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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卿千余载

将琴代酒,缱绻思慕,平生自有分。 (布袋戏及其他创作存档点,LOFTER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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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魔】不要说话就是操

*关键词:先生你哪位

*文:慕卿

*CP:剑之初×魔王子

*ABO肉!车车车!开车搞事——

*****

身体买卖这种事,你想要,也得照规矩。况且,今时不同往日,以前全是女人,现在还有男人,一个身手不错的男人,你遇着了,他又刚好瘾头大的,一旦勾起了邪火,想走都没门。

ABO的存在,使这地方成了拉锯战的场所。这样的世界不再分男女,你可以不适应,你别走进对应的地方就成。尺寸不配套或没情趣,哪怕信息素对上号也你做我的我做你的,完全没有影响。

且,如今也分高低层次,你要随手标记,短期作一个缓和,随便找人,没人拦阻。但你要长期的, 这里并不供应,没有人愿意为了怀胎十月放弃工作,这里是风月场合不是托儿所。

剑之初受上面派遣来到这里,刚来三秒就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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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不是第一批,他手里头还有工作,可一些之前来探过道的马上就拎包袱辞职了。这得怪上面,没事叫个Omega过去不是找死么?然而哪怕是Alpha,做人也得有良心,甫一进来,被几十双眼睛瞪着,他就觉得背脊都要被穿透了。

在过去这种地方或许有理有据,但在这个时代,不再需要。谁会落到这副田地,得随便找人解决自身的困扰?就算不是正规医院,也会有专人研制抑制剂,效果比起最初好上许多。

据说这里每一个工作人员都不是Omega。接待剑之初的是店里的老板,名字很符合剑之初想翻出手铐铐他的想法,因为叫魔王子。

剑之初穿着便服,不吸烟。魔王子抽得吞云吐雾,隔着朦胧,那端眨动的瞳色极为艳丽,优雅的嘴角牵起似笑非笑,深紫中缀了几点桔红的发丝放肆地搭在肩上,偶尔拂动,刮扫着脖子。

魔王子穿了旧式唐装,长长的下摆摆在那头,随着翘起腿,一点都不儒雅,反而惹人生厌,仿佛拥有着对这世道的不公和反抗,上下打量的目光极为粘腻,不消片刻,剑之初就移开了视线。

这间房十分宽敞,这店没有座落在繁华的街道上,而是位于旧城区后面,别人能找到这里,除了作了很大的宣传还多亏了网络。越隐蔽,越能勾起有心人的兴趣。

明明算是违章搭建的,隔音设施却极好,方才剑之初在外面,闻到不少外泄的信息素,而今,倒是好像连嗅觉都出问题了。

他本性仁,他不会去管琐碎的事,他为的只有任务。深吸一口气,他淡道:“魔王子,你准备什么时候遣走你店里的所有人?”

魔王子瞧着他,吐出一口烟,“我没有聚集Omega在犯罪,只是为了他人服务,这是在做好事。”

“做好事?”剑之初微微皱眉,“你在强词夺理。”

魔王子失笑,“人生需要强词夺理么?不过是你们的片面之词,支持我的大有人在,那么,你一个片警,又能说什么?”

剑之初给他分析道:“已经过于乱套,你无非是多分了一杯羹,参与进来而已。现在每当外面出现发◆情的Omega,没少被轮,我也听闻,一不小心进来你这里的,皆没逃过那种结局。”

魔王子挑了挑眉,“警官,你在指责之前,要先考虑他们为什么要进来。会进来的,不会是好人。”

剑之初了然,“你在指桑骂槐,暗说我。”

魔王子低低笑了起来,他卷玩着发丝,“你也没有否认不是?”

剑之初忽沉吟,“你有没有参与?”

“我?”魔王子哈哈大笑。他的反应来得快去得也快,善变得很。他微眯起眼,看向他,“一个被好几个人干得爽的人,提不起我的兴趣。”

剑之初冷笑,“什么才能提起你的兴趣?”

