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卿千余载
将琴代酒,缱绻思慕,平生自有分。 (布袋戏及其他创作存档点,LOFTER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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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策】光明与黑暗的礼遇
*文:慕卿
*CP:#飘策#鬼飘伶×公子开明
**道友点文 @啮齿动物聚集处 ,道具play,爆字数了足足写了七千字,这是一辆有故事的车(?)
*****
鬼飘伶记不起是多久以前初拥过一个男人。或是那些日子过得太快,而众所皆知,血族的生命太长,没有什么画面能够永久驻留心间。
他的祖先是人类,所谓贪婪,所谓自私,都是那些同是血族却非同源的家伙撰写的历史,拈起羽毛笔扣着耳尖徒自出神,他们就可以向你讲解完那些过程,包括如何通过炼金术从而达成目的,最后不仅永生还为了保持容貌成为吸血鬼。
“ It's terrible! ”谨守潜藏戒律的鬼飘伶鲜少去参与那些争端,比起那些锋芒毕露的族人,他过得低调踏实,没事还老往现世跑。
从古代到近代,没有什么值得推敲的,他也没什么兴趣。他甫接过水晶球时,免不得发一下呆,因为超出了他的预想。
“这是什么?”印出来的是过往,大约回溯了好几个朝代,女的都梳着高髫,男的也各有千秋。
鬼飘伶弯下腰捡起它,再直起身,面前已经多了双靴子。
两个拥有相同品味的同时存在已经象征着感觉非常不好,再者,鬼飘伶穿的是标准的贵族装束,紧身上衣贴身合体,还打了个可爱的小领结,斗篷和别针都是另外的搭配,圆口蓬蓬衣袖华丽帅气,还有一份优雅。
他在观视自己的打扮,对方也同样在看。
这让他目光一深,望了过来。
这是一个稍矮他半个头的家伙,一双琥珀琉璃般的眸子晶晶亮,仿佛昂贵的宝石般引人注目,精致的面容和滑稽的神态形成鲜明的对比,似乎很不安份的样子。
“嗯……嗯……”且在摇头晃脑发着奇怪的语气词。
“Hello,我认识你么?”鬼飘伶好奇地问。
男人指指他手里的水晶球,“那是我的。”
“它是魔法水晶,不应该属于人类。”鬼飘伶能感觉到魔力的存在。
男人神色诡异地瞧着他,“那是我的爱人留给我的,什么不属于人类,难道我不是人类么,你竟然说我不是人类……”
“No,no,我不是这个意思。”鬼飘伶的反应明显跟不上,这宛若炮弹般轮着放的语速既快又让人措手不及,听久了,会让你莫名其妙产生愧疚感。
“我原谅你。好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公子开明。”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一下子就能够抛之脑后。公子开明的衬衫外面套了件小马甲,领口开得风流纵容,靴子上还有马刺。
他像一名骑士,但其实,鬼飘伶比他更像。
他显然不习惯穿,别别扭扭地动来动去,屁股像皮球一样圆鼓鼓的,翘出了极为好看的弧度。
这一瞬间,鬼飘伶的眼睛不知该往哪里放,有点尴尬。
鬼飘伶将水晶球递给了他。
公子开明挑挑眉,“方才我好像听到有人说这不属于人类,所以敢问你是何方神圣,地下有影子好好铺着,大白天要吓人可是要付精神损失费的哦。”
“我是……”说是吸血鬼也没人会信吧?这人一看就不是本地人,不要吓到他比较好。
鬼飘伶体贴地想了想,正准备说些什么,低下头一看,衣角上掉落了一颗水晶坠子,被对方接个正着。
“啊,同一种材料!”公子开明赶紧捧着两眼放光,“送到黑市可是能卖个好多钱,怪不得你会对水晶球这么亲切。”
他径直往前走,头发束成个马尾,发梢荡来荡去。鬼飘伶大白天里不好乱走,还戴着礼帽,扶了扶,慢吞吞就跟在身后。
大街上要见到两个英俊的男人肩并肩着实不易,况且两位都潇洒迷人,棱角分明的五官高挺俊美,教人心荡神驰。
鬼飘伶要稍微瞥过来才能看清楚对方的表情,洋溢在脸上的没有一丝不悦,惬意得有些过份,正拎着坠子翻来覆去在看。
也不知怎地,这样跟着好像也不坏。
“你为什么说是你的?”鬼飘伶瞄一眼那颗水晶球。
公子开明正不亦乐乎地转动来转动去,熟练得很。
他闻言,说话之前先望了望远处教会的建筑,这才哼唧哼唧皱着鼻子,“我祖先的祖先留下的遗物,而我,算是守灵人。”
“守灵?”鬼飘伶对人类的生老病死没有感触,“人都不在了,你还要守什么灵?”
