性之下,又多了一些对对方的欣赏。于是这种欣赏很快化成向往,有种想扒了对方的冲动。

在这样赤条条的目光里,燕归人头皮发麻了。他撒气似地给羽人擦拭着身体,淡道:“你这样是引人犯罪,我不想坐牢。”

羽人不想点醒他的幽默,只好道:“现在还没有这一方面的立法。”

燕归人瞥他道:“那怎么办,你是不是一定要……”

羽人没有说话。

这使燕归人踌躇了起来。

羽人看上去很干净,清爽的面容,带了些苍白的脸色,轻蹙的眉头下,浓密的睫毛如同一把把小扇子投下光影。每一下的颤动,就好像要滴出水来。那高挺的鼻梁下,丰润的唇色是淡淡的粉,比窗外的晚樱还要好看。

他的身体,就更近于高洁了。但那蠢动的器官,又使他倾向于俗气的凡人。他的诚实和他的人一样,散发着不让人拒绝的倔劲。那隐蔽在水流之下的大腿间,更是在发出难得的欢迎。

燕归人吓得夺门而出,留下瞪着天花板叹了一口气的羽人。

没想到,这个学生这么纯情,有点意外,有点欣喜。出于自私,羽人当然不希望在事后留下什么影响。但又有一种更奇怪的念想:在这样的世道里,这样的人多么稀有,是个人,都会想拥有的吧。

温暖的水流包裹着他,他动了动手,恢复了一些力气。于是将手缓缓移到挺立的部位上,轻轻地吐着呼吸。外面有人,是既熟悉又陌生的人,这种感知,使羽人兴奋地低低浅吟,他甘愿在这一刻沉沦。一个人在面对欲望时,选择了正确的方向,都不会拒绝。而燕归人,就是他认为的正确的方向。

在他为自己抚弄时,燕归人又进来了。

这是一幅不管过多久都不想忘记的画面。男人待在浴缸里,修长的手指挤推着自己的欲望,那指尖按过每一处,每一处都带着春色。而男人的目光,非常自然地流连在燕归人身上,先是扫过他的薄唇,又凝视结实的腹肌,之后徘徊在裤拉链边上,好像只是这样看着,那拉链就能自己拉下去似的。

他的注视坦诚,使他嘴里破碎的呻吟性感又迷人。

燕归人好不容易出去抽一根烟冷静了一下,现在又得生生拔掉脑子里的最后一根弦了。

但那样看着对方做,也确实不够。他不再挣扎,走了过去,将男人从水里捞起,伸过手握住男人的挺立。他的粗茧很有技巧的碾过上面的褶皱,顶端似水非水的湿意更是愈加粘稠。得到他的允许,羽人贴向了他,隔着衣服咬他胸前的突起。

燕归人低声道:“我……从没想过,还有为教练服务的这一天。”他故作轻松地开口,但沉重的吐息早已暴露了他。羽人被他圈在怀里,竟让他迷恋起这一刻不对等的身份来。

教练和学生,年龄差,独特的区别性,让他血液沸腾。

羽人道,“我不会让你负责。”

“嗯,我知道。”燕归人的手圈弄着,听着羽人在耳边的开始高昂的声音,淡道:“但既然落在我手里,我就不会放开了。你好自为之吧,羽人非獍。”

羽人一惊,不知道他在指自己的部位还是指另一方面。但无可避免的,细微的感动逐渐汹涌成潮水将他淹没。这也是燕归人第一次唤他的全名,而不是“教练”。这是在用严肃的态度对待他们现在的互动。

羽人低下头,寻着那抿成一条线的唇边而去。他贴着,轻声道:“我没有女朋友。”所以放心,或者如果你有意,那我们可以继续。

这也许是羽人的回答,但谁知道呢。不过燕归人真的没有再想其他乱七八糟的,而是张开嘴掳获,用舌尖伸入探寻一切。那口腔里的和手中的事物一样湿热,急促的喘息让他们不约而同将本来短暂的吻化作法式,特意歪过的脸使吻感更加集中,咂压着的唇肉和意犹未尽的吮吸带出了一道道诱人的水声。

