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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卿千余载

将琴代酒,缱绻思慕,平生自有分。 (布袋戏及其他创作存档点,LOFTER同名)

カテゴリー「霹雳同人❤燕羽」の記事一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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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羽】不可量化之心 3

*关键词:锲子
 
*文:慕卿 
 
*CP:燕归人×羽人非獍 

*三章无法搞定……LOF前章链接:12
 
 
***** 

抛硬币时,看着翻转的两面,大脑指令会先通往反的那一面。不管最后按住不放时会有哪些心理内容作祟,反面永远是最容易得出答案的渠道。

燕归人在车里也这样做,可他没有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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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羽】不可量化之心 2

*关键词:前言

*文:慕卿 

*CP:燕归人×羽人非獍 

LOF前章链接:1

***** 

关于他,和他,和他。既然隔了逗号,那么就是不同的个体,拥有不同的态度。

羽人非獍曾在无数次染血后惊醒,可又完全想不起究竟是何时受的伤。他的身手不错,速度敏捷,一般人不可能会伤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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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羽/吞宵】山市蜃说 5

一朝江湖,春秋不顾。

一夕相对,隔世生情。

晋江 

LOF前章链接:1234

*****

 

*****

第五说

城上风光莺语乱,城下烟波春拍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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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羽】不可量化之心 1

*关键词:序言 
 
*文:慕卿 
 
*CP:燕归人×羽人非獍 
 
*TAG200达成!撒花!今后会减少短篇的生产,培养长篇的输出。 
 
 
 
***** 
 
层层楼梯都有血迹,已经存在有一段时间,被灰尘掩埋了部分,色调越来越淡。追着而上,心跳也没来由加快,仿佛预知了将会发生什么事,担忧大些。 

这一地带就像被与世隔绝了,可它不是桃花源。居住在这里的所有人都患有日光病,昼伏夜出的习惯使他们只能斟酌选工作,而且供挑选的机会变少。 

大部份有理想有抱负的人,哪怕仅留一点正义,也会让这份“正义”最大化,变为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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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羽】去见当时的你

*坚持每日一篇,关键词:食客随从

*文:慕卿 

*CP:燕归人×羽人非獍

*****

“你听过‘食客随从’么?”隔着一旁烧得沸腾的水,青烟缭绕几乎遮住了眼。

散发的羽人非獍实在少见,他的辫子还剩小状,松松的发丝乱翘,布缎锲而不舍地徘徊,随着撑起的头微偏,青丝全数撒落,盖住了云白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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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羽】最初不觉

*坚持每日一篇,关键词:「痛」、「翅膀」、「?」

*文:慕卿 

*CP:燕归人×羽人非獍

***** 

00

羽人非獍渐渐无法自由控制翅膀的出现,随之而来的心境往往苦闷又繁杂,令他不敢去回想。可就算他不想,它们还是存在,一点一点蚕食他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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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羽】人间最好的事

*坚持每日一篇,关键词:当我遇上你 
 
*文:慕卿 
 
*CP:燕归人×羽人非獍 
 
 
 
***** 
 
00 
【这个男人这么好,是不是可以归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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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羽】一本正经的攻略方式

*坚持每日一篇,关键词:看上了就追

*文:慕卿

*CP:燕归人×羽人非獍

*****

朝阳初临,天际还是靛蓝色,混掺着少量的乳白。那是如棉花糖般的云团,按一按似乎还供大快朵颐。

医院里已经多了数不清的药水味道,经过清洁后不仅没有稀释,反而愈加浓重。

这个时候,人会怀疑自己的味觉,甚至影响到了五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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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羽】望梅,止渴

