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卿千余载
将琴代酒,缱绻思慕,平生自有分。 (布袋戏及其他创作存档点,LOFTER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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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羽/吞宵】山市蜃说 12 (古代ABO)
一朝江湖,春秋不顾。
一夕相对,隔世生情。
LOF前章链接:1、2、3、4、5、6、7、8、9、10、11
*CP:#燕羽#燕归人×羽人非獍/#吞宵#吞佛童子×奈落之夜.宵
**小白文自X情节^q^像宵宝宝这样的诱受请给我一打……
*****
第十二说
日暮苍山远,风雪夜归人。
搂着人,该如何做,全不是吞佛童子所想。宵昏昏沉沉,虽转醒,但还在迷茫,大概不明白身体异变的原因是什么。
此时温泉里的温度好似又上升了不少,浓雾沸腾穿来穿去,身临其境的仿佛没了退路。
低头一看,宵的墨发已被打湿,缀了几点紫色流光,转眼好似也要变成碎片流逝。
他的脸颊贴着魔的水袖,泣出的泪影影绰绰,唤不醒他的困扰,只是一抽一抽抽着鼻子,既是可爱,又是可怜。
吞佛童子换了个姿势抱上来,这才不至于让对方脑袋垂下。宵得以靠在他的肩膀,呼吸渐渐平稳,喘息却仍有紊乱。
这不着寸缕的躯体,按理说,都送上了门,魔就没有不吃的道理。吞佛童子眉目一敛,不着痕迹审视,额间堆起的褶皱是他的不悦。
他单手捧起宵的脸,望来的目光稍显温暖,微勾的唇角漾着迷人的危险,释放几丝邪魅。
宵一瞬间满脸通红,卷翘的睫毛颤颤巍巍,仅是被注视着,就无比舒服,圆润的眼眸拢着湿汽,对方的倒影就镶嵌在其中,清晰得很。
“宵。”魔想起听到的那些事,再结合当下,要捋顺不难,“这是你的雨露期。”
“也是你的么?”宵迫切想找到共通性。
“魔的欲想是由自己主宰,谁也左右不了。”吞佛童子轻轻一哼。
“呃……”宵有些失望。
吞佛童子不冷不淡瞧着,“有话要说就不要藏着,诚实单纯之于你是优点。”
宵捉着他的衣襟,“你却教会了我心机。”
“你情我愿,不过是生存的手段,是独善其身的前后论。”单手揽着非人,单手优雅抚发,吞佛童子挑眉,一点也不在意。
“我要怎么办?这样的经历我并不喜欢。”宵对对方的依赖是慢慢形成的,因此不管结果如何,或是否又被愚弄,还是选择相信。
说到底,从几何时起有了个分界线,在那之后吞佛童子的态度愈发完善,对事对人对魔游刃有余,也保留在意。
吞佛童子有一说一,“山市中人都是这副体质,你若难受,可找一两个体验。”
宵倏然激灵,心悸的感觉犹如刀刃,来得不轻。
他粘人地用脸磨蹭着,发热的身体不仅没有结束,还又续了一轮。
吞佛童子托他臀的手接住了不少湿意,指腹粘了一些,一些顺着指缝而去。
“你为我找,吞佛。”宵的舌头小巧精致,无意识出来晾凉,口涎徘徊不去,随着说话空隙,若即若离碰着魔的脖颈。
他的身下本有了抬头之势,眨眼的功夫竟开始垂头丧气,细细密密的水珠和汗珠始终在过滤,再也滤不出原貌。
吞佛痛子侧目端视,微眯起了眼。
宵会不经思索选择人类,放在昨日可做不到。人类的背叛与追杀,即使被淡忘,也不会就此化作乌有,反而应该变成一根刺,随时以备警醒。
扣住眼前精致无瑕的五官,向来干净,现在却不同,俨然是喝醉了,酒酣耳热,心神意乱,身形在摇晃,嘴唇在发抖,软绵绵的身体更是不安分,胸前一对突起时不时靠近摩挲。
吞佛童子倒不拒绝他的放肆,按这四肢无力的情况,功体肯定也都形同虚设。
目光一暗,魔发挥着蛊惑人心的本能,低声诱道,“宵,我为你找来,是要让我提着你,再给他们享用对么?”
