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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卿千余载

将琴代酒,缱绻思慕,平生自有分。 (布袋戏及其他创作存档点,LOFTER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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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温/藏任】天下第一毒的试炼

*文:慕卿

*CP:#藏温#藏镜人×神蛊温皇

**道友点文,藏温/藏任伪3P+轮椅+捆绑,药神只是打酱油的,是的这又是一辆车,只有老司机知道的世界,谁让你们点的梗全是少儿不宜 ┐「ε:)_关于结局,请继续脑补个三天三夜,嗑了药的温A就是这么任性……

*****

药理蛊物针术尽出,还是有无法改变的事物。万济医会成员不多,名声却个个响亮,且,成员之间互不来往,或者,就算常年在一块,也不一定清楚对方的身份。

然而说是这么说,还是有例外的,比如药神鸩罂粟,比如天下第一阁还珠楼楼主神蛊温皇。这俩一旦相对,就会玩起“我不想认识你”“我也不太想知道你”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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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皇给予彼岸虫这样的“独家展览”作为待客之道,儒雅纵容地摇摇羽扇,眼角带魅含笑,颇为俊秀雅致,“阁下要来光临,应该事先通知,我也好做准备,至少要邀请冥医这类大人物作陪,以彰显医会团结友爱的氛围。”

鸩罂粟自己也是个毒舌,当然不予理睬,“我不是特地来,只是刚好路过,再者,医会从来没有团结过。”

“非也。”温皇气定神闲笑道,“团不团结,应该由外人说,身在局中的每一位都不曾公正地看待,自然少了那份公平。”

鸩罂粟反而道,“你这虫,可有亲自试过?”

“亲自?”温皇慵懒假寐,“原来鼎鼎大名的药神每每都要费这么大的手笔才能完成杰作。”

鸩罂粟纹丝不动,“常闻彼岸虫能使人致幻或走火入魔,苗疆战神藏镜人也曾领教过。”

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温皇微微一顿,眯起眼望过来,似笑非笑道,“药神可能是听到了假的传闻,众所皆知出事的是史家三子雪山银燕,目前处于失踪状态,和藏镜人并没有关系,当然了,并非温皇故意为之,而是雪山银燕体质不符合彼岸虫的药性,自此才会中招,我可是无辜的啊……”

“是么?”

夹带的二重音砸下来,时而清润时而低沉,这让温皇一怔,再看一眼,原来自鸩罂粟身后出现了另一个男人,此人高大魁梧,英姿勃发,正老大不爽地冷冷发笑,衣甲牵出叮叮声响。

“哦?”温皇来了兴致,“什么时候药神和战神是朋友了?”

“朋友这个词,只要主动去接触,谁都可以成为朋友。”鸩罂粟负起手,“话我只说到这里,方才阁下收去了装彼岸虫的盒子,应该知晓有一种药就散播在空气中,靠呼吸就能吸入脾脏,无色无味。你能无动于衷,说明你深信天下第一毒远远能超越万济医会。”

藏镜人倒对他俩的交谈不感兴趣。这一趟来不过是凑巧遇上鸩罂粟,一个陌生的家伙,却也吐出熟悉的名字,指的就是千雪孤鸣。

一来二回,你我达成的共识都是不想让神蛊温皇好过,千雪不在考虑之中,而要问起谁最不想让神蛊温皇好过,舍藏镜人其谁?

这招二比一的妙计,防不胜防。

温皇眼睁睁看着藏镜人熟门熟路找来茶盅斟茶,还翘腿坐在一边撑着额头吃东西,压根就当成了是自个儿的地盘。挑眉扇扇风,将不平静的思绪捋平,他笑了笑,“温皇不想上天,不敢遑论,捧得越高摔得越快,这也是我对属下的督促和教导。”

“哈。”鸩罂粟不多待了,鞠躬道,“如此,我还有事先走了,其他的,会有人解答你的疑问。”

神蛊温皇会在神蛊峰设阵,会在还珠楼内设阵,瞧这鸩罂粟能直接到达厅前,那就是被谁放了行。温皇摇摇头,颇有这么几点委屈,“好友,你竟然和别人站在一起打我主意。”

“你的主意?值几斤几两?”藏镜人嘴里咬着葡萄,抖了又抖,“我是在顺水推舟,反正你是个大咖,谁能害你?”

