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ブログ
Admin | Write | Comment

慕卿千余载

将琴代酒,缱绻思慕,平生自有分。 (布袋戏及其他创作存档点,LOFTER同名)

[PR]

×

[PR]上記の広告は3ヶ月以上新規記事投稿のないブログに表示されています。新しい記事を書く事で広告が消えます。

【忧靖】喜又欢兮

*关键词:情诗不好写

*文:慕卿

*CP:忧患深×靖沧浪

*道友点文  @(「・ω・)「羽猫 左右判令面前开车!()

*****

微风吹拂着躁动的思绪,空气湿答答的,不管怎么体验都十分不自在,直接影响了心情。而忧患深,叨叨着要偷个浮生半日闲,摆上墨砚,重铺一张宣纸,这就悠然自得地摇扇。

靖沧浪看惯了他的霸道,这一刻也不例外,不商量就拖自己过来。

想着反正也无所事事,与其没事就去拜祭好友们,不如再捞些新兴趣,毕竟忧患深三番五次劝说他,去那么频繁,仙山里的家伙们都要拒收心愿了。


拍手[0回]


“你要画画还是写字?”他问。

忧患深缓慢开口,“或画或写,皆可,只要是你。”

“我?”靖沧浪皱眉,“你唤我来,原意不是要我观赏一出?”

“非也。”忧患深失笑。

靖沧浪活得低调,却也潇洒。习惯自顾自行走,不喜炫耀,自然是优点。然而,总会有人乐意看到他的一切,哪怕他持起洗墨鲲锋大打特打一番。

好就好在,他们早已跨出普通的情谊,彼此连系变得奇妙。

靖沧浪闷声坐下,头饰上的流苏轻轻一动,浅蓝色调的发丝如泡浸在海面的水草,松软可爱,泛起涟漪。

他不是不会。儒门中人喜爱风雅之物,当歌,当酒,当为知己,恰当时候提笔赴兴,更是心中广阔,如怀抱莫大的抱负。

他早已过了那个年纪,江湖武林如今多变动,也不是他能插得上手的,况且,想帮上一帮,也无从下手。他深知忧患深如是,当年手段雷厉风行的仲裁,将尔虞我诈的岁月搁浅在远处,自己怡然自得,杯盏问闲情。

忧患深先是展扇,将半张脸藏在阴暗处,只余一双金瞳,目光灼灼,施施然注视。他的视线捉住了靖沧浪,来回几下,茶也忘了喝,酒也忘了续。

靖沧浪觉察到他的举止,一动不动道,“要写什么?”

忧患深天马行空地想,“你赠予我的情诗?”

靖沧浪沉默,半晌后才道,“你较为顺手。”

可不是,要论厚脸皮,绝对是忧患深摘得头冠。那人总是运筹帷幄,想到什么做什么,远没有旁思顾虑。

曾经在扇宇定锋坡,两人煮茶对坐,好不自在,花香四溢之际,左右判令正在兢兢业业说起三教目前的矛盾,忧患深却埋头不知在干什么。

靖沧浪本不需在场,他适合打架拆房,这些理论听得多了也一个头两个大。入了耳畔的,全是斩不断理还乱,苦境年年月月都有新故事。他的眉头越簇越高,听得急了,恨不得对着其中主角好好比划比划手中武器。

忧患深按住他跃跃欲试的手腕,他重新镇定,放松,才伸长脖子观望。

原来,忧患深在描摹倾波族凌主的模样,只是,不是人形,而是鱼形,头顶两团毛绒,鼓起的腮帮子好似吞食了不少零食小吃,就连鱼鳍,也扇出了几抹风声,水墨一勾,飘渺仙意,一直缀到远山那头。

远山本该晴更多。

靖沧浪气得很,连忙暗示,希望他就此打住。后者支起下颌意味深长地笑,末了真的听话,修长的手指轻扣案几一角,道,“安静。”

