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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卿千余载

将琴代酒,缱绻思慕,平生自有分。 (布袋戏及其他创作存档点,LOFTER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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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忌】吻颈之交

*坚持每日一篇,关键词:入魔

*文:慕卿

*CP:弃天帝×忌霞殇

*我是车我自豪^q^

*****

人为地说点实在话,人为地干点实事,那么,哪怕前路不堪,也不枉来人间走一遭。

忌霞殇的对面坐了个男人,男人幽深双眼流转着异色,金色透着肃穆与神秘,灼灼耀眼,蓝色散发着阴冷与威严,令人胆寒。心有戚戚焉的师弟们,将他引进来就跑开了,纷纷觉得这人是个魔头。

自然,自然是个魔头。只是这位魔头皮相甚是不错,脸庞如刀刻,既阳刚,又迷人,拥有能够蛊惑人心的能力,不靠杀意都能优雅地将降者踩到脚下,轻蔑一笑。

正道之人,怎会与其作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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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算是友人,友人应把酒言欢,秉烛夜谈。他们却只是静坐,偶尔对着墙上的画卷沉迷,各有心思,却都不说话。美人图,一张张芊若仙子,如泣如歌。她们辗转于爱慕故事中,凄迷哀哀,一颗心飘飘荡荡。

没有人愿意将她们绘入,除却忌霞殇。忌霞殇是个画师,他恰巧不愿尊崇临摹的技巧,愿亲笔勾勒,愿将她们拉向归途,哪怕观者十有七八心思难懂,她们的一腔朦胧情意也不会结束。

而坐在对面的,便是来请他的人了。

“弃天帝。”忌霞殇悠悠洗杯,“我不会与你过去,这些画我亦不卖。”

弃天帝眉眼一挑。

忌霞殇在默不作声审视他,他何尝没留意忌霞殇的一举一动。画师如皎皎白月,黑白分明的眸子漾出几许琥珀色,如一泉清水,纯粹动人。管它春夏还是秋冬,一襟红袍从未离身,姿态幽雅,温柔地能令所有人动情。

这怕就是多愁善感的毛病,笔下不悔,眉眼也浮现真情,那乌黑鬓发,染着朱意,装点那份眉情目秀。弃天帝不曾收敛目光,他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他哪里在意别人如何。

他淡道:“与我回去,于你无害。”

“世人知晓,你是魔。”江湖动乱未止,魔巢被围剿,深埋在暗处的主使者是谁,只有画师最为清楚。

魔者找上忌霞殇,无非就是画出样貌。可忌霞殇哪里会认同,忌霞殇做事全凭自己想法,他善良,哪怕他为弃天帝几次三番造访微微动容,他仍是咬牙坚持。

弃天帝冷冷一笑,“魔,不比人类逊色。”因此,他懒得理,那些人,远没有动摇他们的能力。

忌霞殇沉吟,“你们韬光养晦,并未造就过危害。”

旁边燃着香,不出一会儿,蒸蒸热气便将他们笼在一起,站远了看,影子交织,流连忘返,不像是陌生的连系。弃天帝移开目光,凝注着他捣演杯盏,转瞬又添热气,散落着轻淡茶香。

闻一口,心旷神愉。

弃天帝悠悠道:“既然我们不涉足江湖,为何我们需要迎来被正道斩草除根的结局?”

忌霞殇略一思忖,“我并不管台面上的事。”

“我知。”弃天帝拂袖,“你只是画师。”

袖风缭绕,竟一时半会停不下来。

忌霞殇的发丝被挑开,从肩前晃到了肩后,于是不再任由御风扇跟随舞动,顿了又顿。视线交错往下,茶汤薄薄,似有动静,再凝神,偏又看不出问题。换作是别人,不会万般考虑,但,忌霞殇皱皱眉,“你往里加了什么?”

弃天帝冷哼,“堂堂画师,还惧怕小伎俩么?”

忌霞殇愣住,“失之东隅,补之桑榆。魔者的心思,哪里是忌某能够揣测的。”

弃天帝沉默半晌,“喝了再说如何?”

忌霞殇脸色不定,变了三变,没有动作。

弃天帝坦坦荡荡,“画一干美女,你可有心上人?”