魔王子微抬下颌,“像你这样的。”

剑之初收敛杀意,淡淡笑了笑。他的眉目威严,他远没有魔王子那般蛊惑人心。他的神情略温柔,也许他不会发脾气,但他的鬓角已盛着冷意,束在脑后的发丝微微浮动,总感觉很快要散了。

即使他穿着便服,他还是一丝不苟,一看就是保守的家伙。魔王子吹了声口哨,提醒他,“我们这里不提供嘴上服务,因为脏。”

剑之初最不解的就是这个,“你们有很多条条框框,都还保持着上个世纪的习惯。”

魔王子耸肩,“这是因为人类没有忘却自己的价值,深深懂得什么才是直接的,而衣服,不过是蔽体的手段,没有其他用处。”

剑之初细细闻了闻,身形晃动。好似是夺门而入的,好似不是,浓郁的,如同浸酒后的润气铺天盖地地散落,天生的捕猎能力让他走了一会神,再重新凝神,发现魔王子正吃吃地笑,观察着他。

剑之初忍不住道:“这屋子里还有别人?”

“没有。”魔王子不再翘腿,端正地坐好,手肘放在躺椅边上,支起下颌,“我有名字,你可以叫我凝渊。”

“凝渊……”这也像是违章出没的名子。

剑之初刚咀嚼了三秒,就见魔王子的烟已经抽完了,拧在烟灰缸里,残余最后一缕孤魂。他蓦地变得冰冷,明明在笑着,却看着凉薄无情,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剑之初一怔,脑海中灵光一闪。

魔王子见他神情瞬息万变,干脆道:“是我。”

“你?”剑之初的太阳穴狠狠一跳。

果不其然,信息素味道越来越浓,是Omega的气味。一个不收留Omega的店,老板却是个实打实的Omega。剑之初为得到的真相一震,半晌说不出话。他首先在考虑的是这样的人怎么能够待在店里保证不湿鞋?是身有能力还是别有目的?

魔王子看着他笑了,“警官何必忧国忧民,这一刻见我发◆情,你不是应该遵循原始本能,来上我么?”

剑之初愣住,别开头道:“别开玩笑。”

他不敢看对方。不是因为胆子小,而是对方的举止慑动人心。他们明明相对,却像隔着一个世界。彼此满溢的信息素却又在碰撞,无比契合,竟使两人都不约而同呼吸急促了起来。

剑之初站起身就想走。

魔王子原地不动,小声道:“你开了这扇门,我会遭遇危险,还是你其实就是抱有这份态度,愿意做个围观者,观我一出戏?”

剑之初停住了脚步。

魔王子轻笑道:“剑之初,你的名字难道和你的身体一样,都是个雏?”

“闭嘴。”这家伙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魔王子偏偏什么都不爱,就爱叨叨,“在我看来,道德礼数全是放屁,待在这样的地方,看人性的极致两面,才是难得的乐趣。你也一样,你听了我的话,证明你是个善良的人,然而,善良这玩意,可以吃么?”

无可否认,剑之初正因他的信息素蠢蠢欲动。

魔王子尽管大言不惭,语气也变得颤抖。

他身为Omega,被Alpha压制了。他正为这种发现兴奋,他没有认同过一个人,在他看来人类都是自私可悲的,当然,也许他也一样。只是,他现在掀开下摆,削薄的唇隙溢出几点笑意,每一点都夹带着诱惑与性暗示。

剑之初正面临着天人交战。

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他甚至猜到了对方在揶揄整蛊他,可他迈不出任何一步。他只能转过身,一旦他转过身,便代表着他得与之相对。他的一对眸子辗转着深意,如浓墨一般黑沉沉的,只因他的浑身散发着侵略气息。

魔王子为之振奋。他缓缓起身,走起路来如同一个书生。但他的表情远不像书生那般循规蹈矩,而是执拗的,不满,不悦,却也向往,不停地呼着气。他们越来越近,剑之初那副隐忍简直可以信手拈来。

他嗤笑道:“强忍着,对身体可不好。”

剑之初沉声道:“我不想伤害你。”

