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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卿千余载

将琴代酒,缱绻思慕,平生自有分。 (布袋戏及其他创作存档点,LOFTER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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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温】全球变暖

五老师给我推荐了《暗涌》这首歌,我去听了,有句歌词:越美丽的东西越不敢碰……

藏温跨年2020,现代向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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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

‌罗碧住的地方换过锁了,温皇需要通过询问物业才能得到进去的允许,为此物业对温皇的职业和生活了解了一个遍,还签了字,以示是外来造访的人。

物业把温皇送过来就离开了,剩下罗碧和他面对面,温皇说:“这是我见过最负责的物业。”

罗碧闻言皱起了眉头。

一个小时前,罗碧第无数次挂掉这个人的电话后,以为就此放弃了。一个小时后,罗碧后知后觉,这个人是什么样的人他怎会不清楚。

“干干净净,你真会过日子啊。”温皇把双手塞进大衣,颀长的身材映在墙壁上,又在转角的时候消失。

走廊上的灯昏昏暗暗,罗碧把门关上,默不作声站在原地,瞪视着自顾自欣赏房间的某人。

某人忽然又拐了回来,踏出去的脚步搁在虚空,顿了顿,才又重新放在地板上,嘴角泛起一抹恍然大悟的微笑:“原来如此,你现在是处在24小时监管下。”

01

‌故事要回到最初,罗碧是个很敬业的局长,他在基层工作了整整五年才走马上任,上任后兢兢业业,处理的案件数不胜数。

温皇一开始只能通过电视看到记者对他的采访,要么是在刚拉起警戒线的案发现场,要么是在卷宗横陈的档案室,后来出镜率越来越少,记者为了业绩冲上门连番追问,局里大门常年紧闭,唯有出警速度从来不慢,从头儿到手下,有条不紊,英姿飒爽。

市民们得出这个局长低调做人淡泊名利的结论,电视上开始时不时自行为其夸赞,而温皇干脆关掉了电视机,拿起手机玩起了游戏。

全球变暖愈渐加剧,冬天快结束的最后一周,温皇终于从衣柜里取出那件买完就搁置的大衣。

这个冬天终究没有浪费,等待了一整个季节就盼着时间到来好抛开一切进入冬眠的他,到底还是在冬眠期醒了,倒也不是责怪这个阴晴不定的天气,毕竟当他好不容易出现在黑市的时候,黑市常驻人员也挺烦躁不安的——

啊,这个阴晴不定的家伙果然还是来了吗?

经过一间间房,每间房都金碧辉煌,谁也不知道地下竟然别有洞天,谁都只知道上面是铺满的柏油公路,街道两旁的银杏掉光了叶子,光秃秃的,清洁工得以得到短暂的休息,停下来舒了一口气。

温皇好似在感慨别人的感慨,沐浴在众人的目光中,走进了其中一间房间。

里面坐着有大约七个人,两个熟人,是黑市的负责人,所有黑社会交易和担保都需要这两个人监督;三个是不认识的人,来黑市的人人有所急,或为钱或为其他,不管他们提出什么,只要来了这里就一定会解决;两个有点眼熟的人,一个拿着纸笔,正在记录,谁也别想在黑市吃到便宜,白纸黑字的画押,无论经历哪个时代都有作用。一个西装革履,两指夹着烟,却一直没抽,烟灰不停掉下来,温皇观视半晌,忽然走上去拿过一旁的烟灰缸,给对方接住了这些从成品过渡成垃圾的烟灰。

他俩对视了一眼,对方抬起头,眉宇间有点不耐,温皇看清了他的面容,微讶“哦”了声,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站在那里,好像是一桩有着烟灰缸功能的木头。

“不用管他,我们继续。”有人说。

“嗯。”男人若有所思再看一眼,没再吭声。

这世上会有这样的人,不为钱不为财,目的更明确一点,比如解决问题。

这世上有很多问题,生活中的,工作上的,人与人之间的,多到拧麻花,多到设密码,不想与人说,便无后顾之忧,一旦要说,就得决定解决的方向,和工具。

黑市,就是能够提供工具的地方,熟练地解决问题,前提是要会熟练地运用工具。

这么说吧,这是位人前光鲜的局长,爱戴他的人从街头排到街尾,领导也为他背书,下一年也许会升上更高的位置。

然而这么主动的人才,也是需要素材,没有素材就做不出工具,他怎么去解决问题。

温皇饶有兴致看着他的脸,非常英俊的脸,五官可谓无可挑剔,就是神情不怎么友善,温皇开始推断,他要么没有性生活,要么无法在性生活上得到满足。

“他那是什么表情?”