“说得也是。”温皇轻笑,“虽然说得是,但听着怎么就这么别扭呢?哎,好友总是这样让我无可奈何。”

藏镜人想起鸩罂粟的提议。

三杰的友谊也不是一年半载,没有去参与过,也多少知道温皇那些年在捣鼓什么玩意儿。关于鼠尾草和浴盐之类的常会出现在蛊毒调制的当口,这些和所谓的亡命水有异曲同工之妙,却更阴毒更具迷惑性。

后来的江湖上没见这些,姑且算是神蛊温皇所剩不多的良心。

但是,一听鸩罂粟自己有在配彼岸虫的药方,藏镜人便来了兴趣。

“那是神蛊温皇的成果,没有几个人知道究竟,你的门路很有意思。”藏镜人审视地打量,偏对方也令人捉摸不透。

鸩罂粟淡然道,“我的名字就是剧毒,困难重重更要钻研,这怕是医者的心病。”

藏镜人不置可否,“你为彼岸虫调配了什么?”

“一款适合与之融合的活性物质,自古老植物中提纯,能够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引起意识改变,产生想像,超越幻觉与人格,会让现实解体,或行为紊乱。素闻天下第一毒百毒不侵,在下不才,便加多了量,至少会成为任人摆布的人偶,事后醒来却全无记忆。”

“啧。”

这用毒的真是一个比一个黑心肝。

藏镜人坐在那里一言不发,说到底他并非主使者,同谋有同谋的自觉性,之所以还会多出愧疚,肯定是碍于朋友身份。他干咳了一下,喝了口热茶,额头上已经冒出了汗。

温皇不着痕迹端详他,执扇的手绕到一边拍着衣摆,单膝就抵着扶手入座卧榻,“好友,你怕是要失望了,纵是药神,也万不知我的独门手段是为哪般。”

“成与不成,问题不大。”藏镜人只是想看好戏。

“真是这样?”温皇笑看着他,“你不在意,就不会这么紧张,怎么,后悔做下害我的决定了?”

藏镜人冷哼,“我和千雪一样,没有你这么冷情凉薄,多少会在意,这很正常。”

“是啊,孽缘。”温皇挥挥扇,难得温柔地呢喃,“我就是喜欢这样的你。”

“……”

等半天没等到什么变化,藏镜人生出了要走的想法。

他暗骂一声真是自作自受,敢情杀了人还想上赶着埋上一埋,完全做不到真的置之不理。说到底这是鸩罂粟的安排,他只是跟着分一杯羹,成了,有他一份,不成,全是鸩罂粟的。

他在若有所思,温皇在沉吟。

疏通任督二脉,脐下几寸尤其通畅,当初同服同命蛊和相思蛊,如今同命蛊宿命结束,只有相思蛊依旧栖息在体内,早达成了人蛊合一的境界,一般来说,一旦有外毒入侵,随时会被相思蛊啃食殆尽。

神蛊温皇手下的每一只蛊虫,都不是吃素的。

他又从卧榻而起,拍拍下摆的褶皱,去了里间。

他那盈盈而握的腰肢走动起来真是晃眼睛,齐腰的墨发缀了几点幽蓝,高冠和纶巾衬得飘然逸仙,衣袂随风舞动,清淡的气息散发起雨后青草的芳香,还有如同被潺潺流水洗净过的玉石一样,颇具神采。

藏镜人不知怎地盯着他的背影不动,等回过神来,人影都没了。

权衡再三,将手里的花生扔回去,尾随而去书房。

“哎,你怎么进来了,义父呢?”凤蝶又在捧着她心爱的兰花,还将“君子兰‘换成“春剑”。她爱在兰花里找乐趣的爱好还是这样,一看这名字,肯定就是在睹物思人,就不知海对岸的东剑道少主有没有感应到这一腔情意。

藏镜人想了想道,“你义父去了海境,你想去东瀛的话也可以,我会给你拦住轮椅精。”

“不了。”凤蝶不想顶风作案,“说起来最近主人也经常在玩沙,就剩下你们两个闲人了是不是?”

