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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卿千余载

将琴代酒,缱绻思慕,平生自有分。 (布袋戏及其他创作存档点,LOFTER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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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温/飘策】农场今天不营业

*文:慕卿

*CP:#藏温#藏镜人×神蛊温皇、#飘策#鬼飘伶×公子开明

**有时候也要这么小打小闹一番。

*****

我们来还原一下真实的温皇。

他这个人,其实也是傲娇,和藏镜人差不了多少,还可以用另一个名词形容,那就是闷骚。只有闷,“骚”体现在另一个地方。

比如——


拍手[2回]



“罗碧,你晃来晃去这么久,我也给不了你任何答案,都跟你说史艳文不在这。”

藏镜人上门有一段时间,为的是找出四处乱窜还找人作担保硬将藏镜人的身份扭转成正义使者的史艳文。

藏镜人一向都搞不清楚这个所谓的同胞兄弟,敢情黑道上走惯了夜路的还能单凭一个字一句话改变?

最可笑的是,找谁担保不好,找这个黑白两道都闻风丧胆的无良医生,简直没天理。

温皇被他的身影晃得眼睛疼,悠哉悠哉的模样散去了,总觉得有了一丁点不舒服。他手里拿着针头,都说医者不能自医,他却险些要朝着手臂扎去。

总之说来说去,温皇并不喜欢这样的相处,藏镜人与他在一块,他们之间的话题却都是别人。

“他不在,我走了。”藏镜人头也不回就想跳窗。

温皇真希望他能给第二十二层楼一点面子,“好友,这么珍贵的身手不要到处放福利,我不想被有心人拍到这里正在搞动作片拍摄。”

“啧。”藏镜人觉得他真是烦,长腿终于还是收了回来,并拉好窗帘。微微一顿,他又拉开,眯起了眼眺望对面。

这里的小区建得特别不合理,每栋楼之间离得很近,窗户那头不是正南方向,也没有对准市区,反正是小区绿化带,不远处就是另一栋楼,此时此刻,几家灯火开了都不是意外。

意外的是其中一层楼不仅隔出了缝还架着望远镜,目标正是这里。

藏镜人开始诡异地盯着温皇。

“怎么了?”浑然未觉的后者明显意兴阑珊,换了好几个姿势还是坐不安稳,眉头皱着,嘴角也垮了下来。

“有人在跟踪你,还是单纯在视奸你?”藏镜人顺着推测。

“哈。”温皇笑了笑,“应该都有。”

“什么是应该?”藏镜人特别不喜欢模棱两可的回复。

温皇翘起腿,背脊倚着沙发,“我的人气高,不是很正常的事么?”

“给我准备个房间。”藏镜人不想跟他交谈下去,也没打算走了。他熟门熟路拉开温皇的卧室门进去捞了件睡衣,拿到眼前观视半晌发现SIZE窄得很,于是又扔了。

温皇的脑袋顶着这件画着无数个蓝色圆圈的衣服,在藏镜人经过时拍了拍他蕴藏着力量的结实屁股,这人运胯冲刺起来肯定很壮观,“我的身材才是正好,你却是脱衣显壮的类型。”

藏镜人捉住他不安份的手,警告道,“干什么,皮痒了?”

“你在这里,我反而想念起外边的世界。”温皇口花花地转着眼珠子,“要不让你当一回这套房的东道主,我去一趟酒吧找女人。”

“就你?”藏镜人的视线掠过他的全身上下。

“就我,你知道的,我的女人缘也很好。”聪明又狡猾的男人一向让人又爱又恨。

“哼。”藏镜人懒得跟他理论,自己进了浴室并甩上门。

没事做的温皇没等到激烈的口舌之争,瘫在沙发里无聊地哼一哼。

他只是个医生,顾名思义无论是黑道白道都走这边,而要不要医人,得看他的心情。正是游走在这个灰色地带,他说的话才有份重量,而这也要看旁人的心情,不是谁都吃这一套。

史艳文在白道上的声望很广,藏镜人在黑道上的影响也如是,夹在中间的温皇,就是调和剂,拎着天平权衡一些没必要的争执,特别是关于那些大人物爱找茬的坏毛病,温皇很懂得如何去周旋。

