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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卿千余载

将琴代酒,缱绻思慕,平生自有分。 (布袋戏及其他创作存档点,LOFTER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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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香】集境特报:香独秀被上了

*鸦魂×香独秀

*脑子有个洞,不填不开心

*文:慕卿

*这是一辆车!!两攻相遇必有一受^q^

*****

芜园风雅,要说有多风雅,那当然是忍不住想赋诗作画,想对月高歌。

待在温泉池的人,洗着烦忧,洗着污秽,吟着小曲,也全是那些个调调,悠闲又美妙。

他将腿伸展,又放下,透过雾气看水面,隐约见着自己的容貌,那是何等俊逸出尘,而那发丝,曳进里面搅起春水,让人看着就不自觉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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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独秀捋着湿漉漉的,贴在他肩前的发,淡道:“人生如是,这才是香独秀的生存之道。战争夺权,殴打双座,赶赴小宴,哪有泡个澡逍遥自在。虚名,一切都只是虚名,浮云而已。 ”

话音刚落,起了一阵风。兰香飘散,带来一股阴郁又危险的沉重。

忽地,本是五彩斑斓的密林那头,竟好像迎来末日般,全黑了个透。从漆黑的方向,慢慢踱出一个人影,好像从里边长出来似的,连神情都那么让人不愉快。

香独秀啧啧道:“朋友,走路要往正门走,怎么能穿墙呢?”

来人道:“哪有门?”

香独秀背倚着的便是屏风,绘着画师精进心血的画。但这人,却从另一头来,这会儿一现,就站在浴池边上,与自己相对。

香独秀自然是不喜的:“你看看你,满身的黑气,真是坏了我的好心情。看来这澡,不洗个一柱香是不能出来了……”

他懒洋洋地仰起头,完全不管对方要干什么。这水花四溅,正是他抬起脚又放下,扑腾捣鼓所致。

这男人也不是通身漆黑,他的发是深紫色,衣衫也是紫黑并聚,不过越是发紫,香独秀就越知道没有什么好事,“枫岫主人,无衣师尹,哪个不是?”

“嗯?”对方完全不知他在说什么。

香独秀好心解释道:“又紫又黑的,都是一肚子坏水,佯装神秘,想博得观众好感,但一般死得都很惨。对吧,鸦魂?”他头一歪,竟看向男人肩上的乌鸦。

鸦魂嘴角一抽,没理他:“我是来传达太君治的话的。”

“嗯。”

“你听不听?”

“我说不听,”香独秀笑道:“你会不讲么?”

鸦魂嘴角勾起,那笑意,硬是浮出几许兴致来。他道:“太君治他们在苦境出了一些事,吩咐你即刻离开集境。你虽两边不帮,但基本每回都倾向他们,那个军督不会放过你的。”

香独秀舀着水,侧着头,洒向脖颈,慢慢地搓揉。他顺势撩起飘浮在腿边的兰花瓣,叹道:“如此良辰,该无为无谓,方能无事无休。”

鸦魂瞪他,“你有没有在听?”

“嗯,”香独秀吞下这个单音,无辜道:“我有说我没听么。不过啊,鸦魂,你堂堂血鸦山的副首领,还有个跟班,替敌人传话也不知羞。我知道你有个弟弟在那里,你弟弟性格和你不一样,我香独秀嘛,更喜欢他一些。嗯,可爱,相当可爱。”

鸦魂浑身微微一颤。

众所皆知他的底线,无疑就是他弟弟。他溺爱弟弟的传闻早在太君治等人之间散播开,但不曾想,平素里不管这不管那的芜园楼主,竟也知道他弟弟如此可爱。

鸦魂尚在气闷中,自然没有察觉自己又在无意中夸了一番求影十锋。

他交叉着手,肩上的血鸦感受到他周身的寒意,发出一声刺耳的鸣叫,这就飞离开了。而他,冷冷盯着香独秀,好像不盯出一个洞来就不罢休似的。

香独秀已在下逐客令了,“朋友,鸦魂都走了,传完了话,该回去了,你们血鸦山应该很是了解规矩才对啊。”

鸦魂收起愠怒,挑起眉道:“我们更懂待客之道。还有,我才是鸦魂。”

“哦?咦?你不是鸦魂的跟班么?鸦魂刚刚飞走了……抱歉,小人物的脸我一般记不住。”