在那之后,靖沧浪深觉得此人就是个冥顽不灵的老头子。

如今他们也身处扇宇定锋坡,左右判令也仍在,只是都没什么记挂,惬意至极,晒着日光唠嗑。往里探去,书房门内,便是忧靖二人的世界。

“我来教你。”忧患深已经想到百种吃豆腐的法子。

“我会,只是不想。”靖沧浪一口回绝。

忧患深合扇,放在桌面,手臂往前一晃,这就引导他拿起毛笔。靖沧浪另一只手,由于事情发展,竟就这样不受控制了起来,研起了墨。

靖沧浪尴尬,压根没明白这一股脑行动是如何而来,只能说,忧患深的存在带着阵阵蛊惑,丝丝入扣,还没反应,墨香就已经蔓延尘世。

忧患深看了哈哈大笑。

靖沧浪不自在地抿了抿嘴,连站都好像站不住了。

书房一般是忧患深处理公务的地方,偶尔放行,对象也仅是靖沧浪,左右判令多次引颈顾盼,也从不知里边是何种模样。

环视四周,熏香浅淡,闻之心旷神怡,红烛未点,只因还是大白天,而这边,则是一前一后粘在一块的交流,背脊与胸膛贴得不留空隙。

宣纸手感很好,喜舞文弄墨者皆不陌生。放在平常,靖沧浪握了毛笔,一挥即就,便能成就佳作,这会儿,反倒束手束脚。

“两个人合作,比一人难。”忧患深的嗓音低沉好听,听多了不仅不会厌倦,还会上瘾。不消片刻,靖沧浪耳里就嗡嗡作响,对方一个字一个字带上了笑意,一个音一个音都在说着我心悦你。

靖沧浪面上一热,提议道:“我可以自己来。”

忧患深不依,“好些日子未曾离得这么近,我分外想念。”

“我……”靖沧浪正想说自己没这心情,忽地后颈一重,那人搁着下巴,煽情地吊着疑惑意味,“嗯?”

靖沧浪不作考虑,忙不迭点头。

忧患深侧目看他侧脸,他的神情稍有怔忡,思绪似乎飘出了好远。

这人的姿态万千,全是高洁纯粹的,可,照样看不透掩饰在里边的小九九还有什么。那副神情,也变得更加柔和空濛了,之前笼在周身的清冷早已不在,变得生动,变得丰富。

他始终在施加负荷,靖沧浪的身形不停往前倾,好不可怜。

他们的体重鲜明,忧患深能打横抱起他,他却只能半拖半扶忧患深。想了想,又摇了摇头。拜三教仲裁所赐,就算沉稳如凌主,也开始了胡思乱想。

深吸一口气,重新握起毛笔,他趁对方分神,写了个大大的“儒”字。

忧患深看了眉毛一挑。

靖沧浪理解,“你并不满意。”

“情诗,情诗。”盯着他的忧患深叹了口气,这人啊,不解风情也做得如此淡然。

靖沧浪置若罔闻,“练字,需心平气和,杜绝冗乱思绪。”

若手里有折扇,忧患深就该敲他一记,“自古男女之情,哪样不是寄情而上?”

靖沧浪固执己见,“你我是男人。”

“好好好。”大手一覆,那人想动也动不了。手心手背磨蹭,来自两个人的心境,一览无余。这样,忧患深就像半抱起了他,将他扣在臂弯里。

离得这么近,靖沧浪的一张脸蓦地红了。他侧开头,一阵阵打在脖子上的吐息还是无微不至,他伸手摸了摸,感觉那里的热度明显上升了许多。

忧患深一边撒娇地吻,一边小声道,“为我砚墨。”

用得着这样么?放在别人身上,或许不自然,可他们享受这种过程,短短的时间,也变得漫长,甚至,恨不得再慢一些。

忧患深认真得有点过份。

他的呼吸平和,他的态度冷静,只有他的笔,是热情的。靖沧浪慢吞吞砚墨,砚台被他占据,两者分工明确。往下搭着眼睑,上边盘旋的湛蓝分明,而浓密的睫毛,投下一道道光影,竟也跟上了墨迹似的。

