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卿千余载

*坚持每日一篇，关键词：不想死就别穿女装 
 
*文：慕卿 
 
*CP：燕归人×羽人非獍 
 
*含女装PLAY，不适者慎。这一对我要尝遍各种梗（雾） 
 
 
***** 
 
羽人非獍穿上了女装，出现在朋友聚会上，没人能够发现。至于他为什么会答应这件荒唐事，除了有慕少艾和孤独缺作祟外，还有西风拿小时候拍过的照片威胁他。 
 
值得一提的是，他没有这等癖好，完全是被逼的，儿时西风拎着裙子硬是你一件我一件，就此荼毒了他的童年。对此义父孤独缺还各种承认，女装比男装好看多了。瞪一眼镜子里面无表情的人，羽人自己打了个寒噤。 
 

[0回]

聚会还是这么几个人，加了几个凑数的，其实就是变相的相亲大会。只是，这方没有女人提供（西风断然拒绝），于是，羽人就被推到了台面上。无声咳嗽了一下，慢吞吞坐好，眼角余光捕捉到友人们灼热的目光，这让羽人没来由地觉得晚节不保。 
 
他们身处金碧辉煌的大酒店，为的太简单了——趁此良机，狠狠搓上一顿。对面排排坐了好几个男人，个个都是所谓的黄金单身汉，如今却跟个货物似的待在那供众人品头论足。这里头还有其他美女，不在这篇文范畴，不提也罢。 
 
前后很是轻松，羽人没有一点违合感，也不觉得难受，他已经适应了这身着装。目前不会有人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即便他看上去唇红齿白。 
 
他穿上的是质地柔软的淡色衬衫，衣领由丝带系了几系，下着则是纯粹的黑色系绸裙，高跟鞋踩得很有范，远远一看不属于孱弱级别，而是聪明干练。他的一头墨发平素里都随便绑在脑后，这会儿束高了，配着翠绿色的发带。 
 
西风看着骄傲，对兄长泊寒波道：“看，我的品味不错吧。” 
 
“不错，小妹什么时候让大家失望过。”妹控毫不犹豫站队，左瞟右瞟数着美人到底有几个。 
 
当然，不会有人选择比自己还睿智的对象，可以说，除却羽人外的所有人迎来了春天。她们几乎都是一个样，可爱可萌，身娇体弱易推倒。羽人挑挑眉，悠然自得喝茶，另一只手在桌底下玩手机。 
 
燕归人给他发了短信。 
 
说起燕归人，也是他的朋友之一，但没有收到邀请。原因无他，只有燕归人不知他根底，面子丢在这就罢了，没必要再掺上一脚。

羽人和西风都是服装设计师，他们一家子都从事这一行，可想而知，兴趣爱好都是怎么培养的。燕归人则不同，是个正正经经的行政主管。羽人想像不出来，那人脾气很好，为人温柔得很，如何批评教育他人是个未解之谜。 
 
【羽人，我现在正在下班的路上。】 
 
【这么早？】 
 
【约了个茶会。】 
 
【嗯，玩得开心。】 
 
【你呢？】 
 
【朋友聚会。】 
 
【哈，你我都是大忙人，好久没见面了。】 
 
【无妨，时间多的是。】 
 
是的，多的是。 
 
这一来二回，还没反应过来，门就被推开了。

对于姗姗来迟的最后一人，大家都表示热烈欢迎，只有被蒙在鼓里的羽人右眼皮狠狠一抽，压低声音对旁边的孤独缺道：“怎么回事？你怎么找上他了？” 
 
孤独缺吹吹胡子，“很好啊，你们不是熟人嘛，他看上你的话，一切好办。” 
 
“哪里好了！”倒不如说剧情发展完全超出了意料，该怎么收场。 
 
“呼呼，羽仔在害羞。”那边慕少艾抠着桌子。 
 
羽人将脑袋埋得很低，恨不得一头扎进其中的缝隙里，同化成木质材料，消失在这个空间。 
 
传入耳里的嗓音低沉爽朗，思绪泛滥之际猛然想起确实有一段时间没见了。

他们各有各的生活，仅仅在刚找工作那会儿交往频繁，因为他们同毕业于一所学校，当时不免感慨缘分奇妙。后来交换了联系方式，更多的是用网络通讯方式或电话，偶尔被孤独缺他们接到，久而久之都清楚他有这个朋友。 
 