“我不是。”藏镜人不想被混为一谈。

“嗯,你不是。”凤蝶跟了神蛊温皇这么久,怎么可能不知道如何有技巧地顺毛,“好了你去找主人吧,我去给‘春剑’找个新花盆。”

这一老一少短短几句的聊天也是趣味,待在书房里的男人以扇挑开玲琅满目的帘景,顿时珠玉成串铃铃作响。他的眼里水汽迷蒙,就好像云烟氤氲之下的江南,五岭迤逦。

他拿着一瓶粢醍,这是浅红色的清酒,用细口瓶装着,也许,他认为用它可以解决一些没必要的变故。

藏镜人将门踹开,他已经喝了不少,但他的神态有些奇怪——

迷茫得很,迷迷瞪瞪的,身上就挂了件中衣,靴子褪去一只,足袜还套着,发冠就被搁在案前,奈何纶巾照样锲而不舍地缠着发,扎成了当年还坐在轮椅时的妹妹头发式。

藏镜人默不作声盯着他。

他又坐回了轮椅,单只手肘抵着腹,单只手肘摇着酒,一副醉在黄粱美梦的模样。

“罗碧。”这一声低唤,也充满怀念与情愫,就好像,他们是在什么地方一别之后经年不遇的情人。

藏镜人缓缓走了过去。神蛊温皇的这一面,该怎么说呢,一张脸暮云叆叇,缭绕的雾气遮住了该有的原相,悄悄爬过的酡红堪比突现的霞光,真的敛色极致。

藏镜人的大手顺着他的脸侧摩挲,划到耳珠捏弄,并将那一头长发撩开,过了一遍细致白净的脖颈。

这药一点都不过份,还记得他是谁,还知道这是什么场合。

低下头瞥一眼这人凑过来埋在手臂上蹭的嘴唇,藏镜人收回了感慨,又加了一道感慨……好像变乖了。

“这个仇,我是要向药神讨回来的。”温皇勾起唇角危险地笑,很明白是谁在算计他。

藏镜人用指尖搔他的唇肉,揪得紧了,就会看见这人眸光一闪,冷得骇人,那瞬息万变的神态转眼要带出另一个人格,也许,任飘渺已经在蠢蠢欲动。

藏镜人就等这硝烟四起的阵势,弯下腰箍紧温皇的两只手,一同拿起手里攥着的东西,“这绳,哪来的?”

温皇不客气地凑上前,在他耳边吹口气,“趁机绑了你,吃了你。”

“是么?”藏镜人不动声色地哼,“早听说你这轮椅自己会跑会发招,你现在也出个剑十二看看。”

“哈,好友这是在为难我啊。”温皇已经没了气力。他要不停地睁着眼,才不至于让疲累的眼睑下搭,难以言明的依赖在藏镜人靠近时加剧,让他缠绵眷恋地追着,皱眉轻轻在游弋。

他修长的手指在四处点火,移动在藏镜人身上,隔着衣襟和紧衫在摁压,拨着那一对要站起来的红果。他上嘴去吸,难耐又不计后果地自己拉高自己的身体,并驱动功体让绳子自己缠了上来。

这下,藏镜人亲眼看着他在作茧自缚,且,右手干脆来到后方撕开布料,指腹在挤弄褶皱。

“你……”看来意识真的飞到了九霄云外。

“罗碧,方才还这么沉稳,现在被我吓傻了么?”温皇嘴里还咬着他的突起,抬起头来光洁的额头映照着过于浓郁的七情六欲,晃颤的股瓣就在视线之内,这个智者在用缓慢而优雅的速度在开拓,微微吸气的叹息十分甜腻。

藏镜人深深注视着他,身下早已坚硬如铁。按照平常,如果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温皇出于保护自己会自动切换任飘渺,接着一场云雨就成了暴风雨,想压住对方须用个好半天。

任飘渺比温皇难缠多了,只是,就这一幕来看,或许,结果不一定会重蹈覆辙。

藏镜人也是许久没有这种恶作剧的战意,他难得可以为所欲为一次,不想这么轻易放过。他低声道,“你想要么,这个时候?”