游刃有余的人,哪怕走在暴风雨中也不会动容,已经习惯那种氛围,那么谁说一定要动辄刀枪,温皇的口才又不是才练了一天两天。

藏镜人就是在史家的家族聚会上认识他的,他正捉着雪山银燕的胳膊准备注射,雪山银燕哭鼻子瞪腿的看上去特别可怜,史艳文则雷打不动。

“你不是去了趟农场么?史君子都跟我说了,这是以防万一,那是对手的地盘,且管理者是外国人,如果等到他们带来病疫再解决就来不及了。”温皇的嗓音清清润润,侧脸线条分外柔和,穿着一身白大褂,衣角贴着桌腿。

他单膝跪着,跟在求婚似的。这是藏镜人对他的第一印象,他的短发已经遮过耳尖,细细碎碎的发梢顽皮地翘着,多了些平易近人。

然而雪山银燕可不吃他这一套,“你在一本正经说什么东西,把我当疯牛病就对了是吧!”

“哎呀,”温皇讶然,“你看,你都承认了。”

“不要碰我,这是杀人现场!”

“怎么会呢?”温皇无辜地轻笑,抬起头正好见着一个陌生的男人,便眨眨眼,“你说是么,先生?”

“……银燕你是不是男子汉,让他弄。”

“叔父你怎么转眼就倒戈了!”

说实在的,藏镜人也不明白。

他甫接触对方,以为是个无害的家伙,哪知,这个出发点不仅错了,还错得离谱。在那之后温皇抓着把柄不放,到哪都要笑一笑他,“好友,原来你对我这么有好感。”

“放屁。”藏镜人万不肯再承认。

他俩挺有缘,温皇等于是史家的“御用”医生,大病小病都会找他,他在这方面完全不推托。真正开始懒,要属去了一趟农场再回来之后,作为一名医者,温皇还是有点良心,虽然面积不大,但也够了。

他决定去探个究竟。

藏镜人当时就和他坐在同一辆车上,对他的跃跃欲试十分不配合,“银燕没成疯牛病,你这个庸医。”

温皇啧啧瞧着他,摇头直叹气,“有你这样做叔父的么,谁会支持自己侄子得病?”

说得也是有道理,可自他口中出来就很欠揍了。藏镜人当场就翻脸,从副驾驶来到主驾驶,和他抢方向盘。

彼时车就驶在乡村小道上,两侧都是农田,随时会有翻车的危险。温皇的车技很好,他从来都是自告奋勇自己开,没想到,这个男人这么不按牌理出牌。

“好友……”

“给我坐好。”

最后温皇还是被方向盘放弃了,藏镜人稳当当地挤过来驾着车,并将他扣到副驾驶座位上。路边有个老奶奶拄着拐杖不停往这望,看那扭曲又惊吓的表情,肯定以为这里有两个小伙光天化日之下在车震。

“哈。”温皇为这个猜测笑得开怀。

藏镜人默不作声转过头看他一眼,正好捕捉到他长而卷翘的眉毛在扫荡着光影。

这人不说话,和说话的区别太大。

回忆还没结束,藏镜人已经从浴室里出来了。

他最终也没找着合适的睡衣,就拿浴巾裹着,肩膀上挂了条毛巾。他对着镜子在擦头发,湿漉漉的发丝贴着他的脸,水珠眷恋地趴在他的小麦色肌肤上,比以往还要更英俊。

温皇拿倒了书,露出一双狭长的眼睛盯过来。

他装模作样地挺直背脊,或许连他都没发现书是反的。

藏镜人生无可恋地挑挑眉,觉得这日子真是奇特,身边有这样一个人,竟然会不想将其大切八块再埋掉。说起来“医生”这个身份从没在他们之间体现过,藏镜人没受过伤,温皇也乐得轻松不用看顾他,依旧想做什么做什么。

“你洗不洗?”藏镜人指指还在放水的浴缸。

温皇听到了声音,反而更不想动了,“等会。”

“要做就赶紧。”温皇矫情到这地步,要坐在浴缸里扑腾水花慢条斯理地享受,往往关上门半个小时都不出来。藏镜人是莲蓬头党,下着水冲洗雷厉风行,一点也不拖沓,自然是看不惯他的。

“偷得浮生半日闲。”温皇故作认真地翻了个页。

藏镜人真想点把火烧了那本没起点实际作用的书,“洗完我们出去。”

温皇奇了,“出去?”

“你不是说……”藏镜人缓缓转过头,迎向他的目光,”要找女人么?

