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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卿千余载

将琴代酒,缱绻思慕,平生自有分。 (布袋戏及其他创作存档点,LOFTER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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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羽】成年人的野餐时间

*坚持每日一篇,关键词:今天的电车里有意外

*文:慕卿 

*CP:燕归人×羽人非獍
*车!老司机才懂的世界! @卻只 道友点文,电车♂痴汉。

***** 
电车门口还是那样挤挤嚷嚷,羽人非獍酝酿了片刻,知道再不赶这点的话就得迟到了。今天是周末,按理说他应该睡个懒觉,而不是兢兢业业地踏上平常的生物钟,并踩着晨露出门。
翻开手机,燕归人的短信还是未读状态。他选择不读是故意的,对于燕归人的各种回复,他都觉得焦躁不已,甚至不想就此跟随对方的脚步。
大部分时间,他们是谈恋爱,可恋爱时间里,他们都是各做各的,理智过头。这回也一样,好好的周末约去野餐。羽人透过窗外看了眼外边阴沉沉的天空,心想不消片刻就会下暴雨,你是要去地底野餐么?
腹诽当口,他不免想起两人的初遇。他们之间的化学反应一向都这么奇怪,羽人并没有觉得燕归人如何好,最大的一次会心一击也不过是雨天里在路口见到那人弯下腰温柔地抱起一只野猫。
羽人就此停留了,往脑袋里搜索了一下确实不敢想像自己的同事会有这般治愈的行为举止,免不得欣赏了一番。
一欣赏,就欣赏到处对象去,说到底,他们这种精神恋爱也维持了够久。
微微叹口气,乘客们倏然加大了数量,一波一波往这边挤。羽人被推到角落,正稳了稳身形,一双有力的胳膊就此攥住了他的手腕。
垂眸一看,修长好看的手形十分熟悉,碾动的指节可以信手拈来,就是不知,本该扛着野餐食材搬上车的这家伙怎么就干起尾随的行当了。
羽人倒也不急,比起肩不能挑的孱弱级别,他还是有身手。这人不安份地推着他,借人潮的死角用手指去顶撬他的牙关,他不客气地一口咬上,白净的齿啃着指腹,使得对方倒抽一口气,发出一声闷笑。
也许人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被勾起征服欲,连挑战心也一并出现了,跃跃欲试,内心深处不可控制誓要履行履行。
背后的男人大手一伸就够到了羽人的衬衫下摆。今天羽人穿了纯色的衬衫,外罩大衣,袖子挽到手肘处,随着车速晃动的手臂肌肉泛起一道动人的线条,就算是静静站在远处的女人,也会时不时偷看窥视。
因此,羽人更担心的是这一来往会被发现,心下骇然。他覆上锢在他腰的那双手,指尖一穿猛然向后重击,那人刚好被击到腹部,捂着微微倾过了身,呼吸加重,倒让人心生怜悯了起来。
这不能怪羽人,一直都循规蹈矩,突然有这么一日玩起这么刺激的游戏,饶是圣人也得掂量掂量。
“羽人非獍……”男人的鼻息在他的耳根周围拂弄,语气低沉,夹带着磁性,一瞬间将没必要的参照物全都屏蔽了。羽人被惹得一阵轻颤,心尖好似被羽毛轻巧地刮动着,既痒又难捱。
他微微侧身,却马上顿住。那人竟兴奋了,压过来的重量涵盖住了侵略色彩,身下的那物正昂首挺胸,狠狠抵着他。
“别这样……”本来脸皮薄的羽人现在一腔羞耻心见了阎王,感受着又冷又热的冒险经历。让人恼火的是,自己的部位竟然在这人轻捏自己的红樱时诚实地发出了信号。
于是,对方温和的笑意多了一些意味深长。
电车门口还是那样挤挤嚷嚷,羽人非獍酝酿了片刻,知道再不赶这点的话就得迟到了。今天是周末,按理说他应该睡个懒觉,而不是兢兢业业地踏上平常的生物钟,并踩着晨露出门。
翻开手机,燕归人的短信还是未读状态。他选择不读是故意的,对于燕归人的各种回复,他都觉得焦躁不已,甚至不想就此跟随对方的脚步。
大部分时间,他们是谈恋爱,可恋爱时间里,他们都是各做各的,理智过头。这回也一样,好好的周末约去野餐。羽人透过窗外看了眼外边阴沉沉的天空,心想不消片刻就会下暴雨,你是要去地底野餐么?
