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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卿千余载

将琴代酒,缱绻思慕,平生自有分。 (布袋戏及其他创作存档点,LOFTER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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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羽】天不绝人愿

*坚持每日一篇,关键词:只有你独一无二

*文:慕卿

*CP:燕归人×羽人非獍

*背景设在五胡十六国。

*****

你可曾见过这肮脏的世道?或许只有江湖人能够说个究竟。但现在这个时候,还没有“江湖人”这种称呼。

你会点身手,他们称你为民间手艺人。更多的贤豪墨客,出现在过去的史书中,以及坊间的传闻里头。你惩奸除恶,朝廷认为你拉帮结派,势力太广,诛你九族。

五胡十六国这个年代,正逢乱世,不再“以武犯禁。”爱谈玄论道的风骚名士隐士们,以炼丹修行为先,相合而居,但不是谁都有这个闲暇去配合。“侠”这一字,已在汉初崭露头角,而今,到处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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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靴子碾过荒野,一望无际的枯木将凄凉的现状一一阐述。羽人攥着刀柄,空掉的刀鞘系在他的腰后,他矮身避开四处窜行的枝干,走出荆棘遍布的密林。

他的脸上划出不少血痕,新伤旧伤加在一起,鲜红与青紫别有一番融合力,将他的面容染得更加冷冽。一旦走出集中的丛林,挥开眼前的阻碍,印入眼帘的是一排排叠合的尸体。

他放慢了脚步,尽量做到平衡,并不至于踩到其他事物。然而,想像中的总是比较美好,他微一顿,抬起脚,靴子两边粘上了灰白色的东西,那是死去后离开了主人的五内而失去温度的肉块。

活动了一下腮部,他这才控制住扭曲的胃,没有就此吐出来。他别开眼,手里握刀的动作更紧。这不是兴致乍起,来观赏观赏尸体的摆放位置,他只是需要在当中找到一缕希望。

沿途死状各异,却都惨烈。百姓的命如同草芥,昨日家中还炊烟袅袅,今天已再不能归家。细碎的布料散落,到处都是,无非是收拾好却没成功带走的包袱,最后随着一同深埋。

蓦地,一道低沉的呼吸传入耳畔,深刻的,细微的,飘在几丈之外。前面的障碍越来越多,羽人只好停下,掀开衣裳,并弯下腰将上面的流苏扯掉。他撕开冗长的下摆,本来飘逸的衣衫马上变成了短打装。

他得以目不斜视地靠近。

尸体凑堆的那边,突地出现了一把长戟。拿戟的手血流不止,手的主人这时望进了羽人的眼底。

那是一个男人,他背后缀着的披风红得阴森,给现场的氛围添了份诡异。他的五官皆被污泥挡住,只余一双黑沉沉的眸子,里面透着杀意。他本人是平静的,因为太过平静,方才羽人才一直没发现有个活人。

他过去,将那人翻了过来。即使垫着死者不太尊重,可此情此景,没有给你选择的机会。

男人沉重地吐气,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捉住了他的手臂。羽人的白衣本是皎洁的,他的人十分干净,不管周遭环境多黑暗,他仍是独善其身。

“我不杀你。”他淡道。

那五只手指带着鲜血,将血渗透进他的皮肤里。如今他的整条手臂都湿哒哒的,仿佛将灵魂留在了这个地方。他们长时间地对视,他首先抬起袖将对方脸上的污秽擦去,才发现那是一张英俊的面孔。

也许是他身上的气息令人安心,也许他的坚持很有说服力,总之,男人舒了一口气,紧握长戟的手也松开了。

他像是回光反照,看上去重量足够的武器往这边倒下,砸在羽人的小腿上,而他,眯起眼睛,就那样端详着羽人。

“外伤不重,你坚持了很久。”他扯下围襟,用白净的齿咬下几条缠到一块,把他脱臼的握着手臂的手接了回去。羽人有内力,他更清楚对方也有,所以他没留情。

他听见男人闷闷的一哼。

男人一直没说话,可见已经累倦得不行。男人强撑着眼皮,无非是在质疑羽人的举止。羽人这时想将他拉起,拉了半天没拉动,这人的根底有点出乎他意料。他咬咬牙道:“你想活下去,就不要拒绝我。”