“……”

所以啊,两个闷骚在一块是没有结果的。

当洗得白白净净的温皇套了件清爽的衬衫后,已经端着鸡尾酒在四处撩汉了。他的熟人真是多,哪都有,女人们倚着他,他在笑着,男人们隔老远吹了声口哨,他还是笑着。

“啊,又是你。”相反,完全不合群的家伙一眼就能发现,藏镜人就是这类。

他坐在吧台前挑了个大马克杯,光酒精味道就刺鼻得很。店长眼熟,也在农场出现过,不对,好像就是农场主人。

“鬼飘伶?”藏镜人记得这个特殊的名字。

鬼飘伶握着下巴左右瞟瞟,“你们又结伴出来了,感情很好嘛。”

“你的眼睛多半是瞎了。”藏镜人正眼都不看远处流连在花丛中的家伙。

鬼飘伶绅士地笑了笑,手里拿着刚擦拭过的高脚杯,“可爱的人都会有这种脾气,我有一个喜欢的人,他也有。”

“嗯。”藏镜人心不在焉,并不想做情感热线,“大老爷们跟可爱搭不上边。”

“不不,你这样想是不对的,先生。”鬼飘伶深知文化差异,因此更希望能够讲个明白,“在我们的国家,夸赞是必不可少的,它可以和表白挂钩,可以是表达心意的一种,而“可爱”,正是不分年龄的词语。”

“所以,你喜欢的有五十多岁了?”藏镜人一针见血。

鬼飘伶失笑,微抬下巴指着一个方向,“他在那里。”

那边的两个男人聚到了一起。

就像当初在农场,他们合作着在给一头牛挤奶。

“像不像银燕?”不负责任的温皇转眼就说出不得了的话,眼睛都笑得眯成了缝。

藏镜人居高临下瞪着他,“敢说我侄子的坏话,信不信我就此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你们啊,怎么成天在怼,哪来的这么多精力?阿飘,你怎么没告诉我会来这么两个客人,我可以去避一避,才不用亲自示范如何挤奶,话说你答应给我喝的呢……”

“小明!”鬼飘伶就在台阶上,满脸通红直咳嗽,“你,你在说什么?”

“我说了什么?”公子开明毫无反省,“你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看了什么少儿不宜的片子,一脑袋都装了不得了的东西哦……”

“小明,这个晚点说。”鬼飘伶只想打个岔。

“就现在吧,现在。”公子开明噌地站起,抬手就吮起指腹的奶渍,腮帮子鼓着,晶晶亮的眼神与精致俊俏的面容形成教人流连忘返的好景。

鬼飘伶看呆了一阵,再反应过来两人已经将客人扔在原地。藏镜人不可思议地目送着他们,倒是温皇意味深长地沉吟,眼睛始终盯着桶里的牛奶,半晌没动静。

“傻了?”藏镜人提醒道,“不是让你来一日游的。”

“经过专家验证并没有病疫。”温皇摇了摇桶,深吸了一口,“提一桶牛奶回去,至少算是收获。”

藏镜人夺了充公,“没你什么事了,这是给银燕的慰问品。”

“好友啊,你又占我便宜。”

他们一前一后走在草地上,隐隐约约好像有很忘情的声音在流转,甜腻的深挚的冲动的还有情动的,交织在一起。

藏镜人发觉温皇越踱越慢,回过头去看,夕阳的余晖投射在这人身上,薄薄的纱衣覆了一层暖意,连眼梢的水蓝色也不见了,融进调色板里生出更迷人的色调,辗转扯动下来,便是缀在嘴角的笑意。

似乎很是向往。

他在看着自己,可他在向往什么?

“那天,你们在做什么?”藏镜人喝了口酒压压惊,硬生生掐断思绪,问道。

鬼飘伶一惊,捣鼓着要怎么回答,“在做……”

“爱。”不知何时蹦出来的公子开明嘴里还叼着细长的烟,烟杆绘着撩人的浅金色,饱满丰润的唇隙微启,便是调皮的笑。

他钻进吧台,手肘推了推吓成一尊石像的男人,“阿飘,不管过去多久你的脸皮还是这么薄,跟我混也没进步,太让人伤心了。”

“小明。”鬼飘伶无奈得很,藏在底下的手摸上他的圆臀掐了掐,“你老要刺激我。”

“哈。”公子开明抬起头,这才记得要来看若有所思的藏镜人,“我说不定,只是想看场好戏。”

