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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卿千余载

将琴代酒,缱绻思慕,平生自有分。 (布袋戏及其他创作存档点,LOFTER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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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香】消失的方糖

*关键词:分手前的最后一句话
 
*文:慕卿 
 
*CP:鸦魂×香独秀
 
 
 
***** 

若比喻成蛋糕,香独秀就是外表精致雕刻繁复华丽且无比香郁的翻糖蛋糕。他所蕴含的糖分超出了一定量,哪怕仍是漫不经心,也会被当成意有所指。

他缀在眼睛上的睫毛,仅是眨眨就能挖掘出百种信息,所有人都认为他多情,只有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傍晚六点十五分,他出现在鸦魂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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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作以前,他会选择去逛逛灯光旖旎人美景美的酒吧一条街,选个娇俏大方的女士共度良宵。之所以抛却了“人生信条”,归根到底,是他突然没了主意。

他们俩不算是仇人,半天前最后的联络内容是——分手吧。

香独秀的头发特别松软,只要你揉上一揉,就会流连忘返。那种如同嗑了罂粟的瘾头适用于自他身上散发的所有魅力,他本身就是个浑然不觉又浑然一体的家伙。

有一就有二。

他是好看,是超乎寻常的风雅俊秀。鸦魂也好看,却是得天独厚的气场。

鸦魂总是很低调,他没有邀请香独秀上门,香独秀腾腾腾上门,便不好赶他走。

他们经历了短得可怜的恋爱时期,时间内各干各的,毫无情侣的自觉性,连牵手都省了。如果不是算不上话不投机,他们就得是老死不相往来的陌生人。

至于为什么会纠缠到一块,大概是某一个月某一天某一角落喝醉了的两个男人好学地研究起同性之间会相斥还是相吸。

香独秀坚持“相斥”,在他认为大老爷们只适合做朋友,没必要更上一层楼,不然会相当糟糕。鸦魂坚持“相吸”,毕竟,他是个实打实的弟控,对熟人的态度也意外的超级好。

他们在这个怎么样都无所谓的点上陷入了沉思,之后不知是谁先提出的:那谈场恋爱如何?

鸦魂的手背青筋泛动成色气的线条,将香独秀的回忆打断。此时室内温度17度,鸦魂穿了件质地不错的翻领毛衣,袖子挽至手肘,高大的身影投在装饰花上。

他在磨着咖啡豆。

这是香独秀的习惯,香独秀不是个上流社会的人,却老爱这些麻烦得要死的步骤。有很多回,鸦魂家里的速溶咖啡被扔了,天知道那就是鸦魂工作之余的调剂品,为的也不过是省时省力。

这下倒好,费时又费力。

鉴于目前,香独秀是个朋友,对他问题不大,但是,他不希望有这样的爱人。

可想而知,是他先提出分手的。这一定让素来很受欢迎的香独秀不解,至少此时此刻仍是迷茫,五味杂陈的心情点亮了那张雅致的面庞,可以看到一丝丝疑惑。

“还没好?”香独秀已经着手清洗了咖啡杯,还顺手擦了一通茶具。但凡他所过之处,一尘不染,干净清爽。

“快了。”研好的粉就在眼前,鸦魂寻找着谜一样消失的方糖。

香独秀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每个人都有你最不擅长应付的人,往往说出去的打了水漂,没有收获相等的回报。

在外香独秀口若悬河侃天侃地,偶尔脱线偶尔话唠,可以被定义成“搞笑”,或“有趣”。在鸦魂这里,却仿佛凭空竖立着屏障,将这些全屏蔽了,左耳听右耳出。

“听说我恢复单身,很多人很高兴。”香独秀把玩着前发,声音如流水,清脆动听。他在宣读他的魅力。

“哈。”鸦魂在他旁边坐好,看着压力器兢兢业业忙碌,有感而发,“离开了我,你更自由了。”

香独秀歪过头,淡道,“离不离开,都不重要,你却要计较,鸦魂,这是我们本质上的不同。”

鸦魂静静看着他,半晌后失笑,“你是高傲的孔雀,自我为中心地散步,可我不是陪衬的绿叶,没必要履行跟随在后的义务。”

“是么?”香独秀倒完全不在意,待到一分钟后,首先为自己倒了咖啡,接着才倒给对方。瞧见那只欲接的手渐渐过渡到欲言又止的阶段,香独秀倏地了然。

缭绕升腾的热气蒸着他的眉眼,湿漉漉的,好似要滴出水来。他的开衫不御寒,也不抗热,转眼,额头上沁出了薄汗。他微张着嘴,出来的小巧舌尖舔了舔咖啡表层的泡沫,优雅地分离那些糖分。

鸦魂皱了皱鼻子。明明应该苦一点,才能符合咖啡豆的本意。这人,则让方糖主导了氛围,将那些甘涩全压了下去。

“十锋快回国了,我在准备到时的旅游计划。”鸦魂是个尽职的兄长,只要一涉及亲情,一切以自家弟弟马首是瞻。

“嗯?”香独秀见惯不惯,“每次都不带女伴,就算你邀请我,我也懒得去。”

鸦魂无奈,“我没有要邀请你的意思。”

香独秀自恋地咂咂唇,“想做,又假装不想做,这样不好,你要学会正确的表达方式。”

鸦魂眼角一抽,“然后成为像你一样的人么?”

