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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卿千余载

将琴代酒,缱绻思慕,平生自有分。 (布袋戏及其他创作存档点,LOFTER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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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靖】他和他的26个瞬间

*关键词:一个字母一个故事

*文:慕卿

*CP:忧患深×靖沧浪

*****

A(avow/公开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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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蟾尊没事会找靖沧浪麻烦,靖沧浪经常转过身一脸忿然又苦恼。几次三番后,忧患深频繁出现在靖沧浪身边。

这样,靖沧浪就如同一条尾巴缀在了他的身后,特别乖巧。

“你们是怎么回事?”海蟾尊这就不解了。

靖沧浪也迷茫,只听忧患深懒洋洋道:“靖沧浪是我的人。

B(blank/茫然的)

失去友人后,靖沧浪变得越来越寡言。他紧锁着眉头,瘦高的身形融入远山近水中,纯色衣袂如雪般散落。

他会杵很久,忧患深往往砌了一壶又一壶茶,还没等到人。也仅有这些时候,忧患深会亲自煮茶。他由衷期盼着靖沧浪能回过头来。

“还要等吗?”右判令莫何问。

“等。”高洁的白昙,还没盛开不是么?

C(confine/限制)

执着于报仇的靖沧浪总是一个劲儿往外冲,洗墨鲲锋染血,谁也不乐意见。驻足观视着窗纸的纹案,忧患深负起了手,“你先静一静。”

靖沧浪的剑还没收回鞘,此刻嗡鸣不止。他抿了抿唇,“我会冷静,你用不着关我。”

“我没有关你。”忧患深坦坦荡荡合起折扇,“我与你一同站着,怎么会是关你?”

靖沧浪哑然,“你!”

D(dairy/奶店)

靖沧浪又光临这里,点一杯牛奶,再看着门口热衷于电玩的一群小孩子出神。

忧患深是他的同学,亦是牛奶店的店长,一般允他免费接触电玩机,时常被小孩子挥着拳头抗议。

“为什么你这么偏心!”他们在闹。

忧患深倚在一边但笑不语。

靖沧浪一板一眼道:“我不会妨碍你们。”

“原因不是这个啦。”奇怪的大人。

E(earmark/标记)

靖沧浪的肩臂都有鱼鳞,哪怕腺体不是在这里,忧患深也流连忘返。

鳞片透明纯粹,泛着淡淡的光彩,仔细一看,还有水汽在流动。靖沧浪难耐地撑起两条胳膊,扬起脸由着这个男人拥抱。

“我……”他被逗得受不了,甚至恨不得被标记。

“别急。”忧患深轻啄鳞片,柔声道:“迟早的事,或者,你可以主动。”

靖沧浪闭上眼摇摇头。

F(ford/浅滩)

靖沧浪亲水,恨不得一头扎进水里。

他会出现在游泳池,会出现在海边,这会儿他尚在浅滩还未上岸,小半截身子露在水面上影影绰绰,特别好看。

“别动。”待在岸上的忧患深举起单反,一边聚焦一边端详他的神态。这人啊,就好像化作了一尾鱼,鱼鳍扑闪扑闪,连一对眸子,也湛蓝湛蓝。

G(gaze/盯)

忧患深放下卷宗,叹口气道:“你看了我一整天了。”

岂不是,讼星台上虽肩并肩,不代表书房里也是。可,靖沧浪就是始终坐在案前,遥遥而望。

靖沧浪恍惚道:“我做了个梦。”

忧患深顺着问:“什么梦?”

靖沧浪忽然沉默。想起梦中诡异又缠绵旖旎的画面,他怎么样也说不出口。

H(handwriting/笔迹)

儒门中人都喜欢舞文弄墨,阅字多了,出自谁的手,皆胸有成竹。不过,唯有忧患深的,靖沧浪不会主动看。他们常在一块吟诗作赋把酒言欢,毫无新鲜感。

忧患深总是以扇抵额,悠哉悠哉地赏月。踱步来踱步去的靖沧浪忽然在他身后一顿,执起毛笔。

“嗯?”忧患深诧异之际,干毫已经书在他的背脊上,字迹苍劲有力,线条勾勒得无比清晰。

I(instinct/本能)

也许无论在哪个时代,忧患深都有领导能力。但领导者也有苦恼的时候,譬如会有人打他主意。

睡梦中的男人因为外边的嘈杂闷哼了一下,忧患深安抚地拍他肩,“靖沧浪,睡吧。”

靖沧浪已经睁开了眼睛,“如果有人暗杀你,我可以帮个忙。”

“哈。”忧患深觉得需要确认确认,“是帮忙杀我,还是帮我杀人?”