羽人在他手里释放,而当手里空了,便更好地揽紧这具身体,双双倚在镜子旁边。在一场吻里好像忘却了所有,已经不能承受这种对待的羽人更是将脚扣进燕归人的腿间,去挑逗那蓄势待发的男性器官。

当燕归人徐徐落下,轻轻给他的锁骨和颈动脉刻上印记时,羽人已解开了他的皮带。意料之中的,解开束缚,发出“咻”的一声,色气至极。半褪的长裤内,还有一层薄薄的布料,却已和羽人的互相交颈。

燕归人没有想到这股情欲竟会停不下来。想到这位教练现在在他的怀里享受欢愉,他就简直好似要疯了,无法冷静。这是一个强大的人,而且有头脑,即使面临险境,也很会审时度势。但他也给出认可,他愿意和燕归人做这种事。

偏偏这个时候,比他还沉溺其中的羽人,一边用手握住他的抚弄,一边在他胸前含咬乳首,还用清冷沙哑的声音说着这样的话:“我……我怕我会……爱上你。”

“哈,那我太荣幸了。”将羽人抱到洗手台上,自己用手臂托起他,燕归人更好地在他身体上食用美味。一个严谨的男人,在这一刻被欲望染过了颜色,变成极致的禁欲。若说他穿上太极服有种魅力,那脱下,也一样使人癫狂。

这一刻,想让他在自己身下喊叫、哭泣、纵情。

燕归人眼里的霸道何其浓郁,使他的一张脸全写上了侵略信号。他结实的肌肉被羽人狠狠地咬着,荷尔蒙混合着尼古丁气息,好像要把羽人所中的药性给中和了。羽人的腰腹均被大手抚过,快被吻肿的乳尖轻颤,使他的喘息趋向破碎。

那泄过一次的部位,又悄然挺立,这使羽人面红耳赤。燕归人俯下身,将他的欲望含住,过于刺激的感受让羽人失声低叫,伸出手使劲推搡那颗毛绒绒的脑袋。

可燕归人怎会在这一刻退缩。羽人坐在洗手台上的姿势使他很好下手,于是,他将羽人的大腿掰开,手指伸入后方的神秘处,这边,缓和羽人绷紧的慌乱,卖力地进行吞吐。

“啊——不要——”一前一后,冷热交替的感受让羽人快要疯了。疼痛和快感交融在一起,让他的全身不禁颤抖,他的足尖被他的心境传染,微微屈着,是实在敏感的反应。

听着他快要哭了的声音,对燕归人来说也是享受。他现在执着于让羽人的一切属于自己,他以一种需要得到对方全部的想法去做这些。也让他庆幸,幸好这样的男人没有遇到任何不堪的事,要护着他还来不及。

水声泛滥,湿热的内壁已被撑开。两根手指轻巧潜入,咬紧着燕归人快要崩溃的意识。他抬起眼看了看眼前的男人,通过那后仰起的模样只能看到好看的颈部线条,而那一对胸前果实,没有经过抚慰,就已兴奋了。

“羽人,你真好看。”燕归人含住属于羽人非獍的柱体,在上面留下自己所有的信息。他的手甚至没停,在那甬道里前行,不停地戳弄,直到对方如风中飞絮不停地呻吟。

而紧接着,燕归人的舌尖刮过铃口,又换上指尖,堵在那里。

腹中的热流使羽人几乎丧失理智,过份的快感将他送到天堂,而现在被强行停止的前方,以及突然撤出的后方,都使他眼睛一睁,迷茫地看着眼前低声笑着的男人。

“燕……燕归人。”他的语气颠倒,甚至渗透乞求。

“嗯,唤我的名字。”燕归人伸出手臂拥住他,吻他,并将自己的庞然大物抵在那入口边上,先是缓缓游移,再一口气进入,带着霸道又令人着迷的强势。

羽人的反应被吞入了燕归人的口里,他如一个可怜兮兮需要解救的孩子,因为他的欲望无法释放。而后方,那硕大也在占据他的体内,充实满足的享受让他的身体从颤抖过渡到痉挛。他失措地摇晃着头,失声地呻吟,失控地弓起了腰。