香独秀顿了顿,反射弧这才接回来,“方才,你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鸦魂疑问。

香独秀含了一口咖啡在嘴里,一边说话一边体验,“先为自己,再为别人,是我的作风,是我倒咖啡的顺序。你不一样,你首要任务,是先照顾我,再看你自己。”

鸦魂不置可否,“这是性格区别。”

“当然,你对别人也是这么做的。”香独秀当作是夸奖,受用道,“即使是这样,我的魅力值还是比你大上一倍。”

“也许是世道的不公呢?”鸦魂很知足常乐。

香独秀浅笑,“师夷长技。和我相处这么久,竟然一点都没有进步。”

鸦魂默然,“你这一趟来的主旨是什么?”

香独秀将背脊靠在沙发上,翘起腿小幅度地晃悠。

真要说起来,他亦是不懂。

他觉得古怪,鸦魂就是那样趋向于安于现状的人,不可能还想反抗命运。香独秀深信再怎么没有感情,这段日子也没有造成贬义方面的困扰,那么,更应该相敬如宾。

然而,鸦魂不想干了。他觉得没意思,甚至开始厌倦。这倒成了香独秀孤军奋战,可怜兮兮的。

香独秀自然不愿。分明是说好了,分明的也是你先撂挑子走人了。

“住下吧。”鸦魂没有等他的回答,轻松道,“太晚了,没必要回去。”

于是香独秀什么都没说出口。

凌晨两点,他揉着眼睛起来上厕所发现,主卧室还亮着灯。细微的光亮,从细小的空隙透了出来,闪闪烁烁,印刻着人情冷暖。

香独秀解决完后在门前驻足,想也不想推开。竟然不怎么花费力气,门是虚掩着的。

敞开的视野一下子明朗——还在运行的笔记本开着软件,密密麻麻的设计图一览无遗,而键盘周遭,堆叠着数不清的草稿纸,上面有无数个钢笔留下的字迹。

趴在桌上睡过去的男人,深紫色的发丝如水草般铺洒着,横起来的胳膊遮住半张脸,看不到那双眼里的风景。

与此同时,这人因身高而微曲的躯体晃了晃,就像安置了感应器,自动地撑起太阳穴抬起头。当他睁开一只眼,幽深的眸子好似要刮起飓风,挡眼的发丝尽数被手指扫了上去,末了干脆抵在那,阻止它们跳跃的轨迹。

“你怎么进来了。”他的声音沙哑,还残留着睡意,朦朦胧胧。

香独秀已经挤着他霸占着座位,随手拎起一张A4纸,不懂装懂道,“赶工?还是强迫症?”

“快完成了,急着看成品而已。”鸦魂收拾着狼藉。


香独秀挑眉,“人类最佳睡觉时间是从十一点开始。”

鸦魂瞄向他,失笑,“所以你才无忧无虑,大作家。”

香独秀趾高气昂地哼哼,“自由职业者的心是蔚蓝的天空。”

鸦魂时不时失神。诚然,香独秀就是这样欠揍,他是为了你好,语气却不怎么好,太过直接,脑回路也非常奇葩。

如果不是他的好朋友,一般不会了解他。可“好朋友”的界限已经模糊不堪,那不是香独秀定义的,而是另一个当事人的心声。

而今,鸦魂失去了那股子认知,不得不重新定位自己于对方的价值。

“去睡吧。”想来想去,鸦魂放柔了神情。搅得他一个头两个大的不仅是生活,还有这个自说自话任性妄为的男人。

他没发现,香独秀却看明白了。

眼前放大的一张脸,目光灼灼,是深是浅看不真切。徐徐不落的意味深长,点在自己的鼻尖和嘴角,哪怕没有亲自接触,也不知怎地打了个哆嗦。

仅隔一寸,鸦魂就要吻他。也许连鸦魂都没察觉到这种情况是如何产生的,温热的呼吸是最好的开场白。

可也隔了一寸,这一寸中,清清楚楚概述了他们只是凑合凑合,牵手的经历都没有,况且,已经打着旗号颁布了结束。

鸦魂游魂般起身,脱了外套准备洗澡。香独秀若有所思地注视着他,忍不住抬起手,指腹轻按嘴唇。

香独秀今晚好像特别擅长推门,这不,他又踱到浴室,一把拉开,与里面的人大眼瞪小眼。刚刚好的是香独秀本应该睡了,而鸦魂有个坏毛病,睡觉喜欢裸睡,且不喜欢为门上个锁。

单身主义者都会有这类型的懊恼。

比起鸦魂呆怔在那的滑稽神态,香独秀很自然地欣赏所看到的画面。

莲蓬头下的水,有截然不同的水流路线,成河的面积,争先恐后经过锁骨与胸腹。结实的肌肉线条性感好看,拉着人鱼线终结在乖巧沉睡的器物上,而极具爆发性的两条腿正支撑着全身力量,赤足的脚踝在被持续盯着时悄无声息地缩了缩。

