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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卿千余载

将琴代酒,缱绻思慕,平生自有分。 (布袋戏及其他创作存档点,LOFTER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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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温】人类的战前反应

*文:慕卿

*CP:#藏温#藏镜人×神蛊温皇

**ABO私设,一半脑洞一半走进科学,7000字教科书级别的撩汉,结尾有肉。

*****

(当个体遇到刺激时经由判断是否为危险,进而选择要战还是要逃的反应,即为战前反应。)

 

秋水仙不及鬼百合,虽同属百合科,鬼百合却是有“亚洲第一百合”的美誉,而秋水仙则是“地下花”,只有秋天才盛开,只开花不长叶。

温皇的研究室里隔出了一间室内花房,专门用来培育它们。

秋水仙花蕾呈纺缍形,开放时似漏斗,颜色或淡或紫,端庄秀丽,与温皇本人是极为搭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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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皇不属于任何医学组织,他是典型个人主义者,亦正亦邪,想做什么做什么。

鳞茎含药用价值,他手中拿着的正是提纯过的秋水仙碱,用试管一一盛了放在药剂台上,分别进行实验。

电视上又在播报紧急新闻,最近大批Omega服用抑制剂时伤及神经,还有人怀出畸形胎。

播音员的声音很好听,却不是温皇钟意的类型,他反倒踱至窗前,掀开帘布一角望向楼下。

监视者这个身份是很麻烦的。

藏镜人倒不是真的乐意要做,但,与其为了配合上头的意思,他更愿意认为是在帮他身边的人。

城西伫立着太多平民居,因此,谁都会去留意拔地而起的那座高楼。

虽然披着响当当的名号,那人却是个甩手闲人,一个名号,就可以给他带来便利,他足可遮风挡雨。

上面那些愚蠢的人无非是在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抬起头来,日光有些刺眼,乳白色的建筑涂了一层惨白的墙漆,阴森森的。

三楼的窗户开了一个小缝,有个男人露出半张脸,狭长的双目里跳跃着狡黠与揶揄,嘴角勾着,白大褂仿佛刚从太平间拎出来,还有满满的潮湿感,即使相距甚远也能看得清楚。

他们经常这样对视,对视完了藏镜人会垂眸沉吟,并条件反射摸了摸腰间的枪看有没有上子弹。

他在监视他。

温皇也明白,自己一直被跟踪着。

不过无关紧要,温皇太宅了,需要的食物和家居用品通过网络订购就能送货上门,他要做的只有从客厅步到门前,接过东西再礼貌地笑笑。

他对钻问秋水仙的爱好已经病入膏肓,一开始,上头只是让他做个样品,可一旦做了就仿佛嗑了药。

他无法停止,他觉得还能够更进一步。只有自我为中心并高傲自信的人,相信自己拥有优秀的能力。

事实证明,他就是。

他当然知道藏镜人,不是真的对这段时间的“陪伴”产生感情,而是,对方所在的地方,也就是提供监视者的组织,本身就让温皇很感兴趣。

这些人很神秘,彼此之间没有多余的谈话,接受的也是特殊任务,他们属于特种部队,神秘性和机密性却更高,一般会直接被最上面的ZF所差遣。

这些人不会成团出没,也不会组队,往往一个人,也有能力去破坏一个恶巢的情报组织。

藏镜人目光阴冷,眉头皱着,坐在对面那家咖啡店。他会随手拿一本书,异常黑亮的长发不束,因着英俊的容貌,时常有女人来搭讪。

说真的,如果他不是故意做到这样漏洞百出,温皇还真要无知地以为他是个星探,正准备挖掘自己。

“哈。”翘起腿晃了晃,温皇离开观景沙发,拉开白大褂,脱下连帽卫衣。

他们都在等,谁先找上自己。

藏镜人能窥见他白净的后颈以及优美的身线,随着走动,发丝摇曳,既好看又有这么几分性感。

“滴——”

按下接听键,是义女忆无心的来电,“父亲,你这周也不回来了么?”

