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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卿千余载

将琴代酒,缱绻思慕,平生自有分。 (布袋戏及其他创作存档点,LOFTER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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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温】白骨不腐

*文:慕卿

*CP:#藏温#藏镜人×神蛊温皇

**悬疑文,心理病态+尿◆射,慎。

*****

楼道里好热闹,午夜也有人走动,细碎耳语来自值班的小护士,尽头那端轮椅轱辘的声响也在持续,仿佛在旁听。

听说始于一场三角恋,大庭广众下打架结果没走掉,被压着脱衣服且被认定是插足者而打断了腿。

听说那是一名写手,粉丝都在帮忙澄清,而前不久,他也发布了一则通知—— 只要没死,小说一定更下去。

道听途说的见闻最容易起共鸣,随随便便一传十十传百,因为这些内容往往信息量大,又突出了极致的人性,非常适合当下迷茫的人们。


拍手[0回]


藏镜人摘下听诊器走出拐角,刚好与主角打了个照面。半夜的风很阴冷,窗户没关,星夜无月,于是也顺带稀释了彼此对视的温度。

对方坐在轮椅上,抬起头的速度很快,垂眸的速度却慢。他侧过头去眺望外边的风景,动作十分僵硬,隐约听见骨头咔擦作响的动静。

如果他不是四肢健全,藏镜人肯定要以为自太平间跑出了一具活尸。

“你应该回去了。”大半夜病人乱走这种事已经在反应前台的那些人没有好好工作,藏镜人的职责则是坐在科室里整理检查病历档案,到点出来巡视。

这不,逮着了漏网之鱼。

他们的脖子上都挂着代表身份的牌子,根本用不着自我介绍。

藏镜人年轻时还顶着个寸头,然而真正能扛下这种发型的才是真正的英俊,因而,温皇笑了一下就没笑了,反倒是伸手捂住了自己的。

多年前他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家伙,拍出来跟个高中生一样,转眼气势就矮上一截。

他转动着眼珠子神秘兮兮,不过藏镜人早看光了,差不多也要配合一下翻个白眼。

“看来你不只是轮椅精,还是个戏精。”藏镜人并没有要推他走的意思,一个能在走廊上闲逛的肯定心理素质不差,再者医生不是保姆,这些细节是帮助病人锻炼身心的功课。

他陪在旁边,吊儿郎当地敞着便服,领带就那样分开两边挂着,系都没系。

他的皮鞋碾着地板,和轮椅声同上了节奏,在静谧可怖的现场尤其震撼人心。

温皇听着这些旋律望向前方,幽蓝的眸子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你也听过我的八卦?”

“很出名。”藏镜人看他一眼,“而且你长得也……”

他长得也好看。

即使只是坐着,他也照样神采动人。

他鲜少去参与别人的交谈,不管是什么都一笑置之,远远待着的他,与其说是不想靠近,倒不如说是故意经过,他好像很喜欢活在别人的注视里。

温皇看出了他的意思,“因此你不相信我是被打断腿的那个?”

藏镜人皱眉,“没有什么理由。”

“有很多种情况,”温皇诡异笑笑,“比如我是被双方看上了,而本来想打我的那方忽然想当场搞我,所以才撕我衣服。”

“……”藏镜人刚掏出的香烟又掉了,他弯腰去拾,侧目看见了他的裤腿。

温皇着了一条九分长裤,脚踝依稀可见,若隐若现的小腿线条很优美。

这人穿的是医院提供的的帆布条纹拖鞋,修剪圆润的脚趾没有多余的甲片,干净清爽,形状也很可爱。

仿佛察觉到被窥视的难堪,几只脚趾竟然害羞地动了动,这让藏镜人及时回过神起身。

“现在你相信了么?”温皇的眼睛仿佛能够洞察人心,直直盯着他。

“不信。”藏镜人凉凉抛下这句话,之后就冷场了。

一个人不说话,另一个人口若悬河也没意思,这种氛围持续到驻足而停,但,一个必须进去病房,一个继续工作。

藏镜人刚转过身,就听到不大不小的声响,回头去看,温皇卡在床边,轮椅空了,人也悬着。

大步过去眼疾手快扶起那条瞎晃的手臂,藏镜人皱眉,“为什么不开灯?”

