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卿千余载
将琴代酒，缱绻思慕，平生自有分。 （布袋戏及其他创作存档点，LOFTER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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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羽】白文鸟被烤的全过程（下）
[0回]
【燕羽】白文鸟被烤的全过程（上）
*文：慕卿
*CP：燕归人×羽人非獍
*只有老司机才懂的世界，520特供万字快车，带好你的卡。
*****
男神的定位一般分两种——可食用型和不可食用型。
这不能怪羽人非獍，只有习惯了某种习惯才会有先入为主的概念，以口味挑剔性质去区分就等同于鉴别各人的味蕾功能，有科学方面的印证，这可比理论考试要强很多。
他从小到大都是烤鱼馆的少馆主。当然，这名头说得好听，其实就是打杂的，因为他头上还有个义父孤独缺。
以前的规模不可能和现在比，也不可能会有这么周到的服务。此时他正推着餐车站在边上待机，和他相同姿势的还有好些个服务员。
烤鱼馆提供火锅料理，一并齐全，常客一般都会吃撑了才离开。作为打下手的他们也只是一个片面，只是让顾客更加珍惜成为“上帝”的瞬间，以及让一顿餐更有嚼劲。
羽人已经习惯了。
可他哪怕已经习惯，脸色也还是很不好。
“羽仔今天怎么了，拉长脸给谁看，小心客人心情没搞起来反而失去胃口啊。”前来串门子的泊寒波是隔壁街麻将馆的老板，没事就在吆喝邻里维护关系或拉家常，拜他所赐他的妹妹常被错认成是从事居委会工作的知心小姐姐。
孤独缺也很纳闷，“我不知道，诶，羽仔难道不是常年都这样吊着眉头的吗？”
“咦，是这样吗？”两个明明年龄还不到古稀之年的老头子这会儿握着下巴选择了间接性失忆。
这边羽人非獍内心还是复杂的。他没有任何意思，他只是觉得面前的男人有点眼熟，使劲往脑海里搜索，马上明白曾来过一次。另外，还不止，小学时候似乎也有过一面之缘。
太久远了，羽人打死也不想把年少无知将对方视作男神的回忆揪出来。而且那会儿他也实在丢脸，孤独缺新开张这家店，他跑进厨房里偷吃师傅做的醉鱼，结果醉到鱼刺卡了喉咙，扶着墙被呛到眼泪直流。
对方正是在千钧一发之际经过并伸出手，一边笨拙又认真地抚他背脊，一边操着软糯的语气道，“吃鱼不能太快，最好要配青菜。”
羽人跟着抬起头，发现这句话早被裱起来挂在一头，为的也是提醒活泼好动的孩子们。他抹抹眼角，倔脾气一拗掰都掰不顺，“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比你明白这个道理，你说这话多此一举了。”
“我没有，我是路过上厕所。”
你看，年纪轻轻就应答如流波澜不惊，羽人非獍没法不印象深刻。他口是心非地表达着嫌弃，内心里其实高兴得要死，一高兴就高兴了好多年。
但见多年后，新人还在笑，旧人不会哭，埋头苦吃的男人已经忘得一干二净。羽人也只能通过那张脸的讯息和轮廓去辨知和确认。
“燕归人，怎么样，这里的味道不错吧？”
“嗯。”对于友人即兴介绍美食的爱好，燕归人哪能说个不字。在他印象中他是第一次来的，但嘴里的感受却不是那样，好像有过这么几次了。
鱼肉很鲜美，店里还提供柴火鱼，不过既然名叫“烤鱼馆”，那肯定要尝一尝招牌菜式。旁边一直站着个人，这是其他店所没有的照顾，连调火候和换汤都不用你出手，完全就是一条龙包了。
“你不是说这里还有音乐么？”燕归人好奇心忽起。
岂料，回答的不是友人，而是这个服务员，“有，是拉二胡，你要听？”
“二胡？”燕归人瞄一眼他的胸牌，得知了他的名字和这里独特的氛围，不禁失笑道，“确实独树一帜，但是……”