“无。”忌霞殇即答,“怕亏待了她们。”

人长得好看,却有这般不确定的思绪。弃天帝了然,无非就是自揽责任,不甘落后,硬让自己忙碌罢了。

他深知对方正在天人交战,究竟喝不喝,已然成了眼下唯一一道坎。但看江湖名士不少,出了名的比比皆是,忌霞殇不算勾魂摄魄之人,少去绝艳,多了份睿智,也颇有风采。

自然,骨子里冷傲孤高的弃天帝从不会加以羡慕,他只是不希望好不容易的一趟扑了个空,他誓要扫去阴霾,就得看忌霞殇给不给他这个机会。

忌霞殇仍在迟疑。末了,他闭上眼睛,将那杯茶汤一口干了。涩意席卷,熟悉,是他的煮茶手法,入喉才苦,苦入心头,他眉头紧拧,又舒开。

只是,没过多久,再蹙起,只因他呼呼出气,有些蚂蚁蛰咬似的心痒。他曾不顾性命,换名换皮,也曾留住神源,再找回原相。他自是无畏无惧的,这一刹那,他却暗暗着恼,眼一抬,这就瞪了又瞪。

弃天帝被瞪得笑哼出声,不知怎地心中软了。

这世道,爱好欺凌怕弱,他也不能免俗。而真见着了弱面,又觉得生动可爱,比方才的沉稳好上许多。试问弃天帝什么没见过,若他不想,哪怕有人脱光了坐上来,他也照样不理。

他啧啧称奇,“画师,愿画么?”

忌霞殇扣着牙关,腹中温热。他明了中了招,微微叹了口气,“放着满眼美人,你竟打我的主意。”

“非也。”弃天帝纠正他,“画师千千万,我只是想看传闻中站在风暴中也巍然不动的忌霞殇定力。”

“不用看。”忌霞殇谦笑,过来俯下了身子。

他胳膊一伸,这就够着了弃天帝繁冗的衣衫。脱起来相当麻烦,隔着布料,精壮胸膛也一览无余。仅是这样相触,忌霞殇已发出甜腻的感叹,喉咙里泛滥着迷醉,贪婪地汲取着属于男子魅力的气息。

他诚恳,真挚,他的脸蹭着,白净的手已辗转而下。

饶是弃天帝再气定神闲,如今也微微一怔。他沉声道:“你?”

“风月不扰人,人自扰。”忌霞殇微抬下颌,意外地捕获了他的讶异,微笑道:“我便遂意,为你一解烦恼。”

弃天帝平素里可谓是运筹帷幄,想过百种结果,却远不是这样。他以为忌霞殇会反抗,会凄切,会因此折辱。岂料,这番主动,硬是拉开了顺序,仍是一位光明磊落的画师,仍不惧强者,仍泰然自若。

反而是他,变得古怪了起来,喘息不定。

待回神,两人已唇齿纠缠。

忌霞殇笨拙,竟像初犯,如新生动物,传递不甚灵巧的信息,浑身全在发抖。如此美妙,弃天帝大口一咬,哪还管人与魔的区分,他只觉心潮澎湃,受药性驱使的男人早已难耐,手没有停止游走,捉住他翘首的那物。

隐隐一看,忌霞殇垂下眼帘的神情乖巧又冲动,吐着气,一会儿犹疑,一会儿脸红,一会儿心下一横,干脆撸玩起来。

弃天帝眼一闭,应了这场欢好。忌霞殇的外袍半褪,他干脆低下头咬开内衫,轻吮红樱。他哑声道:“那你便,作我之吻颈之交罢。”

忌霞殇愣住,失笑。

他的脑子清醒了许多,他俨然忘了儿时有做过药人,能抵的药性没有一千也有几百。奇特的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弃天帝的反应也怪得很,趁他如此,完全可以硬压住强来,却也只是摊手随意。

那么,他无非是想看忌霞殇一出好戏。

忌霞殇轻声道:“入魔之前,还望魔者珍重。”

弃天帝将他的头按下,顺手摸了一把他的纤腰,淡道:“我会记住。”

“忌某荣幸。”小小软手,远没有弃天帝的宽实,捧着粗大的那物,竟也不费吹灰之力。另外,眼睁睁看着,又像是好奇的小儿,不知如何动作。弃天帝不喜浪语,这一幕更令人振奋,血液也随之沸腾。

忌霞殇已光顾头部,嫩舌甫过,嘴微张,便没了主意。腮帮被撑起,口角很快就留下湿意,这并不是一个男人可以承受得住的形状。眼角泣出的几滴泪也十分应景,弃天帝往前,戳过他粉嫩的唇瓣,幽幽一叹。