他的诚实令燕归人畅通无阻。燕归人已被这种感觉打败了,羽人的后方正紧紧咬着他的挺立,那擦着嫩壁而过的动作更是搅起电流和热流,磨蹭带起的水声美妙过头了,身体拍打奏起的旋律更是让人欲罢不能。

好可爱的男人。

他吻着羽人,想着这句话。

好可恶的男人。

羽人想着,只能主动迎上去,让两人的躯体纠缠更热烈。如此,他的大腿被掰得更开。他的部位仍被好好握在燕归人手里,仿佛要涨出来的温热让他浑身血倒涌。倒映在镜子里面,简直能升起一生当中的羞耻心。

“啊啊啊——”而当燕归人将自己的象征压上那处兴奋点时,他更是瞳孔一缩,整个人如同被电击过一样,脑中全是空白。

他的双手环上燕归人的脖子,舔过那耳线,亲吻那耳垂,不停道:“放开……啊……我……燕……燕归人……啊……”

燕归人顶弄着他,将他的身体推动到了彼此不能承受的境界。两人的交欢更像疯狂的互相占有,带着浓浓的宣示味道。

羽人在这一刻性感得不可思议。燕归人放开了手,那喷涌而出的液体更是如同甘霖般,给羽人的身上洒下一道道光点。看得人心动,看得人血脉膨胀,燕归人在这一刻真正意义上地明了,眼前的男人不是什么教练,而是一个叫羽人非獍的男人。

说不定还会成为他的爱人。

不对,不是说不定,是一定。

羽人已经瘫软地说不出话,燕归人在他体内的进出使他只能麻木地感受四肢的痉挛感。这样强势的男人,让他不敢置信这是自己的学生。但被扣着双脚,扣着腰身,不停地感觉这种温柔狂肆的贯穿,他想不相信都难。

很奇怪,明明自己是他的教练,这一刻也有一种被捧在手心的满足感。

“啊——啊哈——你——”

不停的撞击,两具身体都已烫得惊人。水声泛滥,连嘴里追逐的舌尖也跟着吸吮出了汁液。

低泣着的羽人,看着汗水浇透一身的燕归人,一颗心开始有了悸动。而当这男人,再次顶向他体内敏感时,随之而来的白色浊液缓缓推送,那种被灌满身心的满足使羽人大叫了起来。

仅仅靠着这种插弄,他的身体好像已不是自己的,再次释放。

两个被爱欲俘虏的男人,这一刻四目相对,除了急促的收不住的破碎的喘息,只有各自内心所流淌的想法。燕归人不禁伸出手拂走羽人贴在脸侧的乱发,在那发抖的嘴角上亲了一口。

此时的羽人,身上,身下,全是盛不住的体液,腥檀味,让人眯起了眼。燕归人认真将它们欣赏完,并哑着声,用仍停在对方体内的物事轻轻戳弄,“真迷人啊你,刚才说的话,还算数么。”

羽人意识到他要继续,于是只好在这种目光里扭开了头。他发现实在没办法望进对方那双深邃的眼里,因为完全就是要把他吃了的暗示。

他道:“我说过,我没有女朋友。”

“好。”燕归人将身体退出来,抱起他笑道:“先洗个澡,等会继续。”

已累得连呼吸都不畅快的羽人以为自己听错了。

燕归人看着他明明面色通红却又隐忍着不发作的反应,忍不住咬上那可口的唇肉,两人又吻了一分多钟。之后,出言提醒道:“你忘了?刚才是你主动的,我当然要好好感谢你。”

羽人开始担忧自己的将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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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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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名:慕卿,写写画画剪剪,圈地自萌,一个cp厨+万年攻控的自娱自乐。

“爱是心无旁骛,非他不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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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除本命CP洁癖外杂食,不欢迎女角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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