*坚持每日一篇,关键词:那些日子里可怜的它们 

*文:慕卿 

*CP:燕归人×羽人非獍 

*一辆小小的车……

***** 

梅雨季节,空气湿哒哒悬在河畔。

大多数人醒转后又睡去了,听说江湖浪涌,又有正道中人转眼就死在半路无人察觉,听得人无尽唏嘘。雨势不小,也不大,淅淅沥沥,汇聚成溪流,汨汨湍湍。 

垂帐环绕的环境总是鲜少,朱纱点在其中影影绰绰,倒更像是写尽风月的画舫人生,看不出跟江湖人有何干连。

可是,和画舫差不多的存在,还有很多,譬如楼船,譬如乌篷船,譬如渔船…… 

渔家吆喝开了,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渔歌,倒也很有那回事。

倚着床榻的男人微阖起眼,半张脸藏在臂弯间,身上覆着式样简单的被褥。说是快夏,却毫无炎热之感,反而倦怠,意欲睡上个三天三夜。 

“别走。”清冷的嗓音响在泛着粼粼波光的水面。 

燕归人杵在边上,刚好挡住了外边的光线。于是,连阐述了多少爱恨情仇也省了,那些说书人的私语呢喃渐缓,让人不得不停下想砌一盏茶旁听的向往。 

燕归人旋过身看去,倏然有些恍惚。 

他们之间做了什么,竟还会发生那样的事,就算再说起来,也毫无真实感。

羽人非獍就待在那里,完全没喝酒,却像醉了,昏昏沉沉的。他的唇忽红,又忽白,他的脸色忽青,又忽紫,仿佛体验了一遭极致的天堂地狱。 

燕归人倒甩了一把孤问置在肩头,略一思忖,明了:或许只有我出了问题。 

“你休息罢。”他放柔神情。 

羽人确实是累,他的腰很酸,两条腿更是使不上一丝力气。他侧目瞄了眼搁在案上的青梅,一时间意味深长地眯缝起眼。

他叹道:“外边的说书,我补到了《动机风云》。” 

“嗯,我可以替你听,晚些时候告诉你内容。”燕归人盘腿坐下。 

羽人抿了抿干涩的唇,眼角余光停在那人宽厚的肩膀和笔直的背脊上。 

同样的一个人,前后差距真大。

他们常云游四海,燕归人亦是他在途中遇上的其中一人,只是不知不觉搭上了伴,偶尔惩奸除恶有了照应,便由着去了。 

平素里冷静沉默的男人,一旦居高临下俯视不曾接触过的风景,脸色逐渐暗沉。那样的强势,又掺有温柔,那样的温柔,又掺有羞窘,就好像被捏住了命脉,找不着逃脱之路,诚实至极。 

羽人也从未见过,难免,在过去之后会生出怀念。 

他拿了一颗青梅,抛至半空,又徒手接了,鲜艳的果皮裂出一缝,细小得很,若不凝神观察,完全看不出。

他修长的手指执玩起欢喜的事物就会特地放缓节奏,只能怪他拉惯了胡琴,是那显而易见的步调和慢条斯理。 

燕归人微抬眼,见着他的一举一动,一愣,又垂下脑袋。 

燕归人咳嗽着,喉咙里有着滚来滚去也滚不明白的在意,甫一拎出来,狼狈不堪。

他双手交叠,透过木窗望向远处。同样是偷得浮生半日闲,岸上的人不一定知晓这边有什么人在做些什么。渔船千千万,何况这边的渔家远没有日出捕鱼日落归家的积极心。 

“吃么?”乍一看,果皮缝愈加大了,羽人指尖深陷,硬是按出了果汁,鲜美的汁液钻过他的指缝,散落着慵懒。 

燕归人眼皮一跳,撇开视线道:“不用。” 

羽人淡淡看着他,“燕归人,你在害怕?” 

“我……”该如何说,这难道不是这个家伙太自然了么? 