“我要……”温皇舔过他的下腹,笑意通过胸腔传达了过来,“你给不给?”

藏镜人以拇指敲开他的檀口,在温热的嘴里挑玩着那根舌头,灵活的蛇信不厌其烦地勾缠追逐,滴落的口涎就是大人们狂妄的资本。

藏镜人在他的耳廓间舔过,又在他的肩窝停留,甚至,留下一个凶狠的牙印,“时间还长,做给我看。”

“哎呀,好友又得寸进尺了。”温皇战栗了一下,色气又任性地以扇拍了拍他鼓起的帐篷,这才听了话。

温皇在犹豫要以什么姿势做,藏镜人不假思索架起他让他跨坐在轮椅上,两条腿被绳子硬生生分开,背对向自己。

这样,哪怕轮椅功能再好,这只能通过抵着墙得到平衡。那神秘的后穴不再是秘密,方才被手指嘬弄了之后有着小小的细缝,随着一翕一张,粉色的肠肉若隐若现。

温皇不能和他面对面,自然是不喜的,“好友,你是要看戏。”

“那要看戏中人配不配合。”藏镜人只消一眼就能被撩得头昏脑涨,如今远远眯起眼,更有了好事者心态,巴不得找多些人一同来看。

温皇认命地用手指取了嘴里的汁液,先绕了绕身下的性器,这才勾在尾骨辗转。他如果拿了支毛笔,肯定能绘出了不得的作品。虽笔迹差强人意,画功不错,藏镜人是有见过的。

“嗯……”温皇的指一寸一寸在流连忘返,还反手抓了抓囊袋。

他的腰封上还系着几块布料,下面却全是旖旎暧昧的景色。他换上了两指,这才干上里头,顺流而下的水液多得频繁,甚至因为他的热情还在速涨,可见,他在此种情形下就想要好好尽情。

“罗碧……”

藏镜人能想像他的表情,他仰起头咬着下嘴唇,动容地亵渎着还珠楼楼主的高傲与无暇。他那声声呢喃有太多意思,听得人心烦,免不得又跟着心荡神驰。

藏镜人还是起了身,他终究无法低调地做个听众。

耳畔响起不大不小的脚步声,温皇振奋不已,这时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藏镜人将羽扇拿来并让他拿着扇面,以扇骨对准那个穴口时,他也只是似有若无地柔声一笑,堪堪就擦着两壁进去。

这死物当然比不过真人的,若不是有湿意,早要出血。温皇倒抽一口气,身上最后的布料被藏镜人扯了个干净,来到前面代替墙作为依靠的藏镜人,扶着轮椅这就先捧起温皇的脸堵住那哀哀叹气的嘴唇。

“真可爱,这样的神蛊温皇,罗碧不曾见过。”藏镜人难得好脾气地哑声表述。

温皇叼着他的舌头来回吮,只有眸光清明,他在抗议,在郁闷,在讥讽。毕竟他们在一块的那些个日子,也从来没有越过这样不作考虑还抛却所有的底线。

这是对温皇的嘲弄,因为他不可能迷失自我,更不可能深情又迫不及待地要去含那根蓄势待发的巨硕。

“罗碧……唔嗯……”他的齿轻轻咬过暗紫色的表皮,去舔那个吐着液的铃口。

藏镜人托住他的后脑勺,要他别忘记后面的盛况,“你的扇子,还没有尝到主人的一星半点滋味。”