腹诽当口,他不免想起两人的初遇。他们之间的化学反应一向都这么奇怪,羽人并没有觉得燕归人如何好,最大的一次会心一击也不过是雨天里在路口见到那人弯下腰温柔地抱起一只野猫。
羽人就此停留了,往脑袋里搜索了一下确实不敢想像自己的同事会有这般治愈的行为举止,免不得欣赏了一番。
一欣赏,就欣赏到处对象去,说到底,他们这种精神恋爱也维持了够久。
微微叹口气,乘客们倏然加大了数量,一波一波往这边挤。羽人被推到角落,正稳了稳身形,一双有力的胳膊就此攥住了他的手腕。
垂眸一看,修长好看的手形十分熟悉,碾动的指节可以信手拈来,就是不知,本该扛着野餐食材搬上车的这家伙怎么就干起尾随的行当了。
羽人倒也不急,比起肩不能挑的孱弱级别,他还是有身手。这人不安份地推着他,借人潮的死角用手指去顶撬他的牙关,他不客气地一口咬上,白净的齿啃着指腹,使得对方倒抽一口气,发出一声闷笑。
也许人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被勾起征服欲,连挑战心也一并出现了,跃跃欲试,内心深处不可控制誓要履行履行。
背后的男人大手一伸就够到了羽人的衬衫下摆。今天羽人穿了纯色的衬衫,外罩大衣,袖子挽到手肘处,随着车速晃动的手臂肌肉泛起一道动人的线条,就算是静静站在远处的女人,也会时不时偷看窥视。
因此,羽人更担心的是这一来往会被发现,心下骇然。他覆上锢在他腰的那双手,指尖一穿猛然向后重击,那人刚好被击到腹部,捂着微微倾过了身,呼吸加重,倒让人心生怜悯了起来。
这不能怪羽人,一直都循规蹈矩,突然有这么一日玩起这么刺激的游戏,饶是圣人也得掂量掂量。
“羽人非獍……”男人的鼻息在他的耳根周围拂弄,语气低沉,夹带着磁性,一瞬间将没必要的参照物全都屏蔽了。羽人被惹得一阵轻颤,心尖好似被羽毛轻巧地刮动着,既痒又难捱。
他微微侧身,却马上顿住。那人竟兴奋了,压过来的重量涵盖住了侵略色彩,身下的那物正昂首挺胸,狠狠抵着他。
“别这样……”本来脸皮薄的羽人现在一腔羞耻心见了阎王,感受着又冷又热的冒险经历。让人恼火的是,自己的部位竟然在这人轻捏自己的红樱时诚实地发出了信号、
于是,对方温和的笑意多了一些意味深长。
羽人的手扶在吊环上,整颗脑袋埋得很低,恨不能挖个洞钻进去。印象中正经又憨厚的男人,耍起流氓来足能击溃他的认知,再添上一笔“长时间的期待”,一张脸很快漫上了酡红。
男人的手有粗茧,那是常年握笔握鼠标的习惯,且,厨艺不错,做出的菜肴哪怕端上酒桌也毫不逊色。跟羽人牵手时往往是干脆将其包起来,放任羽人用指尖划着掌心纹路,温馨又温情。
而这一刻,一对粉色的果实快要被揉碎了,只要褪去羽人的大衣,那件衬衫再也起不了任何作用,隔着布料也能看出颤颤巍巍的站姿,可怜兮兮的。
紧接着,那双手往下游弋,轻轻勾勒肚脐眼,作为配合的是,坚硬如铁的某物死死地顶着,这种感觉让羽人的额头上跳出了青筋,拼命地按下不太理智的那些渴求。
“羽人……”男人熟练地观赏他的每一寸肌肤,嘴唇在他耳边若即若离,车一个停顿,他那温热的口腔便含上了小巧圆润的耳珠,吮了一口。
怀中人抖如筛灰,是从未见过的心惊胆战的模样,冲击身心的刺激和恐惧令其倍受煎熬,却让男人倍受鼓舞。这恶作剧般的调戏,就像个肖想多年未有结果的痴汉,不曾停止。
羽人被抱得很紧,几乎陷入了这人的臂弯里。大家都挤得像在下饺子,相较于男子气息较重的地方,都会选择温香暖玉的女人堆里。这下,这两个高挑的男人有了天时地利,就是没有人和,失去了骂人的余裕。