“嗯。”藏镜人后知后觉已经监视半个月了。

“是什么工作?父亲一直没告诉我。”忆无心的语气透着焦急。

“……搬运工,我说过很多次了,你爹我力气不错。”藏镜人说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

“就算父亲这么说,我也不可能信呀,怎么可能呢……”忆无心咕哝,“我看了新闻,在担心你。”

“你只要不出门就可,黑白郎君在不在,我叫他全程陪同,最好在,不然下次别想再踏进我家大门。”藏镜人威严起来可不好惹。

“哈,在的,但他说他只是刚好闲逛过来,并不是担心我……”

“嗯。”

轻微的干扰,是小匙敲着咖啡杯的声响,藏镜人将盖在脸上的书拿下,这才默不作声盯着不请自来坐到对面的人。

如果不是这声提醒,藏镜人是要当无视他的。原来脱了衣服并不是要即刻歇息,而是换了休闲西装,皮鞋也擦得澄亮。

他们这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对视,都有点出神。

“父亲?”

“没事,我先忙了。”

男人将手机收回裤兜,恢复了一脸冷漠。

掩饰得很好也没用,方才那样的交谈中,眉眼间的温柔和关切仿佛要溢出咖啡杯,让里边的糖分翻倍了。

温皇歪着头托腮看着,悠哉悠哉地笑。

他太久没见阳光,眼睛眯缝着,嘴唇也被晒得干枯,他的齿在上面拓印出了咬痕,一条条鲜红的轨迹宛若逝去的生命再续新生的预告。

“藏镜人。”端着咖啡来的店员以为他在唤自己,顿了顿,这又离去。

藏镜人觉得他全身上下散发的气息都让人讨厌,“你是一个走上极端的医生。”

“错了,医生是天使,你觉得我像那种人么?”温皇颇有自知之明地挑挑眉,“我只是一名科研人员。”

藏镜人合上书搁在桌边,马上又被温皇拿来翻阅,挡住一张朗若清风的脸。

藏镜人不悦地睨他,“不用谦虚,你是天才。”

“不敢当。”温皇仅现出一双眼眨了又眨,“你有很多话要说,我可以为你开个头,是否想问,新闻里那些事,都是我做的?”

“不是。”藏镜人又不蠢,“间接参与的人很喜欢撇清关系。”

“哎,我不用洗白,只有想做好人的才用洗白不是么?”温皇翻了个页,小声煽情道,“你的三观很正,不适合我。”

“我需要你审视?”藏镜人冷目一肃,“既然知道我是监视者,何必假惺惺套近乎?”

“我是觉得新鲜,看来他们还是认为不能惊动大众,认为你一个人就能搞定我。”温皇轻笑,“不过,还是奢侈了。”

藏镜人沉默,良久后嘲讽一笑,“你有这个价值。”

“你又来夸我。”温皇放下书,这让他的笑意更为诡异生动,“我只是将医学组织提的‘将普通人的体质改造成ABO特性’这个实验发扬光大而已,杂类与同性不能相交,现在,不都解决了么?”

他说得云淡风轻,毫不在意,乖顺的神态与狂妄的气息形成鲜明对比。

然而他说的就是事实,如果不是副作用出现愈来愈多,甚至畸形胎与母体一同死亡,上头不会突然要中止这个研究并让温皇首当其冲。

决策者,和操刀者,谁来做那个失误者,永远都是个趣味的因果循环。

藏镜人是真的认为他是天才,没有人会通过秋水仙素开发出这么大一笔财富,既然是财富,那么也就是双面刃,不能独善其身。

由于ZF有按血型选择实验对象,因此,藏镜人身边的亲朋好友都有逃过一劫,如若不然,他一个监视者,也会照样跟上头卯上。

这下还算简单,不用他费心思,对方就交待得差不多了。

“你为什么下楼?自投罗网么?”藏镜人平静注视他。

温皇小饮了一口咖啡,“忽然想找人说话,你离我最近。”

“哼,然后你失望了。”原来自己还有这等作用。

“没有,你是我遇见的第一个监视者,我会珍惜。”温皇真诚地笑。

“说不定,是最后一个。”

