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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卿千余载

将琴代酒,缱绻思慕,平生自有分。 (布袋戏及其他创作存档点,LOFTER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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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温/千雪孤鸣】三杰旧事

*文:慕卿

*CP:#藏温#藏镜人×神蛊温皇

**主苗疆三杰成长的故事,CP清水向,这就是叙事文+意识流。

*****

从十几岁到四十岁,也有二十余载的交情了罢?

先不论是否情谊甚笃,至少每一样回忆有模有样,三人行对酒当歌的次数数不胜数。

神蛊温皇当年是先遇上千雪孤鸣的,两个结伴一段时日,之后才遇上藏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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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轻狂,个个英姿飒爽颇有干劲,千雪甫一开始还在遮掩,“孤鸣”二字省下,只拍着胸膛说家里有人身子骨虚,一定要成为神医。

那会儿温皇和藏镜人没话说,原因有二,一,藏镜人性格太沉默,温皇生性疏懒,也不想亲自找话题。

往往是千雪能和藏镜人打成一片,南来北往说得不亦乐乎。温皇缺一把模样好看的羽扇,随手折了纸做的,这就轻轻摇,并竖起耳朵担起听客来。

温皇是什么人,他没亲眼目睹也略懂一二,更何况,千雪的打扮像个游侠,却时常爱装模作样流连于花街柳巷,言谈举止间就更不用说了,漏洞特别多。

温皇会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偶尔低低笑开,唇角牵起包容,蓝眸奕奕十分应景。

每当这时藏镜人会看他一眼。

也许比起千雪高昂的语调,这若即若离的配合更添古怪,再加上十几岁的温皇是真的无可挑剔,他鲜少晒阳光,皮肤白皙面容清俊,少年风采一览无遗。

久而久之,温皇也发现了这一层。他和藏镜人渐渐话多了起来,得亏了千雪。

千雪就是个认真的主,他表现得再云淡风轻,他也照样有坚持和想法。

谁说简单的人一定没头脑?大智若愚的人很有他的独到之处,因此他的凝聚力特别强,在王府里是,在三人这边也是。

彼时已经是深秋,落叶归根枫叶飞舞,说来也真是稀奇,关于千雪的身份,温皇先知道究竟,却是藏镜人点破的。

藏镜人作为交趾国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一茬,平素里不说是不想说,一旦说了好像也没什么意思,千雪已经破罐子破摔了。

藏镜人坐在一边啃着花生果,温皇又整了把新的羽扇,千雪在连连哀叹,说约了医者去勾栏院,结果被亲戚碰着,告了一状,因此抄写了好长一页医书。

“给你个建议,把找你的全都灭口。”藏镜人语出惊人。

千雪瞪向他,“藏仔你啊就是太暴力,整天喊打喊杀的。”

“我是支持他的。”温皇笑着,默默站位。

千雪更不懂了,“诶不对,你们什么时候竟然这么配合了。”

藏镜人分了温皇两颗花生,还是剥了壳的,“为什么约到那里去?”

“不想被人知道我在好好学习,我本不愿待在帝王家,尔虞我诈太多,也不适合我,”千雪第一次吐露心声,“不如温仔闲云野鹤,至少快意江湖,想去哪去哪,多好。”

“哈,我也不是鹤,像这样坐在一起就是沾染了俗世之气,甘心情愿。”温皇咀嚼着花生,香味阵阵,是真惬意。

他们也曾这么真挚,多新鲜,做事不留余地的神蛊温皇在多年后能再回想起,便也是因果。

这是最初的他。

还得说到藏镜人,他在怒潮天瀑练功的情景可谓看得其余二人胆战心惊。

众所皆知纯阳之体难寻,他逆行变换并且自创招式无非是当头一棒,是极为震撼人心的挑战,说不定哪天就魔障了。

当看着藏镜人倒下,温皇真的有了些许惊惶,千雪眼疾手快招呼他一同治疗,一个不留神就是七天七夜。

藏镜人汗流浃背,紧闭着眼面露死气,阎王再怎么想收他,他还是被救活了。

这件事被千雪说得天花乱坠,几处险处逢生更是添油加醋,温皇但笑不语,内敛得很,亦是默认。

藏镜人静静听着看着,每每都会心潮澎湃。

何尝不是生死相托呢?