“灵魂是不灭的。”公子开明睿智的眼神飘动,给人一种高处不胜寒的凉薄感,他这时的态度十分特别,“不过嘛,我也清楚,一个老不死的吸血鬼不可能会有这种智商 。”
“……”鬼飘伶瞪了半天才无语,“老不死?说的是我?And do you know what I saw?”
“来,我带你看看生动又热爱和平的人类生活环境。”公子开明在一处平顶的房子面前停下,推着他就往里走。
说是平顶,却别有乾坤。该怎么说呢,这里面的布置也太亲切了。
鬼飘伶左瞧瞧右瞧瞧,不管是这壁画还是油画,都很有年代感,它们仿佛也是“陪葬品”,肯定走了不少岁月,肯定积攒下来很多足印。
他在一幅写有“审判”二字的画前顿了顿,画中一个男人穿了很短的外衣,并不能遮住关键部位,脖颈大开特开,是10世纪以前女人们的着装,她们光滑的肌肤和半个胸乳都被呈露在外,最后,渐渐不被人们所接受。
但是……
“你认为很奇怪?”公子开明从他背后探出头,下巴离得很近,只消一寸就要搁在自己肩膀。
公子开明坦然得很,自然忽略了他的吃惊。
鬼飘伶蹙眉,“但是,画中的男人就那样穿了。”
“哈。”公子开明倒不觉得有什么可值得一提的,“他是我的祖先。”
“嗯?”
“严格来讲,是保留下来的唯一一副遗像。”
公子开明像一个神秘的圣人,他绝对知道什么秘密,绝对是千年大血族也挖掘不到的秘密。
鬼飘伶顿觉跟在这样一个人后面变年轻了,说不定他从“老不死”退化成了身强力壮的年轻人。
沿途都是暗道,只有壁灯亮堂,这时水晶球成了珍物,它的光芒不仅没暗淡,还愈渐变幻,转眼墙壁也被映上了光,瞧那辗转的波动,好似会投上影像似的。
这让鬼飘伶微微一怔,脑海中某根弦被拨动了一下,感同身受地沉默。
“你先在这里坐一下。”默不作声收回目光,公子开明笑嘻嘻地给他拖一张椅子,椅子模样十分简陋,可以坐就行了。
而四周,则是几乎空无一物的暗室,只有墙上一幅画,跟方才见着的有异曲同工之妙。
鬼飘伶下意识迎视他,“你……去哪?”
“我?”公子开明意味深长笑了笑,那笑意,调皮之余又有些古怪,“我哪都不去。”
*****
那曾是一个送佛者,如同礼佛,送佛也是传递佛缘,所谓送佛送到西,在古早以前,它就真的只有这么一种含义。
公子开明透过水晶球看到了这么一幅景象——尖锐的锁链摩擦声令周围的人都干呕了起来,被抓的不只有一个,而只有一个经历过黑暗的过程。
不,也不能说是黑暗,是心甘情愿地完成了最后的心愿,尽管那个炼金术士还稀里糊涂。
“我不需要残害人类。”
“残害?你指的是他么?”
“他是我的好朋友。”
“好看的朋友,应该受到馈赠。”
“你是在……和我说话么?”
*****
鬼飘伶缩了缩脖子,他的脑袋有点发晕,张目一看还是暗室,却有循序渐进的锁链声和脚步声响彻周围。
室内很暗,没有光线,连那颗水晶球也不见了。他能感觉到的是一股股凉意,从指尖蔓延而过,且还在源源不断地滴着。
他刻意没有去表现属于吸血鬼优秀的夜视能力和敏锐的洞察心。屏息凝神间,他才发现自己单膝跪着,身边还有一个人,温热的呼吸与低喘在持续,生命力已经相当微弱。
他的手往上摁,摁出了一枚圆球状的东西,正塞在对方的嘴里,怪不得,他终于明白这淌下的液体都是什么。
“是我做的?”鬼飘伶不敢置信,但他还是能喊出这个名字,“公子开明?”
