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卿千余载

一朝江湖，春秋不顾。

一夕相对，隔世生情。

晋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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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燕羽#燕归人×羽人非獍/#吞宵#吞佛童子×奈落之夜.宵

**燕羽小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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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说

四时可爱唯春日，一事能狂便少年。

[0回]

坊间传闻，可信几分？真的无法阻止命数？可，既是魔，哪里需要与命数抗衡？

说书人的话还在耳边，云霄那头却有了肉眼可见的轨迹，行走的云团彼此环绕飘浮，白得透明，亮得绚烂，其他景色顿时黯然失色，毫无魅力。

宵耐得住寂寞，习惯吞佛童子在身边，哪怕一天到晚没个交谈对他而言也很好。他时而会愣愣出神，自然是想到不久前的经历。

彼时天青云淡，魔之神色突变，难以理解。宵何其纯粹干净，干净到一眨不眨盯着，也干净到束手无策。

他想说的，都被堵了回去，他饱满的唇本来还苍白，很快就如同上了木樨口脂那样红得动人。

他几乎呆在原地，该如何做，为什么要做，全然不知。

魔的嗓音几分低沉，几分蛊惑，悠悠一笑间，笑意已经化作春水刮过宵的颗颗贝齿。

他的口中滋味绵长，魔丝毫不乱，优雅慵懒去品尝，抬高他的下颌，让自己能占据更深。

靡靡之音当然是宵溢出唇隙的轻吟，他的上下唇有了咬痕，可爱地来回抖，急急惊颤的睫毛犹如一把把小扇子，转眼能融化世间万物。

“吞佛——”他不知疲倦，也不知所措，始终仰起头张着嘴，手里扯着魔的衣袂，五指曲起揪成一团。

他拢起腿在摇晃，口角甘霖飞溅，呜咽着泣出了泪水。

吞佛童子被他毛绒绒的羽帔刮搔着侧脸，末了终于良心发现放过了他，只是，大手仍扣着，狭长的双目里辗转着深意，流连在对方毫无瑕疵的五官上。

一寸一寸，如新桃新鲜诱人，青涩却也不酸，惹得魔者大脑一空，食髓知味。吞佛童子直到结束才在若有所思。

魔的定力，堪称一绝罢？

这突如其来的一试，竟然收不住势头，一旦对视，源源不断的占有欲和征服欲主导了魔界战神的理智，其他的，都显得微不足道。

即便是这会儿不再有接触，吞佛童子还是眯起了眼凝注，危险迷人的视线经过宵迷蒙的眼睛，再是白皙的鹅颈，最后是缩在袖口露出一般的小手。

他光明正大地看，宵难耐地挪了挪脚步，研磨的腿根仿佛有湿湿黏黏的水泽在盘旋，只感觉全身上下仿佛被蚂蚁咬了，痒意席卷，又酥又软。

而当说书人再拍惊堂木，他们已经听了一则故事。吞佛童子不蠢，知道这是山市的规则，甚至无视魔与人的差异，真正做到一视同仁。

这下可好，自宵身上散发的香气再不是秘密。

行人频频回头看，一些人伸着手想靠近，倒也让吞佛童子难得糊涂施舍了冷冷一瞥，那种强大威严的气场震得他人久久不语，哪还敢再打主意。

“吞佛，你在想什么？”跟在后头的宵俨然是条小尾巴。

吞佛童子负起手，悠哉眺望远处，“无。”

宵抚平心口，也望抚平四肢酸麻感，且他发现他不再难受，透不过气来的压抑消失，唇上的热度却在上升。

他的脸红扑扑的，浅慢的呼吸里是开心是惬意，脚步也愈加轻快。

吞佛童子悄无声息瞥一眼，忽地笑道，“宵，你可知你的爱慕只是作为牺牲品，一旦璞玉被剥去玉髓，便不再价值连城。”

宵不认为是困扰，“我不是货物，是不是价值连城不重要。”

魔鄙夷地勾起唇角，“你说不是，你最重要的人却会当你是，我说你是，只因你确实是夜重生唯一一件值得一提的成品。”

宵抓住重点，眼睛一亮，“你也有将我视作特别的？”

吞佛童子没来由地心情很好，“你又在测度我，是寻着了乐趣，还是试图挖掘魔的本心？”

“魔有心么？”宵目光灼灼看着他。

微微垂眸，吞佛童子不答反问，“我给你一天时间，这是你的功课。”

“可我……”可他仍想体验方才那样忘乎所以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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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暗花明，暖风阵阵。