随着对方故意又顽皮的逐步攻陷步骤,羽人的腰软了。
能想像的是,他确实经历了漫长的禁欲时期,他想着这人做过无数次,可没有真正的实战,感慨之余,滋生快乐。他的背脊挪动着,靠向男人厚实的胸膛,唇隙里泄出一丝低吟。
在别人眼里,他们就是失散多年再次重聚的兄弟,现在正谈得正欢。只有羽人清楚,他们不再是彼此摩擦的级别,而是仗着有大衣披挂在肩侧,大胆妄为了起来。
男人拉过他的手,往后移动。羽人因上面的灼热感头皮一炸,随便一按,就能拿捏出那种惊人的形状。在半反抗半羞窘的情况下,羽人俨然进步了,冰凉的手往里一伸,如是几下,就不再冷清,连同挺立的柱体也一并滚烫。
“嗯……”羽人无意识道出感想。
男人搓揉着他的红樱,看着他忽闪忽闪的眼睫,忍不住低下头轻啄,“经过此举,你今后再也离不开我。”
“燕归人。”羽人咬牙切齿,又是气又是尴尬,面红耳赤。他的手劲加重了,两只手指轻捏那物头部接住湿意,又弹了弹两颗圆袋,撒气地报复。
燕归人被他明明别扭却不停下的姿态萌了一回,扬起眉失声一笑,性器也跟着更热更挺。
与此同时,他放过已被扯玩得红肿的乳首,让羽人翻到这边,面对面。两根巨刃瞬间交颈,燕归人一探一抚,那充着血的模样简直随时可以涌出洪水。
羽人没能心平气和地看他,将脑袋搁在他肩上。燕归人的声音愈渐低哑,偶尔掺杂着压抑,这让羽人动容,颤抖了几下,打起激灵。他还得会心顾看,就怕这明目张胆的沟通会被发现,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好想要你……”燕归人不知何时腾出一只手指沾了湿意在羽人臀缝流连,微微戳开褶皱,呼吸更加浓重。
以前再怎么放肆,也万没有想到如是举动。归根到底忍耐久了终有爆发的一天,而本来打着怎么都无所谓想法的他见着对方那副沉静的侧脸,一时间所有冷静打了水漂。
羽人体验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变化的呻吟带了丝甜腻和向往。性器明明很涨,可就是不释放,两人的都锲而不舍地磨蹭,蹭出道道电流,电得羽人浑身发麻。
羽人的握玩也带起了节奏,忘乎所以,指尖在沟回间穿梭,按拧着,还偶尔向上,摸了一把对方令人着迷的人鱼线。
燕归人笑看着他,也乖乖地轻掐他的大腿内侧。不假思索地对待,让羽人吃痛,不由自主挺起了背脊。那对股瓣,也就更翘了,将燕归人的手指吃了进去。
“痛。”羽人嘶声。
燕归人轻叹,伏在他脖子边汲取,“放松,我的东西要被你扯断了。”
羽人愠怒,“断了也好。”
“断了的话,谁来满足你?”燕归人挑挑眉,哼哼着不管他的性器,反而专注开垦事业。
羽人又痛又难忍,前端的物事还不能得到解放。
他的一对眸子跳跃着小簇火苗,可算是被撩起了掩饰下的热情,且越烧越旺。他的目光开始盘旋在面前男人英俊的五官上,最后喉咙疯狂地吞咽,呐呐地低下头,一只手同时包裹住了彼此的性器,弄得更凶。
燕归人看着他迷醉的眼神,顿时着了魔。他能感觉到羽人正咬着他,温热的内壁尚未采摘过,嫩嫩的,肉色鲜艳。手指往里抠挖,按下前列腺,首先使自己欲火焚身,难以自持。
羽人低呼,警告道:“别……住手……你疯了……”他压着喘息,若不是被燕归人按着早跳起来了。
这会儿不再是清凉彻底,而是热得惊人,甚至焦急,不满足。羽人的那物本就开始进入千钧一发的阶段,忽然爽得又垂下了头,反而是燕归人无法承下他这种近乎可爱的敏感之相,身下猛然一挺,交代了出来。