羽人轻啜一口果肉,酸得他鼻子都皱了起来,“木已成舟。” 

“嗯。”燕归人小声跟着念:“已成舟。” 

半日前也是这副光景,那会儿天边刚鱼肚白,燕归人披了外衫坐在船板上,手里还拿了一条鱼线。 

他其实不讲究,想吃鱼了,将船靠在岸上再挽起裤腿下水去捉就可。

每当这时孤问就有很多作用,又是叉鱼又是杀鱼,还可以串了烤鱼。每当这时羽人就会揶揄他,说孤问大概哭得不轻,被主人这样“善待”。 

羽人从不对鱼痛下杀手。 

哪怕他看上去就是天生与鱼不对盘的鸟类,他也会投去一丝怜悯。

不是他不愿,是他没有这个机会。燕归人通常将事儿都揽了,闲来无事的羽人偶尔会去顾挖野菜,或者去树林里摘野果。 

青梅,便是出自他手。 

他解下几根衣带,将一堆全包了,怀里显得鼓鼓的。他经过一处茶馆,说书人正说得天花乱坠,听说厉族在作妖,害了很多正道人士。他微一顿,这就转身离去。 

他已不是戏中人,而是观众。 

燕归人也相同,如今不过是尘埃落定后擦身而过的一片叶,不沾身,不沾鞋,一切刚刚好。 
他们现在都在流浪,家不重要,重要的是心之归处。 

“想吃鱼汤么?”燕归人在回忆铁锅都被扔在哪了。

羽人也真的渴了,“好,清淡一些。” 

“就算你要浓点,我也没备盐。”海水近在咫尺,燕归人就地取材久了,险些忘记“盐”是何物。他幽默地开了玩笑,便一头扎进渔船找寻铁锅。 

将削好的木条架起来,串几根坚实的鱼线,下面用打火石烧旺火势,便有了实际性的期待。

羽人看着一旁还未洗干净的青梅思索,再一扬起眉,燕归人的披风一角错过船舱,印上了压痕。 

待到燕归人近前,披风上的风尘拂扫上了面,又湿又冷,是那些勘破了的过往。今时今日,勘不破的只有你我的将来。 

羽人将野菜全放弃,只选了几片看上去绿油油的,不经意一闻,香气扑鼻。

燕归人盛了海水再稀释了一下,这才满意清澈见底的质量。他在等着水沸,羽人弯下腰在捣鼓木头,他们之间隔着青梅。 

“很酸,你为什么要摘它们?”燕归人希望它们还能挂在树上。 

羽人随手捉起一颗塞往他嘴里,“尝过百种,才是百味人生。” 

燕归人不太喜欢酸的东西,他几乎屏蔽了一切关于酸的食物。这下子唇隙的感受并不讨喜,他的眉头蹙成羽人的习惯,面部扭曲得快要上锁。他的五指抓了一些土,整个人往后靠。 

羽人看得惊奇,更想恶作剧了。他道:“吃了它,胃口会很好。” 

“你把整尾鱼吃了,我也不会和你争。”燕归人一向很好说话。 

羽人置若罔闻,倾过了身。他誓要把青梅送入燕归人的肚子。 

燕归人铁了心地跟他唱反调,好不容易等到水开了,连忙举起双手交涉,“我们先煮鱼好不好?” 

“吃完鱼,你会吃它么?”羽人微微皱眉。 

“……大概。”燕归人打着哈哈,额头上沁出薄汗。 

这个男人,没事让他管,就会想一些奇奇怪怪的细节。他再闷,也不会闷到润物细无声,相反,他的想法还是很多的,毕竟外冷心热。 

羽人相当配合,把那颗没有得到解决的青梅放到自己嘴里,悠哉悠哉地吃下。他吮果实别有一番心得,深知如何更好地感受其中滋味。酸了也有酸的好处,酸得他痛快,打了个激灵。 

他不计较是不是沾了燕归人的味道。 

他们好像在斗酒时常饮对方的口涎,谁让他们总是对坛畅怀痛饮。 

燕归人呆了一下,这就没有再看。

鱼片由羽人所削,好歹刀功了得,不施展施展怎么行。燕归人不可能握了孤问隔老远那样戳,得戳到何年何月。羽人用寂灭削过水果和竹子,早见惯不惯了。 

铺好的菜叶很香,燕归人怀疑是紫苏。 

他笑道:“你真会找。” 