忧患深看得心驰神往,整个人都要醉上一醉。鼻尖能闻发香,透彻如雪泉,芳香如清竹,眼前能见乖巧的后脑勺,两鬓落下的发丝缕缕成锦,堪比昂贵的绸缎,质地柔软,引人入胜。

身一动,他往左手边探出头,亲上那人眉眼,后者惊住,睫毛颤动,仿佛要抖落积攒了千年万年的露珠。

就连空气也湿透了。

“嗯……”还是忧患深先低笑,俨然沉迷不已,巴不得直接压倒。

靖沧浪赶紧打断他,“研好了。”

“……”忧患深何其无辜,他遗憾地叹气,诚实地表达他的伤感。

靖沧浪的心脏快提到嗓子眼,又不好多做安慰。要不看着忧患深,很快就会得寸进尺。好多次,一不察就着了道,可谓经验丰富。

在这之前,靖沧浪回了趟天河,等于说他们有足足一年没见面,想来想去,一切也顺理成章,没有突兀之感。靖沧浪暗暗下了个决定,眼珠子滴溜溜转,似在挣扎,似在思考。

忧患深正缓缓在纸上勾勒,被他抱在怀里的人目不转睛看他动作,他便大大方方落笔,情深意重,跃然纸上,千载琵琶作胡语,皆入其中。

毛笔乃细竹管所制,硬毫笔性刚健,出来的字迹更是棱角分明,入木三分。书房也堆了不少忧患深写过的书卷,他有闲暇之余抄录诗词的习惯,小部分时间自己题诗,这也是他之儒风做派。

靖沧浪欣赏。

外人所评“儒门四锋”,还是较为笼统遥远的概念,就近但看一番,反而感慨。你我并肩同行,很有默契,你我品好相同,满腹风骚,都可以拈来对月赏景。

忧患深的脑袋埋在他的肩,扭转过脸静静凝视。

靖沧浪收回眼角余光,时冷时热。他们的手仍靠在一起,手背上的温度像是一团火,沿着他的手臂而上,烧着了全身。

“靖沧浪,我写得如何?”忧患深又抵靠着他,扑面而来的压迫感带着侵略,终止在缓缓蒸腾的思绪下。忧患深急需表扬,语气温柔得能够滴出水来。

靖沧浪的手形优美,线条明朗,十分好看。他的手要小,忧患深轻而易举收在自己羽翼下,一裹就如同裹住了这人的灵魂,于是,里里外外全都属于自己。

眼前的毛绒与流苏使劲晃动,可见凌主要跟道德礼数战斗也费了些劲,垂到腰上的发梢刮动着忧患深的下摆,极具观感,无论如何都看不够。

靖沧浪迟疑了一下,温和道:“很好。”

忧患深挑眉,身下轻轻戳他,“不够。”

靖沧浪的喉咙滑动了一下,发出诡异的低吟。他被他禁锢住了,锁在势力范围里,找不出逃走的路。察觉到下意识正有旖旎的画面在流窜,他心慌,双手握成了拳。

忧患深看出他的顾虑,笑道,“左右判令在外面,就隔了一扇门,你怕。”

靖沧浪没好气道,“你明知,还……”