“我开了灯,你还会来帮忙么?”温皇离他很近,短短几个字可谓用尽了渲染。

你会觉得有很多意思,对方的语气软软乎乎的,反手一扣喧宾夺主的手腕凑起热闹。

藏镜人不至于被唬得发愣,拧按开关抬起头观视四周,却见这是一间独立病房,并无多余的人。

“你的腿,真的一点用都没了?主治医生是谁?”藏镜人静静询问。

“哈,”温皇倒有些无辜了,“你一点都不相信我啊,究竟要变态成什么样才要去装呢?我和你并不熟,这没道理。”

“……嗯。”说得也是,“不过,你一看就有满嘴鬼话连篇的习惯。”

“哎,这是冤枉。”温皇重新坐直,示意道,“抱歉,我就不留你了,现在是睡觉时间。”话音刚落立马合衣而眠,双手攥着被角,那副乖顺德行一套一套的。

这下藏镜人真可谓做了好事也不被看好,他眼角一抽瞪过去,哼了哼就走人。

甩门的力气很大,温皇只能捕捉他被押在边上的袖摆,随着门缝关闭,空气里的喧闹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由于倒班,藏镜人直到第二天下午才过来,一进办公室,助理就给他递了一本包装精美的书,“这是快递过来的,没有写寄信人名字。”

藏镜人拆了一看,封面写着《白骨不腐》,内页大致铺了小说大纲,就是一部悬疑故事,再看作者署名:任飘渺。

“有眉目吗?”助理问。

“笔名而已。”藏镜人没有多说什么,翻阅医书时再次用眼角余光瞥瞥,一无所获。

他并不走文艺路线,不可能结识会写东西的朋友。再者,他的爱好有局限性,去书店也会杵在天文玄幻这几种题材之下。

助理收到他的要求出去样片房取片子后,藏镜人看了前面两页——

主人公是二十多岁的青年,人生际遇相当不错,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都将是成为人生赢家的过程起点,难免让读者意兴阑珊。

如是过了一个小时,他去给自己的病人换了药,叮嘱几句完了迈上几步,忍不住又停了下来。

记忆犹新的地方,病房门半掩着,男人缓缓扶着轮椅站起,拖着脚倚在墙边。

不过是几个动作,就已让他大喘了好几口气,额头上覆了不少薄汗,可他就是好像天生跟洗手间不对盘,一只手拉开了裤子拉链,却迟迟没有下一步。

等藏镜人反应过来门已经被粗鲁踢开了,如果被院长发现肯定会扣他工资。

他进门来又迅速心虚关上,温皇正惊讶盯着他,手就提着裤子,看上去滑稽得很。

“你又来了。”温皇习惯性先看他的工作牌,笑了笑。

藏镜人审视着他,“医院不可能不给你派护士。”

“我有洁癖,不喜欢跟异性接触。”温皇自己也觉得遗憾。

藏镜人觉得他真是该死的挑剔,“还有男护士。”

“那样更奇怪……”温皇不自在地挑挑眉。

藏镜人冷哼,“不配合安排,你还住什么院,滚回你家去。”

温皇无辜地勾起唇角,“医生好凶,这算是医患纠纷么?”

“纠你……”正要爆个粗口,想了想还是算了,何必跟残疾计较。藏镜人毫不反省自己的怪脾气,过来上下打量。

温皇倒也坦然,他的拉链见风,至少东西还没拿出来,况且这是解决每个人都有的需求,是对方硬闯。

空荡荡的病房里因为多了一个人温暖了不少,温皇的面色红润许多,抿了抿唇后,唇色变得艳丽危险,蠢蠢欲动。

藏镜人皱眉睨他,“不是洁癖么,我离你就剩下一寸。”

温皇的手肘被抓握在藏镜人手里,由于借了力,温皇不再依赖墙壁,而是靠向了对方,这样轻松些,对方臂力很大,自己足不着地也没有半点挂碍。

温皇发自肺腑叹道,“也许是因为我与医生一见如故。”

“借口。”藏镜人就没见过像他这样的病人,哪怕再不悦还是得遵循职业操守,腾出手去,褪下温皇的裤子,淡道,“自己出来。”

“我怎么出来?”温皇扑哧一乐,“谁的器官会有脚?”