“唔……”只是试探而已,没想到,真的会有答复。
这一声呜咽,气若游丝,完全没有印象中那般有灵气。鬼飘伶于心不忍,揩过去的指腹在那嘴唇间抚过,也为那么柔软的触感动容。
“我能帮到你。”鬼飘伶运起了魔力想替对方恢复能量,费劲老半天,发现无济于事。他那千年的根底都仿佛打了水漂。
他感到脖子有点沉重,扯了扯才后知后觉,上面挂了一串项链,摸摸中间段,竟然是一个小巧玲珑的佛像。
A vision is not so distracting.
(幻觉都没有这么令人迷惑。)
他吓在当场说不出话,血族是怕十字架的,想当然尔,佛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隐约的笑声却来了,总算有点公子开明的样子,哪怕到这种地步,还是得意洋洋地扑哧一乐。
公子开明乐完又不得不嘶声低呼,惯性使得他“咕啾、咕啾”吮起了圆球,那么,就连脖子也变得晶莹水亮。
鬼飘伶这才肯面对现实,他好像……穿越了?
隔壁有人不停在说话,却谁也没有留意到这里。
鬼飘伶四处找没找着火源,却不曾想,他凭借的是从公子开明怀里掉出的打火石来取这一瞬间的明亮。
当你能看见我,我也能看见你,一切的一切显得不太真实。
公子开明披头散发,挑染了的色调缀了几点火烧般的艳丽,衬得那双眼的眉梢寒意四射,然而尽管如此,脸上还是布满风情。
他的眼睛弥漫着水汽,嘴里一片狼藉,口球周围早全是水液,如今爬过嘴角,盛在锁骨上,低低的领口早碎得不成样,如画中所见,该挡的没挡住,一双腿被绑在椅子上,大开着,后穴插了人工做的阳具,尺寸惊人。
鬼飘伶愣怔不已,直勾勾盯着,额头上冒起了冷汗。
他无法将前后的记忆连系在一起,等于说,他这是在重新经历他的经历,他竟然一点熟悉感都没有,陌生得很。
那么,这真的是他的过往,还是他在路过公子开明的过往?
“还好么?”鬼飘伶七手八脚取下那枚口球,卸去束缚后口球在地上滚了一圈,大口吸着气的对方咂了咂唇,腮帮子酸得没有了知觉,因此还张着。
“阿飘……”这突兀出现的嗓音,沙哑,且疲惫。
鬼飘伶一直看着他,“我们果真有着渊源?”
“说的是什么话?”公子开明只要一动,就会被这施了诅咒的椅子推动着径自吞食起那根假的巨物,他的四肢战栗了一下,几缕发丝曳上前贴上脸颊,湿的,甜腻的,以及,压抑的。
他就这样仰起头疯狂地长吟两声,挺起的身体将他的兴奋揽至眼前,一对乳首急颤,身下也昂首挺胸,不停吐着液。
纵他的唇瓣失去了血色,他那酥软无力和想要与疼痛相对抗的坚持还在持续。
他抖了抖身子,长而卷翘的睫毛在难为情地扑闪扑闪,动作幅度却因频率加大变得放荡。
鬼飘伶皱眉,身临其境,听着如浪潮般汹涌的低叫声尤觉得刺耳。
鬼飘伶端量着他蜷曲起的脚趾,闷声道,“你想要我救你么?”
“要把自己当作救赎,首先需要有那个样子。”公子开明的双手也被反剪在身后,如今想上前来质问一下也吃不消,“阿飘,做贼的不用喊捉贼,当作是最后的晚餐,不是你教给我的么?”
“嗯?”鬼飘伶扭转过头,见他一身白,还真像是圣洁的神职者。
想得出结论,却又在发现那些绳子能够将其缠得越来越紧后放空了思绪。
“你在心疼我?”公子开明呢喃着,湿润的眼睛下泛红的眼角在细细碎碎泣着水意,他悠悠笑了笑,忽然觉得好有意思,“我礼的佛,在你的身上,你遵循的上帝,在我的体内。”
鬼飘伶灵光一闪,感到不妙,“你是送佛者?”
“但,我被你的同族抓到了,他们一定要血祭了我才能让你成为最伟大的那个人,然后吸食我的血,你就能成为吸血鬼。”公子开明挑挑眉,白皙的肌肤和修长的腿饶是在这副田地还照样饱含吸引力。
他整个人还在颤抖,甚至,在对方的盯视下感受到了刺激与振奋,身下竟就这样没羞没躁地交代而射,一股股精液白得透明,又刚好搅浊了内心。
“炼金术士一向厌佛,可我没想到……”鬼飘伶心惊,又无法放开视线。这样的公子开明哪怕只是初见,也烧灼了他的冷静。
“渎佛之后能成为佛,甚至超越佛成为魔。魔与血族,本是同源。”公子开明的喉结在滚动,嘴角蔓延的甘霖愈发多了,“这是你选择囚禁我,再采取初拥的理由。”
“我们是好朋友。”鬼飘伶犹疑着重复这句话。
“嗯嗯,我们当然是好朋友。”公子开明回复得很开心,还很轻松。
鬼飘伶斟酌着凝注他,“那你为什么要答应?”
