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卿千余载
将琴代酒,缱绻思慕,平生自有分。 (布袋戏及其他创作存档点,LOFTER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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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温】酒疯
*
温皇文质彬彬,又讲礼貌,谦逊温润,和你交谈时不急也不慢,会有一场很不错的交流体验。
前提是,他不能喝醉。
罗碧站在包厢门口,一直没进去,由于掉在地上的烟头越积越多,每一位经过的服务员都偷眼瞧一下他,他不甘示弱瞪回去,凶巴巴的,吓得那些人急忙回头,匆匆就走。
罗碧理亏,只好蹲下又将烟头捡回来,然后送到垃圾桶,接着就对着垃圾桶吞云吐雾。
千雪从包厢里探出头,朝他招手,他当作没看见,眼神儿飘飘的,于是千雪将手晃更大幅,放在嘴边作喇叭状:“藏仔啊~快过来,我得回去了,等下晚个十分钟,我叔又要夺命连环call~”
“你都多大了,还要你叔管着!”罗碧狠狠摁熄烟头。
“我出来也有四个小时了,今天聚会就到这里哈,接下来交给你了。”察觉好兄弟开始服软,千雪连忙趁热打铁,钻回去包厢,马上又出来,手里多一个运动背包。
罗碧瞪大眼睛,一边不可思议,一边面上浮现即将被放弃的表情,虽无多委屈,可是看着于心不忍,好像欺负了他似的。
见他高头大马又强壮,千雪拍拍他肩,说:“我们三个人一向分工合作,轮来轮去总该轮到你。”
“上回你轻轻松松就搞定了,没说神蛊温皇能醉成那样!”
“上回温仔不喝酒,独爱椰汁,我能有什么办法?我看着他走到车库,他自己摸出车钥匙就走了的。”
“老子可是被……”罗碧心有余悸摸摸脖子。
千雪嘿嘿笑两声,捂着嘴,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被睨一眼马上端正,背上背包就迈出了门,“我叔这不是生病吗,我得回去给他配药,改明儿温仔酒没醒你再来找我,我保他精神抖数跑三百公里!”
“行了行了。”见他去意已决,罗碧只能由他去,他说是不依不舍,结果笑嘻嘻就说拜拜了,步伐轻快像跳舞似的。
站在门口发呆片刻,罗碧下定决心,推开了包厢门。
三人聚会时常喝成三人酒会,千雪家里是卖酒的酒庄,什么酒都有,美其名曰品一下刚出窑的新酒,每每不只一瓶,不只一个牌子,成打的拿,还配下酒菜,大老爷们最爱这些了。
神蛊温皇公司的镇楼之酒就是他们家送的,20多年也没开封,保存得很好,酒香勾着客人的鼻尖,却从没见过世。
罗碧嘛,和酒一向八竿子打不着,很少喝,所以每当要喝的时候就会慢慢喝,所以往往他还醒着,其余二人却不再醒了。
千雪要适当的量,量多了走路也蹒跚,驾车回去还得亮红灯,他家长辈小辈都有,自己隔在中间,是个妥妥的团宠。
罗碧喝酒有个度,喝到差不多了就开始抽烟,然后觉得再好的酒也就那样,乏味。温皇就笑他:“好友,你真是不知福。”
包厢里放着七十年代的靡靡之音,秀美绝伦的歌手唱着那个年代动人的爱情故事,老式MV影像虽然不太清晰,却总是带着一种遗憾的美,教人心里难是滋味。
温皇一个人坐在长长的沙发里,翘着腿,懒洋洋地摆弄手里的麦克风,待到罗碧进来了,扬起声说出的话也是记忆中的话。
那双眼睛,好像看着自己,又不像,悠远缠绵的,仿佛跟随着音律跑到了遥远的彼方,独属于男人低沉的嗓音,与女歌手纤美的歌喉汇织在一起,罗碧本来在看着他,又垂下眸,让那些无处可去、又有点恍惚的神情掩去了。
“千雪走了是吗?”温皇重新将麦克风放回点歌台,并且切了下一首歌,等他再次来到座位,罗碧已经坐在那里,单手捂着脖子,一口一口喝着高脚杯里的酒。
好不容易开的一瓶,几乎进了他的肚,同个杯子,方才不久才被温皇握在手中,还留有温度,如今被他削薄的嘴唇一抿,好像有了别的深意。
温皇微眯起眼睛注视着,不知是在意这种细节上的洁癖,还是想表达一些其他方面的抗议。
“走了,接下来我看着你。”一想到接下来有可能发生的事,罗碧就觉得喉咙和肚子都火辣辣的疼。
“哎,我只是容易醉酒,不是发酒疯。”由于他们太战战兢兢了,导致温皇也有点过意不去,他鲜少这样在乎,也许友人不多,就这二三,所以谁的话他都听了进去。
“哼,自己养的习惯,还得我们来收烂摊子。”
“哎, 既然好友这么说,就别再喝了啊。”
罗碧握着高脚杯,而温皇握着他的手,两人面面相觑,罗碧眉头一皱,将手抽了出来,高脚杯眼看就要摔下地板,温皇往前一个倾身接住,将它放回桌面,杯里的酒一滴都没洒,跟变魔术似的。
其实现在的温皇,就已经醉了。
只是他的醉态很奇怪,如他所说,不耍酒疯,异常冷静,一双幽蓝色的眸闪闪发亮,盯着你,不久前还会似笑非笑,现在笑也不笑了,姣好的脸,偏庄严肃穆,可又如犯禁的神佛,遍布着迷醉的假象,爬着让人心动的酡红。
曾经罗碧问千雪:你见过吗,他那副样子?