羽人非獍的手形修长优美，绕上前来，勾勒出的线条流畅美好，燕归人单纯在欣赏这副足能比拟一切的画面，毫无亵渎之感。

羽人的鼻息时轻时重，偶尔退却偶尔激动。他在燕归人宽厚的肩膀上徘徊不去，仿佛爱极了眼前健壮的躯体。

燕归人手臂上的肌肉充满力量，背脊又添伟岸，他吸引着自己，简直就像是被捏住命门，无法逃离。

多亏了在水中，羽人的迟疑沉在里面荡起涟漪，身下早已湿润，露出半截的那物翘首以盼，是狂喜，亦是神魂颠倒。

燕归人的宽容和包容便是救命稻草，他的不语不是代表不悦，他微偏过脑袋，深邃的眼神在打量，也不过是想仔细瞧瞧羽人的神态。

如他所想，羽人略显急促，布满水汽的双眼湿漉漉的，清俊的脸上不再愁云浓雾，而是灌满七情六欲，十分生动。

他吐息灼热，被允许后变得愈发主动，双手在游走，拨燕归人胸前的红果，摁压当中的突起，发觉竟有了站姿。

“燕归人。”羽人吃了一惊。

燕归人反手摩挲他的眉眼，叹道，“我是傻子么？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无动于衷，只能算是和尚了。”

“可我……”羽人开始明白，发生了的事情不可能冷静地将其扣杀。

“不用担心这个。”燕归人转过身，带起的水意溅湿羽人的前端，吐液的速度太慢，尤其被盯着时，好似僵住了，想重新钻回缝口去。

此时此刻，燕归人并未去想起过去，他在意的是如何解决将来，如何能帮到羽人。

他后知后觉自己的起意不正，思绪万千汹涌，却又在凝视着羽人光彩照人的肌肤时沉寂下来。

踏出这一步，真的能够成全命运，还是单纯想要安慰，这是燕归人得做出的抉择。他们之间是挚友，情谊甚笃也不可能像这般坦承相对。

如今，看着羽人低着头无意识在低喘，胸膛也不断起伏，燕归人的那股子冷静蓦地又消失不见，黑沉沉的眸子倒映着对方的身影，尽在掌握。

“别再看我了。”羽人面上热气腾腾，不自然地扭开头，露出白净的耳尖。

他的发辫在摇曳，松散的发丝翘出好几根，多了些赤诚与率直。

这也是燕归人与他交好的关键，是他们互相赏识的初衷。

“别怕。”你我都坦然，就应接受，只有其中一个加以鼓励，另一个卸下防备。

燕归人捉住他的手腕，包着他的手引导着去弄他的巨硕，一同承担分享后压力不再是压力，燕归人的掌心和指腹有粗茧，磨着羽人的手背，也磨着那物，不消片刻更为实在，变得又硬又粗。

“嗯……哈啊……”羽人非獍哪里还管其他，他的舒服是源自两个人的合作，这让他兴奋得不能自已。

他克制不住去咬燕归人的喉结与下颌，去舔燕归人的胸膛与锁骨，再是深吸口气，攫取红果慢啃轻啄。

他摆起腰肢，胖瘦适中的身材并不纤细，因此看了也为之动容。

燕归人单手搂住他，拉得更近，捧起他的脸用下巴在他略微失神的眼睛上磨蹭，晨起后没有去顾及的那里爬着些许细小胡渣，痒得羽人呢喃一声，心尖的胡弦被拨动来拨动去。

“喜欢么？”燕归人不厌其烦地问，仿佛在确定什么。

他需要一个不只是念想的决定，因为他就是这样的人，随遇而安不是贬义，珍惜当下自然也是有着需要珍惜守护的人存在，才有那个意义。

奈何羽人上气不接下气，一句“嗯”是多重意思，尤其千钧一发之际，羽人战栗着，忍不住在他嘴角描摹，伸出的舌尖不敢前进，可也意犹未尽地在边缘逗留。

燕归人干脆撬开他的齿缝，将他的舌抵进，并听着他那些吞入喉咙里的叹息与高呼，当一股股白浆射将出来，羽人已经无法自拔地与之唇舌相依，勾缠得狂肆。

燕归人满手都是他的东西，不经意经过腿根时，察觉到另一处也早就一片狼藉。他的心脏忽然加快跳了，反而是他变得不再怎么去看羽人的表现。

沉浸在余韵中的对方，温润莹柔而不自知，而这些，燕归人尚未见识过，他如同毛头小子一般心神意乱，无奈地摇摇头。

这难道不是请君入瓮么？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