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卿千余载
将琴代酒,缱绻思慕,平生自有分。 (布袋戏及其他创作存档点,LOFTER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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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靖】从过往吻至朝暮
01
失去了一些,得到了一些。
靖沧浪不厌其烦地挑选着剑饰。随着街市的人潮愈加拥挤,他的一身浅蓝也引得人人伸长脖子来看。
饶是耳边嘈杂不止,他却仍似老僧入定。眼前的小摊琳琅满目,体现姑娘家心思的事物更是数不胜数。摊主以为他要送给心上人,他微微皱了一下眉,并没有给予回复。
摊主便叨叨着,“这个,相当不错。女儿家都喜花俏,你看那绸裙彩绢,哪样不是绣成花样,美若不似凡间之物。而这木簪,也是能将那一袭柔发挽起,都说绾青丝,绾青丝,只要公子你的选择,她都会欢喜的。”
摊主嗓门极大,整得个个都知晓这位看上去高洁风雅的男人已有心事了。
但不可靠近,谁说就不能远观呢?以袖掩住多情的眼,一张嘴在袖下可惜地长叹,再流连在那流苏的清逸上,深深觉得心境更为艳羡沉重了。
和她们站在一块的,还有个男人。
男人也展开折扇,修长的手扇轻轻地摩挲着扇骨。那举止,似乎这扇骨才是他的所有,轻缓的,竟带着缠绵不舍之意。渐渐的,连那手指也给人相当奇异的错觉,看得人满脸通红。
男人长身而立,黑衣锦袍缀着金色的纹样。渗在莺莺燕燕里,如万花中奇特的松姿,只因站得笔直,还目不斜视。让人困惑,两人究竟是有什么连系,是不由自主看上了同一人还是?
若正是如此,那名女子该有多荣幸。
然真相如何,谁人都知晓。靖沧浪虽觉得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使他背脊微微一僵,但也并未回头。他的手在摊位上毫无迟疑,越过这个和那个,竟仍没有落脚点。
02
忽地,一件编织流苏映入靖沧浪的眼帘,中间一颗细小的珍珠,拿前一观,才能寻到中间缀着的小小鱼身,是空凿而进的,虽是样绘,但栩栩如生。他指向了它,向摊主颔了首。
直到走后,摊主仍是不解为何放着这么多好看的不选,却选了个最为不起眼的。不过,收到了银子,他便没那心思计较了。看着那人往一个方向走去,那方向的尽头,正是一排闲着没事驻足顾盼的姑娘家,还有一个男人。
男人微微一笑,拉过他,离开。众人除了惊呼之外,也没有下文了。只是那一前一后潇洒的身影,真是令人心动。
不知不觉,头顶上已竹影婆娑,两人的手仍紧紧扣在一起。
忧患深虽生得一双桃花眼,但眉却是斜飞入鬓,透着一股凛然神秘。他看向靖沧浪时,那目光便会随着转变,即是含有气势的,又是轻柔的。
只是这气势,是坦然的占有。
只是这轻柔,是毫无原则的宠溺。
他摇头道:“方才啊,我恨不能将你藏起来。”
靖沧浪不解:“我在挑东西。”说着,展开另一手,手心捂热了那件事物。他看了看忧患深别在腰间的剑,又看了看忧患深手里的折扇,一时犹豫。
忧患深一点都不急,他等着对方做决定,自己自顾自挑着嘴角道:“那些姑娘,再多看你一眼,你估计就跑不了了。你一个男人又怎样,一堆人围上来,还不是被拆吃入腹。”
他说起话来,悠悠然,却也有细微的抱怨。丰富的情绪体现在他脸上,鼻子皱了皱,凤目眯起,瞥着那随风扫到他脸侧的淡蓝色。
靖沧浪对这些毫无察觉。他们本就离得近,彼此青丝互戏已是见惯不惯的景色。竹林高耸望云,循着缝隙而穿入,泼洒在靖沧浪身上。瞬间,蓝与翠绿,还有透明的白,将他镶嵌成仙人般,只是看着,就要晃神。
于是,忧患深不由自主靠近他,他尚在思考中,不由自主退后了些许。
于是,忽然就成奇妙的画卷,你进我退,总是这样僵持着。盖头浇淋的碎竹光点将他们的影子拉近又分开,好似人间得不到又相离的苦恼,但也同时像是情投意合,以胶投漆中,谁能别离此。
靖沧浪接过了忧患深手里的折扇。他决定不给那把叫“灭凡超圣”的金色宝剑用,毕竟一旦剑式武学“六凡灭剑”一出,说不准新买不久的剑饰就要消逝了。
他道:“折扇用,也很不错。”
“嗯。”忧患深轻笑。
03
“期待”这种心情,是有很多含义的。抱着这种心情,忧患深由衷等着结果。可当那折扇上要系入对方的心意了,他却伸出手按住。两人停顿,靖沧浪陷入困扰中,显然还没系上去。
“你让我做完。”靖沧浪责怪他老是打断他。
忧患深放开了手。
靖沧浪刚放松了身体,准备继续,忽然袖风一起,带着温热的气息。原来忧患深暗自运了功,那原本还在他手里的折扇,蓦地就回到忧患深手中。靖沧浪背倚着竹,盯向他,有些许不满。
在这样执拗的眼神中,忧患深笑了出来。
靖沧浪转过身,以无声背对他。
这笑意,更迷人了。
“沧浪。”声音在耳边,“生气了?”