“自己拿出来。”藏镜人咬牙切齿。

温皇听话照做,软塌塌的部位勾勒着可爱的深粉色,沉睡中有了尿意,正在释放。

他修长的手指轻巧地握着,嘴里还在期期艾艾小声呢喃,藏镜人顿时眼睛不该往哪放,揪着他裤子时还能碰着掌下的肌肤,这完全超过了日常的行为。

藏镜人一般不会去管不属于他范畴内的事。

温皇解决完了还是没动,只用纸巾擦了擦铃口,就在那挂机了。

他钻在藏镜人怀里,藏镜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微微怒道,“是准备在这睡了?”

“你帮我吧。”温皇哀哀道,“我没力气了。”

“……”

“医生?”

移动着手将那根软趴趴的东西塞回去再套上内裤,重新拉起裤子时,原本的尺寸似乎大了一圈。

藏镜人冷笑看着,“你整天都在想什么玩意儿?”

“这很正常,毕竟病人没事做就会饱暖思欲。”被一掌拍回轮椅里的男人继续天马行空找理由。

“我开始信了。”藏镜人俯视他清雅如初却平白无故多了风情的面容,“你确实很有当小三的资质,一潜潜两个。”

温皇不置可否,“这是夸奖。”

“你慢慢回味。”藏镜人不想久待,不管是谁也受不了给病人导尿还导出生理反应,这简直就是黑历史。

得亏了温皇不是他的直属病人,不然早被毁尸灭迹躺在太平间里头了。

这是温皇第二次目送他离开,门掩上了不打紧,还开了窗户,沿途的小护士在朝藏镜人打招呼,后者视而不见走得快,想必被气得发昏。

温皇失笑,幽深的眸子煽情地滚动着,轻慢眨的瞬间扫过被他抱出来的笔记本。

长久没打字,指尖已经有了懒性,最重要的是,身下的位置并不配合。

被那个男人一碰,他就如一只处在发◆情期的野兽,难以抑制地颤抖,兴奋不已。

他认命地单手敲键盘,单手伸进裤裆里,急促地扭腰。

“哈啊……”满手都是纵情的水液。

藏镜人生无可恋地坐在沙发里,眯起眼死死盯着一旁打开的监控屏幕。

他是吃撑了才跟着偷窥,温皇一个人DIY挺出类拔萃的,一脸高◆潮了也还这么欠揍。

这让藏镜人开始考虑起是不是应该将监控工作转移交接给同事,反正这是上面的意思,他不可能一直兼任这份职责。

迟疑了一下,翻开手边的书,有个书签塞在其中,可见助理也有读过。

顿了顿,看了几行,内容已经写到主人公结束了学习生涯并进入条件非常好的跨国公司工作,确实是一个天之骄子,智商高颜值好,但凡成绩绩效无不优,短短的时间里已经有不少追求者,甚至,同性也有。

故事到这里,主人公没有按大家所想平步青云节节高升,反而辞退了工作。他说他感到寂寞,看透了人性。

白骨这东西,是尸体的遗骸,而遗骸经历过长久的岁月侵蚀迟早都会面临分解消逝的,如果说有什么可以一直保持不腐烂,那就除非还嵌在肉体上,筋脉血液还在继续运行。

这日,藏镜人遇上了温皇的主治医生,两人在病房门口交谈了起来。温皇坐在里面探头探脑,好奇得紧。

他半长的发慵懒地披在肩上,分开的刘海下额头光洁饱满,晒着日光显得成熟知性,不说话的时候迷人得不可方物。

藏镜人有出这么几回神,不去看还好,一看,对方竟冲着自己直笑,那种被抓个正着的挫败感油然而生,糟糕至极。

仿佛在预料之中的,双方打平了。

温皇是真的打从心底在欣赏观摩他,人嘛都是这样,越是与自己不像,就越是想找出对方和你的共通性。

藏镜人很坦诚,也光明磊落,他不会认为你在欺负他,因此他未曾逃避过,他坚持着这是需要解决的难题。

他总是站得笔直,身形高大威武,严肃的态度和不容瑕疵的鲜明个性亦是如他本人一般英俊。

支起下颌细细看,温皇说不定能从白天看到晚上。

“他们聊了什么?”可惜的是,对方已经来质问了。

藏镜人听着主治医生脚步声远去才坐在床沿,单手转着轮椅把玩,温皇半倚着床榻,一副虚心好学的表情,“你的病情,和出事原因。”

