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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卿千余载

将琴代酒,缱绻思慕,平生自有分。 (布袋戏及其他创作存档点,LOFTER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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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任/藏温】30岁以上的Omega,容易在做爱时发出冷笑(下)

万字文+车,金主约稿。

现代向ABO

上章回顾


拍手[3回]


*

下章

 

后世喜欢添油加醋去形容一个主角,哪怕他暗藏心机、别有阴谋,他也还是个人中龙凤。这样的人罗碧见过很多,在电视上,屏幕右下角还实时推送着新闻,比如哪家的Alpha又因出轨被唾骂嫌弃了,因此罗碧往往不知道主角是谁,因为在他的世界里,他是反派,没有什么主角。

现在他处在一个过于温馨宽敞的空间,且不说这是不是囚禁室,没有锁链束缚他的双脚,唯一使他难以自抑的,是出现在眼前的这个Omega,正负手看着他,眼里含笑,温润的五官与颀长的身材都是放在这世道上极为惹眼的比例,散发着和任飘渺相比截然不同的信息素,隐隐有一股闻之则安神的尤加利香味。

深深吸了一口,罗碧的思绪卡壳了。

“很多人不喜欢我的信息素味道,说闻了会头晕……”一阵轻笑,带着促狭的捉弄,“看来你不会,反而很喜欢。”

“我被你绑架了?”

“耶,这个说法太无情了,我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叱诧黑道的人理所应该培养人脉不是吗?”

“在这种地方?!”罗碧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却也没藏住随之而来的讽刺。他若不用锁链拴着,怕随时会扑上前来将对方撕得粉碎,因为对方生得斯斯文文。罗碧心下疑虑,明知如此,还不用锁链锁他,这个人,是脑子坏掉了还是有其他的准备?

“唉,不用这么揣测我,我没有恶意。”

来人靠近了一些,那股环绕在他身上的凉意更甚,是尤加利的味道,之所以知道,是因为确实听过别人形容它如何如何的恶心,仿佛是择人而优的信息素,喜欢的人会非常喜欢甚至上瘾,不喜欢的人哪怕受其蛊惑也无法掩饰那种排斥感——非常极端的存在。

罗碧又停下了,他的视线缓缓收回,缓缓落在地面,这就好像强迫着自己去忽视一个事实一样,他避开了对方饶有兴致的目光。

对方却分外轻松,以眼神示意他看看自己手臂,跟着看下来,才发现上面有个很显眼的针扎的痕迹,而旁边柜子桌上摆着无数看似普通的透明玻璃瓶,要你去选择,随便挑选一瓶都能够搭配尤加利,并且永远会呈现一个姿态,那就是:美。

不过罗碧深知这个人不是一个插花高手,特地绑他过来也不是请他欣赏鲜花会否只与绿叶配的真理。罗碧不是一个Omega,所以抑制剂对他无效,那来一个假设,如果抑制剂打在对方身上,那么只要再来一管Omega的信息素作为催情剂来刺激他就行了。

而且这管催情剂绝对会榨干他所有的气力,别想走出这个空间。

“我想到了一件事,罗先生是个很传统的人,向往的该不会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

“其实不用想太多,这里不是古代,我也不用看见你的坚强。”

“你在煽风点火吗?”

 

 

罗碧想到一句歌词:你吻我,还吃我。

他默不作声地想,却是温皇真情实感地说出来,捧着他的脸说:失落,难道不是复活?

他们在情歌对唱吗?这一刻绝对不是幸福美满的时刻。

无数的人上过电视,直到罗碧也上了电视,以那副明显还坠落在欲望谷底的真实面孔来面对世人,却还想给予解释,至少,内心是很复杂的,哪怕他的举动很贪得无厌。

温皇在方才告诉了他自己的名字,全然不顾信息素会给一个Alpha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当然,罗碧也意想不到,他还会为任飘渺以外的人心跳加速。这就好像在驱使两面的自己在行动,一方面挣扎又徒劳,一方面野蛮又粗鲁。

