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卿千余载
将琴代酒,缱绻思慕,平生自有分。 (布袋戏及其他创作存档点,LOFTER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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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羽/吞宵】山市蜃说 10(古代ABO)
宵怎么可能知道水银载体也还会出现七情六欲,连红润上了面,他也只会以为天气太热,或是其他。
不过,经过吞佛童子一番讲解,他终于知道最近冗乱的心境从何而来,但,他是因为谁而产生情绪波动呢?
吞佛么?怎么可能。
诧异间眼珠子已经骨碌碌转了好几回,宵杵在温泉里头,半张脸埋在水下,还抱着膝。
吞佛童子始终不进,一个火属性的魔似乎对水不感兴趣,仅是负手站在岸上,望过来的目光平静又高傲,这是魔的泰然自若。
吞佛童子的旁边是一块足有半人高的大石,宵蓝紫相间的羽帔就搁置在上面。
起先他在是脱光还是脱一点的两方面徘徊,最后还是着了件亵裤,只是上身清爽,锁骨盛着水滴,胸膛平坦但有观感,隐约的弧度是分明的肌线,正不约而同拱着一对鲜嫩的粉桃色的突起。
阅人无数、阅魔无数的吞佛童子免不得也滞了一滞看过去,顺带欣赏了一遍。
常年裹雪沐风的宵鲜少有这样坦承相见的时候,往往都是包成一团,肩膀上停驻着雪枭,拖着衣袂慢吞吞地行走在雪地里。
若这就是初生和新生的意义,那足以说明为什么宵的肌肤拥有肉眼可见的弹性和皙美,光滑的一寸寸好比昂贵且质地极好的丝绸,摆在黑市里的话,肯定会有很多人争相来买。
再一看宵的容貌,静若处子,乖顺沉寂,虽有百种要说,还是被温热的水流蒸得大脑一空,懒洋洋地往下搭着眼睑。
他的脸颊有些婴儿肥,哪怕在平时也好像在鼓着腮帮子动气,但他其实并没有这么明显的感觉。他的缎黑墨发如水草般铺洒,洒得到处都是,一缕又一缕,拢在水面刚好荡出了涟漪,尾梢是极纯粹的色调。
“吞佛童子?”
“……”被唤的魔及时拉回神智,移开目光略一思忖,觉得是太久未曾与同族相处了,就连一个非人,也会认为好看。
他一袭白衣朱衫屹立在当前,就如山那样挺拔,令人安心。
他的所在恰是遮住了光线,宵无从去探寻那头的阳光是怎么样的,反而因为他倒映下来的影子而扭动了一下身体,被他注视着,右眼皮更也跳了好几跳,那种要灼伤人的热度又来了。
宵总是无意识地用舌在润着上下唇,深埋在水下的手不知不觉往上面抬,抵在腹前,一个磕碰,就可以触到一颤一颤的红樱。
也许他也知源头出在这里,若安慰一下会不会有效果?可,他又无法在吞佛童子的观视下做这些,一种羞耻心和痛楚卷上心尖,让他很是不舒服。
“我在外面坐着。”吞佛童子仿佛猜出了他的意思,这就转身要走。
宵一愣,“你……真的不洗。”
“就算要,也不会与你一同洗。”冷情的魔轻启薄唇,凉飕飕的语气这便打着卷儿来,使得宵颤了一个激灵。
念及宵的顾虑,吞佛童子好不容易大发慈悲施他一个台阶,让他可以自己解决,也算是做的一件好事。要知道,魔决定要做的事,向来都是随心所欲。
山涧那端或那头,或都有乾坤。吞佛童子优雅而来,变出朱厌立着,有一瞬间是极为想走的。片刻后他又将朱厌收回去,知道在异乡,这是唯一的权宜之计。况且,宵并无心机,纵浑身解数,也害不了他。
就是不知,那一腔春意是打哪来的。
默默沉吟的魔盘腿而坐,开始了归纳功体。孰料,温泉那头给了他当头一棒。
自吞佛童子走后,宵心中的那股不舍和无力滋生,顿时连眼窝里也沁出了泪意,皱起鼻子十分委屈。
没有任何经历的他热得快丧失了理智,修长的指尖沿着胸腹而行,胡乱地搓着两边突起,一双腿好似灌上了铅,到哪都酥,到哪都软。
“哈……”无声的叹息,化作无声的迷茫,起起伏伏。
而这第二声,仔细听,原来是一个名,随着不知不觉沉沦,这唤得也情动,他如一株还没开成花苞就死去的生命,整个沉入了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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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面而来的人,个个都别有深思,落下来的目光更是掺了你所看不懂的东西,纷纷想要争。