温皇奇怪地看着他,“我已经说过了。”

“比起你,我更相信同事。”藏镜人忽然眼神凌厉地盯向他,“你已经到了出院时间,回家静养半年,定时回来检查即可。在你家,我相信会有照顾你的人选。”

“空巢老人谁会照顾?”温皇怨念不已,“嫁出去的义妹就如泼出去的水,刚好面临怀孕,看望都省了。”

“那是应该的。”藏镜人挺那个不曾谋面的义妹。

“哈。”温皇一笑,眼尖发现他手里拿着什么。

藏镜人顺着他的视线将书扔到床上,“《白骨不腐》,听过么?”

“嗯。”温皇随手翻了翻,“这只是上部。”

“下部我没搜出来。”

“可能没写完。”

“所以,”藏镜人目光锁着他,“和你有什么关系?”

温皇云淡风轻地耸耸肩,“看过我的遭遇,为我不值,夸大事实,将其写入。”

藏镜人一下就懂了,“这才是医院上下都对你的八卦倒背如流的原因。”

温皇放下书,拿起枕头抱着,“为什么不问我哪部分夸大了?”

藏镜人嗤道,“你不是小三,充其量是一个作祟者,靠的是招人恼的口才,将两边撺掇都来和你见面,见了面才发现这是拆散了别人。”

温皇轻笑一声,摇了摇头,“你和我真的完全不一样。”

藏镜人心下一凛,若有所思。

温皇坦言,“我是知道他们是夫妻,才玩的这个游戏,愉悦啊。”

“然后你被打瘸了么?”藏镜人几乎面部都扭曲了起来,那眼神深邃冷漠,仿佛看着一个在泥沼里尽情折腾的家伙。

温皇嘴角一深,清冷地笑了笑,“我看透了他们,他们没看透我,我怎么可能会爱上其中一人呢,太自私了。”

藏镜人沉默,良久没说话。

这个男人讲得滔滔不绝,就像在说别人的故事。

他很乐意接受残疾的事,因为这算是一笔“交易”,而当尘埃落定,别人的美好生活不会再启,他却还能再站。

藏镜人不是个善良的人,他也算是自我为中心,因此他不会为了不相关的人去讨个说法。

他只是单纯越看对方越不顺眼,那种突兀的感觉,是狠,又还不够狠,多出来的余地,恰是弱点和命门,只是,对方的世界也被隔离得差不多。

见他始终不语,温皇沉吟着端详片刻,才往前倾过身,“对了,那天我想着你射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

温皇小声笑,“你一点都不意外。”

“你这回把目标放在了我身上?”藏镜人蓦地开口。

“呃……”温皇想了想,“被你猜出来,好像就没了意思。”

藏镜人冷笑,“因为我没有把柄给你。”

温皇指了指双脚,“在我还没康复之前,我不想连胳膊也被卸了,不然会很难看。”

藏镜人干干“哈”了一下,讽刺意味十足。

温皇晃悠起了身体,移动着想下床,藏镜人条件反射扶起他,看出他又好死不死要上厕所。

“别这样看着我。”温皇挨着他,“这是新陈代谢,你们医生不是最清楚么?”

洗手间的规模还是很照顾病人的,有扶手有脚垫,还有镜子。

藏镜人做过一次已经很淡定,温皇的长裤挂在小腿上,内裤还在,彼此僵持着不动。

“这次不用你。”温皇笑着咳嗽。

“我是医生。”藏镜人低声说完,还没等沉浸在他磁性嗓音中的男人回过神,绕上去的大手竟然不是握着,而是堵住了顶端出口。

“啊……”温皇一个激灵,酸胀的下腹在被触碰后转换成了热度,大脑一空,“哎,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啊,医生。”

“也不看看是谁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硬。”藏镜人没法不佩服他的精力和敏感,手掌半罩着,那物就自己靠了过来,前不久还乖巧懂事,这会儿已经蓄势待发昂首挺胸。