他伸出了手。

等了一会儿,男人将自己的手穿过他的腋窝,揽住了他的腰。羽人以此借力,半托起他,并拎过那把长戟,手中一转绕到腰后与自己的寂灭刀系到一块,背了上去。

荒野中唯有这两个人,像这个乱世仅存的两条生命,彼此依偎相存。

“我叫……燕归人。”男人浑浊的嗓音,低低的好像被覆上了满满的铁锈,太过沧桑了,仅仅几个字,也投射出了数不尽令人唏嘘的过往。

腰上的手抱羽人抱得更用力,似在确实这里是不是人间。那枕在他肩头上的脑袋,徘徊间经过他的脖子,粗糙的唇轻轻刮过上面的血管。

羽人感受到自己被信任了。哪怕是一点,肯给予他一点点认同,对他来说都是好事。他道:“我叫羽人非獍。”

走出了很远,因为不知道到底哪里才安全。羽人打从出生开始骨子里就有一股倔劲,他负着燕归人,连停下来歇息的考虑也被他忽略了。他始终抬高着脸,悠远的视线落在远方,似在期待着什么。

燕归人在这样持续的奔波中喘气更加急促。他道:“你停下。”

“不行。”羽人淡道:“起码找个安全的地方。”

燕归人失笑。夕阳早已西下了,没有亮光的旷野,你能发现哪里安全么?况且……“从来就没有安全的地方,别骗你自己了。”

被羽人粗略地包扎了一下,没有什么好转,但至少保证了鲜血不会顺流直下。燕归人终于能透过手心去揣测旁边的人是出于什么目的不仅救了他还要保他立刻不死。

柔软的发梢曳过他的鼻尖,与夜色融入一体,他起初对对方的印象,只有满目的白,如同一道亮眼的光芒,将一个徘徊在地狱的人拉回了死亡的边缘。

在他的要求下,羽人虽有踌躇,却还是找了个隐蔽的密林走了进去。他沿途拿刀劈开乱七八糟的荆棘和足人高的芦苇,最后照样被脚下的荆棘藤蔓绊倒。一个人的体力再怎么厉害也有限,他阻止不了跌倒的命运。

让人意外的是,燕归人费力抱着他翻了过来,羽人趴在了他的身上。

听着他倒吸一口气的低喊,看来真的,没有一处是不危险的。头顶是微弱的月光,跟随着月色的指引,羽人重新扶住他,到达了一块较为宽敞的空地,升了火。

旁边还有一口湖泊,对于随遇而安的人来说,已经相当不错了。羽人扒拉了许许多多干草,将人安置在干草铺满的树下。他也好不到哪儿去。他倒在一边,大口大口地呼吸。他的手脚酸软,眉头却舒开了。

人性几乎泯灭的世道,出现了这样一个人,要说燕归人什么感想,他只能说不想死。他经历过很多事,他的亲人朋友在迁移途中全数身亡,他却还保留下了最后一口气。于是,他将这些娓娓道了出来。

羽人静静听着,忍不住抬起头凝视他。

他的神情陷入火光里,半边阴影下是悲伤,另一半闪烁着感慨。他说话断断续续,纵使再慢,羽人还是一个字一个字认真听完了。羽人收回目光,垂下眸,拿衣服擦拭自己的刀身。

刀面反光,溅起他的一脸淡然,他好像无牵无挂。

不过燕归人清楚,他应该是麻木了。

燕归人忽道:“你每天都在尸体里面找,是为了等我这样一个还没有死完的人,对么?”

羽人一怔,疑惑道:“你怎么知道?”