“我有这副本事。”羽人不拒绝夸赞,照单全收。 

“哈。”燕归人就是欣赏他的直来直去。 

“好了后端上船去。”羽人忙活着收拾,并将青梅抱在怀里。随波逐浪的日子里,渔船成了他们的栖息之地,虽不会长久,但也留下难忘的记忆,挥之不去。 

因此,比起岸上,会更亲切。 

燕归人小心翼翼垫着湿布端了鱼汤上船,船板上已经摆好了碗盘,就等一解馋思。谁一大早会吃鱼呢,看,这里就有两个人。

都说一日之计在于晨,或许这就是“计”之根髓。 

修为很高的先天人,辟谷之后没有饥饿的烦恼。他们不是先天人,却也是这样的,只是,有时候吃鱼就是吃鱼,没有其他方面的考虑,思量多了不好。 

既是吃的,那便好好吃。 

“嗯,海盐和紫苏的搭配刚刚好。”羽人咂咂嘴。 

燕归人眼前一亮,“原来真的是紫苏。” 

“以前对百草有所耳闻,窥得一二,没有深究。” 

“比我强多了。”那些需要心思缜密的人才能记住,燕归人只是细心,也许在战场上分析能力极强,生活中却没有那股子天赋。 

如若归隐山野需要经常接触柴米油盐,他一定分不清。 

羽人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模样,知道他着实对鱼钟情。悄然舒开眉宇,羽人道:“停泊一天罢,傍晚我想去听一听说书,恰是最关键处。” 

“嗯,你说了算。”渔船没有掌舵人,想停就停,想走就走,全凭意愿。 

羽人目送他去洗碗,又盯着青梅发呆了。光靠他自己,不可能将这些解决,多可惜,要将它们扔了,也不是本意啊。 

远处的喧嚣不止,没有人发现他们因为小烦恼而在烦恼。海盐有多效用,用来净手、漱口,无一不可。羽人钻进里面,衣袖卡在当中,再扯一扯,竟然撕碎一块布。

他对着那块断袖沉默半天,不知在想些什么。 

“羽人,傍晚要我陪你么?”燕归人迫切自荐。 

羽人想了想,“你要来便来,我会坐到落幕。” 

“陪你看到落幕。”燕归人甩了甩满手水滴,冗长的发丝曳进他的衣襟,搔得心痒。

他适合这样的生活,没有坊间的多姿多彩,多了一些质朴,又平白添了一份自由自在的高尚。候鸟尚在南来北往,归燕应该也差不多,他就是这样平和地走在道路上。 

唯一不同的应该是白文鸟吧,体型要瘦,要小,毛发要白,要干净,肯顺风起航,大概觉得船只的承载范围是一人以上,二人左右? 

燕归人天马行空的思绪收不回,再步进里面抬起头,怔在当场。 

满室皆青梅的苦酸味,浓郁得化不开,好像就此要将季节也稀释掉了。玩着青梅的男人,不是一板一眼地吃,而是将它们用在了别的地方。 

垂帐一缕一缕,全是由鱼线编织而成,晃一晃,就晃成了异样的风采。

坐在那头的羽人歪着脑袋看向木窗外,嘴里叼了一颗始终不咬,未着寸缕的下处却隐约溢出了水渍,随着青梅的光临,拆开了秘境的朦胧,吸引人驻足观看。 

那一开一合的褶皱,透着晶晶亮的痕迹,果汁与透明的湿意并行,堪堪过了梦境的级别,拉开主人的喜怒哀乐,轻轻吟出一串串感想。 

燕归人好似被当头敲了一棒,傻在那里,好不可怜。 

羽人腾出空看他一眼,丝毫不反省这一决定有多大胆,“你不吃,我不想浪费,可总要利用。” 

“你……”燕归人整理了一下情绪,尴尬道:“你的妄为要么不来,要么能惊天动地。” 

“你可以不看。”羽人低低喘。青梅受到温热的突袭跳动着,这颗还在徘徊,那颗已经化掉了,徐徐流淌的果汁愈加粘,愈加甜,哪里还有酸味。他亦是觉得感觉不差,接受得理所当然。 

“你要我上哪去?”燕归人走前了几步。

也许,他是为了更好地看清眼前的一切。与其说终于改变了他对青梅的看法,不如说羽人非獍和青梅在一起的情景过于震撼,撼得他摇摇欲坠。 

他的嘴唇失了水分,迅速消逝,不得不再次用舌解救。他的视线逗留在羽人满是水的手上,那指缝间,不再只有青梅的存在感,还有更为隐密、不足为外人道的部份。 

他未曾想过,一个男人可以将佳肴的“色、香、味”展现得淋漓尽致。 

那道眸光,深沉的,状似无意一溜烟而过。可谁能认定真的就是无意? 