香独秀没心没肺地吹了个口哨。

随着他走近,他的发丝也被打湿了,一根又一根贴在脸侧,使得惯有的冷情挥去了不少。

他的手形修长优美,鸦魂很喜欢看他拿东西的模样,那是一种享受,是一场视觉盛宴。奈何当下,鸦魂并不乐意看现场直播。

香独秀的爪子不安分地游弋,鸦魂捉住他的手腕,右眼皮一直跳,“我们已经分手了,你出去。”

“鸦魂,别好像是我在欺负你一样。”香独秀光明磊落地搔他的手心,微微笑道,“只要是人,难免需要解决需求,这么好的身材,别浪费。”

鸦魂置若罔闻地微抬下颌,居高临下凝视着他。

“呃——”香独秀有了猜测,“看来你较为喜欢男女搭配。”手感真的很不错,他不但没有停止,还划着背脊拱着那对臀,话一出口,吐息是急促的:“看来在女人身上驰骋,更符合你的愿望。”

他将脸颊埋在鸦魂的肩膀上,有一会没一会地逗弄,半撒娇的语气掺压着不客气,隔着睡衣,胸前的红樱正在为找着对象欣喜,上下摩挲着。

鸦魂真要以为他是喝醉了。

低下眸愣神的过程中,让鸦魂有了想继续的想法。毕竟,现在的香独秀粘人得很,也可爱亮眼了几分,要命的是一举一动都在玩火,火势已经快要夺门而出。

“你的故意成分太明显。”鸦魂死死地盯着他。

香独秀小声问道,“分手前,我说了什么,你还记得么?”

鸦魂回忆,“方糖,你的咖啡要加方糖。我已经记在心里,没必要重复。”

“真的记住了?”香独秀淡淡睨着他。

鸦魂猛地托过他的后脑勺,贴着他的耳根低语,“别告诉我有别的意思,对我,用不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形容,你比谁都懂。”

“哈。”可惜了,香独秀就是个死鸭子嘴硬,爱面子还胜过爱自己的人。

他撩完就走,衣服湿答答附在身上,白净的肌肤依稀可见。他走得缓慢,禁欲的气息扑面而来,高挑又骄傲的姿态足以扣杀男女老少的理智。

他没走出这扇门,身后的侵略者已经受不了这等挑衅,手一伸将他抵在臂弯里,呼哧呼哧地闷哼。

“你的自制力不够,我现在可是你的前男友。”香独秀强调最后三个字,这才想起来这家伙不着方寸。

鸦魂扫视了一下眼前圆圆的头形,胳膊收紧,带近怀里,两人紧紧贴着。他低声道,“选吧,我上了你,还是你承认你爱上了我。”

香独秀的面部开始扭曲,诡异地笑道,“鸦魂,你想太多了,我还不至于……”

话音未落,人被托了起来。

香独秀一个激灵,感受到被什么坚硬如铁的东西抵着。他抓着鸦魂的手,指尖深陷,仰起头咬着下唇。仿佛触了电,电得四肢无力,还升起了期待。

“香独秀……”鸦魂在他颈边呢喃,恶作剧般的嗓音拨着他脑海里摇摇欲坠的最后一根弦。

彼时天时地利人和,权衡再三,也没有脱逃成功的假设性。香独秀选了个永远不会后悔的方案,那就是身体力行。

见他这么喜欢上赶着引火自焚,鸦魂笑得像偷了腥的猫,直接将这人的衣服扒了为彼此淋浴了一一番,干干脆脆打横抱起。

香独秀觉得这个时候需要为自己买个保险。他咳嗽道,“如果你技术不行,我还是会不满。”

“我以为你要问我,做完是不是可以有第二春。”鸦魂看着他冷冷一哼。

“这个……”香独秀生动形象地眨眨眼。

没办法,有些坚持己见是意外,有些随性而为又是坚持。

昏暗的光线下,身心都是暖融融的,香独秀悠悠一笑。男人微眯起眼专注沉溺,顾及他在走神,立马吻住。香独秀低鸣,双手环上,逐渐热情。

空气中,好像听到那块失踪已久的方糖落入凡尘的动静,被拂扫开的苦涩,甜滋滋的,可以填饱一整个冬天。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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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心无旁骛,非他不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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