J(jabber/快而不清楚地说)

靖沧浪说完后一张嘴就好像上了条缝,怎么着都掰不出一个字。他匆匆出现的关心一点都不真实,可还是被忧患深轻而易举收进了耳里。

忧患深席地儒雅地处理着伤口。他头也不抬,伸出手拉着靖沧浪坐下,“不要冲得比我还快,我就会听你的话。”

靖沧浪置若罔闻,“我负责我的部份,如若不然,后果更不堪设想。”他腾过手来帮忙包扎,忧患深干脆全数交予他做,轻声笑开。

方才靖沧浪说的是——别受伤。

K(kiss/吻)

过道中还在回放着朗朗读书声,可现在是放学时间了。还在讲台前的靖沧浪收拾着狼藉,却无法真正完成。他微侧着脸,他的学生衔着他的舌,又吮又吸。

“嗯……”太色气。靖沧浪抗议地捉紧他的手臂,指尖深陷,哀鸣不已。

对方这才放开他,轻轻拥住。

“忧患深。”靖沧浪急喘,“我是你的老师。”

“嗯,老师。”忧患深乖乖应声,将他抱到讲台上,继续。

“唔嗯……”

L(lazy/懒散的)

扇宇定锋坡今天也风和日丽。慵懒的仲裁懒洋洋地晒着日光,暖金色的眸意一闪一闪,眨动间丰姿卓绝。他执扇轻摇,微风掀动脸侧黑发,是惬意,又是满足。

“靖沧浪。”他扣案。

靖沧浪慢条斯理啜茶,无视他也想饮一杯的意愿,淡道:“你直接来。”

“嗯。”还是不动。忧患深从来都是能坐着不站着,能躺着不坐着。他只是幽幽盯着靖沧浪笑,意犹未尽。

M(monologue/独白)

【修为敬不敬陪,何尝不是边缘事。吾之所见,乃人情厚薄、人性深浅、以及人心黑白。】

台上的靖沧浪,念着这些独白,穿着古装,手握一把剑。

他是一名剑者,是一个江湖人,举手投足全是仙意,凛然正气。

他的目光往台下瞥,悄然经过忧患深这边。他见好就收,舒卷的神情不知是因戏中悲,还是因戏外喜。忧患深不由自主看呆了,恨不得马上将这人藏起来。

N(nab/抓人者)

靖沧浪又抓了几个最近在江湖上胡作非为的人。他拎起那些人毫不费力,俨然还能沿途再惩奸除恶一番。

白沙书院里常会有这样一道风景,风风火火的靖沧浪就像海浪左右摆荡,忧患深会支起下颌远远观望也是理所当然。

“抓了几个?”待到靖沧浪卸下担子靠近,忧患深展扇掩面。

靖沧浪微微气恼,“最近公开亭外喧闹得很,且个个都只作围观不上前。”

“那是自然,有你这个鲲尘千古靖沧浪,他们只想瞻仰你之风雅。”

靖沧浪叹息:“不是谁都如你这般好夸赞人。”

“我只夸你。”忧患深不悦,轻轻一哼。

O(outwit/智胜)

靖沧浪冰冷,却不是冷在骨子里。他重情重义,甚至常深陷于其中,不将自己的性命当一回事。过去再久无关紧要,他始终未变,墨痕八舞能将寒光洗涤一空。

忧患深养成了劝导他的习惯,“坐在这里,尝尝我新调的酒。”

“你还调酒?”果不其然,他被吸引。

忧患深故作深沉实际也深沉地说道:“桑落,满城桑落,落尽沧桑。”

在他的低语中,靖沧浪已经安静地品之喝之。

P(pew/长凳)

每日黄昏,靖沧浪都喜欢坐在中心公园的长凳上低头看书。他的阅读速度很快,手中封面隔几天就换一次。忧患深鲜少经过,只要目睹到这一幕,就会停下脚步观看。

“你下班了?”靖沧浪首先发现了他,打起了招呼。

“嗯。”之后,他们亦步亦趋走在回家的路上。

这不是恋人的相处模式,而是邻居之间友达以上的小乐曲。

Q(quench/扑灭)

骄阳如火,口中却冷。原来这就是冰毒的症状,一步一步,一声一声,令自身陷入危险的境地。靖沧浪攀着忧患深的肩,嘶声低呼。

忧患深及时扶住他,低声道:“需好好考虑,靖沧浪。”

“你觉得会很抱歉?”靖沧浪自己也迷糊。他贪婪地闻着忧患深的气息,更加认定只有对方的一切能中和他的难受。

他粘人地贴过去,淡蓝色的流苏轻轻摇,摇出他的向往。

忧患深静静凝注着他,脑中的弦快被他彻彻底底扯断了。

R(recruit/新成员)

讼星台最近有个不属于常驻的人员常驻,那便是倾波族凌主。他为的也简单,不过是出一份力,尽一份心。他曾造访过扇宇,作为礼尚往来,忧患深又邀他一次。

“你是要准备和仲裁共事么?”忧患深把玩着折扇。

靖沧浪微微拧起眉,“我只是做我的事。”

忧患深不恼反笑,“不知不觉,我会当成是我的事。”

靖沧浪疑问。

忧患深坦然,“毕竟,你就在我的面前。”