“还什么?”忧患深单手捞起折扇,扇骨一转,挑起他的下巴。

靖沧浪受不得这等调戏,羞得无地自容。

忧患深爱极他的表现,每每经历这种场面,都是万般抗拒,可每每到了最后,都是欲拒还迎。一个倔拗之人,肯卸下防御来到自己身边,莫大的荣幸。

他们保持这个姿势好长时间。光明正大窥视的忧患深眼角弯弯,笑得非常开心。

靖沧浪呆呆愣愣,又迷茫害羞,羞耻感加剧。视线落下,毛笔搁置在砚台上,而砚中墨,让靖沧浪想起忧患深同样黑压压的衣摆,好像也要融进那一汪黑沉沉的深潭里。

待回过神,他们竟已唇齿相依,舌与舌嬉戏。艰难的姿势添了一把乐趣,且这一回,是靖沧浪主动所求,点燃了满室的光亮。

靖沧浪侧着脸,忧患深伸过头配合他,为了不让他头部酸痛,还用胳膊揽住他的脖颈,大手轻抚他的脸颊,以此借力。

靖沧浪眯起眼,眼里迸射的湛蓝美妙,光点斑斓,打在细碎的吐息中,碰撞追逐,意犹未尽。

忧患深带着他的手,指引他自己解衣带。当那指尖绕个几绕,吻得也放肆疯狂。靖沧浪的嘴角流下透明的晶莹,长久的压抑终于爆发,发出阵阵舒服的叹息。

随着内衫也解开,忧患深急切地单手拨起红樱。他啃靖沧浪的下唇,后者一痛,皱眉抗议,可又敌不过胸前的欢愉,身软脚软,投怀送抱。忧患深抱了个结实,舔他的耳根,咬食耳珠,只逼得后者喘不过气,大口大口寻觅缺失的呼吸。