不用了，谁会在用餐时间听二胡，这太不搭了，二胡应该出现在国乐课或群聚的交流会上。燕归人当然明了要礼貌，便将这些腹诽埋藏在心里，吸溜一口沾了酱的底菜，吃得十分舒爽。
回去的时候只剩燕归人一人，他也不急不慢，依旧坐着。友人接到其他人邀请这就赶了过去，可燕归人与对方不熟，也就不走这一趟，这个点过了黄金时间段，客人比先前少了一半，却还是门庭若市。
燕归人心下忐忑，“你可以不用陪着。”
“我等着收拾。”羽人非獍雷打不动睨着他，不冷不淡的神情看不出还有别的什么情绪。
这使燕归人尴尬了，“那我不占着位子，贵店很好，我会再来。”
“嗯。”男人甫起身，俊朗的五官如沐春风，笑意就那样清晰地飘浮着，一直过渡到羽人这边。羽人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已经无法与小时候再对上号，变化太大，而且很帅气。
他们有一点点身高差，刚刚好的距离隔出了视线平移的终点线，正是从眉眼延至鼻梁的线条，如山丘般高挺，绵延不绝，可数清的冷硬也全融化了。
每当接收到男人深邃幽深的眼神，羽人就会跟着打激灵，争先恐后欢腾的毛孔也许还沉浸在过去和现在的冲击当中，挥之不去，弃之又可惜。
燕归人无法忽略这样一道目光，若说只是端详，怎么会有种灼烧感，若说不是端详，对方也没有做多余的对比。环顾四周，哪怕服务员各有千秋，跟前的这位还是能第一时间夺去你的注意力。
他是淡漠的，自始至终云淡风轻，无论哪个角度都很温柔。可他没有将温柔表现出来，他藏得太好，靠的完全是燕归人的直觉罢了。
那细长的脖颈，巧妙地遮掩在衣领下，合衬的衣服和如墨一般的长发，都具备难以言明的清冷和交替的冷暖自知。
好想扒了他的衣服。
很快的，这样的念想就成形了。
燕归人有些意外，忙不迭走离原来的位子。他的冷静和理智常被同事津津乐道，没想到也会有失态的一天。咳嗽着，他停下脚步，前方刚好是一面墙，墙面好像也很有心事的样子。
“厕所在这边。”跟过来的羽人默不作声地指明方向。
“谢……谢谢。”燕归人没来由地有点紧张。
羽人看着他微微迟疑，“你是不是出过车祸？”
“啊？”半天没转过弯来的燕归人惊呆，“为什么这么说？”
“没什么。”羽人顿了顿，“我们这很出名，你说你是第一次来，我觉得奇怪。”
燕归人这才明白他的意思，“所以你以为我失过忆？”
“抱歉。”羽人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燕归人不怒反笑，“我是在另一座城市长大的，毕业后才来这边发展。可能很久以前来过吧，可惜的是已经记不得了。”
“无妨。”这个答案也不错。
燕归人忍不住正眼看他，这才发现他的唇色有些暗淡，几点苍白雕琢了几个咬痕，眼角平坦毫无笑纹，看来是个走忧郁路线的家伙。明明应该算是个寡淡的人，却愿意特地来问他，光这点就不是小事。
身后不远处孤独缺喊了好几遍，羽人硬是当做没听见，沐浴在对方的注视里战战兢兢。谁也不知道这样的发展是为何故，他也真真切切明白初衷变了。
一开始他是很郁闷，凭什么只有他记得，而对方什么反应都没有。可只要听到一句实在话，不管是不是理由，他都能理所当然接受。他本来就不是咄咄逼人之辈，无非是在给自己找个台阶还能找回面子。
战胜了内心再回来，他们就陷在看对眼的步骤中拔不出来。
羽人迫不及待提醒，“你还不走么？”
“嗯。”燕归人走出几步又停下，回头微微一笑，“如果我要询问你的联系方式，会不会太过唐突了？”
羽人怔住，没能在他审视的视线里撑下去，近乎狼狈地撇开头，“可以，想打外卖可以找我。”他从兜里摸出名片，最近新印的这堆中也加上了他的名字，过不了多久孤独缺就要退居幕后过上老年人生活。
“好。”燕归人深深看他一眼，不再说别的，大步一迈迈出了门。
其实你我都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人。