他的精液就落在羽人手里,羽人正要拿着衣兜里的纸巾擦拭,燕归人手肘一顶顶开了他的意图,趁着羽人视线下降欲寻找纸巾的去路之时,将他满是湿意的手往那张嘴里送去,让他尝了一遍。
羽人眼睛微睁,喉咙被一股腥檀味惊住,剧烈咳嗽。
见嘴角还残余一点乳白色,燕归人用指腹抚过,下口那端却压得更猛。壁中源源不断流着汁液,如是深究探索可谓花费了时间又花费了耐心,效果更也翻倍。
羽人不由皱眉,晃颤着身体,小声道:“我想吻你。”
“好。”燕归人不舍地拿离手指,为两人整理了一番,想也不想拉人下车。
这一看才发现已经到达了目的地,羽人还在为方才的经历发怵,觉得是一场梦,可又如此清晰,就连裤子也湿了个透,而口中滋味,也相当明了地概括了燕归人的痴汉行为。
他慢吞吞在后面跟着,耳边响起感应器的声音。他疑惑,“你先把车开到了?”
燕归人点头,“嗯,然后再坐车回去等你。”
羽人无语,“你嫌钱多是不是?”
“能看到你的这一面,值了。”燕归人话音刚落,两两已经钻入车里,车帘和车窗一并拉下。
调低的车座使羽人抖上一抖,还因对方的话心中狂跳。如今才是傍晚时分,哪怕郊外没有人,还是实打实的野战,羽人所剩无几的羞耻心摇摇欲坠,咳嗽道:“你想在这里做?”
燕归人拉下他的裤头,轻摸表面拎起几串湿意,“你都这样了,再不做天理难容。”
羽人微微迟疑,却没有阻止。不得不说,前戏太过突然,害怕之后回想起来振奋不已,大脑神经全在兴奋状态。他便干脆拿了主导权,骑到燕归人身上,拽开黑漆漆的大衣和纽扣,弯下腰咬吻胸肌。
燕归人的体格很好,一直有锻炼的习惯,光看着就赏心悦目,脱了,就只能把持不住了。羽人多了些纵情,随着裤腿也宣告阵亡,那物弹到了燕归人的腹上,蹭出了水痕。
“我没有想到,野餐是这样的……”羽人轻叹,不停地用嘴吸吮,用舌舔弄,明明还没做过,却可以无师自通。他旺盛的精力从刚才开始就被挑现,如今强烈的本能反应催促他逐一品尝意犹未尽,直到吻至腰侧。
燕归人眯起了眼注视他,末了实在不能接受他一个人沉浸在自己世界,提拉起他,让他的一对臀坐在自己的腿间。车明明还没开,欲求和渴望却载浮载沉,燕归人吻着他的嘴角,与之唇齿相互勾缠,轻声道:“动吧。”
羽人迷茫,“动什么?”
“像这样……”一边用舌头滑入,与之化为法式,一边两根巨刃你追我赶,头部相磨,青筋窜动。
羽人仰起头,单调的清冷音色蓦地拔高,颠簸着欢悦。他被燕归人引导着进行漫长的折腾,嘴上较量战出了水声,暧昧旖旎,声声不止。羽人从鼻中喷洒出了热气,犹如一把把刀子,剐出了不再矜持的那面,你我都上了火。
而最令他觉得优越的是燕归人的闷哼与粗吼,这一刻无比清晰,无比肯定这是在彼此营造的情潮里无法自拔,而不是因为别人。燕归人看出他的走神,掐了一把他的腰肉。
他一个抽搐,身体往前一推,射落白浆。燕归人瞳孔一缩,看得过瘾,爱抚得也过瘾,他蓦地一把扯住羽人的腿,翻身压上。羽人清楚看到那根亢奋的性器如何紧缩又耸动,如小型喷泉般的风景灌上了身心。
如此,羽人的身上盛满了体液,好看得无以复加。
燕归人目光灼灼地看着,嘴角上扬,色气,且写满占有欲。羽人受不住他这样的视线,抱住他的脖子投诉道:“你若不是一直跟我在一起,我就要以为你身经百战。”
“我可以学习。”燕归人贴着他的脸侧深吻一口,“为了你。”
羽人终于明白他的算盘,“所以,今天的约会不过就是你想吃了我的计划?”