也许腹诽的声音太大,连径自脑补也被发现,温皇事不关己耸了耸肩,用眼神无辜地表示我尊敬局长、绝对不会说出任何有关局长来找黑社会合作的事。

“他……”男人的脸色更黑了。

我们来设想一下,一个从来只出现在警车里的局长,说不定会因为不知趣的告发真的坐在警车里,然后送进监狱。

可是这不是一个非黑即白的局长,只有懂得黑白无常,擅用阴间和阳间,才能结束一个案件。是的,真正的成功在于结果,不在过程。

不用管他,我们继续。——罗碧以为还是会听到这句话,然而就在合作快到尾声时,他听到有人说了这么一句:“既然这样,就差签字了,罗先生,你也不是第一次来,不用紧张,哦对了,你是第一次见到温皇先生吧,让我介绍一下,他从今往后就是你的合作对象,无论你想查谁的秘密,我们都能帮你。”

“合作愉快。”温皇伸出了他白皙又修长的手,手腕从袖子里出来,腕上还有一块价值不菲的表。

这个过程中罗碧正在犹豫,他以往来这里办事要更快,所以亦不曾逗留过,马上回局里,且没有多此一举的一对一服务,哪个天杀的突然增加的业务。

这个过程中温皇不急不慢,先把烟灰缸放回桌上,并用随身携带的手绢擦拭了一下手背,他的手形非常漂亮,就这样欣赏也不失为一种愉悦。

“……合作愉快。”男人的手与他的交握在一起,手背上隆起的青筋与额头上窜动的如出一辙,他似乎不想逆来顺受,温皇却享受这样亲密的接触,对方很温暖,有别于这副神情的温暖。

02

‌罗碧的工作是和犯人打交道,会遇上形形色色的,还有尚未落网的,往往要对付这些人就不一定要用光明的手段。

温皇是个很聪明的人,从一开始就带着目的来接近自己,罗碧也已经从错误的第一印象里及时回过了神。

皮囊这东西真的可以骗人,温皇那像玉石一般高档的脸,幽蓝色的眼眸,高挺的鼻梁,砌出的每一道线条都如此美好。

罗碧起初还在想,这是哪里来的牛郎,都这么大胆放肆了,直接上门来挑衅,不过这个想法马上在合作过程中划上了句号,坐在办公室的他定期会收到一些邮件,落款是温皇,内容简短却有方向,帮助他一次又一次了结棘手的案件。

“我以为儒雅随和、镇定自若是我的代名词,但是……”在床上的温皇给人的感觉有点不一样,他一边让自己很理智,眼神清明得好像正在经历一场谈判,高昂的头从来不因任何波动产生变化,一边他又很贪婪,两条腿紧紧勾着罗碧的腰部,每当身体相撞,中间传来的“啪啪”响声悦耳动听,他很好色,他的色,也投人所好。

罗碧有时会这样目不转睛注视着他,想从他支离破碎的呻吟中找点可以击垮他的东西,不如身下如此契合的来往,应该总有一个放弃主动权,才能算是真正的胜利,可是没有,温皇从来不会给他机会。

合作对象就是这样,任何时候都不能忘却自己的目的,哪怕你我缠缠绵绵,你在我的身体里征战,最终,你也会射进来的,我掌握着你最深沉的秘密。

罗碧强而有力的手腕搂着温皇精瘦的腰,无言且只有粗哑的喘息,似乎在表扬合作伙伴每一次的配合。

温皇化作一尾蛇,理所当然为他开开合合,布满汗水的眼睫轻轻扇动,吟哦之外会有一些小心思,比如:“最近听说你们开了一场会议,来的不仅是地方官员……”

“嗯。”罗碧感叹着此时此刻的命运,他所往的地方好紧好湿,放纵又疯狂的沉沦下,原来这个人咬着他耳畔说出的话还能这么冷静。

罗碧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动静,喉结滚动,好似饿了,好似在生气,咬紧牙关,更加在这具身体里跋山涉水。