羽人非獍纵有很多借口，也多少明了这跟打外卖一点关系都没有。摆脱了“男神之争”，又迎来了不得了的记挂，使他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心不在焉。他常望着大门方向，却没见着那个身影。
“羽仔，你最近是怎么回事，思春了吗？”即将打烊，孤独缺的大嗓门作了个伴奏。刚和泊寒波赌了一场输得裤衩都不剩的他着实伤感，捶胸顿足道，“你要找人最好相亲，不然迟早会被骗身加骗财！”
羽人默不作声横视他，“我有这么蠢么？”
“谁知道？”孤独缺没心没肺地摆手，之后一头钻进二楼。
羽人继续着整理后续，并将一张张座位号牌摆置妥当，这才拉下屏风。移至最后一面窗帘时，他的手停在拉环上，黑色的眸子蓦地闪闪发亮。
隔着玻璃，燕归人就立在那，头顶盘旋着路灯的光影。他的一张脸被照得更立体，削薄的唇抿在瞧不见的地方影影绰绰，得体的大衣有些风尘仆仆，看来刚出了趟远门。
燕归人按照约定来了，即使那只是口头协议，他也认为是彼此默认的决定。这让他有点心慌，又舍不得离去。羽人非獍的名字刚烙上他的脑海，还是热的，没有冷却，也许就如时下年轻人义无反顾的心理状态，他也产生了热情积极的想法。
哪怕只是飞蛾扑火。
这种情况，在凝注着对方走过来时更呈现出值得的意义。他发现他的心跳得很快，这让他生怕对方会看出什么，说不定会因此打乱这人平静的生活脚步。
“你来了。”好不容易站定，羽人轻声补上一句，“要打外卖么？”
“要。”燕归人与他肩并着肩，“我以为你会拒绝我。”
“我们都是成年人。”羽人把玩着兜里的手机链，低垂下来的脑袋上曳下了松软的发丝。
燕归人静静看着，冷不丁道，“去我家吧？”
“你家？”羽人吓一跳，脸上漫过古怪的神色。
燕归人觉得这种回馈有点让人难过，他小声笑道，“看来你是有过很多经历了？”
“我……”羽人差点咬上了舌头。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他知道燕归人当他是默认了。
他分不清自己的思维模式，他从来是安分守己严以律己的人，踏上这一步，与其说是在圆满小时候的梦想，倒不如说想给自己或给对方留下一个不至于再忘记的回忆。
好吧，借口到最后还是借口。
燕归人的答复太诚实了。在带着他进入电梯时，冷光就挂在角落，使得两人脸色都不太好。
快要凌晨，监控摄像头会重启五分钟，这是燕归人多年以来的发现，他将发现运用在行动上，突然放大的一张脸和凑上来的唇，带着令人无法抗拒的压迫感和粗鲁意味。
待续
[1回]
【燕羽】崩坏的牛郎店日常 1
*文：慕卿
*CP：燕归人×羽人非獍
*****
（一）好朋友突然换了身份怎么办在线等急
[0回]
【燕羽】楚歌北去
*关键词：怕辣的人，更怕孤独
*文：慕卿
*CP：燕归人×羽人非獍
*****
五月一来，萦绕在羽人非獍周身的愁绪更加浓重了。一向缄默不语的他这会儿着实踩到了淡漠的边缘，拎着水袖安安静静的。
这个男人不自傲不愚钝，抛却了自卑，却还藏着过于重情的性格，眉头间的褶皱自是各种各样的经历。
[0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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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官配基本都吃，不包括瞎YY自以为的官配。
2.除本命CP洁癖外杂食，不欢迎女角黑。
3.拉踩我本命，我们就是敌人，切记不要闲着蛋疼帮忙培养对家。
4.KY给我滚！（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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