S(supper/晚饭)

晚饭吃什么呢?那当然是靖沧浪了。

忧患深刚做好佳肴刚端上桌,就对它们置之不理。看着满桌的好菜,靖沧浪心疼不已,“你想什么,先吃饭。”

忧患深的围裙还穿在身上,在外他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在家还是个居家好助手。他将脑袋埋近靖沧浪的脖子,低声诱道:“帮我解开。”

靖沧浪默默看他一眼,满脸都是不愿。

忧患深当作没瞧见,大手溜进他的衬衫。

“嗯……”单手扶着桌沿,靖沧浪知道短时间内与食物无缘了。

T(tag/标签)

急急忙忙套上的衣服,标签还在一荡一荡,而且,尺寸很大,穿起来宽松,一看就是忧患深的。靖沧浪对着镜子久久不语,显然被自己蠢哭。

他的下着空无一物,两条腿干净颀长。倚在床头的忧患深忍俊不禁,欣然享受这样美好的视觉馈赠。

“别看了。”靖沧浪发现了他的小动作。

忧患深无辜道:“我在看镜子。”

U(undergo/承担分享)

忧患深早先身居仲裁之位,后来隐于幕后,皆亲力亲为。大事小事做惯了,更明了官僚体制的残酷冷漠。靖沧浪因友情入世,因友情退隐,坚定不移的姿态不变,变的是对世间百态的体悟。

你不愿说,我不愿说,都是在为对方着想,可有时,也想彼此坦诚。

推杯问盏间,忧患深扯靖沧浪入怀,由衷道:“万般尘澜,独你清俊潇洒、光华内敛。”

后者僵立半晌,一时间不解这种发展。

V(vanish/突然不见)

白沙书院一劫后,靖沧浪奔波了许久也没寻着那个人,接踵而至的凄哀让他想起过往失去挚友的痛苦,回到天河郁郁寡欢好些日。

入秋的一天,覆满视野的冰面逐渐融化了。靖沧浪好奇地遁着追到源头,却见山洞那头有点点火星,一人卧躺在里面,单手撑额,悠悠摇扇。

“!”靖沧浪惊得说不出话。

男人缓缓扭转过头,眯起眼闲闲地勾起唇角。

W(writability/可写性)

当文思泉涌,一定是给你灵感的人或事非常重要。忧患深就是这样,每每写起特定的对象就不会瓶颈,故事千匝,样样有趣。

靖沧浪在一旁看了又看,无奈道:“拿我当素材,限制了你塑造人物的能力。”

“不。”忧患深捏捏他清凉的指尖,“灵感来自生活,其他的要放在想像力和构思上面,我只是运用了一丁点灵感,没有造成任何的困扰。”

靖沧浪欲言又止。这个人,总有这么多大道理。

X(x-ray/X光检查)

X光检查不宜经常做,因此,忧患深带领公司人员定期做体检时,靖沧浪指导他选择胸透拍片。靖沧浪最后负责忧患深,当无关人员都退开后,忧患深主动脱起衣服。

靖沧浪及时咳嗽,“不用脱。”

“嗯,不用?”忧患深不耻下问,衣角已撩至结实的腹前,隐约的人鱼线印入眼帘。

靖沧浪面上一热,提醒他道:“请你配合我的工作。”

就近看着他耳根蔓延的酡红,忧患深失笑,“明明是你还想着昨晚的激烈场面。”

Y(yeti/雪人)

堆了一个,冻得两腮发红,靖沧浪将手收进袖中,只露出一点点拈住袖口。他冗长的衣摆扫着雪地,步伐变得沉重,被大风吹得摇摇欲坠。

明明是这么恶劣的天气,他却在为难得的雪景欢喜。忧患深本还待在回廊赏梅赏人,尔后忍不住捞起一件棉裘步下台阶,为彼此披挂着。

“还冷么?”他的神情愈发柔和。

“不会。”靖沧浪温声慢慢,靠近他。

Z(zoo/动物园)

本该在水里游的,现在在动物园里看着地上爬的一干动物看得津津有味,忧患深不免觉得有趣。握住他手的男人兴致高昂,湛蓝的眼睛一闪一闪,裹住两耳的毛绒十足可爱。

“多谢你。”望着从这头滚到那头的熊猫,靖沧浪有感而发,声音也变得软糯糯的。

忧患深一愣,看着他道,“怎么突然说这个?”

“我一直不答应约会,所以你才选择了动物园。”靖沧浪理亏,说得也小声。

忧患深亲着他的手背,“首要次要之分,都是约会,既然你喜欢,那就值得。”

“嗯。”靖沧浪的脸色渐渐红润。

(完)

甩十块钱,不用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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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袋戏、ACG、声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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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名:慕卿,写写画画剪剪,圈地自萌,一个cp厨+万年攻控的自娱自乐。

“爱是心无旁骛,非他不可。 ”

【约稿私信或+1843658300,千字50】
【本质攻控,约前请清楚我的文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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