“因为你是阿飘啊。”多么简单的道理,简单到公子开明完全不用去想。
他身为一个从遥远的国家过来的宾客,完全不用绞尽脑汁去明争暗斗,反而是这最直接的出发点,让他干脆选好了路。
他说不上来,因此,鬼飘伶也注定得不到想要的说法。
再者,究竟什么样的说法才有说服力,这本身就始于人心。
“What is your meaning?我没有救你,反而只是和你共度了一夜?”鬼飘伶喃喃自语,不太接受这个认知。
“哈。”公子开明目睹着自己坚硬如铁的性器垂下了头,这扰人美梦的交谈来得真不是时候。
他深吸了一口气,双手继续有意无意地挣扎,也因此,绳子继续缚紧他,他的甬道继续被抽插得汁液淋漓。
“……明……”
“啊……啊啊……”
拜这道突如其来的呼喊所赐,鬼飘伶的一句唤就如同情话似的。
公子开明蓦地睁开眼,盯过来的目光耐人寻味,又缠绵悱恻。
他笑了笑,勾起唇角打起了趣,凸显的乳珠摇颤着,好像和椅子融合在了一起,和椅子这种死物就能干到升天。
“明。”鬼飘伶条件反射习惯了这句称呼,放柔着神情,希望能做点什么。
公子开明侧目,眯起眼瞧了瞧他,“阿飘还是这样好脾气,我就是放心不下你,怕你被别人欺负,如果你有我一半的聪明该有多好,肯定会成为众星拱月的大贵族。”
鬼飘伶不悦地撇开头,“No kidding, I'm serious.对于其他,我没兴趣。”
“那对谁感兴趣……”公子开明绷紧身体,在他的视线里仿佛剥开了一层又一层伪装,腿根处水渍横行。
公子开明被鬼飘伶看得浑身发颤,身体也同时被重重一顶,要死要活地收紧了腹。
鬼飘伶缓缓凑上前,他绅士又礼貌地接近,动作却是霸道粗鲁。
随着他蹲下,他一抬头就是早被捣得红肿的穴口,上了魔法咒术的假阳具不用驱动就会自己上阵,一来一回一次比一次狂妄深入。
被架在上面的公子开明感到了羞耻和快慰,放肆的笑别有一番深意,“谁也未曾见过,就像我把我的佛送给你一样,我不会收回,包括这一幕,也是我,那么,该接受的理当接受。阿飘,你可曾这样想过?”
这撒娇般的语气真是要人命。
鬼飘伶沉吟着,忽然伸出手掐住两瓣圆润的臀瓣搓弄,让它们更加翘起,往两边分开,那个口子也跟随着张张合合,急切吞吐的劲儿越来越大,好似越来越不满足。
“我带你回去,好么?”鬼飘伶轻声说,唇舌在嫣红的褶皱间嘬着啾着,舌头竟也跟着那东西窜了进去。
公子开明语不成调,吃痛着大口大口呼吸。
他的身体高高低低前后起伏,敏感又脆弱的嫩壁无可避免迎来了冲击,竟能让他目光涣散,沉醉在其中享受起了浓浓的背德禁忌感。
“回……去……”他瑟瑟发着抖,脸侧被汗水打湿,哑着声在遵循本能。
鬼飘伶克制不住想要狩猎的心态,能感应到公子开明的兴奋,他泣哭出声竟也这么可爱,使得自己也被本能主导了一切。
脱下裤子一同钉进烫人的谷穴,虽要合作不太爽,可,这双龙并进的惊心动魄让公子开明吃了个紧,绞得扑哧扑哧流水。
看来,公子开明已被弄得一片柔软,承受力也因此变得高。
他的双眸泛着水汽,在懊恼在抱怨,也有开怀。鬼飘伶箍紧了他,捉着他绵软的屁股往上提,以便能够更好地啪入,接过主导权深探这迷人的地方。
“明……”低哼一声,鬼飘伶已经能动情地喊出这个名字,“我不想放弃你,Trust me”
“真狡猾啊阿飘……”公子开明牙一咬,唇隙间跳跃出叹息,他直起细细的腰杆,如蛇般扭动了起来,窄小的地方仿佛要被撑裂,对方的性器竟然不罢不休,硬是一插到底,蛇头旋转绕圈,埋了个结实。
鬼飘伶认为这不仅仅是梦,他奋勇向前,运胯驰骋,粗喘阵阵。
“啊啊啊……”公子开明失控地叫出声,全身上下被电流击打得意乱情迷。
他胸前的两颗突起被鬼飘伶拨摁轻捏,他的渴求在升腾,直立的庞然大物开阀放水,竟还失了禁,朝着半空中不间断地喷。
