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卿千余载
将琴代酒,缱绻思慕,平生自有分。 (布袋戏及其他创作存档点,LOFTER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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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霞殇/弃天帝】天神三劫 6
能者当有能者之范,一字一句都掺杂着很多意思,就拿晚宴来说,弃天帝和忌霞殇明里笑容可掬,暗里剑拔弩张,都被众人看进眼里。
或许,文士不文士,终究只是个嚼头。北岐重武轻文,否则也不会派忌霞殇出使,不过是枚被扔掉的棋子,借以巩固两国关系,何乐而不为?
妙哉。
忌霞殇想得要简单许多,无非是冲弃天帝而来,除此之外,皆是小事。
弃天帝又打开一张折子,视线轻巧地停留。
这张折子被夹在不易察觉的位置,封面封底与其他无异,上面却署了镇远将军区戎的名。区戎?正待想想这位大将军的模样,那折子镶嵌的缝隙里忽地掉落出了字条。
弃天帝伸过手去,拿起,展开。一行字刚劲有力,如是写道:「边疆太平,短时间内无战事,但要提防内贼,恐有变。」
面无表情地看完,弃天帝把纸条揉成了一团,扔进火堆里。
“唰”的一声,火势突涨,犹如野火之势。他默默地盯着那个火炉,似要将它穿出一个洞来。专注深情的眼神,好像即将会有幻化成形的妖出现,此时此刻就等如何来交流交流。
一旁伫着的月桂也偷偷跟着看了看,来来回回没看到有什么不对劲,又实在按耐不住,就问道:“王,这炉有一些时日了,是否要换?”
弃天帝保持着姿势,淡道:“炉火纯青,不必换。”
月桂内心里憋得紧,“可……”
“你看,这炉像不像鼎?”弃天帝突发奇想,繁杂的盘扣跟随着他的心境微动,水袖攀在桌角。
月桂探头探脑,在脑海比划了几许,诚实道:“王,鼎要大些……”
弃天帝慢吞吞道:“然炉有心。”
三足两耳的鼎又何尝无心呢?忙碌之余天马行空的他微微支起下颌,记忆停留在那人举手投足的温润当中,一时间眯缝起眼,就如同孩童找着可玩性极高的竹蜻蜓,兴趣盎然。
月桂的小脑袋瓜里冒出了一大堆问号,偏偏自家主子又没有想要说下去的意思,只是直勾勾盯着那火炉,不知是瞧上了那工艺还是年岁。
无论是谁,都会甘愿在旁陪同。他不与你交谈,你便可以偷偷窥视他之威严,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是如此震慑人心,令人畏惧,又心生崇慕。
“月桂。”弃天帝的声音传来,平淡无波。
“是!”
“传质子来见。”
“遵!”
-
忌霞殇一路走来,没少听书童樊仲的唠叨。瞧他都说了些什么——
“公子,那个王是要将您架空吗?”
忌霞殇摇着一把扇。这是他自床榻间捡拾的,应该是没人垂怜,藏在枕头底下。
忌霞殇习惯把玩扇,再一看,这把的质地和做工,不就是之前弃天帝变出的绢丝所制?欣喜之余又觉得纳闷,它算是唯一一件跟随自己而来的事物,就不知带有什么使命。
话说,忌霞殇自己还找了件朱帔裹住原来简单式样的轻袍,衣襟处拱起的白羽刮拂着脖子,又是逸踪大师兄那般的装束。
忌霞殇好脾气地轻轻给书童一记爆粟,道:“传话官员就在前面,你是不想活了?”
樊仲捂了嘴,在离得更近后小声道:“若在北岐,就算太子王子不看中您,您也一定有可展抱负的机会。”
忌霞殇扬起脸:“文士无争,哪里轮得上。”
樊仲倒一个劲表达忠心,“可我觉得公子最好了。”
忌霞殇扑哧一笑,“哪里好?”