藏镜人和温皇看过的这本书,都刊载了一个采访,被采访者儒雅温润,回答起来不急不慢,内容诙谐有趣。

藏镜人还没通电话时,正是在浏览这些,得知这人的笔墨浑然天成,话术也相当好,一谈起医学滔滔不绝。

温皇再翻阅这本书,却远没有这么怀念,读着似曾相识的字里行间,忽然就感觉相当遥远,仿佛不在一个世界。

现在书被遗弃了,就在桌面中央,页面上的文字沐浴着空气,在他们都若有所思时,俨然要生出脚钻进地缝里去——

摘选一段。

——————■

「秋水仙碱能抑制有丝分裂,破坏纺锤体,使染色体停滞在分裂中期。这种由秋水仙碱引起的不正常分裂,称为秋水仙碱有丝分裂。

在这样的有丝分裂中,染色体虽然纵裂,但细胞不分裂,不能形成两个子细胞,因而使染色体加倍。

这也是促使杂交育种的缘由,改良后甚至可以运用在同性身上,生殖腔和腺体在被连续刺激后也相互形成。

对此建议少用抑制剂,提纯度还不够,加速副作用的产生,病变常理虽有猜测,但还没有论证,因此,以防万一……」

■——————

温皇上楼前邀请了藏镜人一下,他弯着腰,低声道,“你这样天天待着,会给咖啡店店长带来麻烦,另外我发现你并没有带望远镜,万一我爬墙或跳楼呢?”

藏镜人仰目凝注着他,“你是我见过最不想死的人。”

“哦?”奇了怪了,为什么连温皇自己都不知道。

藏镜人静了两秒,移开视线,“直觉。”

“哈,那我换一个说法,我家随时欢迎你。”

一回交谈,就像一片落叶一样,确有其事,转眼又尘埃落定。

温皇的窗户连续三天都拉着窗帘,他更加不眠不休地在花房里停留,将那些地下茎拔起来观看,或放入恒温培植箱里。

秋水仙有好处,也有剧毒,使用不当,随时会让温皇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他加入的新药剂有了新进展,提炼出来的抑制剂效用不会同时抑制神经系统,导致影响皮下组织。

他发自肺腑地笑出声。

他的旁边是常年不用的电话机,早就切断的线被收成一札,而他自己,并没有玩手机的习惯。他获取信息都是用电脑、用电视。

偶尔,想一想那天的针锋相对也挺有意思,温皇能记起那人的冷峻和漠然,以及小小的锲而不舍。

显然,那人想挖掘他藏在深处的秘密,可既然是秘密,就应该永不见天日。

“藏镜人……”摇了摇试管,透明的药剂投射在温皇幽深的蓝眸里,掀起汹涌浪潮。

最近,藏镜人心不在焉得很。

他还在思索对方是不是自杀了,不过不可能,至于为什么这么肯定,或许一个人的求生本能在越复杂的困境下会越展现出那种坚毅和耐心,藏镜人认为温皇就是这样的。

“父亲,”忆无心还是不太敢看新闻里反复播放的那些事,“我一直觉得他们讲得冠冕堂皇,为什么要拐弯抹角指正谁是主谋,谁能肯定谁是主谋?”

藏镜人靠着沙发叼着烟在假寐,闻言睁开眼,“指正后,被指正人背上的压力和罪名成立得更充分。”

忆无心不解,“一定是坏人么?”

“就算不是,也不会是好人。”藏镜人想起那人温文尔雅的五官,着实让人眼前一亮。

书上的照片死板,没有本人好看。

“那个是什么?”父亲回来就带着它,到现在还拿着,是一个巴掌大的小瓶子,外面写了“化学禁品”这样的说明。

藏镜人道,“可以把一个死人化成血水的好东西。”

忆无心无语,“那只有武侠小说能办到啦!”

或许吧,人啊,不应该想得这么悲观。

藏镜人在小巷里卸了子弹放回左边裤兜,再将空枪塞回枪套,这才迈起步子。

他走进面前这栋楼时,咖啡店的店员还在伸长脖子看着他,可能开始在意起营收了。

温皇时隔多日拉开窗帘就见着这一幕,少顷,没等门铃响三声,门就已被打开。

“嗯?”藏镜人还没有做好准备,在迟疑是不是再去买点水果。

温皇察颜观色,善解人意地笑,“不用拘束,就我一个人。”

十分宽敞明亮的套房,藤制家具全是淡色系的,身处其中仿佛被治愈了一通。

在温皇不甚热情的带领“观光”下,藏镜人发现只有两间房贴了描述,一是“实验室”,二是“花房”。

藏镜人作出观后感,“你很讲究。”

“那里是观景台,我改装了,因此还能进行光合作用。”温皇笑着介绍。

藏镜人啧道,“你还很有创意。”

温皇心情挺好的,对他说道,“帮我个忙如何?”

没等藏镜人同意,就被拉着到了花房。

乍一看,里边已经空无一物,枯花遍地,未来得及收拾,面前放着两把铲子,可见温皇是有备而来的。

藏镜人犹疑,“都没了?”