温皇湿软的嘴唇嘬在彼此延续的呼吸之间,微张开嘴渡来的疯狂有些痴,罗碧一时间头昏脑涨,温皇的腿摩挲着他的手,他微微激灵,竟就忍不住长驱直入,然后发现,这个Omega不仅发了情,还早就箭在弦上,手掌才在那隐秘的地方碰了一下,就沾到满手湿意。

仿佛被当头一棒,罗碧蓦地瞪向眼前人,凶戾的表情好像在说“我要杀了你”,温皇好似一个迎头上断头台的殉道者,他微笑着,不露声色,拉扯着存在于两个陌生人之间的距离。

罗碧不逃,是因为他被困住了,哪怕意识再模糊再不清醒,他也因此而动情,他在和另一个男人做禁忌的事。

温皇根本不用逼他,他们的吻热烈又疯狂,在温暖的卧室里,床是软的,在明亮的客厅里,沙发是软的,他们却挤在窄小的厨房里,身体抵着坚硬的流理台,放大着那点违背道德的战栗。罗碧毫不犹豫地搂住他,双手触及那杆劲瘦的腰时,发现对方竟在发抖,他以为这人也在害怕,和自己一样害怕,殊不知害怕的边界上,还有兴奋的情绪,还有饮之则快的疯魔。

“你……果然是个喜欢征服的男人啊。”温皇轻轻叹了叹,他展开赤裸的一切,就好像枯竭的尤加利,掉光了叶子,不过这个时候,从叶杆上蔓延的香味引人入胜,他还有着第二人生,在一个Alpha的手上迸发了出来。

他说得没错,罗碧拒绝不了的东西,就只能放在嘴里好好地咀嚼。而且,这一刻的不清醒,恰好是一层泛着隐隐痛楚的外衣,做好了伪装的本能,所以接下为发生了什么都不再是意外。

他们的左心房都还有心跳,贴在一起,愈发清晰,温皇的手停在他的脖子上,指尖从他滚动的喉结滑至他的胸膛,Alpha傲然的体魄对Omega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光是这样看着,温皇眸色就已变深,忍不住凑了上来。

罗碧及时把住他的腰,一把揽在铁臂里,粗暴地摁压揉搓他胸前挺立的乳首,那追来赶去的蛇信纠葛好一会儿,已控制不了欲望的叫嚣,隔着裤子,两个人绷直的性器已互相交颈,待好不容易解开,就迫不及待钻出狠戾的头来。

望着那些过份张扬吐露的粘稠,温皇的笑意还没到嘴边,又被罗碧吃了回去,也不计较,谁都不计较,这一刻是不是还有什么第三个人。

 

 

曾经罗碧问过任飘渺:“你为什么选择我?”

“嗯?”那时任飘渺在看书,闻言顿了顿,将挂在鼻梁的眼镜摘下放在手心,侧头望向窗外。倾盆大雨的周末,他们的相处反而相敬如宾,没有任何的硝烟和战火,他们也不是黑道中人,而是平平凡凡的人间过客,在擦肩时相遇而已。

罗碧等不到他的回答也不在意,他不是那个有问有答的性格,正准备打开柜门找出那台被放置了好久的咖啡机洗一下,忽然耳边传来声音:“你能给我刺激。”

“刺激?我能说真不愧是任飘渺嘴里说出来的话吗?”

“你不喜欢我的回答,还在期待。”

“哼,我的期待就在予你的回答是不是一个模版。”

“当然不是。”任飘渺重新戴上了眼镜,眼镜架上还有银色的链子,当他遥遥看过来,目光还随着链子摇曳,煞是好看。

确定的是,他的目光确实落在罗碧身上。

罗碧多此一举地问,便不需要回答,因为任飘渺的举止与反应,比说出的话诚实多了。也是在那时,罗碧发现任飘渺的确可爱,只是发现得少,变成了稀有发现,再不来第二次就要淡忘了。

 

 

当然也有需要刺激一下就能想起来的时候,比如因为什么词而蓦然回神的情况。

温皇并不喜欢高声地尖叫,他不来咬罗碧的肩膀,却死死含着罗碧的耳垂,将湿热的气息一遍又一遍喷在他的脸侧,罗碧想到了猫,猫也是这样四处标记自己的领地,而眼前这只猫,越被他操,就越腻着他。