“大概有几个……”温皇轻声细语,伴随着愉快的笑意,以及颠颠簸簸的、可称之为顺从的乖巧回应。

罗碧想了想,告诉了他,在不违背个人底线情况下,他想知道什么,知无不答言无不尽。

情人,是包裹在枪头上的糖衣,合作对象,是糖衣下面冰冷且尖锐的躯壳,温皇本身就是个武器,随时可能将如今品尝的情与爱消灭殆尽,可是他们仍然珍惜当下你搞我我搞你,被罗碧扣在身下呻吟,骑在罗碧身上摇摆,或者趴在桌子上、墙上、窗子边上、走廊上。

这时候罗碧早已不是新人,他知道眼前这位不仅仅是伙伴,还是黑市里其中一个势力,甚至除了与他合作,还有很多合作对象,温皇就这样辗转来去索取情报,为了给予奖励,自然也会分享自己的情报,有这么几次让他高兴了,他干脆将别人的情报送给罗碧,然后看着别人去面对生死。

也许,稍微……他对自己比较特别一点?

03

‌就在罗碧有了这个想法的时候,一股蜜饯般的甜味充斥着他的脑海。他尝到了甜头,和所有向往爱情的人一样,有了不一样的冲动,想要、想要更多,似乎很正常。

温皇将一幕幕收进眼里,从来不做任何回复,做一场爱,做无数次爱,温皇永远是最诚挚的情人,他愿意在男人身下融化,还乐此不疲在千钧一发之际亲吻男人的下颚,轻轻说着“罗碧,我只拿你没办法,你的体力和精力,像太阳光照下的罪恶,取之不尽……”

他的悄悄话同时衔着甜蜜的蛊惑,罗碧本就箭在弦上,就不再忍耐,猛地吻住他,进行最后的冲刺。

罗碧确实不是个好东西,连罗碧本人都知道,他直面阳光,又身负黑暗,那又怎么样?眼前有个人,和他一样复杂矛盾,和他一样欲念无壑。

“刚才你什么意思?”等回过神来,心还在跳,接过吻的嘴里存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甘甜,看着刚结束一场运动懒洋洋打哈欠的温皇,罗碧低声说。

温皇面容松动,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勾了一下嘴角,还把右腿不安分地攀在他的腿中间。

罗碧忍不住,拧了拧他的手背,然后拉起他的手,一同送到腿中间,让他抓好那个自己点火引燃的玩意儿。

温皇翻了个身,犹如恋人在追寻着爱情的温度,把脸埋在罗碧的肩膀上,靠近着脖颈,轻轻吹着气,有一下没一下地调整手部动作,有点飘飘然地感受着手里那东西的形状。

“我们还来吗?”温皇在说。

“你还想来?”罗碧以为他不会累。

“哈,我怕你不知餍足。”温皇的小声细语有点性感。

“……”罗碧沉默,心底有什么在发酵。

半刻后,已经忍受不了那种折磨,他们又搞在一起,罗碧有些急切地问:“你是不是爱我?”

“你这么好,我怎么可能不爱你?”温皇顿了顿就失笑,将他推在身下,自己翻身骑了上来,腿上的力量积攒了好久,肌肉呈现出漂亮动感的美,他垂眸注视着罗碧,眼神是那么神秘深邃,他毫无保留地,一上一下把自己贡献了出来。

至少有这么一瞬,罗碧被他迷得不知东南西北,罗碧看着他,神色渐渐温柔,常年堆积的眉宇,竟然慢慢在舒展……

温皇见状,忽然弯下腰,以一种看似高傲的姿势,说着同样温柔的话:“我在你心中,是个善人,还是恶人?”

04

‌为什么不能说是爱人?

‌曾几何时,罗碧以为这是结果,然而那只是一个过程,在尚存疑问的同时又消逝了,来得快,还猝不及防。

当收到撤职书的时候,坐在局里办公的局长无法形容那种当头一棒的震惊感,随即被传召去见领导,领导给他看了近一年所有的调查报告,包括接触黑社会、私下交易、包养情人——

罪名罗列,证据确凿,每天每个时间的行踪都有记录,尽管他最不想怀疑最亲近的那个人,也无法再包庇把他捅了的就是最亲近的人。

“我记得几个月前有个贩毒团伙一直逍遥法外,警方无法摸清他们贩卖军火的规模和火力和线路。”领导说。

“是。”罗碧坦然。

“你用了半个月就搞定了,一方面有卧底,一方面有警方的侦查员……”

“还有我用自己在黑市的身份买的情报。”

“我明白了。”见他直接承认,领导毫无意外,他确实一直是这种性格。

领导问:“你接受监管吗?”