“忧患深……”靖沧浪被他亲得神魂颠倒,忍不住抬起腰,隔着布料去蹭后面那人。

忧患深闷哼,干脆利落的招架令他难忍,挺翘的臀部犹如吸力极强的事物,一遍又一遍勾人心弦。

“别急。”轻声安慰,大手滑下,裙带一并沦陷。当不着寸缕,白嫩的肌肤全部印入眼底,迫切想刻满属于自己的印记。

忧患深吻比例完美的腰线与背脊,吻两侧肩臂漂亮的鱼鳞,再往下,露出半颗的圆润留下一半神秘,挡在衣角那头。以口嘬之,他的手也动作,够上前握了那物,圈绕。

“哈啊……”靖沧浪眼一闭,犹如身处云端。

前后夹击的力道不小,却不使武者不悦。忧患深在抚摸他,想得越多,就越激动,就连深陷在忧患深口中的臀瓣也轻晃,掀动着诱人的波浪。

忧患深发现,靖沧浪的身体逐渐红了,真是诚实的家伙。那物健壮,既粗又硬,自是承载了主人的心境,箭在弦上。随便几下,怀中人就直打激灵。

“乖,摸你自己。”忧患深低声细语。

靖沧浪犹豫片刻,单手扶住桌沿,单手顾揉胸前的突起。

粉嫩的果实,含苞待放,就待摘采。靖沧浪咬紧牙关,渴求战胜了一切,殊不知,他的人如今无一处不性感,每一处都如月华投照,将他之可口一一展现在忧患深眼前。

知道他会听话,但忧患深还是欣喜不已。咬开几块碍事的布料,他的舌经过缝隙,吮那处神秘的褶皱,如是片刻,靖沧浪紧绷身躯,连连低呼。

“不要……别碰……”又脸红,又惊骇,又困惑,碾压过靖沧浪的脑袋,使得呼吸更为絮乱。他倾身,呜咽出声。

忧患深深知来意,手中动作加快,将那物吐的液抹回在口子上,并轻弹柱身,果不其然,硬着表皮可怜兮兮,憋成泉涌之势,又缩又收,洒落在宣纸上。

“画得好。”听得入迷,笑得浪。

靖沧浪余韵未消,浑身发热,飘飘然。他的一只腿跨到了桌上,下口大开大合,却是人为。他差点失声痛喊,可又立刻想到门外有人,定了定神,马上溃散,泪水就这样夺眶而出。

“啊……不要……”他还在反抗。

舌尖濡水,弄润不是难事。

男人对圆滚滚的一切都有莫名的冲动,然而仅限于靖沧浪的一切。忧患深揉握眼前的两瓣臀叶,单膝跪地,优雅品尝。若即若离,不过是情趣,为让那人放松,为让那人享受。

靖沧浪哪里试过这等经历,比起以往的循规蹈矩,这次不仅大胆还可怖。他就坐在宣纸上,何尝不是忧患深笔下入画的人儿,好不容易见一见苦境,却落入凡尘,进了忧患深的嘴。

请君入瓮,请来了传说中的鲲鹏,誓要道个清楚。

“你真迷人。”忧患深小声称赞。

“忧患深……够了……嗯……”靖沧浪的声音变得甜腻,如浇灌了蜜糖。

“怎么会够。”入一根手指,舌也突进,一同开垦。靖沧浪一抖,身下那物又有了抬头之势,挤着腹,叫嚣更多。他的耳根也通红,只因忧患深了然深笑。

入三根手指,开始抽搐回缩,愈加适应。

此时,靖沧浪听到了悉悉索索的动静,正要回头一观,臀缝倏地贴上热滚滚的硬物,惊得他头皮发麻,又升起怀念,一下子哼哼唧唧,身前同样的家伙也高兴地直冒湿意。

他庆幸忧患深没察觉到自己的失态,然而,忧患深若不了解他,就攻占不了他了。忧患深不着急,摩擦着两瓣,低声道,“夹紧。”他的手刮划着里边,指节微曲,给予爱慰。

“啊……嗯……”拼命忍耐,还是阻止不了,轻吟声声入耳。靖沧浪已经意乱情迷地自发配合,那物便顺着他的美意,错入缝隙推弄。而内庭,早润得水意连连,划腿而下。

“好紧,这里是,这里也是。”忧患深吻他的背脊,含他的耳珠,爽得不能自已。

靖沧浪心中一动,着实扛不下他的情话。忧患深半压着他,他整个人赖着案几,皆将书房染成了荡漾春水的湖泊,湖水一浪又一浪,情潮如是。

忧患深往里抠了几下,那又软又紧的通道便猛然剧颤,臀瓣也跟随缩晃,置在其中的东西沾着从里到外的湿意,不停冲刺。

靖沧浪的手胡乱挥动,打翻了墨砚,发出“砰”的一声响。同时响起的是心跳加速的声音,微仰起头,眼中布满动人的水汽。

“靖沧浪……”两人又吻在一起,叼着他饱满的唇肉,忧患深单手抓玩着两瓣圆物,单手猛压内庭深处,一同作力。

“啊啊……”靖沧浪兴奋,这吻随之变成较量,磕磕碰碰,仍不罢休。忧患深将他压得死死的,有力的手劲和有力的耻骨都在联合划分地盘。

末了,忧患深蓦地拿离,抬起他的腿将那物顶在他的两颗圆袋上,浇淋热液。靖沧浪也挺了挺身,等同于交颈的刺激令他低泣,汗水自锁骨蜿蜒,滴落手背,自己也泄了。

“你太好吃了。”尚软的事物没有杀伤力,回到口子处原地打转。忧患深感叹一声,接了对方吐了一纸的白墨,涂抹在那颤颤巍巍的红樱上。

轻轻点弄,就听到靖沧浪难以抑制的叹息。腥味混合了你我的贪嗔痴,闻着就刺激,喜爱得紧。靖沧浪也感慨,“你比起以往更强势。”

“哈。”忧患深一只手捏着红樱,另一只伸出手指,翻转他嘴里的粉舌,吹他的耳根道,“你难道不喜欢?仲裁之物,你可是盼待已久。”

靖沧浪口津直流,根本说不出话。

就算他想说也赶不及,忧患深话音未落,便用实力证明话中意思,将重新蓄势待发的庞然大物塞满靖沧浪的空虚。

“哈啊……啊……好大……唔嗯……”靖沧浪显然忘记还有别人在外面,如此沟通,就连桌案也“嘎吱”作响,好像很快要碎了。靖沧浪攀着桌角,又爱又怕,一会儿上天,一会儿下地,慢慢的,声音也哑了。