“你才是这家酒吧的老板。”藏镜人一眼就看出他的根底。

公子开明耸肩,“现在是我和阿飘的共用财产。”

舞池里传来嘈杂,如果是一般人,或是会陪着那些扭动腰肢的痴男怨女起舞,不过温皇,只是纵容儒雅地与他们颔首再擦肩而过,高脚杯里的鸡尾酒还剩一些,荡着颇为醉人的弧线。

他就像是一束光,不太亮,携着色气和俗气,称不上不食烟火。

值得一提的是,哪怕他不穿白大褂,他的那种禁欲与知性也能信手拈来,堪堪压过解了三颗纽扣的衣领,锁骨灌起阵阵挠得人心痒的微风。

藏镜人能听见他的叹息声,估计没找着猎物。

稀奇的是,此时此刻,耳边太吵,什么都有。

“玩3P么?”天不怕地不怕的旁人正在搭讪。

温皇唏嘘了一下,勾起唇角笑道,“我来攻么?”

“……”踢到铁板的灰溜溜就走了。

温皇含了最后一口酒,心情达到最美丽的时刻。他慵懒地绕过拥挤的人群,而在他的视线落脚处,已经有道深邃的审视在酝酿,随着距离拉近,那股审视上升为打量,不爽和不悦相当明显。

藏镜人看着他。

他将那口酒吞了,喉结滚动了一下恢复平静。

“怎么不去?”藏镜人倒是听清楚了那些人的话。

温皇和他站在一起,“我想再加上你,那人不肯。”

“滚。”

“好友淡定,见得多了还这么愤世嫉俗不好。”温皇泰然自若地给他顺毛,“刚才我瞧见你在和谁说话。”

“嗯,你也见过……”回头,哪还有人,全是生面孔。藏镜人对这第二次的突发状况感到好笑,总算知道那两个人是猴急到什么地步。

“你说的是谁?”温皇好奇地追问。

瞥一眼这人沁上薄汗的额头,藏镜人淡道,“没。”

半年,农场一行至今日,足足过了半年的时间。

等于说,他们不知不觉纠缠了半年。

温皇没有收获,就没意思了。他像个得了依存症的人靠着藏镜人,一副软骨头的模样。藏镜人承载着他的重量,一边肩头积攒了不少气力。

“好友,我没有义务为你做担保,毕竟,我不是好人。”温皇忽然不冷不淡开口。

藏镜人嗤笑一声,“你当然不是好人,也用不着你做担保。”

“但是……”温皇特别吊了一下胃口,“我还是会做,你知道原因么?”

藏镜人将马克杯放回吧台,沉默不语。

“因为那样的话,你就是我的……”

“走了。”

温皇这一腔坦诚好不容易成形拎都没拎出来,又被打了回去,他的人被拖着走,懊恼极了,“好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是在认真和你说话。”

“你能说出什么?”酒吧门口旁边有个暗角,被挡了个严实,可就是这样的环境,能够孕育不少旖旎风光。

那里有一对情侣在拥吻,那种疯狂与热情,以及打湿的温声软语,无论从哪一个角度看都像公子开明和鬼飘伶。

“嗯……阿飘……我好想现在带你回家……我想要……”

“小明,我爱你……先抬起腿好么,我用手指……”

“我能说出什么?”温皇的大脑忽然短路,面上一热转过身去。

藏镜人要探过头才能窥见他滑稽的神态,顿时什么都不想说了。

说不出口,他们的相处模式跟飘策的完全不一样。

“好友?”

“走不走?要我扛你是不是?”藏镜人突然愠怒。

温皇失笑,扯住他的袖子,“我不说‘怎么又是这句’,你可以安心了,温皇并非不善解人意。”

藏镜人冷哼,真的扛起他,“嘲讽满分。”

温皇搂住他的脖子哀哀叹气道,“你又不信我。”

“狼来了多少次,你说?!”

“……好了,我闭嘴。”

“嘴巴也给我缝了,笑死你。”

总之,这世上总会有这么一对情侣很像笨蛋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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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名:慕卿,写写画画剪剪,圈地自萌,一个cp厨+万年攻控的自娱自乐。

“爱是心无旁骛,非他不可。 ”

【约稿私信或+1843658300,千字50】
【本质攻控,约前请清楚我的文风】
【除藏温不逆不拆外,其他杂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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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官配基本都吃,不包括瞎YY自以为的官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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