这是与其姿态完全不对等的做法,他俩俨如并蒂而成的痴儿,没有任何缝隙供罗碧迟疑,扶着勃发的阴茎,沉迷于被对方湿润的腔道舔舐的过程,如他舔舐自己的耳珠,狡黠且动人。

“刺激吗?”就在罗碧愈发情迷意乱之际,温皇的声音也钻进他的耳畔,随着咂嘬而起,那么色情又纯粹。温皇的后穴源源不断滴着水,因Alpha侵犯而迅速分泌的爱液如逐浪的帆船,掀着缱绻的风,拨着躁动的弦。

这根恰是罗碧脑海中不可触碰的弦,他如受伤的山野之兽,危险地眯起眼睛。

他的举止更加粗蛮,温皇哀哀地扶着厨房的窗户门,望着外边可见的一面白墙,若这墙塌了,得有多少人看见他们在偷情,但这墙没有塌,所以塌的是温皇自己,他柔软了不少,原来也有人不是遇强则强,而是善变和叛变的代表,他絮乱的呻吟起起伏伏,男人越凶狠,他便越满意,他们在流理台上翻来覆去换着姿势,一切不知羞耻的姿势都能让一场交合更快活,温皇做到了,渐渐地,罗碧也因他而快活。

到底那句“刺激吗”是什么意思?

仅仅在清醒的罗碧心中存在了两秒,马上又被一堆不清醒的浪潮所淹没,发情的Omega是尤加利的信息素,下嘴在那个腺体上注入自己的之后,形成一种让人无法形容的气味,至少罗碧从未闻过,或者相反,有种过于熟悉的感觉,一边安慰他浪静且无风,一边告诉他色魂谁授予。

 

 

五天,是一个Omega发情的时间。

五天,亦是天人交战的时间。

当然,五天,也是愚钝的从情到爱之间。

找不到心爱的人,任飘渺会怎么办呢?如当时会因他失神的罗碧,罗碧究竟怎样了,总该有一个结果。于是,五天后,罗碧从白惨惨的病房里醒过来了,戴着警帽的人关切地问了一下,就拿起了记录笔和纸,开始说明情况。

——你被绑架了,是你的爱人报了警。

——你知道新的条款有保护Omega的情况,我们也发现有些后续发展你无法控制,但,事实就是你现在失去了体力。

——是你的爱人要求不再追查此事,请在这里签个名。

——对了,真抱歉,那名Omega的行踪我们暂时无法掌握,如果你的爱人不介意此事,警方将会帮助你们找到他。

病房的环境还是挺适合的,一下子从明亮的地方再到另一个明亮的地方,不会觉得来到了天堂,倒很像地狱。身穿警服的人脚步声齐齐整整,来了又走了,笔录被他们揣在手里,上面有罗碧新签的名。

罗碧的目光有些呆滞,倒不是这个结局有多意外,反而是“任飘渺报的警”这个事让他吃了一惊,然后他想,他真的很失落,在贪得无厌的背后,抱着失落的样子。

那天温皇最后给他看了至今难忘的一幕,温皇在他怀里得到了释放,两个人已历五日精疲力尽,可是,身体就如同被上了发条的机器,就算你不再动,他们也在径自结合。这样做下去,温皇会否怀孕、后果将会是什么,仿佛从不构成困扰,若人都像那个时候任心魔点拨,那么,人也就该废掉了罢?

可是这样的想法,对于当时的罗碧来说,还是挺新鲜的,直到……

一颗袖扣,在地板上泛着淡金色的光芒,照进罗碧蓝色的眼眸里,显得有些肃穆。一同被弃之不顾的还有罗碧的所有衣服,它们呈各种姿态被扔在地上,袖扣在这一刻如众星拱月的主角,谁都期待它对剧情抱何感想。

温皇对着镜子在沉思,他的侧脸静而优雅,如凋落完叶子后的枯木在下一年再度逢春,长起了不符合季节、有可能会被反常气候摁死的芽胞,罗碧被袖扣刺着眼,竟还着了魔般地盯着他,他似有所感,侧目望过来,还是那样的微笑,又多了些暧昧,这便是做了爱的痕迹,他的笑如他的身体一样一丝也不挂,罗碧看穿了他的欲望,也看穿了他的深处。