“哈。”温皇模糊不清地呻吟,脸颊贴着烫人的性器磨蹭,等再次滑进口中,直接吞向喉前,抵着狂肆地含弄。

“嗯。”藏镜人发出短促又满足的粗吼,一遍又一遍扫过他的上颚去欺压他。

再加上,视觉上得到了很大的满足,那翘起的一对圆润夹着扇柄在弄,随着一前一后推动,两张小嘴都很好很用心地在享受,那源源不断流下来的水渍,早将周遭的书卷气息打湿了。

这一刻,显得张狂至极。

温皇的下巴就搁在椅背边沿上,有这个借力,藏镜人可以大力地埋在他的嘴里抽插,哪怕他两腮酸了,还可以没有知觉地继续进行抚慰。瞧见藏镜人暗沉着脸下意识在情动,不得不说温皇的优越感和成就感达到了最高。

他笑了笑,“咕噜”着口涎入腹,发丝却由黑转白,睥睨一切的棱角让他的气势升腾,他猛然一动,轮椅立时应声炸裂,由此,倏然倾过身的他险些就要将藏镜人小兄弟咬断。

“任飘渺!”藏镜人气得很,一掌打在他的屁股上,直打得晃起了弧度,圆圆的颇具弹性,并急急回缩。

“哼。”任飘渺冷笑两声,一口就将他的吸了出来,并将一股股白浆全数吞了回去。这劲儿可真不小,藏镜人本就在千钧一发之际,被刺激得快顶裂他的嘴巴,粗鲁地狠狠释放。

绳子也断了,本来就起不到什么作用,只是将两腿架高,如今,藏镜人解决完了一半还有一半,干脆掏出来抖了抖,任飘渺脸上顿时被射了个遍,早没有了剑术宗师的那股子凛然,反而,成了很想掳回去加以征服的对象。

毕竟,任飘渺的眉宇间虽还是倨傲,却也柔情,他的双颊晕开红润,微卷的发丝贴在颈侧毛绒绒的,身体倒还是这样颀长好看。

藏镜人被他一撞倒在地上,力气大得很,而且无所顾忌,更因为当下产生了不服输的情结。

他什么时候都不服输就是了。

藏镜人冷眼盯着他,突然后悔,“让神蛊温皇回来。”

“回来?”任飘渺好笑地凝注着他,指尖揪着他的乳首用自己的性器在压弄,“他有我这么熟练?”

藏镜人的目光锁着他大胆色情的举止,那一溜溜的水液四处滑行,连一对红果也沾染上了彼此的麝香味。如此还不够,任飘渺一路往上,直到两条大腿夹着他的头,直直的性器指着他的脸,后穴就卡在一边通过磨蹭在获得快慰。

任飘渺扭动着身体,嘴角全是动人的甘霖,“罗碧,好一个一石二鸟,你想同时玩死我们俩。”

“错了。”藏镜人只要张开嘴,他的东西就这样进来,对着里面嚣张地弄。更甚,一对囊袋挤压着下巴,股瓣时不时就啪向藏镜人硬朗的脸庞。

藏镜人胸膛剧烈起伏着,三指并拢碾进他的穴,在水肉鲜艳的里面采弄。

“嗯……啊……”任飘渺何曾这么纵情地喊过,就算是过往,他也会拒绝出现在琴瑟和鸣间,不会无条件臣服在藏镜人的掌握中。这种掌握不属于他的认知范围,他有他的骄傲,更讨厌有人能够左右他。

然而现在——

“我想看看你能疯狂到何种地步。”藏镜人咬着他的囊袋和柱体,将吐出的液都勾在唇间咽了回去。

“你激起了我的剑意……哈啊……”要说些比较有面子的话,哪知还没酝酿完就迷醉不已。任飘渺摸向自己胸前的乳首,挺直了身体压着对方的嘴不遗余力摩擦,圆臀愈发翘了,吞吐着手指在欢呼,且越坐越深。

藏镜人单手托着他承载着他的重量,让他能更好地感受,这边急速的发泄也到了高峰,任飘渺浑身一个颤栗弓起了腰,热流一波又一波引动浪潮,难耐的吐息还在不间断地奔波。

藏镜人见机反压住他掐高他的臀部,单手扭过他的侧脸将满嘴的精液渡进,身下的巨硕也不再只作观赏,一鼓作气势如虎,弄得任飘渺往前倾身双手合拢跪在了地上。

“任飘渺,都多少次了,还不肯承认你有多爽。”藏镜人冷冷一哼,醇厚的嗓音在他耳边穿行,酥得他心上一紧,绞着那根性器摇晃了起来,挤出的泡沫滴下地板,连腿根也一片狼藉。

不远处好像有脚步声,估计是听到了什么的凤蝶在徘徊。

任飘渺微微一惊噤了声,结合的频率反而更大。

“主人?你们又打起来了?”