“要我教你么?”鸦魂只听了前半句。他已步了过来,黑色的鞋履踩过池边,带着寒意,但却被温泉的水吸收蒸腾升华了。

他的色调与香独秀的完全不同,当然完全不合香独秀的胃口。对香独秀而言,人间美,事态美,应是那些浅色为主的,既温柔又淡然的,如他自己一般的。

于是,鸦魂越靠越近,他的眉头就越皱越高:“实不相瞒,我是有洁癖的,最怕的就是两人共泡一个澡。虽温泉池这么大,但它依照理据,譬如有容乃大,方是处世之道。”

鸦魂蓦地跳入池里,吓了香独秀一跳,不过立马又恢复镇定。

他只是指指屏风外头,好言相劝道:“我的侍女们就在那儿守着,若她们知道我与一个男人一同泡澡,先不说我的名声,你就不好了罢?好歹也是一方首领……的跟班,被知道那可是令人失望的。”

见鸦魂欲言又止,香独秀又道:“我嘛,什么都没有,就是八卦路线非常之广,你要谁知道,我能立刻让谁知道,包准只过半旬,你便扬名四境。”

不过,鸦魂这一状况也实在不堪。想也不想就下来了,但下来后就纳闷了:干什么来着?

他的紫衣泡在温水里,紫发被雾气笼罩,发尾在水下游动,竟在眨眼间,与香独秀的混迹在一块。那是一种很赏心悦目的情景,会让人觉得深紫与浅栗亦是可以交融的。

只是这一诧异,被鸦魂意味深长的神情打破了。只听鸦魂道:“你说你的侍女在外面。”

香独秀同情道:“你原来会耳背么?真抱歉,我再说一遍……”

“嗯。”鸦魂打断他,深不见底的眼里再次淌黑,而那笑意,已有几分邪气。

这该说道他的装束,以黑为主的家伙跟“危险神秘”都是经常挂钩的,而这位现在又是邪魅的一面了,让香独秀赞叹道:“果真是敌人啊,白的另一面就应该这样才能博得眼球。不知贵山负责衣物的是谁,眼光十分不错。”

在他光明正大的打量下,鸦魂也毫无避讳地扫视他。香独秀或许忘了,印入鸦魂眼里的,是一具一丝不挂的躯体。应是还有怪癖,连下着也没穿,躲在水里藏着,影影绰绰。

随着发丝的拂动,那肉色便跳入眼里,结合那结实的肩与胸膛,都可见皮肤的亮滑。连那胸前樱首,也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泛着水光,看上去异常鲜艳。

等人采摘似的。

许是鸦魂的心思过于明显,香独秀淡看着他,眉角泛起清冷,“朋友,不要走向歧路,人之一生,在于选择,一旦选错,你便要废了。”

鸦魂的笑意更是扩大,不由低着嗓子,只一句话就带着无尽的诱惑,“你怎知这是歧路?”

神棍一般的香独秀指点他道:“再这样下去,你会不举。”

男人啊,是万不可听见这类词藻的。香独秀自然不知这回卜个卦将自己卜了进去,他只觉鸦魂已在他跟前停住,这么近的距离,竟让人呼吸不畅了起来。

就近一看虽品味截然不同,但五官还是不错。好看的人,特别是美人,香独秀就会喜欢。

于是他挑起鸦魂的下巴,咂着嘴道:“嗯,苦了你多少个寂寞长夜,竟不分雄雌了。”

鸦魂想起方才的话,自己尚未回答,于是将鼻尖抵过去,笑道:“无欲则刚,才是待客之道。你要真认为芜园楼主无可挑剔,那便别让我臣服。好歹我也是首领,而征服不了我的你,自是没有那勇气的。”

他直接的暗示令人脸红心跳。这是摆明了的挑衅和激将,香独秀听了只是摇摇头,深叹这就是想拯救世界但后面谁都拯救不了的二愣家伙。

不过真的箭在弦上,为了不惊动外边的姑娘们,他只好打商量道:“嗯,人生得意须尽欢,在理。不过……”

在鸦魂已伸过手来捉他的手腕时,香独秀轻轻地笑道:“我在上。”

到了嘴边的肉,谁会不想吃。

不推拒,是男人的弱点。香独秀是谁?圣人?不,不是。既是一个凡人,谁不喜风花雪月?而真正做到爱尽万物,那便是不分男女,全凭自己的喜好。

鸦魂的嘴里有淡淡的气息,是香独秀未曾闻过的。那应是泥土的芳香,但不尽然,谁会没事吃土。那便是清草的味道,也不对,鸦魂也不是吃草的人。反正无论如何,香独秀对这种滋味很是称赞。