然后,他俩的目光才落在袖扣上,原因是温皇踩过了罗碧的衣服,他似乎渴了,向着客厅扬长而去,罗碧被这个画面所震慑,呆怔在那里,仿佛一下子被人撬开了脑壳,心脏跟着隐隐作痛,脸上也露出痛苦的表情。

“你要喝咖啡还是白开水?”温皇的声音敲着门,忽高忽低。

罗碧没有说话。

“咖啡苦却让人惦记,白开水无色然会烫伤人,所以罗碧,你要喝什么呢?”温皇的声音敲着门,忽远忽近。

 

 

任飘渺第一次受伤不是为了罗碧,而是在自己地盘里出了事。虽不是什么大事,但让那张一向无波无澜的俊美的脸上挂了彩,这就好像一张雪白的纸被溅起了墨,一滴、两滴,都使纸的观感变了质。

他来到罗碧的面前,背脊倚着墙吐气,眼睑下搭着,颊边的血流到了嘴角,然后伸出手拭在指尖。这个过程划出一条明显的血痕,空气中泛起令人不适的血腥味,任飘渺的胸膛在剧烈起伏,按理说受了伤最大的反应是去治疗、或带着仇恨去报仇,但他都不是。

也许是在试探罗碧的底线,因为罗碧自他闯入后就很不高兴,本来捉在手里的军刀又收回刀鞘放回刀架上,那个展示在客厅里的刀架,不仅象征着黑道见不得光却蔓延渗透的权力,也包括彼此都不是省油的灯的暗示。

罗碧完全可以改变军刀的方向,直抵任飘渺的咽喉,教他抬起头,居高临下与刀光对视,届时他与罗碧也在正面交锋,鲜血沿着他的喉咙而下,喉结因冰冷的寒意悄悄滚动,接着渗出能够昭示玫瑰生与死的液体,不出意外,这些液体会化作暗沉的杀气缠绕住整把军刀,不出意外,罗碧会因此受到触动,在军刀的柄上亲吻一口。

不过这些都是脑海中过溢的画面,两个男人相互对峙,便也因着放大的臆想蛊惑,军刀还在刀架上,罗碧最多半摘下他的手套,并在他伸出手之际,任飘渺的脸蹭在他的掌心,鲜血落在他的手背,循着这种类似于秘密传播的暗号,任飘渺哪怕平素里冷得如同万年不化的冰,此时此刻也是在寻求着主动公开秘密的价值。

“你在愚弄我。”罗碧被他勾引着,可是他只是在表现生命迹象。

任飘渺的笑声搔动着罗碧的掌心,很痒,罗碧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我是在向你吹耳边风。”

“来这里做什么?”罗碧还处在观察他的过程,因为他全身都是秘密,仅仅说出一个秘密不能代表彼此的信任达到临界点,而且除开合作,他们确实没有必要出现在任何一方的眼皮底下,但是——任飘渺很有勇气,他受了伤反而因伤势长出勇气和野性,也许他想在罗碧身上印刻下什么,毕竟他是Omega,他释放的信息素深沉又危险。

那天他们第一次结合,罗碧没有到达他的生殖腔,也没有问他被谁伤了。两头野兽固执地索求着自己想要的东西,然后做了一个等价交换,罗碧的“东西”让任飘渺记忆深刻,于是罗碧也在开始转变,他看任飘渺再也不是在雾里看花,甚至在想,就现在这么理性的情况下,两个人还可以容纳对方更多的秘密。

罗碧送了任飘渺一颗袖扣。那天是罗碧第一次送人礼物,说话也有点文不对题,大概在说代表他承认这场床戏真实有效,并且可以一而再再而三拿它来威胁自己。

任飘渺不着寸缕躺在床上,看也不看袖扣,只在观望旁边刀架上军刀的纹路,刀柄很漂亮,刀纹像一只睡着的卧龙盘伏在深渊,仿佛在预示世界末日一到来,就将做那个幕后的收盘者。

最后罗碧有点生气,将盒子扔到床边,任飘渺终于转过头来,平静地说:“你想让我记得你,还是你的技术?”