“我不认为你不喜欢。”燕归人的手指来到开始绽放的下口,却见水意连连,还残留着不久前的兴韵。他捉住这人的一条腿,手指在脚踝处画着圈,给脚底搔痒。
羽人敏感地想抽回,却只能左右摇晃,上气不接下气。他喟叹一声,深知身体的新世界大门已经被打开了,“噗啾”的泡沫尽数被燕归人收进眼底,并意有所指地冲他笑着,这让他既不自然地撇开头又禁不住扭了扭腰。
燕归人干脆抬高他的腿,一遍又一遍轻吻,这边食指中指并进越压越深,开始回颤的嫩壁根本就食髓知味,巴不得再更近一层。燕归人卷吻他胸前的果实,大口含着胸肌吮弄,那执着,好像会吸出乳汁来似的。
羽人推搡他道:“你慢吞吞的整到什么时候。”
燕归人无辜地抬起眼,“我以为你会支持我这样做。”
羽人眼角一抽,没有回答。怎么回答都是不对的,造成的后果都不太好。他只能失神地感受着全身上下的爱抚,口涎直流,连泪意也泛滥。
燕归人继续捣鼓,舔一口他的乳尖,笑道:“网上说的,前戏越多,证明他越爱你。”
“闭嘴。”这家伙在这一点上意外的很笨。羽人不想吃这一套。
燕归人见状挑挑眉,插得更深,并再加入一根手指,研磨着一角一落。羽人挺起身,邪火烧得都要秃顶了,絮乱的呼吸已经不能自成一气,胡乱挥出的手迫切需要一个支撑点。
当燕归人缓缓自他胸前往上移,他忍不住叼住这人的嘴唇,舌尖描绘着削薄的唇形,还吮起了唇肉。他的臀被扶着渐渐抬高,以至于,他眯缝起眼微微兴奋了起来,哈出的气灼热且期待。
燕归人目不转睛看着他的反应,越是想笑就越是动情,将他抵在车座上狠狠贯穿,随着性器填满空虚,也迸射出一溜水,彼此缠结着,远远比主人还要冲动勇猛。
“啊……”羽人好像站在生与死的边缘。
前戏太长,一点都体会不到痛楚,反而一下子充实了起来,尽管那根物事的尺寸惊人,还是硬着头皮接纳,失措地吻着跟前男人的眉眼,发出啜泣似的呢喃:“哈啊……燕归人……”
这么紧窒的天堂,绞得燕归人差点当场泄了。他定了定神,腾出手摸玩着羽人绷紧的性器,并安抚地亲上锁骨,小声道:“放松……”
“好大……”那物竟然还要继续涨着,粗得很。
燕归人拍着他的臀叶,埋下缓缓抽动。
两个人的世界,虽精神恋爱很有趣,但有时候,身体之间也需要交流。本着互相尊重的原则,他们彼此让步了,给出自由空间,却也知道那不是长久之计。迟早有这么一天,那还不如准备一场难以忘怀的记忆,今后的一切便都会变得顺畅。
燕归人知道,羽人也很明白。
这不停攀越,羽人整个人都飘浮在了半空中,灵魂好像也飞出去了,越飘越远。
他的身体柔软,燕归人将两条腿都抬了起来,这样,下口的动静一览无余,大开大合外翻的肉色每一次都引人入胜,整根拔出又插进的过程不管看几遍都能让人血脉膨胀,而蔓延至腿侧的水痕,更像透明的河流,架起了一道供特定对象挖掘的生命线。
燕归人就像一只雄狮,一往无前,征伐不已,进行着求偶交欢。而羽人,也真的如同大草原上的动物那般诉着哀鸣,抱着燕归人的脖子不客气地咬噬,蓄势待发的性器在肌肤拍打间横行,顶端不停冒着晶莹。
羽人忽然觉察到,要是燕归人每次都这么浪漫刺激,他估计会上瘾。如今他脸上的潮红也代表不了什么,只能说明他爱得要死,两者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相贴的唇退离几许,拉出丝丝银带,阐述美妙的欢愉。