靖沧浪停顿了一下,道:“今日是冬至。”
“我知。”
“那是礼物。”
“嗯,我很高兴。”
靖沧浪闻言,心情慢慢回转。
他正要回头,却见身后负上了重量。他不得以伸出手扶着竹身稳住,而那把折扇,竟熟门熟路而来,划过他的流苏,挑开他的衣襟,伸入里面。
凉凉的扇面,硬梆梆的扇骨,在主人的带领下,竟如入无人之地。那本还一丝不苟的衣衫,忽地就拂乱了,好似也跟着搅开了属于靖沧浪的一池春水,垂着的眸里正在闪动光芒。
忧患深一手揽住他,捏揉着他的腰身,他一缩,整个人就更靠到后面去了,使对方抱了个满怀。
靖沧浪的气息很好闻,有清草的芬芳,有清竹的冷峻,还有清水的恬静。靖沧浪的身体很好看,白净的胳膊,肌理明亮的线条,厚实的胸膛。靖沧浪的弱点更是可爱,怕痒的腰,怕摸的腹,以及怕冷的腿。
有谁最了解他的里里外外?
了解他的人从不自豪地言说,他总是巴不得只有自己能观赏,巴不得那诱人的唇在他的对待下不断地表明心境和想法,最好大声地喊出来。
04
折扇突入,逗弄着胸前的柔嫩,粉色的,不一会儿就变深了。但好像不喜这种强硬的方式,毕竟终归是死物。靖沧浪的体温本就是偏冷的,这下更低了。他的衣衫正在眨眼间被褪尽,他在忧患深沙哑的唤声中转过身。
想着会有人来,要不要提醒。
想着也许会有人来,心思却更美妙了。
忧患深技巧十足的挑弄,待到折扇往下,在他的敏感处周遭故意停留,划向他的大腿内侧,轻按那里脆弱的肌肤时,靖沧浪已喘息不定。他看向忧患深仍是整齐的着装,眉头皱了起来。
他想也不想就解开。
在他一边解开之际,他抬起头,与那早就等着,半伸出舌的的嘴相触。刚一靠近,舌与舌好像就找着了能够流连忘返之物,互相追逐又推开,吮着唇肉还不忘啃咬,使两人在这一刻都不约而同闭上了眼,沉浸其中。
靖沧浪的动作,忽起忽落,自是澎湃之际身体一软,心神汇聚到了口里的缠绵,无暇他顾。
而再持续,又是实在忍受不住,将那外衫脱去束缚,将那里衫曳下,手上轻抚结实的皮肤,听着没有着物之后心脏的跳动,以及带给他的暗示。
透着忧患深浓浓的对他的独占之意。
但这种对待并不坏,被一个人捧在手中,即使对方是男人,也能感受到那份深挚。人与人之间总是因为什么连系在一起,忧患深给予他的,就是对他的至情至性。
而他,也不想只会承受。
他有能力,他可将这些回馈给对方。这不是妥协,而是承认。不知不觉在一起的两人,可以不因一种连系互相更进一层,但却可因身体之间的交谈确定将来。
诚实的靖沧浪,通过这些,证实了自己的心意。他从不掩饰。
察觉到忧患深是因自己的赠礼而产生的兴奋,靖沧浪有些哭笑不得。
两人坦裎相对,紧紧贴合着,舍不得留下一丝丝空隙。忧患深的手指从他的背脊划下,使他的肌肤上冒起了颗颗战栗。而当那手指寻着圆润的臀肉而过,张开手握住搓弄,靖沧浪已难耐地发出嘶哑的低叫。
彼时,折扇临近他的嘴边,反手握扇的忧患深,眼里一片通红,上唇咬着扇面一角,勾起的弧度含着欲将人焚烧殆尽的急切。在这样明了的目光下,靖沧浪根本避无可避。
他的耳根通红,知道忧患深在想什么,于是连脸也烧了个遍。
他歪过头,伸出舌尖,舔过扇骨。
他连握扇的那只手也光顾,小心翼翼又害羞的碰触辗转徘徊,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痕迹。在他的动作间,忧患深微微扬起头居高临下注视他,暗沉下来的眼里是危险性极强的浓郁。
靖沧浪好像发现了,甚至能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整具身躯都迎来颤抖,好像风中极轻的蒲公英,带着无法落地的空虚。
他仍将精力放在扇上,而忧患深已一边举着手放在他肩,一边移下头来,食用那孤立无援的一对樱红,对那红点又亲又咬,饱得打嗝的它们由软变硬,舌头舔过,似要滴出水来。