“忌……霞殇……”探寻湿淋淋的里头,弃天帝发出心弛神醉的低吼。他继续攻占,想不到别的什么方面,感受到软肉的冲撞以及紧润的环绕,头皮一麻,吐了好几滴液。

忌霞殇呜咽不已,侵略气场源源不断,丢了魂的可不只是弃天帝。他一边上下,一边憨厚地安抚。他将湿液咽下,有自己的,有对方的。而弃天帝响在耳畔的低呼,更是使他心中一悸,自然而然地接纳。

看着他又吞,又吐,弃天帝那物滚烫难耐,又大了几分,又硬了几分。

长久禁欲的魔者抱着的只有戏耍心态,收获的过程却引人入胜。原来忌霞殇这般可口好吃,他仰头闷哼,看向跪伏的对方,微翘的臀,清瘦的身躯,以及轻晃的一对果实,全是美景。

他们的交流不含讨好,却令人动容。他扣住忌霞殇的后脑勺,如此几下,后者已累了,退出半根,时吻时舔。滴落的湿意撩人,更撩人的还是忌霞殇无意识的哭音。

弃天帝嘲道:“初次?”

忌霞殇挑眉,“无师自通。”

弃天帝摇头道:“祸害。”

忌霞殇把玩他的子孙袋,翻滚探勾,别有一番舒爽。弃天帝冷峻的眉角添了深重的欲,唇角勾起的笑意更为狂肆。

忌霞殇受了鼓舞,手指收紧,指尖刮划,嘴再次凑近。他刚一来,那物就激动,热液淋漓,非常壮观。你的口中温热,我的亦然,你我来来住住,皆满头大汗。忌霞殇不看也清楚,自己的也跟着擎天。

他如在叼衔春风,滔天春意,夹带春水,浇了个透。他温柔的眼流淌着风情,微阖,全是汹涌战意。即便是这等暧昧,他也不输人,甚至,能将人看得意犹未尽。

弃天帝捞过他的头,指尖与之同行,悍然进出。他深深一过,霸道。忌霞殇喉咙一紧,生出呕意。他稳稳摇晃,双颊轻陷,而两腮,早已酸麻。一柱香已息,从弃天帝进门至今,他们竟相处了这么久。

瞧着瞧着,他也知时机差不多,小舌磨过沟回,又主动送回自己嗓子前,脑中絮乱。

越主动,越清明。

不能忽视的是耳畔的动静,富有磁性的嗓音高低起伏,深深浅浅,竟与口中情景一致。

“风流啊。”弃天帝概叹,指缝穿过忌霞殇的几缕发丝,他一边拈玩,一边疾弛。忌霞殇的淡然不见,泪水四溢,口液直流,软软的唇肉忽抖忽颤,纾解了远近烦忧,谁还管今朝几何?

忌霞殇看着他。

他回视,微眯起了眼,危险地挑开笑意,快慰决堤。

他们对视着,从头到尾没有离开目光,是挑衅,亦是撩拨。忌霞殇轻轻一吮,浓郁白浆便都到了他的嗓子里,腥意难挡,一滴不剩咽下。仍在持续的是弃天帝的蓄势勃发,完全还能再来一回。

久不经历,足足花去好一会儿。

忌霞殇呼吸也变得沉重,解脱后为他擦拭,并亲自为他重新穿好,又拽过御风扇,还是那副君子之风。

弃天帝紧紧盯着他,失笑,“与其说药性全退,不如说你根本无所顾忌。”

“自然。”忌霞殇歪过头,为他扇扇风,微微笑道:“忌某如何,你还满意?”

“满意。”弃天帝抬起袖,他便到了自个儿怀里,拿扇的手停在半空,颇为有趣。

忌霞殇又恢复了冷静,“入魔的不是我。”

弃天帝深笑,“我本就是魔。”

忌霞殇恍然,“原来如此。”

弃天帝一刮他鼻尖,“簌簌流泪的模样好看,无可否认,现在这样更是好看。”

忌霞殇欲起身,对方却搂好了他,两人贴得紧,青丝缠绕,额饰相抵。忌霞殇倏地脸红,方才再如何都没什么,如今却不能镇定自若。

弃天帝瞧着新鲜,淡道:“我今后会再来。”

忌霞殇疑问,“来做什么?”

弃天帝抓住他的手,低声诱道:“吃你。”

吻颈之交,原是悲意,竟也会转化为情有独钟,吻颈,与之相交。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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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心无旁骛,非他不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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