羽人郁闷的是，友人们什么时候搞到的电话号码？ 
 
“抱歉，工作耽搁了些时间。” 
 
“燕归人，你终于来了啊，这里怕是有人专门等你的。” 
 
“嗯？别开玩笑。” 
 
“来吧，酒还是茶？” 
 
“茶吧，不是茶会么？” 
 
“你想喝酒也是可以的啊，你看，她们也不反对。” 
 
“有女士在场，还是喝茶吧。” 
 
对于羽人的朋友圈，燕归人是一无所知的。他不知道这种场合里有熟人，收到了通知前来，感到意外，也感到新鲜，毕竟是第一次参与。

他的最后一句话话音刚落，就有一两个美女朝着这边望，不懂究竟的他莫名其妙回视，游弋了一下目光，发现坐在最边上那人始终专心地喝着茶，两耳不闻窗外事。 
 
独树一帜，让人眼前一亮，这也不怪燕归人起了好奇心。身边的人忙着跟就近的交流感情，他倒好，隔山打牛遁了又遁。想了想，他问，“可以换位子么？” 
 
“随意，相亲就是你看中谁就找谁攀谈，不然哪叫相亲？” 
 
“好。” 
 
如芒在背的感觉真不好。羽人心下大惊，暗忖着燕归人是怎么回事，放着这么多美女不看，还要整幺蛾子。

面前这张是长桌，一般用于家族聚会或做喜事，能坐很多人，从燕归人的座位到这里，起码有三米左右。一对一的相亲如今早被淘汰了，现在的形式既热闹也不尴尬，还有自带家属来蹭饭的。呃……比如身边一干家伙。 
 
西风传话过来幸灾乐祸道：“他要过来了。” 
 
羽人连忙道：“快制止，对我们都没好处。” 
 
慕少艾坦然，“有好戏不看，有违本心啊。” 
 
羽人无语。 
 
那人高大的身影越离越近，英俊的五官也印入眼帘，羽人不安，腹中来了热意。他道：“我去上厕所。”说着赶紧起身溜得飞快。 
 
燕归人一到就面临尴尬局面，慢慢坐下，他询问，“人呢？” 
 
“女孩子嘛，紧张。”孤独缺睁着眼睛说瞎话。 
 
“是么？”这倒让燕归人觉得愈发有趣了。比起其他人，他不急不慢，显然耐性足够。偶尔对面那几人找他聊天，他也乐得作答，风趣的谈吐让人满意。 
 
羽人的友人们无外乎就是看女婿的丈母娘，越看越认同，“你今年几岁？” 
 
“二十七。” 
 
“他二十八。” 
 
“大一岁，没关系。” 
 
“他比较沉默，一般说不是的时候是相反的意思。” 
 
“嗯？”燕归人想到“傲娇”这类新名词。 
 
“诶，话说他怎么还没从厕所里出来？” 
 
燕归人自告奋勇道：“我去看看。” 
 
“多谢。”慕少艾笑得像只狐狸。 
 
羽人倒不是有尿频尿急的疑难杂症，而是苦于女装，不知该进男厕还是女厕。

徘徊好一阵，一个个从里出来的打他跟前过，都用“善意”的眼神打量了他一遍，这让他尴尬得要死，一张脸快黑成炭了。如是杵着，他等待着尿意自己憋回去，且故意拖延时间，说不定燕归人就此走了什么的。 
 
掏出手机，他正在犹豫要不要编个理由把燕归人约到别的地方，刚翻转了一下机壳，走廊那头就出现一道熟悉的身影，他呆住，快吓成了神经病，再也不管厕所性别，钻进女厕甩上门，大口顺着气。 
 
好不容易静了下来，他叹了口气。

担忧的有很多，怕燕归人把他当成怪人，怕今后朋友再也做不成，怕招来不好的后果。无论哪一样，都不想发生在他俩身上，他和燕归人的友谊很纯粹，燕归人是个很有魅力的人，因此才更让他感到烦恼。 
 