罗碧已经在对着镜子系领带,透过镜面,他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明里火花四溅,暗里还在回味着方才的翻云覆雨,着实是一场惊艳的世纪之战。罗碧冷冷一哼,“送上门来的还算是猎人?”

“想要捕猎的才会强调自己是猎人,想当猎物的一般会假装自己是猎人。”任飘渺打开了那个盒子,同样的精美包装放在别人的求婚场所,这里装的是价值连城的戒指,不过恰好,任飘渺有穿西装配衬衫的爱好,爱在腕前紧紧束好衣袖,无论走在哪里都显得他克制并且自制。

将袖扣别在衬衫袖口上,淡淡的金色,与雪样的白是极为相配的,灯光映在繁复的设计上,反射的光芒正好倒灌进军刀里,任飘渺左右端详,觉得满意,就不再解下来了,留下一个空盒子塞进被他体温捂热的被褥,自己则从里面出来,光着脚,下了床。

 

 

从以前到现在,罗碧心里都无比清楚,任飘渺不是猎物,就算他不承认,那也肯定是猎人。

只是猎人也会陷入捕不到猎物而饥肠辘辘的情况,这些时候往往天灾人祸,食物链被破坏了,无法被证实的谣言永远成了谣言,就如罗碧自己随着岁月流逝而尽数堆起的情感,如今随着岁月流逝而流逝,被另一个猎人用鞋子狠狠碾过,给了他一个就此尘埃落定的哨响声。

警官离去不久,病房的门又出现一个缝隙,来人先叩了三下门,才推门起来,那是一张怎样的脸,罗碧在这几天里疯狂想要想起他的脸,可是都无疾而终。如今再见到他的脸,原来也是在雾里看花,刺得眼睛一疼,心脏也揪起一阵痛楚。


“任飘渺……”罗碧的口舌有点干燥,他和别人进行了太久的口液交换。顿了顿,才又说:“你终于来了。”

“嗯。”任飘渺还是那身惹眼的白西装,他能将一身白穿成喜事和葬礼,他能将一身气质诠释为天国和地狱。曾经他带领罗碧沉浸的海,是天国的欲海,而今,该是地狱里审判的死海。

他过来就坐下了,张了张嘴,似乎有很多话想说。他越是这样,罗碧的神经就越是紧绷。也许用言语沟通实在是一个挑战,他俩谁都需要一个觉悟,所以,用嘴巴来做另一种事最合适了——

任飘渺凑过来亲了他一口,原准备就此作罢,罗碧却捉住他的手腕,拉过他加深了这个吻,两个人的舌头狠狠纠缠,看护病房的护士进了门又出去了,把空间留给他们,还带上了锁。

任飘渺的吐息比雪水还要清澈,比火山还要炙热,他在罗碧怀里,却是罗碧开始上气不接下气。罗碧想继续通过这场吻来概述最近发生的事,任飘渺却抬起手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沿着的脖颈到锁骨,一路往下。

任飘渺意味深长看着他,罗碧下意识挺胸收腹扬起头。

任飘渺说:“你会是被这种噩梦打倒的人吗?”

罗碧被他限制了说话的自由,只能瞪着一双眼。

任飘渺想了想,从西装底下衬衫的袖口位置解下了一样事物,然后与罗碧十指交握,将这个事物给予他。罗碧一怔,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事物,亦是连系他和任飘渺一路的信物。

罗碧瞪红一双眼,在等待着任飘渺开口,十秒过去了,任飘渺终于缓缓地说:“我没有想到,你会喜欢那样的,刺激吗……”

人吗?还是玩法?还是……?

任飘渺没有说完,不过他张合的嘴合在了一起,那便是说没有下文了。耳边风如同穿堂风,罗碧的生命迹象仿佛在这一刻才渐渐苏醒了过来,那是一道接近于濒死的生命迹象。任飘渺笑着注视着他,面容神态却好似比以往温和许多,罗碧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怎么会透过他看到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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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除本命CP洁癖外杂食,不欢迎女角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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