一提起藏镜人,大多数人会评价他骁勇善战,尤其是快要弱冠,已英俊挺拔,还被许了姻缘。

温皇更愿意去探究他的另一面,他分析战局时的谨慎郑重以及必要时候的干净利落,无不说明他心思细腻,冷静理智。

“少年将军”这个称呼,当之无愧。

千雪是很羡慕藏镜人的,事业有余,家庭也将有余,说不定很快子孙满堂。他在语重心长拍对方肩,温皇则心不在焉。

自从另一个身份任飘渺呼之欲出后,他的脑袋总是很忙,毕竟,分裂期既是艰难又还夹杂着期待。

“温仔你也说说看,我等不及要抱侄子了。”千雪探头探脑。

藏镜人无语,“你在瞎说什么东西?”

这时候的这个男人对情感还很是陌生,笨拙而不自知,他有些急促,大嗓门自然是为了掩盖事实。

温皇腾出空来注视他,扑哧一乐,不知怎地心情很好。

“再笑试试?”

“我笑好友身在福中不知福。”

千雪的医术小有所成,他钻研的是药理,专精草药,温皇擅长医理,术蛊相配。

他们时常探讨,凑起来煮酒一壶,就能待到日落西山,往往话匣子刚关上,风尘仆仆的藏镜人就出现了。

少年跨至青年模样,各有各的精彩演绎,也都有了新一轮的经历。

藏镜人还是对千雪最好,他们无话不谈,什么事都竹筒倒豆子般说了,再对上温皇时,彼此都顿了顿,这才同时做出邀请。

若说千雪和温皇会探讨医术,那么温皇和藏镜人则会再谈奇门遁甲。

温皇博学多才不是藏着掖着的事,三人都清楚。这是千雪极为钦佩的一项,另一项自然就是当年执着练武的藏镜人。

然而他也不凡。

千雪孤鸣的善、藏镜人的直、神蛊温皇的智,各有千秋,独树一帜,都是人中龙凤。

奇门遁甲招招是局,局中有路,变化莫测,可谓三天三夜也道不完。经常发生的同一幕都是千雪先睡了,剩下两人都没说话,同喝一杯酒,最后合衣卧榻。

如此默契,难得可贵,却又要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决裂当时,擦肩而过的温皇和藏镜人又怎知世事就是这样难料。

他们分分合合,他还若有所思,偏尘埃落定远远还没到时候。

九脉峰逃亡之路,藏镜人对史艳文说他有两个挚友,一个是千雪孤鸣,一个已经死了。

不久,死了的神蛊温皇来到自己的墓前,一把纸做的折扇放在上面,已经变了形不成样皱巴巴的,十分难看。

好像是有一回,藏镜人默不作声收进袖子里的那把。

“藏仔你是有收藏癖么?”自从藏镜人成了亲就成了大忙人,打仗有他,应酬有他,什么都有他。

习惯往这钻的千雪见证了还珠楼的建成和凤蝶的成长,活脱脱成了米虫,当然就是同情又关心对方了。

藏镜人喝一口酒,辛辣之意很舒爽,“扔了可惜。”

“好友是认为我的手艺堪比老翁绝学,精致好看,留个纪念不无不可。”温皇察颜观色,娓娓道来。

“哼。”确是如此。藏镜人过着小别胜新婚的生活,沐浴着旁人艳羡的心情,却更没来由想来一遭这里。

只要有千雪在,就不会冷场,哪怕是这样,做个背景或也是藏镜人的意愿。

他们都习惯了陪伴在侧的日子,相互打趣发呆,哪样不是乐趣?

温皇之于他们,就只能说是神神叨叨的能人了。什么时候领来的凤蝶,去了一趟哪里,全然不知。

他的变化,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他开始做起小动作,执起羽扇遮住半张脸,只余一双令人捉摸不透的眼睛,那里面幽静深沉,恰似他与自己对弈的愉悦。

温皇慢慢地教起三个人剑法,一个是凤蝶,一个是酆都月,一个是千雪孤鸣。

他们的剑意不甚相同,却因为每个人赋予剑身的想法不同,出来的效果也不同。

藏镜人向来不使剑,于是落了个清闲,观视起来——任飘渺要更有棱角更为自信,银发紫眸,持剑而立,散发着睥睨一切的高傲气息。

“有了妻子的人就是不同。”千雪与之分享医术剑术,吸收情况灵活快速,还不忘戳戳手肘笑一笑不远处翘起腿眯起眼眺望这边的男人。

“哈,你这话可不能让他听见,听见了我也不会管,我分明是有提醒你的。”摇身一变,又是神蛊温皇,挥起羽扇呢喃,妙哉妙哉。

“好了心机温仔,”最近千雪已经发现他在这方面有崭露小角,“不就是想看我被揍嘛,奈何藏仔嘴硬心软,对我可好,你我也好,就是你与他不怎么样啦,还不快巴结巴结我,我教你如何?”