“接受。”

05

曾几何时,罗碧以为爱是可以死灰复燃,毕竟他还没有真正体会到那个滋味。说是天真不为过,人总是不愿意相信看不见的东西,好不容易看见了,说不定又是另一种形式的挣扎过程。

手腕上的监视器时不时闪烁着淡蓝色的光,而温皇的手腕上还戴着那块表,岁月仿佛从来不见流动,他的一切定格在那里,回过头来注视你时,他还是你想要去爱的爱人。

罗碧又进入了长时间的沉默和愤怒当中,他站在原地,手紧紧扣着门把手,那些没有说出口的话,其实已经写在那张灌满沧桑的脸上。

而温皇,已经走进那间曾经每日每夜上演床戏的卧室,摸过似乎还有余温的床褥和枕头,停驻的片刻,连他也察觉不到原来自己长长叹了一口气。

是的,温皇好像厌倦了身体被进出的日子,哪怕在那以后,他需要借助工具才能满足那种感觉,然而工具和真实的人有着很明显的区别,怎么会这样,他明明才是熟练运用工具的人,掌握那个主导权。

方才罗碧大概有一万种想要杀他的理由,“你究竟爱不爱我”这种俗套的逼问或许也会出现,不过一切都被限制在被监管监视的范围之内,罗碧想要做的,都做不了。

重新面对面,罗碧已经心平气和泡了壶茶,温皇一如既往理所当然喝他泡的茶,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时间不长,最多将审视过渡成嘲讽。

“你挂了我很多次电话。”温皇嘴里抿着一口似曾相识的甘甜。

罗碧的眼里倒映着监管器的亮光,“你还不准备说出那样做的理由,我也没必要和你再沟通。”

温皇歪头想了想,笑着说,“你和我做的时候,体位不够多,这种理由算吗?”

“放……”罗碧差一点就爆粗口了,三秒后被气笑了,“你找个鸭,然而你看得上吗?”

“主动送上门的,我都看不上。”温皇抚摸着手表,陪伴多年了,也许也见证着主人的脾性,毕竟物似主人形。

“我知道了。”罗碧不再多言,他站起来走到窗边,望着外头的高楼大厦。

外面世界何其广阔,人还是显得渺小,那杆腰陷在日光里头,像被吞噬了,温皇眯起眼看了好一会儿,才陆陆续续想起自己曾经多么喜欢看着这杆腰摆胯晃动。

方才能说到这一步,那是他确实无话可说,也无那个必要用任何的借口骗人,因为他就是没有理由,随性而为。

罗碧想要的爱,他给不了,如今他想要爱,却不一定罗碧还会让爱停在原地。

你究竟还爱不爱我?

温皇脑海里忽然出现这一句话,怔了怔,不禁失笑——想要摘星,还想要星星为你闪烁,我们两个不都在重复同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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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袋戏、ACG、声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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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名:慕卿,写写画画剪剪,圈地自萌,一个cp厨+万年攻控的自娱自乐。

“爱是心无旁骛,非他不可。 ”

【约稿私信或+1843658300,千字50】
【本质攻控,约前请清楚我的文风】
【除藏温不逆不拆外,其他杂食】
【以下只放写过的CP,还可以再解锁】

【金光布袋戏】
不逆不拆:藏温
不逆可拆:兔狼、千竞、撼竞、杏默、雁默、王相、飘策、神赤、戮史、网空、恨网、酆湘、元缺、玄俏、赤俏、丹阳颢天、丹玥、藏姚、恨心、剑蝶、雁凰、别诗

【霹雳布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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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望周知】
1.官配基本都吃,不包括瞎YY自以为的官配。
2.除本命CP洁癖外杂食,不欢迎女角黑。
3.拉踩我本命,我们就是敌人,切记不要闲着蛋疼帮忙培养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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