羽人没有就这样站着解决，而是笨拙地蹲下，要不然后来的人该认为这里在进行着什么仪式，喷得到处都是。顿了顿，手机里有了声音，翻开一看，是燕归人的消息—— 
 
【羽人，我去相亲了。】 
 
【嗯，结果如何？】 
 
【好像很不好意思，躲到厕所一直不出来。】 
 
【你在门外守着？】 
 
【当然啊，怕她出事。】 
 
【燕归人，你没有想过么，万一她是个二傻子呢，就喜欢待在厕所闻那味道。】 
 
【……你在梦游么，说这种话。】 
 
【你竟然信她不信我。】 
 
【羽人你很不对劲，是不是发烧发糊涂了。】 
 
【我是在关心你。】 
 
【对了，我捡到她的一只鞋。】 
 
羽人一怔，低头一看，一只只穿了丝袜的脚晃动着脚趾，正朝自己打招呼。完了，他想。这典型的变异版“灰姑娘”发生在他身上，完全没有一丁点值得高兴的意思。 
 
过了将近十五分钟，他才慢吞吞踱出来，谁知，刚一靠近门口，就被打横抱了起来。羽人的头皮都要炸了，拉扯着裙子，愣了半天不知该说什么。

燕归人细细瞧着他，认真道：“没有鞋子，还是别走路了。” 
 
羽人给声音调高分贝，“你把鞋子还给我。” 
 
“我让服务员给了我礼品袋，算是你送我的礼物。” 
 
“……”这哪跟哪。探头一看，那个袋子果然被燕归人拎在手中。

羽人挣扎，扛不了对方这股子大力，只好刻意离开一点，生怕被发现真相。不过，燕归人估计迟钝到了高境界，除了嘀咕着“胸真小”之外没有再说别的，羽人只能跟着翻白眼。 
 
尔后，见朝的不是餐宴的方向，他浑身竖起了鸡皮疙瘩，“你要带我去哪？” 
 
燕归人看着他幽幽一笑，“开房。” 
 
“什么？” 
 
燕归人忍俊不禁，“开玩笑的，单独去喝一杯吧。” 
 
把人抱到车里，吩咐不要跑，燕归人这才离开了一阵。

羽人踌躇在究竟要不要跑的心思下，接到孤独缺的电话，他再三强调自己被绑架了，然而那几个家伙轮番抢着大笑：“别这样，羽仔，我们都看到了，公主抱啊哈哈哈哈……” 
 
损友。 
 
羽人生无可恋挂断，燕归人已经回来了，手里又多了一个袋子，一双崭新的高跟鞋出现在眼前。只听燕归人道：“相同的码数，换上吧，比光着脚好。” 
 
羽人好汉不吃眼前亏，欣然受之。 
 
燕归人这才发动车子，看着后视镜里垂着眸拼命将自己隐身的人道：“你想去哪？” 
 
“都行。”若没有牵挂，羽人会干干脆脆地跳车。 
 
燕归人提议道：“那去我家？” 
 
羽人即刻打断他，“去看电影。” 
 
“哈。”燕归人失笑，“你还是乖乖答了。” 
 
“……”套路。 
 
缓了缓情绪，羽人又想，既然燕归人没发现，那就没有什么好顾虑了，权当陪朋友一天。

半晌，他舒展开眉，叹了口气，望向窗外。燕归人能将他高挺的鼻线收进视野，还有白净的耳尖及锁骨。黑发很柔顺，长长的，攀在肩上宛若细细的丝线，特别赏心悦目。 
 
燕归人微微出神，忍不住道：“你的名字是？” 
 
“不用问，名字只是俗套的环节。”羽人意在将自己装点成神秘的陌生人。 
 
燕归人若有所思地颔首，“听你的。” 
 
电影院里没有多少人，主要是最近没有非常有名的档期。燕归人让羽人选，羽人选了一部冒险类的，戴上3D眼镜后，却开始昏昏欲睡。他们坐在二楼的包厢，感觉已经十分不妙，羽人就算再怎么想睡，也还得硬撑着眼皮。 
 
“你常来么？”他没话找话。 
 
燕归人老实道：“没有什么时间，不然我没必要来相亲。” 
 
羽人皱眉，“相亲没有意思，你看到的都是表面。” 
 
“我不否认。”燕归人诚恳道：“第一印象很重要，随之却还有各种方面的沟通相处。你第一眼看中了那个人，才会想与对方更近一步。” 
 
羽人棒读道：“说的是我？” 
 
燕归人挑挑眉，“大家都这么想。” 
 
羽人淡道：“你的想法是你的出发点，我也有我的坚持。” 
 
燕归人沉吟，透过昏暗的光线瞥他，仅捕捉到他晶亮的眼神，“你的意思是，你对我的第一印象并不好？” 
 
羽人微顿，左开话题道：“看电影吧。” 
 