他的口角留下液体,他的那物也吐着晶莹,更甚,相合那处,“咕啾、咕啾”好不热闹。忧患深同步频率,手指过喉,身下也战将起来。

靖沧浪并不娇弱,武者体格很好,瘦却有力,能够承受更多的对待。拆掉对方早已乱掉的头饰,一缕缕发丝吹拂着难耐,感染力道,更强更狠。

他的吻一点点落下,到处都埋伏着水渍,靖沧浪沉浸在如火滔天的战意里,舌甫够着空气,水意不止,后又与那手指相触,直接吻缠开了。

“靖沧浪……”温热的身体,拂去俗世的寂寥,牵挂无孔不入,占有如约而至。忧患深知道,靖沧浪这一刻,便就是如鱼得水,不闹不惧,冷暖自知,与他一起登入极乐。

靖沧浪忍不住道:“可以……再猛烈些……哈啊……忧患深……啊啊啊……”

身心都完败,充斥着暖融融的欢悦。不够,还可以,脑中空白,只有这句话完整。倾波族的领导者仿佛失了水性,属于他的浮木只有一人,两者相依相存相畏相守。

“好……”忧患深弯下腰去,操伐驰骋,尔后直接抱起他,让他坐在自己臂弯里,往上凶猛地顶。

靖沧浪吸着他,并也主动起坐。扣紧这人,忧患深瞳色浓郁,情动不已。

满室都醉过了头,就连他们,也醉得一塌糊涂,只余气声和水声,说话也省了。外边阳光明媚,左右判令你一句我一句,哪里知道这里正在上演不得了的欢好。

交织的呼吸奏响乐曲,扇宇定锋坡春日未尽。书墨一笔,绘你眉眼,喜又欢兮。

(完)

PR

NAME
TITLE
MAIL (非公開)
URL
EMOJI
Vodafone絵文字 i-mode絵文字 Ezweb絵文字
COMMENT
PASS (コメント編集に必須です)
SECRET
管理人のみ閲覧できます
 
  

关键字搜索

关于我

HN:
慕卿/Eosani
Webサイト:
性別:
女性
職業:
设计师
趣味:
布袋戏、ACG、声优
自己紹介:
笔名:慕卿,写写画画剪剪,圈地自萌,一个cp厨+万年攻控的自娱自乐。

“爱是心无旁骛,非他不可。 ”

【约稿私信或+1843658300,千字50】
【本质攻控,约前请清楚我的文风】
【除藏温不逆不拆外,其他杂食】
【以下只放写过的CP,还可以再解锁】

【金光布袋戏】
不逆不拆:藏温
不逆可拆:兔狼、千竞、撼竞、杏默、雁默、王相、飘策、神赤、戮史、网空、恨网、酆湘、元缺、玄俏、赤俏、丹阳颢天、丹玥、藏姚、恨心、剑蝶、雁凰、别诗

【霹雳布袋戏】
龙剑、佛龙、三先天、书素、钗素、意绮、双邪、蝶月、罗黄、蔺练、蔺苍、弃苍、弃ALL、燕冷、奉天逍遥、枫樱、枫湘、万千、万玲、双琴

【东离剑游纪】
殇凛

【明日方舟】
角ALL/角银/银ALL/银推/快递组/红拉普,混乱守序

【一人之下】
青也、ALL也、玉碧、玉ALL

【阴阳师】
博ALL、博晴、博天、酒茨、光切、荒金、双龙、鬼使黑白

【其他】
海贼王:索香
银魂:土冲、银桂、土银、高桂、高威
家教:DH、XS、8059、BF、10069

【以下望周知】
1.官配基本都吃,不包括瞎YY自以为的官配。
2.除本命CP洁癖外杂食,不欢迎女角黑。
3.拉踩我本命,我们就是敌人,切记不要闲着蛋疼帮忙培养对家。
4.KY给我滚!(脏话)

【其他的其他】
二次元/声优圈/阴阳师/J家/日综←四处蹦跶,偶尔会写自己喜欢的CP。

LOFTER产粮集散地←
http://eosani.lofter.com/

忍者ブログ备用粮仓←
https://eos3.dou-jin.com/

投稿日一览

04 2024/05 06
S M T W T F S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我的微博

二维码

访客流量统计

Copyright ©  -- 慕卿千余载 --  All Rights Reserved

Design by CriCri / photo by Gaenseblumchen / powered by NINJA TOOLS / 忍者ブログ / [P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