“嗯,”温皇沉吟,“是好方法,不过不适合我。”

千雪继续道,“不适合你的太多了,谁教你神神秘秘,快说,为什么同时灌输剑法?”

“以备不时之需,再者,我们连医术都互相深探了,怎能少得了这些?”温皇的脸上爬着耐人寻味的笑意。

他们也没有天天练,还珠楼越做越大,神蛊温皇名声大噪,机关阵法也是别有一番影响力。

千雪孤鸣来往于王府的次数也多了,他终究是王族,终究还是得为苗疆分担忧虑。

温皇将自己保护得很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卧榻听着属下的汇报。他不会去掺合,哪怕千雪与他方打得热火朝天。

他会在另一头行军半路找点事做,或派人乔装去混乱混乱,或以一句话煽风点火,一来自己感觉趣味了,二来也达到了目的。

多年以后千雪也开始扮起他,扮到最后躺在地上“纳凉”。若温皇不是还记得来时路,恐怕,千雪不得不深信这一遭必死无疑。

“原来,这是你让我也学剑法的原因,越来越搞不懂你啊。”仰目而视,还剩最后一口气的千雪还顶着一副顾人怨的皮相。

“好友早就知道了不是么?”温皇叹一口气,“而且我从来没有掩饰过,从来没有说过你会就此死去。”

“我相信你会救我,还相信你不会罢休。”虽然有时候真想给他一脚,千雪闭了闭眼,着实认定这人越活越圆滑了。

千雪孤鸣是大爱,他在意的人,对他来说重要的人,他一个都不希望会有危险。

同样,他很希望大家都好好的,因此他不会拒绝好友的恳请,即便好友作天作地,他照样怀着憧憬,他们可是相携走过一个个春秋的关系。

那么,神蛊温皇再如何凉薄冷情,也不会对他和藏镜人下手罢?这猜测,来得快,去得也快。

藏镜人和姚明月几回几回又打又吵闹得也腥风血雨满城皆知,还珠楼收集的情报渐渐会有补录的文字,比如“自己人被火星子伤及肺俞……”

那会儿千雪终于不隔这待着,温皇不想出去,又想起藏镜人果真是成了亲的人,脾气好似暴躁了许多。

静下心来,温皇会想起当年莫名其妙的对视,以及被收去的折扇,不知怎地就坐不住了。

他在郊外找着了藏镜人,藏镜人看见他立马按着他的头让他蹲下,“为我疗伤。”

是,藏镜人的衣甲质地再好也被割破,新伤旧伤叠成触目惊心的痕迹,鲜血仍在淌。温皇摇着羽扇抬眸笑他,“看来好友是记错了,我不是东君。”

藏镜人顿时脸色很不好看,“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我让你疗伤!”

温皇眼珠子一转,似笑非笑,“哎,难不成让你断子绝孙了?”

“哼,她那点三脚猫功夫还做不到。”藏镜人终究隐瞒了姚明月出轨的部分,他也知道温皇不是省油的灯,肯定早知道端倪。

三个人坦诚相见过,一同洗澡过,自然不会矫情扭捏。藏镜人磊落得很,褪去衣衫几近不着寸缕,盘腿而坐。

温皇细细端量他的伤,啧啧称叹道,“好狠,一点都不留情。”

藏镜人伤好了也没走,赖在还珠楼俨然他还更像主人,这是凤蝶说的。

温皇在一旁挑着眉毛,对干干脆脆上门来找的将军部下投去意味深长的目光。

同样负责苗疆战事,藏镜人对中原,千雪孤鸣却是安内,千雪说过再多不想理睬也无用,他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苗疆陷入风雨。

藏镜人胸有成竹,战前先设下请君入瓮,谋略想法层出不穷,要不然,冉冉升起的“战神”名号可不会与他挂上钩。

入夜,藏镜人盯了良久温皇费好半天写下的墨迹,嫌弃地冷哼,“字真难看。”

温皇不怒反笑,“好友你该走了,清官难断家务事,好不容易结成的姻缘不能说散就散。”

“你怎么不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藏镜人夺过他的酒喝了个精光,身形摇晃几下后两手扣在桌沿,深邃的眼神攀着熊熊大火。

他有点醉,他离得近,沙哑着声音道,“女人心海底针,我不了解她,而当我想了解她时,她不再是孱弱的姑娘,已经独当一面。”

这还是藏镜人第一次跟自己讲心事,温皇握扇的手停在半空中,尔后安慰道,“千雪很羡慕你,起初你们夫妻和睦郎才女貌,人人都有耳闻。转眼几年功夫,是你抓不住她,还是她不想再依附着你?”