燕归人笑了。他开玩笑道,“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如果你饿得不行,要吃了我,我也不会拒绝。”

“闭嘴。”握住刀柄,直直插向土里,羽人成功打断了他的话。

是的,到处都在杀人吃人。被包围的汉人已经没有退路。他们像被圈养的牲畜,什么时候被吃,以什么状态死,取决于侩子手,而不是取决于他们。

但,不代表他们不能反抗,不代表亲眼目睹帮助自己的人死了,自己也要跟着死。

羽人是被一路救过来的,就算再怎么绝望,还是有人对他伸出援手。他该怎么办?他只能继承他们的意志,继续做着这些渺茫的事。

天不绝人愿。

“我习武,只是因为刚好有师傅教。以武强身,或吃五石散沉迷每日每夜,我推崇前者。不过,我暂时没有目标。”燕归人已经能完整说完一句话。

看来他的体格很好,他睁开深黯的眼,剑眉斜飞入鬓,鬓侧几缕苍白。他的下颌线条迷人,他的人年轻,说起话来却沉稳。

羽人知道,这个人活了。

燕归人看着他,又道:“你的目标呢?”

“我?”羽人轻轻拧起眉,“没有确定的,只有救人。”

燕归人叹服于他的纯粹,“说不定还没救到人,你就死了。”

“迟早会死,是早是晚的问题。”羽人一点都不担心。他张目一看,燕归人的腰侧系着葫芦,于是爬了过去。

看着他靠近,燕归人没有动。羽人修长的指尖穿过腰封,拆起了上面的绳结。他们离得很近,燕归人看到他浓密的睫毛在火光下一颤一颤,他的手很热,手肘抵在他的腿上,毫不忌惮。

这是救命恩人,来得突然,仿佛从天而降的礼物。燕归人从小到大都没收过一件礼物,因此,他有些激动。

羽人拿了葫芦,这就走去湖边,装了些水。他来去迅速,看来是习惯。他在燕归人跟前蹲下,将葫芦递了过去,“喝点水,现在不好找食物。”

“多谢。”清凉的水,沁人心脾。羽人看着他喝完,也跟着喝了一口,唇裹在边沿上,印下了透明的咂痕。

大家都不会在这些小细节上下功夫,特别是血气方刚的男人,远没有姑娘家讲究。燕归人自然也曾将葫芦里的水或酒分给过其他人,这回他却第一次微微失神。

他脱口而出道:“我现在是孤身一人,你不介意的话,让我陪着你,也好做个伴,不至于想说话都没人。”

羽人看了他半晌,这才微微点头。

他们就这样连系在了一起,很久以后,直到战后初霁,仍是浑浑噩噩,不敢置信。但如今的他们,远没有考虑将来。活在当下,更适合干脆洒脱的武者。

燕归人知道,羽人擅使刀。而他自己,使戟。即使身体再好,他还是花费了将近半旬才真正痊愈。他也并非手不能动,脚不能移,因此,第三天他就自动自发去找食物,提了只野鸡回来。

羽人睡了很久,他该是累坏了。

燕归人还找了个空去远处的另一口湖泊洗了澡,面前这口,更适合用来喝。他们还待在这个地方,安全一时是一时,毕竟走出去后,永远都无安全之日。

他的伤口在洗澡时溢出了血,让他呲牙咧嘴。他找了个姿势坐好,找了根树枝将用匕首切开的野鸡去掉内脏,清洗了一下,这就在火上开烤。他吵醒了羽人,羽人悠悠侧过头,略显迷糊。

燕归人看着新鲜,由衷道:“你真可爱。”

这会儿羽人被吓醒了。他尴尬地坐直,揉了揉眼睛。烤鸡的香味已经飘在四周,令人食指大动,还待看一看烤的火候如何了,却见燕归人的目光还落在他身上。

他淡道:“你在想什么?”

燕归人笑道:“我想找一个目标。”

“什么目标?”