“是,秋天过了,不会再开花。”温皇捡起脚边的秋水仙,淡粉色的调子渐渐在消逝,再没有那种秀雅之气。

“松土吧。”藏镜人看出了他的意思,抓起铲子将那些还连着土的花茎全铲掉,还别说,数量可真不少。

温皇的举止也是滑稽,抱着小桶跟着一一收拾,神情却很惬意。

他气定神闲,花房极为衬他,他就适合这种突出品味的氛围。

让温皇自己来,他恐怕拖个三年五载。

他感叹道,“你完全不拒绝我。”

“要拒绝你,还要更多心力,在这一点上我没必要和你争执,反正不熟。”藏镜人有事论事,看得很开。

“真像我失踪多年的好友啊。”温皇笑得双肩都在抖动。

“……”藏镜人不认为可信度能够达到0以上。

他们配合得很好,转眼收拾好了,土壤也全数翻了一番。如今一看,又可以大张旗鼓张罗,说不定温皇会看上阔叶植物。

藏镜人掏出了之前那个小瓶子,抛玩片刻后猛地扔到脚下,操起铲子挖了个坑,将其埋入。

这个时候温皇从客厅那边过来了,手里端着一杯水,“我听说监视者有尝毒的本事,不如来猜猜我添了几种成分。”

“你就不怕我强灌回给你?”藏镜人不着痕迹打量他,发现他的指尖湿了。

温皇佯作惊讶,“我用得着怕么?”

“我一开始,以为你会很怕。”藏镜人扫了一眼,喝了个干净。他的两条胳膊横在门边,恶声恶气地提醒,“现在可以出去了,等下也别进来。”

被推着走的温皇期期艾艾地抗议,“这里是我家还是你的,好友?”

“哼。”不知怎地,藏镜人捉着他胳膊的手一直没放开,就好像粘在了一起,生出不舍。

随即接踵而来的疲软和兴奋在四肢百骸间窜动,藏镜人心下错愕,再看向对方,暗道不好。

温皇笑望了过来,是算计是愉悦,还是享受。他的面色红润,双目炯炯,薄唇抿了抿,抿不出不愿,相反全是诱人的提示。

静美的吊灯下,两个男人你瞪我我瞪你,藏镜人亲眼看着温皇不知打哪摸出针管和药剂,不仅眼皮不停地跳,连青筋也被气得突突乱窜。

“麻醉剂?还是迷药?不对,这些应该对我没用。”他咬牙切齿,却走不动,痛得一抽一抽。

“口服,阻断神经传导,局麻比全麻更容易掌握你的神经中枢,绝对不会不起作用,只存在起效快或慢的特例。”温皇闻着散发着清香的注射液,舌尖舔过溅起的水柱,那模样,不像即将要玩什么,反而在期待什么。

也是在这一瞬间藏镜人才恍然大悟,花房空掉的缘由,以及不面向自己开放的实验室。

他冷冷嗤了一下,“我成了你的实验品是不是?”

温皇端量他风雨欲来的眉眼,好脾气摇头,“好友,话没必要说得这么难听。”

清凉的触感,是温皇对藏镜人体温的感受,这个感受在注射时上升了,灼热延续到血液中心,温皇的腹部抵着藏镜人的手肘,扣着进行,能将就体会那股子分享款待的热情。

温皇令人捉摸不透的目光如炬如火,如扩散传播的病毒。

他勾起唇角笑得人畜无害,微启的唇隙和微抬的下颌向往的,却是浓烈的渴望和光荣。

藏镜人仿佛看到了蹲在墙角的一束光,这束光任性地化为灰烬,却还是在他身上呈现出一点光亮,因此,他还是天才,只有这一点,毋容置疑。

藏镜人的神色变了三变,纵他可以通天,他也远没有与之抗衡的本事,最重要的是,他自作自受先打消了不动手的念头,“所有的量都在这?”

温皇将用完的针管扔进垃圾桶,侧头瞧他一眼,浅笑道,“不止。”

新闻播报员兢兢业业在说着最新一则新闻,据说城西某知名建筑因牵引装置爆炸沦为火海。

忆无心手拿筷子扒着饭,想起那天被父亲抱回来裹在大衣里的男人,眼珠子滴溜溜直转。

藏镜人百无聊赖地看着屏幕,眯起眼面无表情表达不感兴趣后,操起遥控器选了动物世界频道。

“父亲,”忆无心斟酌着问,“温皇叔叔三天没下楼了。”

藏镜人觉得很正常,“我也三天没上去。”

“不是,我是说,父亲是不是应该要去看看他,这样才符合你的性格啊。”忆无心支起下颌。

藏镜人沉默半晌,“我原来是这种性格?”