藏镜人像个小孩子般兴奋过头,反折他的腿抬高,使得自己一插就能插到底,研磨起了阳心。在他臂弯里的任飘渺绷紧身体失去了理智,发着颤在狂乱地迎合,身下的东西既粗又硬,射着一池春水。

“主人?你们还好吗,我要进来了……”

“……还好,你别来,这里不适合你。”

累得要死的任飘渺浑身酥软,声音却还是清冷威严。他急急说完就垂下了头,发红的身体起着鸡皮疙瘩,红肿的穴口外翻起了艳肉,贪婪地吸着吮着咂着,这种堪比打架的过程淋漓尽致。

他眼里一空,“罗碧,还是你输了啊,看到我这个样子,你却不想让给别人享用。”

“你的脑子里还有什么?药物让你情感转移后,我成了你最亲密的人。”藏镜人还将药神的话记着,咬着他的后颈笃定地闷哼,“脱了衣服的你,就在等我,我能走么?”

“哈,你哪里来的自信……啊……啊……”颠簸起伏的不仅是身体,还是心灵,过份刺激冒险,却酣畅淋漓。任飘渺意乱情迷地长吟,沉沉的嗓音特别动听。

强者之间,遇强则强,且这个“强”,是能相互转换的。

你,我,他,谁不是局中人。

既然是人,哪样才算得上是无情?

“说话。”藏镜人并不想乐意见他的沉默。

任飘渺趴在地上喟叹,可以想像得到那一对臀瓣被揉得有多糟糕,他的腰肢一直是一种高难度的姿势和角度,最后只能任由对方摆布,也不知换了多少个体位。

他哑着声,嘴里蹦不出一个字儿,能提醒的,只有,“继续,嗯……罗碧,你就这点力量?”

藏镜人微顿,扣住他的腰往这边坐,顶得他打起哆嗦,这才恶声恶气道,“你再说一遍。”

任飘渺就没怕过谁,他重复道,“你就这……啊……啊啊啊……”

*

日子久了,人是会疯的。

日子尚浅,人也会疯。

凤蝶塞了个棉花在给兰花浇水,想了想,又去闺房里拿了盒铁打药酒和药膏,放在书房门前。

书房内,好不容易拿回身份的神蛊温皇哼唧着环顾周遭犹如狂风过境的摆置,意味深长地注视还搂着他的男人以及男人身上被抓出的无数道指痕,“我好像出来得不是时候。”

男人不着寸缕,勇猛的部位还在蠢蠢欲动,他尝着了甜头怎么可能这么快罢休,阳刚气息也比往常翻了一倍,说出的话当然也很带挑衅,“你回去吧,让任飘渺出来。”

“……”温皇抬起眸瞪视他,手下握了他的性器与自己的交颈磕碰,“不啊,好友,你应该要想想,如何把给任飘渺的全还给我。”

“……”这人的药性还在么?

“药神确实名不虚传,但他能颠覆我的心智,却不能抹灭我的记忆。”温皇猜到他要说什么,嘲笑道,“这一幕幕的,我可记得牢,好一出颠鸾倒凤,好不害臊。”

藏镜人又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手指压着他又湿又紧又热的穴肉揪弄,“说句实话要死,跟自己吃什么醋。”

“啧。”神蛊温皇冷眼一瞥笑出颤音“是你不要脸,还是我不要脸……嗯……”

“你的脸,方才已经没了。”藏镜人犹记得当时忘我的狂热,对这人的矛盾形容又多了一笔,那就是——

不管是这欠揍的性格还是执念,都是药石难救。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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