“嗯……”温皇被刺激得连连喘气,泛白的指尖深陷在他的手臂上,张开的腿完全就是大人给小孩把尿的姿势,羞耻感暴增。

“想让我放开,你知道该怎么做。”藏镜人含了他的耳珠一边提醒一边吸吮,并恶劣地用自己也被勾得兴奋的庞然大物顶向他露出半截的股瓣。

“你这是在为那些人报仇么?哈……”温皇轻轻动着,强势贪婪的表体血管窜动,磨蹭着藏镜人手心的粗茧。

当刮过沟回和连接囊袋的地方,一道道惊人的战栗直达脑海,让他眼里一空不知魇足地摆腰弄胯。

他这些动作全被藏镜人看了进去,他高高低低的叹息变得甜腻,时而哀哀求饶时而又在主动索求,他一个后退,藏镜人立即咬他白净的脖颈,阴恻恻道,“你错了,我没有为任何人,只是在跟送我书的作者进行着粉丝福利交流。”

“哈嗯……”温皇一怔,聚集的气息猛然岔了,电流席卷着四肢,已经命悬一线,他晃着脑袋倒吸一口气,柔声讨好道,“先放开,我要……”

藏镜人不依,从他的脖子吻到他的后颈,身下隔着裤子挑衅他的两瓣圆润。

耳边的呼吸已经乱得不成样,越来越急促的频率还在加剧,藏镜人在算着时间,温皇也在算着决堤的渴望。

两人默不作声,又莫名地感到刺激,当藏镜人放开手,喷薄而出的白浆混杂着异色,浓浓的腥味代表着男人之间的距离硬生生被拔除了。

藏镜人觉得这一幕很顺眼,他将温皇的感想都吞进了口中,温皇还在射,还在尿,一股清一股浊,身体就好似被玩坏了一直绷紧。

藏镜人侵略性的舌头扫过温皇的下颚,后者回吻过来疯狂又迷乱,反手挽着藏镜人的脑袋急急汲取,伸进伸出的舌尖就如蛇般进行着热情的招待。

藏镜人啧啧称叹,“你天生就这么淫……”

“不要说得这么难听。”温皇看了看镜子里自己失神的模样,“你可是要负责的,试问有哪个粉丝会以下犯上?”

“哼。”藏镜人不吃他这一套,“我看你都爽得上天了。”

“那是你技术好。”温皇意犹未尽吻了吻他,赖在他身上怎么也不肯起来。

瞪着还在一翘一翘的那根东西,藏镜人直觉是不是被一块狗皮膏药粘上了,他冷声道,“把裤子穿好。”

“我们可以再议方才的事。”

“不了。”藏镜人不想再听,“人性这东西,你动摇不了我。弄不垮我,还是想想你自己。”

温皇深深看他一眼,笑了,“那不如打个赌,比如你什么时候操我?”

藏镜人无语,“我什么时候指的是这个?”

总之,期待这本书的下部吧,内容一定截然不同,值得一提的是,藏镜人从来都不是粉丝,没有谁比温皇最清楚这一点。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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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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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卿/Eosan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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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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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师
趣味:
布袋戏、ACG、声优
自己紹介:
笔名:慕卿,写写画画剪剪,圈地自萌,一个cp厨+万年攻控的自娱自乐。

“爱是心无旁骛,非他不可。 ”

【约稿私信或+1843658300,千字50】
【本质攻控,约前请清楚我的文风】
【除藏温不逆不拆外,其他杂食】
【以下只放写过的CP,还可以再解锁】

【金光布袋戏】
不逆不拆:藏温
不逆可拆:兔狼、千竞、撼竞、杏默、雁默、王相、飘策、神赤、戮史、网空、恨网、酆湘、元缺、玄俏、赤俏、丹阳颢天、丹玥、藏姚、恨心、剑蝶、雁凰、别诗

【霹雳布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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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海贼王:索香
银魂:土冲、银桂、土银、高桂、高威
家教:DH、XS、8059、BF、10069

【以下望周知】
1.官配基本都吃,不包括瞎YY自以为的官配。
2.除本命CP洁癖外杂食,不欢迎女角黑。
3.拉踩我本命,我们就是敌人,切记不要闲着蛋疼帮忙培养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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