05
“忧……患深。”
忧患深再次放过了他。两人重新汲取嘴里的甘甜,好一会儿才分开,咂压着的唇发出“吧唧”的声响,使旖旎风光放大在他们周遭。
当忧患深倚坐在竹身上时,靖沧浪已趴在他身上。仍然不想退出参与的折扇在靖沧浪股间移动,可没有进去。忧患深舍不得弄伤他,只是适当的调情罢了。
靖沧浪挺直着背,以一种怪异的姿势保持着意志。但当忧患深咬上他的喉结,舔吻过那极其诱人的锁骨后,他的意志已接近涣散。后方的若即若离让他十分在意,而他的上身,更是被大口大口地享用着。
不再任君采摘。靖沧浪伸出手捞过忧患深的脖子,手指摩挲那比自己脸皮要厚的颊上,再经过挺直的鼻梁,刮弄那浓密煽情的眉眼。
忧患深是个很多面的人,有时深沉有时霸气,有时儒雅有时慵懒。见惯世间诸恶,他总是在边缘处淡看,如鱼得水,冷暖自知。但在靖沧浪面前,他从来自制的坚持似都不见了。
“沧浪,沧浪,你真好看。”
靖沧浪在他的耳縠间探索,舌尖不停勾勒,含着那圆圆的耳垂,吐着自己压抑的气息。听见这样的蛊惑,忧患深实在是受不住,伸出一根手指塞进靖沧浪体内,低声吟叹着。
深知耳垂是忧患深的敏感,靖沧浪更希望借此转移身后的痛意。听着忧患深无法维持的激动,对于他来说,是一种收获和成就。那种侵略般的吐息,打在他的脖子上,泛着阵阵激灵。
“痛么?”折扇终于不再被另眼相待了,忧患深正埋头用手指耕纭,感觉着里边的湿热,他的忍耐已接近决堤。
垂首望着那耸立的庞然大物,靖沧浪用自己的蹭了蹭,算是最大胆的催促了。
忧患深失笑,当作没看到。
靖沧浪咬咬牙,“进来。”
于是,两人交融在了云水之间。
尾声
头上是竹影弥漫,地上是光影穿梭,坐在忧患深身上的人,一时禁不住这种深度,两手撑在两侧,大口大口地倒吸着气。撩开他已沾满汗珠的发絮,忧患深拈起一缕亲吻,另一手压下他的腰身,让彼此更为亲密。
靖沧浪再次挺起身体,嘴里溢出陈年累月的吟唱。忧患深瞬间仿佛到达浩瀚无比的汪洋中,面对他的是高洁又真诚的男人。而这个男人,一边靠近他,一边搂紧他,在他的身上尽情地嬉闹。
爱么?远远不够。
拂走贴着的乱发,忧患深的指腹揉了揉靖沧浪发间的毛绒,在其额上印上炽热的一吻。紧接着,那唇便缓缓移下来,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相视一笑,在汗水交织中从过往吻至朝暮。
而铺洒在他们身上的,是永远止不了的情动。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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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心无旁骛,非他不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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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土冲、银桂、土银、高桂、高威
家教:DH、XS、8059、BF、10069
【以下望周知】
1.官配基本都吃,不包括瞎YY自以为的官配。
2.除本命CP洁癖外杂食,不欢迎女角黑。
3.拉踩我本命,我们就是敌人,切记不要闲着蛋疼帮忙培养对家。
4.KY给我滚!(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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