虽然这个位置不会吵到他人，也会造成不好的影响。燕归人理解，也配合地不再说话。直到结束时音乐响起，燕归人还是不动，羽人伸了伸酸麻的四肢，奇道：“为什么不走？” 
 
“我买了两场。” 
 
“……” 
 
播着广告，就再没有兴致了。

羽人摘下3D眼镜，揉了揉眼，修长的手指抵在太阳穴上。望着他灵活的动来动去的手指，燕归人条件反射地拉过握在手里，如是比划比划，陷进手心里去了。羽人的手，比他的小。 
 
羽人心中一跳，抽回，“你当我是你女朋友了？” 
 
燕归人无奈，“我在追求你，不要拒绝。” 
 
“我……”羽人转了转念头，严肃道：“我有心上人了。” 
 
“嗯？”燕归人不是蠢蛋，“那你还来相亲？” 
 
羽人叹气，“我说我是被逼的，你会相信么？” 
 
燕归人将手里的爆米花送过去，后者接了便吃。看着这人鼓起的腮帮子，燕归人平和地问，“相信，原因呢？” 
 
“这。”真要说下去就不是秘密了。 
 
燕归人往他嘴里喂了几粒爆米花，“说不出原因，可信度就降低了。” 
 
羽人吃得措手不及，糖份越来越浓，抗议道：“够了，吃多了腻。” 
 
燕归人看着快要见底的袋子，“我一个都没吃。” 
 
“这不是你自找的么。”羽人又好气又好笑。 
 
燕归人支起下颌观察他，“大部份人约会，喂食之后就是接吻了，你应该分享你口中的甜味。” 
 
羽人心中一凛，敌视他道：“这是迷信。” 
 
燕归人笑了笑，“嗯，我也这样认为，所以没采取行动。” 
 
羽人沉默良久，不时端详他棱角分明的一张脸。 
 
燕归人西装革履，不知道的以为特意打扮了一下，其实不过就是工作服。

而哪怕是工作服，也体现了他成熟知性的那一面，温柔的举止和修养恰到好处，就算是同性，也不会为之愤怒。这下，再忆起那个公主抱，忽地就不自然了起来，不知怎地耸起肩，起了丝丝痒意，像被羽毛拂上了心尖，暖得彻底。 
 
他忽问道：“公司里没人向你告白么？” 
 
“有，可办公室恋情影响正常工作，不太好。”燕归人思索，“最重要的是，我并不喜欢对方。” 
 
羽人轻哼，“你自己说的，需要培养。” 
 
“那也得看人，首要你得拥有动力不是么？”燕归人觉得他真爱钻牛角尖。稍微坐过去一点，他看着这人伸出来的长腿，裸色的丝袜透出肌肤，是个男人都会振奋。 
 
见状，羽人屈起腿，将裙子扯下去了一点。 
 
燕归人的手肘抵靠在沙发沿上，悠悠然瞧着他，“下部电影要开始了。” 
 
“嗯。”羽人提醒他，“你这个角度看不到大屏幕。” 
 
燕归人目不转睛注视他，“我暂时在看你，你只要将脸移过来就知道了。” 
 
羽人缓缓扭转过头。蓦地，唇上一凉，大脑空白之际，才知自己被吻了。 
 
燕归人看着他笑，“吻了你，你就是我的人了。” 
 
“只是吻罢了。”羽人豪爽地抹了把嘴，“不用在意，现在的人都很开放。” 
 
“那你希望我再做点什么？” 
 
“……不是这个意思。” 
 
“我想把手伸进你的裙子。” 
 
“你是流氓么？” 
 
“你是我的女朋友。” 
 
“谁说的……” 
 
晃了一下，羽人又被公主抱了。这时他才意识到果真危险，急得快冒烟，“放开。” 
 
燕归人默默凝视着他，“羽人非獍，你当我是傻子么？” 
 
羽人僵在那里，脑袋蓦一后仰，差点就撞到桌子。 
 
燕归人护住他的后脑勺，抱起他坐到腿上，“你是因为我才来相亲的？” 
 
“你觉得可能么？”这人的大脑回路怎么这么奇怪。 
 
燕归人遗憾地叹气：“我以为你吃醋，自己上阵了。” 
 
“……” 
 
燕归人又道：“这是我最为接受的答案，全场我都在看你，谁让你漏洞百出。” 
 