“比如,我想守护的人。”他说话很慢,微有迟疑,但没有停顿。

羽人呆住,似有所感。汉初起男风就很盛行,男人喜欢男人没有什么奇怪。他只是在猜测,对方也不一定是有这番心思。他只能不自然地抿起唇,为自己天马行空的笃定感到纳闷。

他道:“可以,那样你有牵挂,就不会想死。”

“嗯。”

烤好了鸡,忙着分食,两人不约而同噤了声。吃完后,看燕归人在捣鼓长戟,羽人提醒道:“先别摆弄,你的内伤还没好。”

这种被人关心的满足感,只有在亲人朋友那经历过。燕归人听话地将武器放下,盘腿坐起运功吐纳了一会儿。羽人在周围转悠,一只手扯着围襟。他因为持续照顾着燕归人,一直没好好为自己打理。

看他的眉头都已皱得能吊起一斤猪肉了,燕归人忙道:“你去洗吧,不远处有湖。”

羽人有点踌躇。

燕归人看着他,温柔地笑笑,“不用担心我。”

燕归人很好,态度好,脾气也好。羽人想着他那些古怪的眼神,一双赤足踏入湖里也不由自主发起了颤。

不能过多去揣测别人,可孤独寂寞太久的人,会下意识去期待那些未发生的事。他原本还要继续出去救人,但先救了一个,他不可能扔下对方。被绑在一起的理由,在他的思索下,变得理所当然。

他没有吃过五石散,他听过很多那样的传闻。那些贵族公子,三三两两聚在一起,释放肚子里的墨水,相谈甚欢,纸上谈兵。他们吃了药后,迷迷蒙蒙,不知今夕是何夕,你抱我我抱你,皆沉溺在那种酒池肉林里。

羽人不会去向往那样的场面,那已经是对自身的亵渎,正直高于一切的他,说不定还会出手去制止。他有所希翼,首先须是发自肺腑的情感,还有身心合一的决心,才能真正跨越性别的束缚。

他的思绪忽乱了,因为他发现如芒在背。愣了一愣,他将抬起的手垂下,放进水流里。荡起的涟漪将他的身体挡住,他的耳根微红。就算外面再不堪,他竟也能在这一刻升起美好的心情。

他回去的时候已经一身清爽。他只穿着里衫,外衫拿树枝撑起用火堆烤着。燕归人仍坐着,沉默不语,摊开的衣摆上放着葫芦,周围弹开的水意,代表着他去装了水。

羽人多看了他一眼。

燕归人干咳了一下,老实道:“抱歉。”

羽人心中一动,故意道:“为什么这么说?”

“我刚才……”想起那光滑白皙的裸背与后颈,燕归人承认自己失神失礼以及失态的行为,“我出去打水,有点担心,就绕着走了过去,并……偷看了你。”

“没事。”

他的回答平稳,无波无澜。燕归人稍急,正色道:“我没有任何污秽的心思。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会对你不敬。”

羽人想了想,问道:“你对每个救命恩人都这样?”

燕归人疑惑,“只有你救了我。”

羽人马上猜出他的打算,“你要报答我,所以,你定下要守护我的决定。”

燕归人诚恳道:“有恩必报。”

羽人淡道:“你错了,我不需要怜悯。我救你,是出自我的意愿。”

燕归人静静凝视着他,“不久前我说时,你是同意的。”

“因为我当时并不知道你要守护的人是我。”羽人不禁道:“如果我死了,又有另一个人救了你,你会接着守护那个人?”

“是。”

羽人无语。他说不出任何话,有恩必报,确实是千古以来传下的品德。

燕归人品貌都极好,以他的性格,他应该会有不错的将来才对,现在有很多官家收留会武的门客。羽人知道自己是不同的,他是那种拒人以千里的人,从不主动融入世道,他基本站在边上,看那些喜怒哀乐,做到无事一身轻。