宵睁大了眼睛。
他费了好大劲才听懂这句话,通红的原始情绪渗入眼底,变得狂乱。他嗫嚅许久,明明是开了口,却憋不出来一个字。
吞佛童子冷漠道,“大声点。”
“你认为是,我就无法反驳你的‘是’。”宵何其无辜。
“哈。”吞佛童子着实意外,“谁教会了你辩解和模棱两可。”
“只有你,教我的让我难以理解,却又可以直接拿来对付你,”宵有些难过,声音很小,语速也慢了。
吞佛童子懒洋洋笑,“异度魔界,不只吾是魔,汝之想法,天真了。”
-
后半夜火光仍未熄,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无非是指路明灯。
燕归人等羽人非獍睡了也仍坐在原地,孤问挑着衣衫在烘烤,自己则赤膊上阵。
茅屋为秋风所破,人,因何不破尘缘,还是尘缘因人而异。
越想着羽人那些举止,心中疑虑就越剧。
燕归人不蠢,他的直觉靠内心猜想,往往第一时间出现的就是最接近真相的那个,于是他起了身,将孤问和寂灭一同带走。
茅屋里只有一点烛光,灯芯奉献着最后的生命,羽人怔怔看着,于心不忍,于是将其吹灭。
简陋的地方,还能瞧见偌大的苍穹,风簌簌吹,吹得清凉。
随手拍着干草,羽人却不是要入眠,拉开一缝的木窗那头,燕归人的影子被拉得老长,独坐在火光前的他,成了最明亮的那盏灯。
不过刹那,羽人脑海中已思绪万千。他忆起过往云烟,和彼此肩并肩踏过的每一条路,心里的罪恶感加重了。
他漫无目的地飘浮着目光,哪怕这只是稍纵即逝的回潮,跪着的双膝也已经酥酸。
他的手盲目一抓,抓到一角布料,拎至鼻尖闻了闻,那种强烈的冲击让他“呜咽”着低鸣了一声。
是燕归人的披风,之前和着野果一同落在这里。
羽人知道这件披风刚洗净不久,还散发着泉水的味道,以及,果然独属于燕归人身上的阳刚气息更为清晰。
羽人还知道,若尚未洗,他闻到的也许只有血腥味。
他算不准燕归人是要坐到天亮,还是立马转身。他的手指挑着窗上的木条,一根根接二连三拼合,远处的风景再不能见。
“燕归人……”喃喃自语着,披风成了最好的慰籍。
羽人非獍攥紧了凑到唇边,近乎于难耐地深吸一口气,那种难堪狼狈的瘾头,与嗑过五石散的人有什么两样?
散却的衣带裤带多了些纵情的任性,或是任性的纵情,无关紧要。
趴坐着的他已知全身一片狼藉,由着更为羞耻的地方沁出汁液,他只想安慰前端,一只手圈绕挤压,一只手让那披风去引导这些心情。
即便是细微的变化,也比发生过的每一回自渎更为充实。
萦绕在周遭的除了自己,还有另一人,残存模糊的画面进而可以一一回放,羽人咬着下唇,甚至感受到了被拥有的满足。
他只能这样坚持到尽头。
越聚越多的压抑让他莫名其妙地在痛苦中迎来快乐,嘴角溢出的水泽浇透披风,腹下的热流席卷,与刚吐完的液互相交织,湿答答的,溅在毛发间和腿根。
羽人难得糊涂之后猛然惊醒,恍惚不已。
同样是人,他却无法向其他人妥协,更不会在那些人面前起兴,如若不然,他早在沉沦中欢喜,哪里是在此时此地仓惶?
可是,为何呢?
“燕归人……”
这第二声唤,是茫然若失,是凄凉,也是抱歉。轻得几乎听不见,冷得几乎丧失了信心,哪怕是擦肩而过的,估计也会为之动容停下脚步。
燕归人真的停下了。
他站在窗前,却看不到里边究竟。响彻耳边的声音起起伏伏,沙哑得很,看来不知疲倦地在忙碌。
或许正是因为过去太久,空气中弥漫的旖旎情动在流淌,连这一座座茅屋,仿佛都在难为情。
刀者,视刀如命。
燕归人垂眸看着被自己拾回来的寂灭,深知这口刀被暂时遗忘了,羽人非獍的理智,已经麻木到这种地步。
“哈啊……”
忽然拔高的语调甜腻痴愚,嘎然而止。仅仅一个眨眼,震得燕归人惊愕,脸侧薄汗成了形,滴向地面。
他尴尬地杵着,自然无法做出打断的决定,而真要说起来,他已经动弹不得,一双脚好似上了铅,无比沉重。
每一根线开始串联,每一个奇怪的细节得出了答案,虽还有尚存谜的,但已影响不了他。毕竟,羽人之所以被攻击的前因后果摆在了眼前。
那他是否,就只剩伸手,与不伸手的抉择?
(待续)
按照原剧来说,确实是很艰难的心理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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