“是……是么？”羽人面上一热，他一直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他压根忘了燕归人就是个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家伙，本身就是个精明的人。深吸一口气，他道：“那可以放开我了，我们各回各家。” 
 
“你现在是女装。”燕归人挑眉。 
 
羽人也跟着挑眉，“女装怎么了？” 
 
“放你回去多可惜。”手一窜，将包厢门关上，这就提拉了一下丝袜，指尖腾腾腾乱按，“你引起了我的兴趣。” 
 
羽人气得头发直翘，扣他的脑袋道：“什么兴趣，我是你朋友。” 
 
“对，我说错了。”燕归人压下头，温柔吻他，“是性、趣。” 
 
羽人挺着尸一副要死不死的模样。被缚在其中简直像个任供玩耍的人偶，甚至，丝袜被脱了，隔着内裤，身下那物正被揉得发涨，外边还罩着似有似无的裙子。

因此，就算被人瞧见，别人也以为这对情侣在拥抱，没做什么，只有羽人，轻轻喘着气，下巴搁在燕归人肩上，讨饶似地扭着身体。 
 
羽人低呼，“别这样……” 
 
燕归人在他耳边小声道：“都硬了，我可以不碰你，只要你答应跟我在一起。” 
 
羽人觉得太不可思议，“我们没有这方面的感情，你凭什么一定要……” 
 
“怪你穿着女装出现在我面前，而我认定你是为了驱逐我的女人缘。”燕归人霸道地不听，指尖经过那物口子，掳获湿意。 
 
羽人被他弄得十分舒服，说话也颠簸起伏，明明不想，可身体还是往前蹭，恨不得那只手再给他一点安慰。燕归人的脸甫一靠近，便与之相贴，粘得要死。 
 
羽人还是很爱面子地警告，“够了……嗯……” 
 
燕归人深叹，“原来你这个时候是这副模样，由不得你了，就算你不同意，我也要绑你回去。”随即堵住那张还待说话的唇，对手里那物搓弄把玩，直到怀中人“呜咽”着浑身一颤，收腹释放。 
 
羽人就算问心无愧，也失去了信心，余韵未消的他已经沉沦在这场长吻中。

燕归人将满手白浆涂到他胸前的红樱上，轻轻捏了捏，柔声道：“你选吧，给我吃，吃了就好，还是答应我，成为我的人。” 
 
睁眼闭眼都是一刀，羽人天生不懂得拒绝，特别是，他本来就不讨厌燕归人。况且，方才的交流让他心里混乱，至今没有理清头绪。他咬着牙撇开头道：“答应你。” 
 
“哈。”从桌上掏出纸巾为他擦干净，燕归人道：“我有给你逃跑的机会，是你不愿逃。” 
 
“你有那样做么？”羽人不想揭穿他运筹帷幄的姿态。 
 
燕归人为他理了理衣服，叹道：“你还是太正直善良了。”胳膊一捞，羽人这就到了他臂弯里。后者磨蹭了一下，两人陷在同一张沙发，挤了又挤。挑起下巴一看，那双眼里仍旧流淌着光芒，还有一丝残余的兴奋。

随着连续的调戏，羽人微阖起眼，觉得这一招真够狠的。 
 
“燕归人。”他唤。 
 
“嗯？” 
 
“我的鞋子……” 
 
“你先亲亲我。” 
 
羽人斟酌，凑过去。燕归人揽过他，贪婪地汲取他的滋味，将一切都抛之脑外。

片刻，羽人大喘着气，被吻得晕乎乎，身下又湿了。他意识到，也许燕归人的存在，之所以驻扎在他心里，就不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还有一点是，归根到底，燕归人太会撩了。 
 
燕归人又自动自发撩起他的裙子，感叹道：“我恨不得把你给扒了。” 
 
羽人脸红道：“先看电影。” 
 
“好。” 
 
“……手拿开。” 
 
“你看你的。” 
 
“……嗯……住手……回去，回去再说……” 
 
“走吧。” 
 
“……” 
 
盗版灰姑娘的命运，最终的归宿是燕归人的家以及燕归人的床上。

呃，后来嘛就很好理解了，大家为“嫁”了羽人非獍而乐得搓了好几十盘麻将，而羽人，也没有逃脱穿女装的恶梦，燕归人明确表示，那算是情趣，因而只能出现在适合的地点和时间里。 
 
 
 
 
 
（完） 

归归的直球招招中羽人靶心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