“……”藏镜人没回答,他脑袋一磕睡了过去,那疲惫沧桑的模样连温皇看着也不忍。

将毛笔放回砚台上,温皇慢条斯理起身,扭转过头看了一眼,又收回目光,推开门走了。

从此藏镜人又四处趴趴走,却没再听他提起这些。同一时间,美人阁出现在众人视野,与姚明月脱不了干系。

“真可惜啊。”千雪不禁感慨。

好不容易三人聚首,藏镜人不想听,“行了,把这酒喝了。”

“千雪是说,如果你有个儿子或女儿该有多好?好歹是念想。”小娃儿是不好带的,温皇能如此轻松不过是仗着家大业大水也深,人手更多,因此要养凤蝶还算是简单。

“女儿……”藏镜人沉默,思来想去眼里浮现了向往,一闪即逝,快得无法捕捉。

可想而知,忆无心这个存在,就是破开他心中恶念执念的一束光,深入他的灵魂,揪出他的温柔与真情。

也是十几年过去了,凤蝶亭亭玉立,和忆无心站在一起说的话也如清脆风铃悦耳动听,瘫痪再起的温皇时而察觉到铁汉柔情的真谛,因为近在咫尺。

藏镜人的视线追着闺女跑,他在怀念,在遗憾,可见他并非真的对姚明月恨之入骨。两个人的结晶,便是这最后的念想。

“温仔,藏仔,我来啦!”隔老远,千雪孤鸣提着两大坛酒,脖子上还系着瓜子袋,滑稽得很。

他过来一屁股坐下,分别在酒碗里倒了酒,“还在地门时我和藏仔就在唠叨,是不是少了一个人。三个人一起的话,果然还是大酒碗合适。”

“你不说我都忘记了。”藏镜人被骗多次,怒气不减。

温皇当做没看见眨眨眼,“你们地门一行的兄弟情谊感人肺腑,却谁也不肯予我说,生分了啊。”

千雪恨铁不成钢地提醒道,“生分的话,你估计又得再坐轮椅,不过会是被藏仔打的。我可记得清楚,你这个家伙要真完全能改变,谁能相信?狼来了第三次已经只剩欠打了。”

“哼。”藏镜人有很多要说,末了补上一个语气词,说明他非常赞同。

温皇左瞄瞄右瞥瞥,温润笑道,“打我,我绝不还手,反正罗碧又认我做朋友了。”

“别叫我这个名字。”藏镜人冷目一肃,烦得很,“脸皮真厚。”

“不要和过去撇得太清,毕竟我们相遇相识都在过去。”

-

什么是情?

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算尽一切,赢得了所有,却还是不想踏出这个坎。

神蛊温皇要做自己,不被昨日今日束缚,千雪孤鸣要自由心证,为重要的人奔波,藏镜人凶狠难驯,还不是父爱如山。

我和你,我和他,你和他都有情,偏世间情感无数,讲不清了就道不明白,于是才无法割舍,不能下重手,谁让羁绊已经错综复杂斩也斩不断。

那个可笑的“神蛊温皇墓”还在,是衣冠冢,就像在等着正主光临似的。

藏镜人坐了好久才起身,温皇已经站在背后,拂来的衣角清清凉凉,沾着雨后的青草芳香。

“千雪人呢?”藏镜人首先问。

温皇轻声一笑,“他没有好友你这种爱好,成天咒我。”

藏镜人皱眉,久久不语。

“你在奇怪么?折扇不见了。”温皇抬起袖子扫了扫碑上的尘土,并掏出一把新的,“当年我爬出来就有看到,对于这种类似于遗物的东西,还是换掉比较好。”

“哈。”现在提起来真是讽刺。藏镜人不客气地接过,手指碰到他的手背时发觉有点冰。

他们维持着这个古怪的姿势,温皇面上一暖,“昔日戏言身后事,罗碧,什么时候你还能再好好与我谈谈?我们的感情,还能更深罢?”

“至少现在,不可能实现。”藏镜人即答完毕,静静注视着他,并扯过他的手,“离开。”

“好热。”明明泥土还是湿的,温皇却猛烈摇起了扇,相扣的两只手传来的动静引人入胜。

就如这逝去的春秋,经年累月,连起一条河流,桃花汛涨。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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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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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卿/Eosan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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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名:慕卿,写写画画剪剪,圈地自萌,一个cp厨+万年攻控的自娱自乐。

“爱是心无旁骛,非他不可。 ”

【约稿私信或+1843658300,千字50】
【本质攻控,约前请清楚我的文风】
【除藏温不逆不拆外,其他杂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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