本来是普通人,结果要面对发◆情期的困扰,藏镜人如果有一点围观打趣看笑话的意思,他会将门敞开招呼一群人来欣赏。

沿着走廊束起耳朵听,细微的声音沙哑甜腻,迫切又急不可耐地哈着气。

那是一道足够击溃理智的自我毁灭证据,温皇唯二的两个最成功的成果,分别出现在他自己和藏镜人身上。

将门把手反锁,藏镜人转过身来,终日不开窗帘的对方大概认为再没有监视者给他培养好整以暇的心情。

他窝在沙发里,昔日象征衣冠楚楚的白大褂如今非常凌乱,裤子褪到膝盖,后方激越的刺激使他无休止地叹息,腿根早已湿湿黏黏,且还在下意识地用腿部摩擦。

一听到动静,他直直过来的视线危险又多情,单腿跨在桌上的他,像动物世界里想要求偶的家伙。

这是个自陷泥沼的Omega。

藏镜人一直注视着。

他们之间被强行改造体质,被强行构建的食物链安排互相吸引,温皇身上的气味浓郁,是牛奶薄荷,却又不太像,总之,只需贪婪地吸一口,面目狰狞起来就是如同丧失灵魂只余本能的野兽。

“罗碧。”温皇在喃喃念着这个隔着门从忆无心那里听到的名字。

藏镜人一怔,眼神复杂地盯着他,“三天了,你还在发◆情。”

“周期是七天,也有半个月,哈。”温皇倒心安理得承受着,也不避讳,哪怕浑身都已经爬满水液,“承认吧,我们的信息素是最匹配的,在这个世界上就此一家。”

“我做错的不是没有把你扔回火场,而是没有事先了结你的性命。”藏镜人理亏得很,因此他未曾质疑将对方带回家的原因。

深吸一口气,他走了过来,刚挨着沙发坐下,他们的额头就磕出了疼痛。

温皇追着Alpha强大的气息在颤抖,由于大刺刺站着又不着寸缕,淫态已经够糟糕了。

藏镜人的存在,无疑是行走的催情药,药得温皇既酥又麻,酣畅淋漓。

藏镜人只碰了一下他的大腿,他就射将了出来,一颤一颤的物事狂乱地翘首喷液。藏镜人慢慢在他腿上亲吻,在那早已一片柔软的地方按摩揉搓。

“啊——”不过是这样而已,温皇已经发出濒临死亡般兴奋的长吟。

“闭嘴,我女儿还在家。”藏镜人皱眉警告他。

温皇的嘴角津液徐徐流淌,他的手按着藏镜人的肩膀,红艳的下口狼藉无比,一开一合的褶皱没有任何束缚,吮着舔着藏镜人过来的三根手指,还觉得不够,还带着非常想被操一顿干到哭的不满足。

温皇在他耳边轻声鼓动,“除非你别进这个房间,可你还是心软的。”

小声的叹息十分委屈,还有一丝丝感慨,自然就是对方巧妙地避过了ZF的耳目,将自己藏了起来。

“用不着你提醒。”藏镜人扯开皮带,拉着他分开他挺翘敏感的臀,吃下自己也涨得凶狠的巨刃。

“嗯啊……啊……”莫大的刺激,随着姿势深入摆动而吓人,温皇挺起身体摇晃,两只胳膊攀着藏镜人的脖子,彼此开始了漫长又毫无原则的占有索取。

沙发在咿呀咿呀作响,室内的气味在扩散在盘旋挥之不去。

咬破腺体的游戏持续,藏镜人的粗暴多了一些情趣的意思,正好温皇不怕被玩坏,桌面玻璃倒映着他们坦诚放纵的结合,也许这一幕将天天上演。

“哈嗯……罗碧……”温皇主动起坐吞食着,被欲念浇灌的谷道仿佛有着生命力顽强旺盛地吸弄,一时间不记得所有,只要这个男人,只要死在当下,只要没羞没躁没日没夜的欢好。

藏镜人咬他饱满的蠕动的唇瓣,抬高他的腿毫不留情捅他,粗喘间,低声的呢喃代表着宣示领地的霸道,消失在旖旎的空气里,消失在温皇愈加高昂的振奋中——

“你的战争,结束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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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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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卿/Eosan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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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心无旁骛,非他不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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