燕归人的一颗心缓慢地跳着,越跳越快。 

“你准备就这样吃它们吃到傍晚?”怪不得傍晚的行程是听说书,原来一整天都有事“做”。 

羽人闻言,将口中的青梅咬碎,“也不是不可。” 

“那我呢?”燕归人无法心平气和地揣了把椅子在旁默默看。 

羽人看他一眼,“你生气了?为什么?” 

“我也想知道。”想扭开脸的,可是目光就像上了钉子,哪都去不了。 

羽人想了想,“我没有必要跟你说对不起。” 

“嗯……”燕归人真的揣了把椅子,但他还有话要说,“我能够成长。” 

将青梅挤得更深,羽人抖了一抖,脚趾微微缩了起来。

他的脸上出现奇异的色彩,是体验到了一种极致的欢悦和狂喜,甚至,那一对黑白分明的眸子也点得更加透亮,水汽蔓延之余熠熠生辉,随时能牵出流光。 

羽人的呼吸乱了,“你会成长什么?” 

燕归人蓦地暴起,靠近。 

他就立于榻前,纱帐轻轻刮着他俊朗的五官。他挣扎着眯起眼,合不成的双唇无法压下几道粗喘,他神情沉重,仿佛通过镜子发现了更多簇白发。 

他抬起手,羽人正沉浸于他这一瞬所展现的表情,也是同一瞬,手里的青梅入得最顺,滑得最快,刺激得他下腹一热,前方那物竟就这样交代了出来。 

原来,燕归人对着青梅咬了一口,就在他的庭前,细细品着那些过量又庞大的汁液。 

“我……我本来不想。”羽人抓着燕归人的发,寻找借口。 

燕归人正在接受青梅的考验,他觉得酸,又涩,又甜,还有一点苦。羽人速度轻敏,身体也绵软,被他一折,这便大开了秘境,盛不住的青梅掉落,接着被燕归人咬了送回,舌尖一同参与。 

“好吃。”这是燕归人打从出生以来第一次正面评价青梅。 

羽人没有关心他的成长,而是长吟一声,微微一颤。 

他的指尖沉陷在燕归人的肩膀上,泛起苍白又病态的颜色。他甚至没有余力再去想为何会发展到这一幕,他的臀抖如筛糠,那人十分体贴地为他服务,仅仅如此就快摘了羽人的理智。 

“哈啊……”浓郁的果汁,经过燕归人温柔的唇舌,流入了心头。 

燕归人错开眼,见着了他沉迷的姿态——

那晕开来的酡红,就像绘了一把浓墨,还没等铺上宣纸,就入了画,为归燕衔来了春风。羽人是摇摆在风中的枝干,长了一些嫩芽,翠绿色的,透着蓬勃生机。 

“羽人。”这唤出来,就有了更多的含义。燕归人声音低沉,既感慨着,又叹息,正是着迷于这番来往,或者说,失足进了陷井。 

羽人听得迷醉不已,没被遮好的衣摆与被褥作陪,那个昂首挺胸的东西就那样破开了光,吐出美好的念想。在他心潮激荡间,燕归人的衣衫也全乱了,披风摊落在地,围成动人的适合俗世多情的线条。 

燕归人不由自主揽上他的腰,脑袋搁在他的胸前,一边用手指拈起青梅继续一边叹道,“怎么办?” 

羽人的耳中嗡鸣了一阵。

抵着他的那物,已坚硬如铁,怪不得,使得这个男人懊恼又自责。隔着衣料,水花四溅,全打溅到燕归人的里裤上,若即若离的交流,更是擦出了剑拔弩张的干劲。 

羽人静静凝注着他,“你觉得,该怎么办?” 