他有些不甘。

他的初衷是救人,现在却觉得救了人还有一大堆麻烦事。

燕归人看不出他的情绪,他将所有藏了起来,只留下一张苦闷的脸。他的眉目是清俊的,他的眼里幽深,琥珀色的一对眸子清澈明亮,厚薄适中的唇抿在一起,向下弯着。

他好像从未笑过。他的白衣将他衬托得丰神俊朗,他冗长的黑发扫着地面,与在火光下残缺的流苏彼此交映。

燕归人倏地站起了身。

他走到羽人跟前站定,将葫芦递了过去。羽人豪爽地接过,仰头喝了一口。扑鼻而来的气息有两个男人混杂在一起的味道,浓烈的执,和惨烈的拗,彼此纠缠。

望着那蠕动的嘴唇,燕归人单膝跪在地上,不知不觉将葫芦拿离了。两人对视着,都有一刹那的错愕。燕归人错愕自己的冲动,羽人错愕他的表现。

羽人道:“你养好伤就走吧,我还有事。”

燕归人回道:“我是想告诉你,要守护的人,也分三六九等,有些人是恩情,有些人不是。”

“所以?”

“我的期望,是我们能够拥有在恩情上更近一层的关系,那样的守护更有意义,也更加特别。”羽人有点发怔,燕归人伸出手摩挲他的脸,低声道:“至少,在目前为止,你已经够特别了。就算我的恩人再多,我会一个一个去偷窥对方么?”

燕归人的目光几乎将羽人锁住了。羽人看见他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他的眼里十分温柔,还有一丝丝紧张。这让羽人放松了紧绷的身体,他听着慌乱的心跳声,轻声道:“在你眼里的我,究竟是怎样的可爱?”

燕归人笑道:“你自始至终,都无微不至。你的至情至性,让我体会到了我像是你的朋友你的知己。你还能在我面前睡着,没有顾忌,说明你也认可我。我如果是你的朋友,我会是幸福的。但我比较贪心,因此不想只做你的朋友。”

羽人的脸红透,快速颤动的睫毛正在表述他并不平稳的心境。他诚道:“我陌生于这种感受。我知道你在偷看我,我没有生气,是我觉得你为人不错,不会做出冒犯人的举止。”

燕归人欣喜道:“现在呢?”

羽人注视着他,喉咙滚动了一下,“在目前为止,你是第一个被我允许的男人。”

“嗯,你感受我,就够了。”

说着,羽人的发丝穿过了燕归人的指缝。随着脸侧的发束被掀开,大手抚摸在他耳侧,他精致的五官全数印进燕归人眼里。燕归人凑过去轻咬他的唇,燕归人察觉到他正在看着他,于是,有些激动,也有些发抖。

生不出爱意没关系,可以培养。他对羽人的欣赏在这几天里转化成好感,让他觉得完全可以更进一步。

这样善良的男人,无论交到谁的手上,都让燕归人有所不甘。可以的话,肩并肩前行,一起面对未知的一切,那样,就算前方再遥远,路途再坎坷,又有什么关系?

他们仅仅两唇相碰,纯情地拉开薄薄的帷幕。他们均觉得对方的嘴唇柔软,唇缘有各种滋味,好像在捕捉云团,好像踩在天堂上,都微阖起了眼。

吻至兴时,已开始吮那唇肉,看得见的红肿在他们的持续间加剧,尔后,他们顿住动作,互相看着对方,轻轻喘气。

能凭借一场吻确定能不能驾驭彼此并经营属于两个男人的故事,并没有什么错。

“燕归人……”羽人薄唇轻启,竟开始沙哑。

燕归人心中一动,张开胳膊将他抱入怀里。燕归人叹道:“多谢你,羽人。”

羽人将头埋在他胸前,听他絮乱的心跳声,并伸出手环上他的腰。羽人低声道:“是我要谢谢你。”

两人享受片刻的宁静,也觉得无比充实。在乱世中,能找到这样一个人谈何容易?既然找到了,除了不能再放开,还产生了无数的念头。毕竟,一个人不如两个人,两个人在一起,谱写的都将不再是凄凉的落寞的背影。

天不绝人愿,故使侬见郎。

(完)

“天不绝人愿,故使侬见郎。”摘自《乐府诗集》,曲:子夜歌。

五胡十六国的吃人历史和五石散都是真实的,那时的汉人被称为“两脚羊”,感兴趣的可以去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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