鬼飘伶闻得了一丝腥臊味,动容地与他结合,在他耳边吹气,含他绵软的耳珠,“好紧……里面好紧……”
公子开明又哭又笑,任性地配合他,嘴里念叨着,“咬我脖子,阿飘,咬我……”
“嗯,明,夜很长,把你都给我。”
“哈啊……呜呜啊啊……阿飘好棒……”
*****
“砰——”
水晶球掉在了地上,发出不大不小的声响,周围忽然变得异常安静,鬼飘伶的眼中恢复了最后一丝清明,抬眸一看,公子开明就与他额头相抵着,嘴角挂着幸灾乐祸的笑意。
鬼飘伶四肢还在沸腾,他俨然还泡在那种撩人的气氛里,“明?”
“我这么可怜,你还享用得这么开心。”公子开明还是那副打扮,哪里落得悲惨下场,哪里是被囚禁的送佛者。
他踮起脚尖晃晃悠悠,手指卷着长长的发丝,细长的脖子特别亮眼。他又是那个和鬼飘伶不期而遇的人,只是捡着了会诉说过去的水晶球而已。
鬼飘伶注视着他笑逐颜开的模样,心里有了底,“那些曾发生过是不是,我忘了,你还记得?”
“既然忘了,就当是一场电影,看过就好。”公子开明的睫毛刷着光影,拍拍他的脸颊,“阿飘就做你自己。”
鬼飘伶直起身,倏地抱过他,抬起他的下颌仔仔细细看着。这该死的身高差,公子开明只能以手摸着他结实的胸膛,仰起头瞪过去。
“你也成了血族,你并没有死。”鬼飘伶听见自己说出了这句话,而且语气很委屈。
公子开明甩甩头发,自信地眨眨眼,“我是佛,也是魔,你忘了么?”
“Then, who am I?”鬼飘伶微启薄唇,尖利的牙齿带着危险信号,蠢蠢欲动。他的目光深沉,领结就在前不久被百无聊赖的公子开明解开了,荷尔蒙气息正在传播。
公子开明被托住后脑勺歪过头,反手摩挲着这个家伙英俊的脸庞,再拈几缕金发把玩,“你是我的骑士啊,鬼飘伶先生。”
鬼飘伶心神一动,凑上前咬了咬他顽皮的指尖,带进口中吸着,并模糊不清地说,“你真是可口,我还对那样的你念念不忘。”
公子开明酥得心痒难耐,眯起了眼看他色气的举止,竟然神魂颠倒了起来。
公子开明笑了笑,不知不觉衣服滑到了手肘处,与其说这是遵循原欲,倒不如说比起大道,他选择了特定的一个对象。
水晶球的光芒熄了,它的读心术终结在公子开明消失的心魔之下,相反,唇齿相依疯狂勾缠的两个家伙各自舔了舔嘴角,寻回了遗落千年的情谊。
“为什么隔这么久才来找我?”鬼飘伶从后拥着,啄啄比例完美的背脊,修长的手指绕一圈采弄乳首,扯出圆硬的形状。
“嗯嗯……”公子开明摆动腰肢,不客气地倚着他靠着他,吐息无比灼热,“那么可怖的遭遇,我需要时间来平复一下,阿飘太邪恶了,我都尿了两回……唔嗯……”
“我要不要再变个工具出来惩罚你?Hmmm……?”鬼飘伶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唇,大手游弋开始新一顿的大餐。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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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海贼王:索香
银魂:土冲、银桂、土银、高桂、高威
家教:DH、XS、8059、BF、10069
【以下望周知】
1.官配基本都吃,不包括瞎YY自以为的官配。
2.除本命CP洁癖外杂食,不欢迎女角黑。
3.拉踩我本命,我们就是敌人,切记不要闲着蛋疼帮忙培养对家。
4.KY给我滚!(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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