“伤害?”魔王子冷冷瞥着他,“你我不是爱人,没有感情,要什么伤害?你情我愿,搞这么复杂。一句话罢了,你就此离开便是。”

剑之初攥紧拳头,“我做不到。”

“哼。”抬起手一挑眼前刚毅的下巴,魔王子端详了一遍,发现对方长得并不赖,英俊的五官,高挺的鼻梁,厚薄适中的唇,这样冷冽,偏又是个仁慈的人,就连一头长发,也如雪般纯粹。

剑之初目光一暗,发现自己已在他的撩拨下吻了上去。

在信息素的左右下,再怎么禁欲只能归零,一切都是欲求在指使你,谁离你最近,谁在调戏你,还有Alpha与Omega天生的互相吸引力,足能让全部崩溃。仅仅咂唇几下,已经很是过瘾。

魔王子的眼神也有一个过渡,从惊讶,到呆愣,再到笑得耐人寻味,他又靠近,彼此在缠吻。

剑之初的声音都哑了。你我都纳闷,为何感觉这么畅快淋漓,连剑之初都没想到,他一向以来的自制力跑到了哪里去。他像一个醉汉,马上咬破了对方颈后的腺体,灌入自己的信息素。

魔王子没有压抑自己,这种情境真是令人血脉膨胀,且紧张刺激。他高喘一声,隔着棉质的布料,下腹已经湿了。剑之初眼疾手快,将他使劲往前蹭的性器捉住为他圈弄,这边咬开他的盘扣,灵活的舌尖钻入他的衣襟。

魔王子仰头感叹,抱住他毛绒绒的脑袋,胜利地笑道:“决堤后的你,竟比野兽还要凶猛。”

剑之初顿了顿,低声道:“你不喜?”

“请便。”长腿一搁,唐装下摆尽展,是好是坏全被一览无余。

剑之初急切,扯开他的裤子,这就含住了他的欲望。

魔王子一怔,推他道:“用你的手。”

“嫌脏?”剑之初幽幽睨着他,柔声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聪明如你,会不懂这个道理?”

魔王子万没有想到,这个混蛋竟敢在他说过的话里钻空子。

当紧窒的口腔包裹住他的性器,他有一瞬头脑空白,再也想不到其他。性器顶端不停落下汁液,无非就是兴奋到不行了,甚至,剑之初感受得到那一对浑圆的臀部也在弹力十足地摇动着,颇为不耐。

此景此景,看得人浑身燥热。剑之初没有见个Omega就上的习惯,完全是魔王子一直在挑衅他,又被扣在了死角里,一时慌乱,没了后续。而这场交流,又是欢愉的。

“哈嗯……”剑之初很有技巧,魔王子还能说什么。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快将他淹没,水声泛滥,全是对Omega的致命一击。他说话也变得浪,享受着快乐,情不自禁道:“好紧,过瘾……啊,剑之初……”

他的腰陷在剑之初臂弯里,不着寸缕的情况下,后穴竟流出水了。饶是再怎么镇定,剑之初也跟着瞳孔一缩,加快了起来。他吞吐着,并将手指塞入两根,掰开褶皱戳弄嫩壁,打开已被濡湿的那头。

他啧道:“你以前的发情期是怎么过的?”

魔王子正在他口中驰骋,想不来其他。

衣冠楚楚的警官,如今只能变成衣冠禽兽,要命的是,还觉得效果不错。魔王子喜爱得紧。他撑不来这股冲击,马上泄了。他在那口中搅动,强制性用性器抬起对方上颚,让其咽下去。

剑之初也不恼,他发现魔王子的浅吟正在升腾,愈加絮乱,愈加迫切。呼哧呼哧的吐息打在周遭,听得人食指大动,更想大块朵颐。他的手指刮划着里边,感受着软肉搅动他的劲头,竟觉得头皮发麻。