燕归人的鼻息渐热,与他的缠在一块。彼此鼻尖相抵,都愣了片刻,在迟疑该不该有后续。

羽人嗫嚅着,不太坚定的心情快要打起退堂鼓,燕归人眼疾手快,更为自己感到不甘,于是,覆上唇去,将那些话扣回了摇篮。 

而身下的较量,也随着另一方的主动,战将了开来。 

还在里面的青梅全化了,还没起到作用的其他也没有了用途。属于男人霸道的事物,跟战场上的士兵似的,英姿飒爽,蓄势待发,一步又一步,攻城掠地。 

羽人被推得撞上了墙板,发出“砰”地一声响。

陌生的感觉拍打着彼此的血液,不约而同低吼出了声。他胡乱伸出手,揪住了燕归人的发丝,快与自己的缠结在一起。他的指尖勾了几勾,闭上了眼。 

“哈……”燕归人压抑的叹息喷在他的脸侧,难耐地轻轻啄着。相反,燕归人驰骋得很快,应是忍受不了这样温暖的圣地,突然踩在云朵上,唯有的只有飘飘然,褪不去一腔热血。 

“好棒……”他撞着怀中人,兴奋至极,找不到可以形容的词藻,笨拙地只能不停地说着这两个字。 

羽人双眼迷蒙,几乎快要红光大盛。他三魂七魄均松散了,攀着燕归人的脖子,抵挡不了这般剧烈的对待。

燕归人的声音竟是这样好听,听了几下就不自觉地配合了起来,弓起的背,将优美的脊线一一呈现,尾骨之下,正拱起两团夹了一池春水。 

“可还记得……我们方才还吃过鱼呢?”羽人随手拿起一颗青梅,咬着与燕归人分食。 

燕归人学之用之,也顺了一颗,探着他胸前的一对果实,按了按,压了压,再一路而下,不放过任何一寸。

他们快溺死在果香浓郁的此时此刻,不仅如此,他们还迷失在澎湃激昂酣畅淋漓的当下。 

再回过神来,羽人不知缴械了多少次。 

要命的是燕归人的体力这般好,更要命的是一旦有了开始,停下之时便遥遥无期。 

之后燕归人竟先不好意思起来,心慌意乱。显然,他忘了一个巴掌拍不响。羽人看着他收拾青梅,才发现,没剩下几颗了。 

羽人盯着那双手,忽然惬意地闷哼出声。他够着燕归人的衣襟,拉到跟前。 

燕归人讶异的同时,已经被带着弯下了腰。这人的眉眼犹如沐浴了一场雨雪,洗净了烦扰,愈加明朗清俊。燕归人不禁看呆。 

羽人的手指轻轻圈划他的锁骨,“说书,我不听了。” 

燕归人疑问,“为什么?没力气么?我可以给你捶捶。” 

羽人抬起下颌,缓慢地眨眼。 

燕归人见状,心脏狠狠一跳。他下了下决心,一把搂过他,“你还想要?” 

“我不知道。”有些时候,羽人会这样顾左右而言他,并将视线放在远处,眺望一下不明究竟的岸上风景。 

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燕归人坐在床边没有再走,“我不单单见识到了青梅的其他用途,还见着了你的另一面,值得。” 

“值得?”羽人重新收敛心神,定定瞧着他。 

“值得。” 

一梦黄粱,更何况,这不是梦。 

燕归人把玩着羽人的发辫,一个使力,布筋就断了。同样掉落的还有发带,这下子,青丝如墨,羽人非獍如何光华内敛,皆能瞧得清楚。 

他们的长发都垂到腰际,总有种即将会结起发的错觉。 

燕归人在他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却没说话。 

羽人默默看他一眼,侧开脸淡淡笑了。 

青梅煮酒,已煮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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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羽/吞宵】山市蜃说 4

一朝江湖,春秋不顾。

一夕相对,隔世生情。

晋江 

LOF前章链接: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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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说 
但见宵从海上来,宁知晓向云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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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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