舌头一转,勾住那逐渐侵略的舌尖,不让它横冲直撞。而鸦魂也配合他,手滑到他的腰身上,捏了一捏,再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上。

此时两人正嘴对嘴拔河,吻至热烈时这边刚一退出,那边便追着过去,都好似饥饿了千年万年的人。

感觉极好,契合度很高,便慢慢适应了。香独秀很主动,他既然说了要“在上”,自然要浑身解数。

美人当前,亏了人家,可不好。

于是,在鸦魂饱含兴味的目光中,香独秀已不舍地离开他的嘴,吮了一会唇肉,往那下颚而去。湿热的触碰很是美妙,故意亲出的声音更是带着暧昧。

鸦魂乖巧地侧过了头,香独秀吻过他的脖颈,含咬着他看上去很让人蠢蠢欲动的喉结,手里也没闲着,挑弄他竖起的衣襟,撩开衣带,急切地解开。

香独秀的举止熟练,给人一种和别的男人也做过的错觉。不过鸦魂没想这么多,如此对待也让他烧遍了全身。他的手指在香独秀的裸背上游移,描绘着那脊骨的线条,再在尾骨上转着圈圈。

由于他伸出了双手,香独秀就好像被他抱在了怀里。而当香独秀已将修长的手指抚弄在他的胸前时,鸦魂的唇已落在对方的颈后,重重地一吸。

香独秀轻轻抽气。

鸦魂的身材很好,穿衣显瘦,脱了却能看出很壮实。擅于情报的人,自然要东奔西跑,且身形矫健。也听太君治说过,鸦魂的武功厉害。当初想救太君治时,亦是看到鸦魂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对方救下。

条条伤迹显而易见,武者都很熟悉,只是香独秀的皮肤好,不会落下痕迹而已。只是,如今他的视线停留在鸦魂左肩的伤疤上,形若梅花,以一种奇妙的姿势绽开。

香独秀忽然不能移开目光,紧紧盯着。

而此时,鸦魂已将手放在他悄悄抬头的柱体上,稍微加点力,香独秀便倒吸一口气,张嘴咬上那梅花印记。

比他反应更大的是鸦魂,竟像恶狗一般扑上来,以一种压倒性的强势将香独秀按在屏风上,唇舌在他身上走走停停,竟好像报复似的。

脆弱被握在手里,香独秀动弹不得。毕竟是命根,可不是一两句玩笑能带过去的。且情势的倒转让他有些危机感。

鸦魂的技巧也是熟练,圈住他的柱体,还不忘抚摸底下的两颗圆润。过于强烈的欢愉冲击着香独秀的脑海,而最要命的是,胸前的樱首也被贪婪地啃食着,恶劣的撕扯,令他又痛又难耐,简直无法静下心来。

如此一看,便是香独秀,也要缴械了。他强作镇定,断断续续道:“你要记住……方才我说过的。”

“嗯。”鸦魂抬起眼,但齿仍是咬着那已变深色的樱红。两人对视,那促狭之意显而易见,香独秀难得地一怔,被这幕让人血脉膨胀的画面一惊,双耳红得要滴出血。

而当下面也被大力的揉搓圈弄时,他破碎的低吟终于荡漾了出来,连那水里的身体,也带出一阵阵涟漪。

人之本能大概就是如此,在不知不觉间已经配合着动作了。香独秀坐起来,按着鸦魂的头不让他离开,将自己的樱首埋入湿热的口里,尽情地摆动。

他将迎来最美妙的时刻。

鸦魂,则放下了揽他的手,而是一边继续,一边往下拐个弯,用一根手指塞进了他的后方。愣神间,香独秀还在想发生了什么事,但那痛楚,差点让他的一腹温热付之东流。

“你,鸦魂。”挑在这个时候,真是让人恼火。而平时伶牙俐齿的人,在这一刻竟无暇多言。在鸦魂卖力地亲吻他的上身时,他的物事在鸦魂手里动得越来越快。最后,脑中一片空白。

而余韵未消,后方竟被开拓。

应说香独秀的承受能力不错,注意力在前方,便疏忽了后面的镇痛。而当这边结束,那边已没有阻碍。随着体内愈加灼热,两人皆能听到“咕啾”的水声,在压抑着吐息的这一刻,分外清晰。

香独秀解放了一次,有些瘫软,被鸦魂拉着挂在身上,不禁怒极反笑:“很好,算是见识到了,来自血鸦山的人,永远都不是猫,而是凶狼恶……虎。”

还未说完就有了奇异的感觉,好像忽而起飞了,有些飘飘然之意。鸦魂却在这时将手拿了出来。

两人四目相对,鸦魂笑得更加邪气:“那便这样好了,我怕我一旦进去,你会变出不群之芳。剑中三绝的大名,我鸦魂可是如雷贯耳。”

“哈,虚名,虚……名。”这会儿虚的可不只是“名”了。调整了一下姿态,香独秀也知道自己现下的处境极其危险,然而人到极性时反而不尊崇,与闲鱼有什么区别?