魔王子将他提了起来,两者唇齿相逐,吻得像在打一场架。末了,剑之初的下唇还被咬了一口,咬完他的男人又紧接着细致地舔舐,一并勾到自己这边,热情地含吮。

剑之初的开关仿佛都被他打开了,额前沁出薄汗,眼神更为深沉。魔王子快要溺死在里面,他看着他,也脱去他严谨的着装,抚上他结实的胸膛。两者的乳尖就这样彼此交颈,而腿间蔓延的湿意,代表这场手的加入可以结束了。

“剑之初……”魔王子心绪不稳,随着剑之初的手指抽出大起大落。

他整个人被放在桌面上,紧锁的门隔断了他们之间奏起的春风,旁人远不知这里正在上演旖旎淫靡的画面。魔王子清楚看到剑之初的指尖带着透明的银丝,无非是从里顺出的粘稠。

只见剑之初沉默地盯着看了良久,这才道:“你想要我标记你么?”

魔王子不置可否,“已经标记了。”

剑之初皱眉,“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魔王子不理他,轻叼他的唇肉,舌头滑进他的口腔,深深地探入。剑之初不客气地接纳他的突袭,分开他的双腿,并“咻”地一身解开了皮带。色气得很,看着他健壮的手臂泛起了青筋,魔王子一下子发起了颤,竟生起了战意。

于是,你我的接吻更为酣畅淋漓,甚至,连咬吻耳垂也故意放大水声,将节奏带至足以撩死人的边缘。剑之初在这时拉开了裤拉链,挺枪狠狠突刺,捅入湿穴。

穴内源源不断地流着水,源源不断地翻搅,无疑是互相认同的象征,怀里的Omega背脊僵了僵,抗拒不住这般又大又硬的攻占,逼得刚泄不久的性器又是一挺,吐着点点湿意。

剑之初吻着他胸前的果实,片刻后轻轻扯动,成功听到他高昂的呼叫。

剑之初很喜欢这样的体验,魔王子死死咬着他,整个肌肉群都在抽搐收缩,他在这样的通道里步入了天堂,舒服得找不着北。

处于发情期的人,很容易爱上对方,也会在结束发情期之后,结束那般依赖。他清楚,他便不去触碰这等事。不过,他能确定的是,“你不会爱上我,你远不是那样会对自己投降的人。”

“自然。”魔王子被颠得说话断断续续,“警官竟然这么幼稚,想着爱情……啊……哈啊……”

剑之初整根拔出,又重重插入,狠狠一顶,不留温情。他深知魔王子更愿意接受力量上的较量,低喝,由着越涨越大的头部挤入更深,大力地搅动。

从头到尾,剑之初亦是上了瘾头,耳畔的放喉叫声简直任性,他连听着都不好意思,部分的禁忌冲动与部分的想干死对方的念想同时出现,令他常年受过的道德观摇摇欲坠。

魔王子的四肢逐渐痉挛,浑身酸麻,犹如触电一般舒爽,他颤着喘气,忍不住将人扣得更紧。他的一对乳尖几乎送入了剑之初口中,见那人无微不至地为他服务,他满意哼哼,又因剧烈的攻势倒抽一口气,又喜欢又难受。

“好大……”魔王子倏地摇起了头。

剑之初这才由衷地笑了,他边揉弄着他的乳首,边掐玩着他挺翘的股瓣,小声道:“你的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他深埋,淡道:“方才你抱紧我,是想让我更进去么?”

魔王子停了停,看了一眼两人交合处湿湿黏黏的地方,不语。他几乎挂到了剑之初身上,剑之初的囊袋狠狠压在他的股间,每一回抽动都使魔王子喊叫出声。他先在意的是,“叫我凝渊。”

“好。”剑之初放缓了语气,吻他的唇,小声道:“凝渊。”

“嗯……”

“凝渊……”

魔王子的鼓膜嗡嗡作响。他蓦地使了蛮劲,两个人都摇晃了起来,从桌上跌倒在地。

而受惯性所致,他坐到了剑之初身上,顺利穿堂过户,到了敏感的软肉边上。他打着寒噤,前端又射了,喷洒而出的液体好看得紧,剑之初忘情地扶着他腰律动,挤出的水液越来越多。

“进去。”魔王子忽道。

剑之初怔住,双手抓牢他的手臂,“你疯了?”