自从离开燕归人后,羽人非獍走出好远才找着一处草棚,后面不远就是沼泽,按武者天生对危险的认识程度来看,这地儿并不算差。
短短不到两刻钟,他心里已有底,更因为听得了缘由后,身体如火绒草一触即发,热得快要碎裂。
棚里有许多干草,应是被弃置的,还堆得很好,旁边还是香灰,洒却了不少,容器也不在,足见也许曾是一间供放神明的地方。
羽人攥着衣襟,吐着粗重的气,就这样倚坐在角落,只恨跟前没有一个池子,不然就可以跳下去洗个痛快。
外边的人还在逗留,有人故意抬高嗓子,“我们闻香而至,你也不是生手,这是人之常情,一同享受也不失为一次好回忆,我们不会告诉别人。”
说是我们,也不过三四个人,且武功底子虽有,但尚不是羽人的对手。
羽人对他们并不陌生,靠气息和人声也能断定这些是自客栈里跟过来的人,其中一两个估计是半路再集结,达成了共识。
羽人听了一回说书,再听了这些人一顿乱讲,再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那就只能是个蠢人。
可以想像当初山主所提的惩罚是什么,怕是不只他,连宵也经历了,让他俩成为山市里独有的体质,看能否一路安全走到最后一市。
告别燕归人也是这个原因,他不想燕归人发现这种端倪,更不想这一面被看见,该受着得受着,而不该凑合的就没必要凑着。
“你不出来,我们可要进去了。”
羽人抓着干草翻了个身,并掏出怀中的打火石点了,扔到窗外。
虽外面是湿土,但火星子不可能马上燃尽,可供他跳出房梁走向另一座草棚的功夫。正面对敌并不难,难的是现在体力正在流失,连让寂灭出鞘也费劲。
他在到达棚外的时候软了脚,有这么一瞬间好像真的要答应了外面的人。这种冲动让他心中一凛,忍不住撕开下摆一角圈成了圈绑住小腿,以疼痛来麻痹神经。
“嗯,所以他们这是为了什么?”羽人避重就轻说了一堆,这不怪燕归人半天也没找着原因。
瞧那围襟上和衣襟上的血渍,无外乎最后还是打了一场,谁赢谁输显而易见。不过,看这情况羽人也没好到哪儿去,颇为狼狈。
羽人应该感慨不愧是自己的搭档,不出一会儿就能抓住人,还不带逃的。
看到燕归人出现,与其说是失望,倒不如说是绝望。失望的是,燕归人这个好酒人竟然肯离开酒桌前,绝望的是,若真被发现,那该如何是好。
“你不该离开,我很快就会回来。”羽人言不由衷地说着。
“半柱香没等到你,我怕你出事,就自己来了。”见他下意识地向前走,燕归人叫住他,“前面是沼泽,你不要命了么?”
羽人顿住脚步,“你是怎么找到我的?靠闻?”
“闻?”燕归人皱眉,“武者有天生的感应,更何况你我默契不差。”
那么他就没有和自己一样的变化。羽人微微吃惊,心中不知怎地一痛。
果然,哪怕他和燕归人关系再好,哪怕他也跟随着失忆,他也无法做到更进一步,只因就目前来说,对他有帮助的唯有那些想要袭击他的人。
不免有点可笑。
“哈。”羽人真的笑出声,当真觉得将现下当成生命最后一天过也不无不可,只是,他入山来为的是救燕归人,这一愿望一直不假。
那么,他还是得咬紧牙关撑下去。
他笑得少,嘴角一勾大义凛然的模样更是前所未见,燕归人看得出神,不禁走前了两步,进而见着了他撕得干净的下摆,以及被勒得皮肉绷出几乎见血的小腿。
记忆中只有中了蛇毒才需要这种处理方式,为的是不让其蔓延全身,及时扼制。
燕归人来得霸道,一手捉了羽人手腕并弯下腰将那布条解了,大手轻轻按着,脸上微有愠色,“久了会让气血不顺,看你面色正常,也不可能真的是被蛇咬了。”
羽人被他一触立马晃了晃身形,眼里逐渐迷蒙。张了张嘴,羽人艰难开口,“其实……燕归人,你让我走了又有何不可?”
燕归人诧异地抬头看他,“人生地不熟,你一个人要去哪?
“我……”羽人收拾不住泛滥的心情,鼻子倏然一酸,止都止不住。他撇开头低声叹,“我也想找回从前的孤独,自己待着就好。”
“是么?”燕归人若有所思拉下他的裤腿,见他靴子如今蹬去了不少泥泞,倒是自己的变重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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