他脚一勾,便将鸦魂勾倒,他往池边一躺,鸦魂的身体顺势覆了上来。这样一看,这腿就往上去了,下面门口大开。在他的引导下,鸦魂吮着他的唇,汲取上面的美味。

末了,鸦魂道:“香楼主,你是要等着‘迎刃而解’么?”

何等放浪的言语?但香独秀却听出了一丝调情,心情也是很好。这男人,脱了衣服比穿了衣服吸引人。

香独秀悠悠一笑,手伸下去,握住那早已挺直的庞然大物,轻声道:“朋友,看来你非是不举,是怕我征服你啊。”

那自然就是礼尚往来了。

受不住激的鸦魂俊眉一挑,揽过他的腰,在他的锁骨上流连,这就寻着那折磨人的地方而去。甫一结合,空虚被填满的充实感让香独秀长叹一声。随着鸦魂慢慢落下的亲吻,他的兴致变得更加高昂。

正在此时,有了脚步声,鸦魂听了勾起嘴角,张了张嘴好像要说话。香独秀反应极快,舌尖一探,在那原来准备好字眼的嘴里风卷残云,彼此一下子亲得难舍难分。

而侍女也开了口,“公子,你这回泡得更久,没事吧?我好似听见什么声音。”

“没……没有。闲来无事,举杯对……月,怎……怎能不尽兴呢?”这一来二回,都快要咬住鸦魂的舌头了。但彼此的热息,在这样刺激又兴奋的情况下,久久不灭。下面的动静,更是故意又热情。

香独秀死死盯着对方,眼里却已通红。无声地张开嘴喘息,口里却有甘霖溢下。鸦魂想了想,干脆伸出手捂住他的嘴,使劲一遍又一遍贯穿他。后者只能摇着头,以全身颤抖痉挛回应这一刻。

仿佛将要死了。

甚至连泪水都要夺眶而出。

而侍女还在唤着:“公子?公子,我要进来了。”

“别!我全身光溜溜的,不要过来,还是你觉得公子今晚可以陪你……“

一只鞋子扔了过来,掉进温泉池里,那边叫道:“公子慢慢凉快吧。”

脚步声已远去。

这边好不容易挣脱说完一句完整的话,又被捂住了,鸦魂将好心的一回停顿记下,哑着声道:“要赔双倍给我,对了,我知道该怎么对付你了,话唠公子。”

于是,两人各自沉浸,疯了似地纠缠。赤条条的身体紧紧贴着,撞击声慢慢加剧,不再顾旁人了。

香独秀在迷迷糊糊间,甚至不知自己已泄过几次。而那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竟还是那般精神。他不禁劝告道:“壮志未酬身先死可不行啊,我还要去苦境呢。”

鸦魂听了失笑,拈着他浅栗色的发丝道:“不是装作没听见么?”

香独秀伸出手,抱住他,没有离开的结合处互相又蹭了几蹭,笑道:“内心丑陋之人,逃不过我的法眼。你之一切,不让我讨厌,那便够了。被我征服了,感觉如何?”

“哈。”没有什么比这样的你来我往更有趣。当时还在战场上兵戎相见,谁知才过几年,竟也有这么一天。不过当真风流如香独秀,即使不着方寸,也丝毫不减风雅,让鸦魂另眼相看了起来。

像猜到他在想什么,香独秀甩甩头发道:“浮名本是事外物。”

好似又要蠢蠢欲动,有些疲累的他不禁以背靠向鸦魂,这样偷懒着,却结合得更深了。香独秀的腰身被按着,只好挺直背脊,闭着眼感受那根直捣敏感的罪魁祸首。

在他受不了地低叫之际,鸦魂在他耳边咬着他的耳垂,小声道:“还有下次么?”

香独秀一怔,拉住那只在他脸上摩挲的手吻向手背,笑道:“那要看你举不举了,副首领。”

(完)

集境方面我是果断鸦ALL,而苦境方面是果断香ALL。

 本来我一般站鸦太和香十,然后YY了一下两个攻走到一起会怎样,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卧槽感觉这两个人好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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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卿/Eosan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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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心无旁骛,非他不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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