魔王子幽幽看着他,笑得迷人,“完事后,我告诉你我的秘密。”

剑之初真的被说动了。他微微皱眉,脸色变了三变,性器好好在里头勾着。直到魔王子抬起腿用脚趾尖一拱他的背脊,他才将全部抛之脑后。

魔王子的体内本就滚烫,现在如同被火烧了一般。

随着穴肉被湿液浇得更加水润,魔王子不受控制地动腰,自己都能套弄那物,那物在这样的境地下持续地前行,直到生殖腔打开了细缝。很疼。魔王子扭曲了面部,仅仅是一个小口就让他晃颤起了身体。

剑之初心下不忍,先徘徊在宫口磨蹭,亲吻他眉角的泪水。

两人干脆停了一会儿,只沉沦在法式长吻中。魔王子的唐装褪到了腰间,下摆也是直接被翻了上去,整个人飘荡着,竟还有着这么点仙意。而剑之初,肩上还松松挂着外套,裤腿剩下一半,两人缠打在欲仙欲死的云雨里头。

魔王子渐渐长吟,勾着剑之初的脖子贴得更紧。温热的甬道仍没忘绞缩,决堤喷出的水液是Omega在发情时的不知疲倦,能记得的只能抽动拍打,能想到的只能彼此配合。

剑之初在此时此刻猛然一挺,拆开细缝往里戳刺,快要将人都顶穿。魔王子两腿乱蹬,一双手抓着剑之初的发,如今剑之初的长发早已曳到胸前,衬得这人少去了严肃,多了些温柔。

魔王子死气沉沉地感受着痛楚,剑之初安慰他,轻拍他的背脊,亲吻他的脖子,并用手拨弄他的红缨,接着转而套弄性器。

很快,生殖腔迎来了感人肺腑的动静,惨烈的快感让魔王子几乎昏死过去,这一次高潮是最为持久又高昂的,他像个失去灵魂的人,眼中空白,挺直了身体。

“啊啊啊啊——”

他的长叫让剑之初兴奋不已,更为体验到的温热所震撼,于是哪管其他,发狠地插弄,看着魔王子不复先前那般运筹帷幄,反而无助地呻吟,像一个被玩坏了的娃娃,更是激起了征服欲,提起了胯,往死里操。

那是一次致命的经历,不管过去多久,剑之初都不会忘记。

他往返好几次,他这才想起那个店早消失了,当时第二天醒来,他便穿着整齐的衣服站在荒郊野岭,发了好一会愣。

“凝渊。”他时常会发呆,只因回去后,所有人都不记得关于他们的事,对于剑之初去执行了一次任务,去了哪里,也是不得而知的情况。剑之初却深深体会了一把失意,一种本只在身体上徘徊的空虚慢慢淌入了心灵,导致无法认真待别人。

像被诅咒了。

这天,他回家,发现地上有一颗糖。他捡起,打开自家的门,忽然怔在原地。客厅里斜躺着一个人,悠哉悠哉晃着腿,十分惬意。见到他,那人立马凑上前,扒了他的衣服抵在墙上,左看看右看看。

剑之初失神,迟疑道:“凝……凝渊?”

“嗯?”魔王子还是穿着唐装,他握着下巴,诡异地瞧着他,“就是你。”

剑之初疑问,“什么?”

魔王子嫌弃道,“我做了一个梦,我们做了一场,然后我怀孕了。”

“啊?”剑之初呆若木鸡。

魔王子又感叹,“将军他们还找我逛窑子呢,我为什么要卖掉它来找你,我也想不明白。我的原意是让一群不是Omega的家伙造福人类,还没有做完好事,就穿越了,而且,你好像对刚穿越的我不太在意?”

剑之初只抓到一个关键词,“你做的不是好事。”

“是不是好事,可不是你说了算。”魔王子看着他哼笑,“你该想的是,从此以后,你要怎么养我。”

剑之初后知后觉,他是不是捡到一个来自上个世纪的家伙……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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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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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卿/Eosan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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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心无旁骛,非他不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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