千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哪副?拿起麦克风,对着KTV连唱三首歌的狂态?
罗碧僵在原地,心想这是哪里来的替身!
没有了千雪,这聚会也进行不下去了,两个人如果大眼瞪小眼坚持到午夜三时,那会儿估计冷冷清清,没意思。
罗碧本来在等,等千雪所述的,眼前人会否突然站起来,唱一首歌给他听,也不知是这幻想太过荒唐还是其他,耳畔嗡嗡鸣鸣的,越想越难受。
包厢里隔音也不太好,能听到别人的嘈杂,罗碧便一直板着脸,好像谁欠了他三五百万。
而温皇,已闲适倚在沙发里玩手机……应该不算是闲适了,而是懒洋洋瘫着,两条腿交叠置在桌下,一张脸红彤彤的。
罗碧没什么事做,正想喝点什么,温皇就马上看过来,灼灼的眼神,仿佛扎在皮肉上的针,泛着疼。罗碧的动作于是滞在那里,回头恶狠狠盯着他,想他给个答案,温皇挑挑眉,又在手机上划拉玩着贪吃蛇。
最后他俩一前一后从包厢里出来,服务员跟罗碧结账,温皇站在旁边玩着车钥匙。
服务员的视线在他们之间来回穿梭,也是熟面孔了,经常并肩离开,所以有些好奇,就说:“你朋友……”
“嗯。”罗碧看着钱包,头也不抬。
服务员又说:“要帮忙吗?工作人员可以帮……”
“他没醉!”
服务员心是好的,奈何罗碧仿佛被踩到了痛点,拉起温皇就跑呢,还跟个恶棍似的抢过温皇手里的车钥匙,坐进驾驶座位。
当密封的车里传来和包厢一样的音乐,罗碧炸起的头毛总算有所舒缓,温皇坐在旁边哼着小调,目光落在他时青时黑、非常不耐烦的表情上,顿了顿,凑过去,摸了一下他的脸。
罗碧捉住他的手腕,将捕捉猎物一样,将他定在自己的视野范围里。
罗碧说:“看看你虚伪的和善。”
温皇状似不解,“难道好友有自虐倾向,喜欢我不温柔待你?”
罗碧一时间没有说话。
温皇又靠近了一些,单手放在汽车音响的按钮上,调高了分贝,厚薄适中的嘴唇,缓缓压在他的颈间,轻而快速的,咬上一口。
罗碧这是被一尾蛇舔了一下,湿腻的感觉挥之不去。他哑口无言又慌张的反应,又回到了一开始,仓促走出门抽烟的时候。
温皇一向冷静得过份,这么理智的家伙,一旦亲昵地靠近,罗碧就会害怕,没有人可以阻止那些缓缓滋生的情感,藏匿在心中埋好的一颗种子,不浇雨露,不会有所希望,更不会长成苍天大树。
可是现在,温皇的鼻息就喷在罗碧下颌,“是你觉得我没有醉。”
罗碧气得咽了咽口水,“鬼知道你有醉了就乱咬人的本事!”
“耶~天地良心,我只咬你一个。”
“你骄傲个什么劲!”
“哎,温皇以诚待人啊。”
夜幕落下了,却也没真正到可以入眠的时候,掌握着方向盘,日复一日驶动车子走在繁华的街道上,行人、车辆、建筑,每样都来去匆匆,擦过肩膀就不见了。
罗碧躁烈的心情平复了许多,借后视镜看一眼副驾驶那人,已枕着车枕,安静睡过去了。
“好友,好好看路,别看我。”似乎知道他在偷瞄,睡着的温皇淡淡提醒道。
“哼,谁看你了!”方才只是红绿灯刹车的片刻而已,这种千篇一律的节奏,明天也会发生。
是的,罗碧讨厌温皇的其中一点,就是他爱喝酒,然后你不知道他醉没醉。
他若醉了,那总会醒的。
他若没醉,那该醒的是谁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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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心无旁骛,非他不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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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逆不拆:藏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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