“哪里都好,什么破祭师嘛……”
“别人想当都当不了。”忌霞殇的脚步快,一下子就走在了前面。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回头一笑,广袖款款,神采飞扬。
有经过的侍女纷纷呆住,掩面互相交耳这是何许人也。她们不时溢出银铃般的笑声,笑声里娇羞皆有,绯红的脸颊像极了隐藏在云里的霞光,大概都着了道。
忌霞殇生得眉清目秀,不仅没有阻止这些近乎失礼的对待,还谦谦挥挥手打起了招呼。远远的,侍女们都不好意思飞也似地跑了,徒留忌霞殇尴尬地将伸在半空的手垂下。
樊仲幸灾乐祸地小跑跟着,“公子,您可以在南襄跟那个王抢女人。”
“哦?我为何要做那等无聊事?”况且,要跟弃天帝翻脸,着实需要好大的功夫和精力,忌霞殇哪里会有那等闲情。
“公子一向无聊!”樊仲继续偷笑。
忌霞殇失笑,“你这口无遮拦的嘴巴。”
樊仲跺脚,“想当初若不是您特地请旨,派来的质子还不一定是您!”
忌霞殇淡定道:“不在北岐,不用参与朝野门派之争,逍遥自在。”
“身在异国,突然暴死都无人知。”
忌霞殇沉吟。怪了,就算暴死在这里,他亦是毫无怨言的。
既然接承了太阳神的意思,又打从心底想看一看弃天帝所走过的路,他便由衷期待着接下来的过程。揉了揉杞人忧天的樊仲脑袋,忌霞殇如同老头儿笑眯了眼,也不知在想什么。
樊仲恨铁不成钢地嘀咕:“虽说北岐善术,但公子是任南襄史无前例的祭师之位,偏偏这南襄不信神明,无祭祀之好!”
“哈!”
忌霞殇迈进书房的时候也把樊仲的话给隔绝了,纵他说得天花乱坠也没用。忌霞殇以扇遮住半张脸,黑白分明的眸子眨了眨,望了过去。
案前端坐的男人,白衫里衬,外披漆黑色缎锦,头束翼冠,青丝如墨。微微抬起的眼令他的五官柔和了,却无法遮住昔日天神的气势,这一刻显得更加让人移不开眼睛。
好一个冠绝当世!
忌霞殇安静站着,想起刚才樊仲说让他抢女人一事,未来得及一乐,就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压抑。原来,弃天帝始终凝注着他,若即若离的视线,像珠玉,起起落落。
“王……”他本想作礼,却见弃天帝懒洋洋地抬起手,作免。忌霞殇认真道:“不可。”
弃天帝的手里拈玩着毛笔,“有何不可?”
“我代表的是北岐。”说多了都是客套话,可哪怕是客套话,还是要说。
弃天帝撑起手肘,看也不看他:“江山归吾,你又紧张什么?”
忌霞殇一时语塞。
他站着,杵在那如一个木桩,经风吹雨打照样不动。那束手束脚的模样,要论起是惧怕,又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弃天帝淡淡扫了眼,又不着痕迹收回视线。他道,“你如今初任祭师,早不是贵宾,而是我朝能臣了。”
忌霞殇扛不住他的盯视,低下头,道:“无所作为,惭愧。”
弃天帝瞥他:“谦虚了,吾自认识人不差,这趟召见便是要吩咐你做一件事。”
忌霞殇恭敬道,“愿闻其详。”
弃天帝说起话来语气庄重,“关于祭祀的律法全交予你来安排,人员调遣可知会常务司。”
忌霞殇一愣,“王的原意是?”
弃天帝停下批折子的动作,看着他。
忌霞殇顿了顿,柔声道,“增设一个新律法是很大的变动,您若真有意,还请在上朝时说。”
弃天帝意味深长睨着他,“你怎知吾无意?”
忌霞殇回道:“召见匆忙。”
“如此?”
“是。”
弃天帝将折子随手一扔,眯起眼盯着他。忌霞殇垂着头,只感觉有千万支针芒仿佛长了眼睛刺向他背,扎得不轻,隐约的痛楚席卷而来,份量也不小。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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