“羽人,喜欢么?”燕归人一个挺身,看着他抬起下颌后露出的颈部线条,透过他咽口涎的速度观视他的情不自禁。
不出一会儿,羽人便拉扯起燕归人的头发,喘口气,迫不及待吻住,之后喘不过气,还是想吻。
柔软的前列腺老被光临,羽人软得像一滩水,一条腿挂在燕归人腰上,无声的泪水夺眶而出。破光的收获,比前端的快感还要持久高深好几倍,收缩的臀部在叫嚣着不想要了,可就是不愿分开,缠得更紧。
燕归人不禁失笑,吻走他的生理泪水,尝了一下其中的盐分,又送进他的嘴里,刮扫他的口腔,啃咬他的舌尖。
在这种情况下,羽人根本硬不起来,将近痛苦的愉悦之感,跨越了固守的那一端,让他头脑空白,眼中氤氳着看不到尽头的水汽,浑身都湿淋淋的。
“哈啊……燕归人……啊……够了……”羽人忍不住求饶了起来。
然而纵使燕归人往后撤,羽人还是跟上前吞了又吞,结合得毫无空隙。
他很顺从地配合套弄,将巨大的快感一一拾遍。燕归人倾过身,掰开他的臀叶往里深插,极有爆发力的力量每一次冲撞都把羽人推得一上一下,专探要点,两人头顶都好似倒悬了一座火焰山。
“真可爱……”燕归人在他耳边吹气,哑着声道:“我还想深点,可以么,羽人?”
“嗯……啊……再深点……”羽人被他低低的诱惑语气弄得神魂颠倒,胳膊一伸环上他腰,指尖轻轻划着他的背脊。
燕归人抽出了一点,在口子边上搔了几下,又猛然插进,吼声如雷,对方呻吟声更是密密麻麻,彼此吻得激烈,做得难分难舍。
方才燕归人放过要点,羽人就再也撑不住,悄然抬起头的性器再次交代了出来,黏腻的沼泽铺满他的一切,燕归人直接对着品食,将白浆舔过乳尖,温温热热的,让羽人抖了三抖,舌尖无意识伸了出来,滴落好看的风景。
燕归人体力甚好,也不知抽插了多久,待到他低吼一声,羽人已经爽得痉挛无言,热滚滚的精液浇淋在前列腺上,就如同生生按过命门,战栗得头皮发麻,耳热眼花。
燕归人还在推送着这些情意,羽人的长吟已经久久不散,听在耳里如同天籁。
燕归人提着性器拔出,一并带出来的还有体液和精液,水流盘曲,声势浩荡。
他抱过羽人,含住他迎着风抖颤的性器,舌尖经过铃口,将藏蕴着的能量一一吮出。羽人忘乎所以,徐徐念之,湿软的舌头舔着燕归人的耳珠,完事后腰还在轻轻摆动。
再静下心来回味,这一场盛宴真是人景双收,十分迷人。
燕归人深邃的眼神照样坦然,将面前的男人揽入怀里,手指又腾腾腾插进可口的内庭。羽人却连耳根都染上了粉色,浑身酥酸,俨然还没回过神,如今惊呼,又是想要又是不想要。
燕归人笑出声,吻他的脸,“你觉得不够。”
羽人微阖起眼,爱面子地眉毛一挑,“你想多了。”
燕归人置若罔闻,手指刮搔着里边的嫩壁,在他脖子上细细舔吻,“你还想让我上你。”
“别说出来。”羽人被激得发抖,一副神色五彩缤纷,又红又黑又白又青。
燕归人单手拥住他,叹道:“我要得魔障了,你太好吃。”
“我……”我也是。
羽人没说出口。他一把抱住对方,直接吻上,两者马上又沉浸在爱欲里头。看来,这一次的野餐会持续很久,说不定,夜幕降临,这辆车还在因为大人们的热情而缓缓震动。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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